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乔茵茵侧过脸来,“是吗?”
“当然了。工作就是工作,没必要掺杂私人感情。你相信我,我不会糊涂到给自己制造绯闻。之所以不愿意跟你讲,也是担心你多想。有些事解释不通,处在我的位置但凡多说一句倒好象我旧情难忘。倒不如干脆搁置不提。”
“你是这么想的,她呢?”
“俞敏是很爽快的人,不象一般女孩那么矫揉造作。接触久了你就知道,她……”裴铭毓忽然发现老婆的眼神有点不对劲,他贴到她脸前,“真的吃醋?”
她甩个后脑勺给他。
他大半个身子叠到她后背上,“这醋吃的……”。他想说,这醋吃的太好了,叫你也尝尝什么滋味。再一想又咽回肚子里。
“我喘不过气了。”她抱怨。
裴铭毓伏到她耳边,“所以啊,茵茵,性质不一样。我和俞敏不要说在一个院里,你把我和她扔到孤岛上都尽可以放心。可你和他,我就不敢这么有把握。”他按住乔茵茵不让她回头,不让她看见自己的表情,“茵茵,你也理解我,体谅我。”
作者有话要说:我绝对是亲妈,都这样了还给男主肉吃。
、第二十一章
翌日,乔茵茵利用午饭时间去大运会筹备组门口取自己的车。同时,她约请俞敏一起吃午饭。与裴铭毓沟通后,他答应不再干涉简阳的事,乔茵茵也不再针对俞敏。二人都各自退让一步。但是,在这事彻底划个句号之前,乔茵茵还有些话要告诫俞敏。
俞敏姗姗来迟,似乎要显示自己的矜持和不屑一顾。昨天的慌张也荡然无存,对上乔茵茵的目光时,她仍旧是那个将高傲视为铠甲的女人。
“我和你无话可谈,我也想不通有什么理由我们坐在一起吃饭。”
乔茵茵放下正在阅读的菜单,“我也不觉得我们应该坐在一起。但是有些话要跟俞小姐你说清楚,免得你行事不慎,弄得所有人都受拖累。”
“你这是什么话?我行得正坐得端,少给我乱扣帽子。”俞敏的气势不减半分,虽然她也承认昨晚的行为有些逾界,但她有自己的理由,“昨天我是有事情找裴铭毓。看他不在,随手帮他一把,完全不是你想的那样。”
“有些事不是帮忙的范围。”
俞敏甚是不服气地问:“这就是你要说的话?我看你是跑到我面前炫耀你多了不得,他多听你的话。抱歉,我不感兴趣。”
乔茵茵说:“我没什么可炫耀的,我们不过是平常夫妻。”
“平常夫妻这个词不适用你。”俞敏咄咄逼人,“所谓平常夫妻指的是门当户对,条件相当。你们呢?你除了一张脸还有哪能配得上裴铭毓?学识?胆色?还是见解?你贪图裴铭毓什么,你心里清楚。”
乔茵茵不急不躁啜了一口茶,“再不般配,我们也是夫妻。这点抹杀不了。”
“那就做你的夫妻去,不用翻来覆去跟我强调。”俞敏抱起手臂,倨傲的注视对方。
“俞小姐,你怎么定位自己?红颜知己?”
俞敏怔了怔,曾经有朋友用这个词形容她和裴铭毓后来的关系,被她断然否定。在俞敏心里,她的分量远比红颜知己更重。试问哪个红颜知己的对象是曾经的恋人?哪个女人有她这等胸襟?
乔茵茵放下茶杯说:“那我要提醒你一下,世人眼中的红颜知己,与情人只一步之遥。你应该不认同这个说法吧?”
“你!你真是……”俞敏恼怒地瞪着她,“收起你的卑鄙念头吧。我看你的思想实在够龌龊。”
“你总说我把你想歪了。但你的所作所为哪样不在昭告这点?”乔茵茵的话软中有硬,“什么是红颜知己?俞小姐你看我说的对吗?首先,她有一颗体贴备至的心,想之所想,愁之所愁;其次,她在男人的印象里有胸怀、有境界,唯独无所求;最后,她还有聪慧机敏的头脑,可以为男人纾解压力、抚平痛苦。”
俞敏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分外戒备。
接下来,乔茵茵话锋一转,“可我说,红颜知己懂得聆听倾诉,懂得宽慰人心还不够,她还要控制好自己的尺度,掌握分寸,知道适可而止。更不能无端指责他的妻子。因为,红颜知己注定不被他妻子接受。他们这种关系只能存在于背人的角落。”
长长的一段话,乔茵茵说得不紧不慢,“如果俞小姐你认为自己是裴铭毓的红颜知己,那么请你多一点自知之明。不要混淆自己的位置。对男人的照顾、牵挂、体贴都是妻子的事,与你无关。”
俞敏脸上又现出与昨晚类似的红晕,“莫名其妙,你在曲解我们的关系。”
“对,你们是最普通的同事关系。既然你这么清醒,也不用我再提醒,裴铭毓推荐你进筹备组是希望你尽职尽责完成本职。展现女性温柔的事请你不要费心尝试,毫无意义,也会给裴铭毓带来不好的影响。相信你比我更懂这点。”
骄傲惯了的俞敏从未被人如此批评,尤其是她看低的乔茵茵。她气呼呼的要反击,却发现找不到什么话说,只能鼓着胸口频频喘气。
乔茵茵招手,叫来服务生点了一客经济套餐,然后在茶杯下压了一百元钱,说:“这顿饭我请,与裴铭毓无关,是我敬重你对工作认真负责的态度。若是谈及别的,一杯白水我也不会请你。”
俞敏哭了很久,委屈得要死,直到曲恒用筷子敲她的餐盘,她才抬起头。
曲恒是过来给她送车。俞敏牵线搭桥为曲恒的公司揽了一桩大生意,他豪爽地送了表妹一辆车。今天过来给她钥匙,电话里听她哭哭啼啼以为出了什么大事。
“谁招你了?”曲恒递过一叠纸巾去。他了解自己这妹子,那张嘴不饶人的厉害,能把她惹哭的人肯定是男人。曲恒观察自己面前的餐具,清清爽爽,除了……一个杯沿挂了少许口红的杯子,还有张钞票?曲恒顿时心下了然。
俞敏擦净泪水,又昂头叫服务生端杯咖啡来。同时示意撤掉一口未动的经济套餐。
“是裴铭毓老婆?”曲恒试探的问,“她来找你?”
俞敏不吭声,重重地白他一眼。
曲恒知道自己猜对了,“你又干什么惹人家烦的事了?”
“你啰嗦什么?钥匙呢?放下你赶紧走吧。”
“急什么?我也没吃饭呢。”
曲恒点了一份意面,有条不紊地吃着。一边吃,他一边看着俞敏,她阴沉着脸喝咖啡,不复原来的神采飞扬。曲恒认定自己这妹子是读书读傻了,原先挺机灵的姑娘,这两年越发的钻牛角尖。
“我们公司新招了一个副总,回头给你介绍认识?”他说,“你也不小了,今年28了吧?姨夫催你好几回了,怎么就不上心呢?”
“不用你管我的事。”
“我可没想管,是实在看不下去。裴铭毓哪就那么顺你的眼?为他你掏心挖肺的,傻妹子,人家都结婚了,你死心吧。”
俞敏恼了,“你怎么也这么说我?我根本没想跟他怎么样。”
“你们女人就是,唉,”曲恒摇头叹气,“老这么口是心非。你没想跟他怎么样?这话也就蒙你自己。你知道女人最可怜的是哪种吗?你这种!人家都拔腿走出老远了,你还傻乎乎原地缅怀呢。”
“我没缅怀。”俞敏怒目而视。
“对,没有。你是不甘心自己被甩。”
戳到痛处,俞敏眼泪花花又要哭,“早跟你说了,我们是和平分手。”
曲恒无可奈何摇头,“嘴硬吧你。得了,你也别折磨自己了,要不去我公司吧。我那也缺人呢。”
俞敏摇头。
曲恒气得够呛,埋头吃饭不理她。最后一口意面咽下,他拿纸巾印嘴角,“傻妹子,冲你这样早晚被裴铭毓榨得骨头渣都不剩。快醒醒吧,别犯傻了。”
“你别这么说裴铭毓。我不爱听。”
曲恒点了一颗烟,抬手整理自己袖口,统统挽到小臂上端了,“这么着,你把我当裴铭毓,我们都是男人,你把我当他。你认真了解一下男人都是怎么想的。好叫你早点清醒。”
俞敏愣愣看着他。
曲恒已经整出大干一场的姿态,他做个‘放马过来’的手势,“有哪糊涂的尽管问。我知无不言。”
俞敏迟疑片刻,也有种死马当活马医的念头。裴铭毓留给他的疑惑太多,而她自己又放不下架子去探寻,积在心里快要憋死她了。曲恒的建议无疑是个办法。于是,她问:“乔茵茵有什么好的?她图你什么你知道吗?她根本不是爱你,是爱你背后的权势。”
“得得得,”曲恒马上摆手,“你这问题我一听就烦。你不就是想反过来说明你比她有格调,你对裴铭毓什么都不图吗?妹子,我明白地告诉你,别把自己弄得那么高端范儿。那种女人操着都没劲。”
“流氓!”俞敏抓起餐桌上的纸巾团对曲恒砸去。
曲恒耸肩,很无所谓。
俞敏又问:“那来筹备组呢,为什么推荐我来筹备组?”
“因为你能帮我做事。你看,你又有学历又有资历,象你这样的人哪个老板愿意放过?更别说你还一脸狂热地往上贴,我要是不用我才傻到家了呢。我问你,裴铭毓给你许诺什么了?”
俞敏蹙眉想了一下,“没有。”
“不可能。”
“真的没有,他谈了很多对大运会的设想和规划,我觉得……”
曲恒笑出了声,“妹子,你说你,你是不是特激动的告诉他,你要助他完成梦想。你不是送上门供他使唤吗?他这是给你放钓勾呢,你咬他高兴,你不咬他也没损失。但他捏准了你一定咬。我说许诺还真是高抬你,你一腔热血根本不需要人催,自己就往上扑。”
俞敏恼了,“你不要把话说得那么难听,我愿意做事,女人需要事业上的成功。”
曲恒对着空气挥了一巴掌,不屑她的论调。
接下来,俞敏半天没有出声,她的心乱糟糟根本捋不出一条通道。但是有一点很清晰,她对乔茵茵从最初的不屑,逐渐掺杂了深深的恨意。俞敏从小到大都是佼佼者,优秀这个评语对她来说已经听得耳朵长茧子。而乔茵茵竟敢用那种眼神、语气跟她说话,这让俞敏出离的愤怒。
“想明白没有?”曲恒探头问她,“还有哪琢磨不透?”
俞敏端起已经凉透的咖啡,默默喝一口,“没有了。”
曲恒很是欣慰地点点头,“别老是一副为人着想的腔调,招人烦。你踏踏实实把自己的事弄顺当了也省得谁都为你操心。要说这点你不如那个小娇妻。”
刚有几分安静的俞敏立时怒了,“我哪不如她!”
曲恒才不会告诉她自己托人打听了乔茵茵的事。那天午餐桌上乔茵茵那一眼,勾得曲恒兴趣大增。他始终认为乔茵茵是那种面相上柔弱而骨子里有心机有手腕的人。事实证明就是这么回事。
“哪不如她?首先从务实这点你就输她一头。你活在半空中,她不一样。她知道她爸倒势了,马上甩开青梅竹马,嫁给能有实际帮助的裴铭毓。这说明什么?你聪明是聪明在脸上,她聪明是在脑子上。”
俞敏敏锐地捕捉到关键词,“青梅竹马?谁?”
作者有话要说:裴铭毓一脸沉思:我怎么觉得要不对劲?北风用力点头。裴铭毓眯起眼来:你准备折腾谁?我?还是我老婆?北风扭头望窗外:呀,灰机。
、第二十二章
周日一大早,乔茵茵前脚走,后脚裴铭毓就起床了。今天,他要替郝市长去北京。郝市长是大运会秘书长,每个月去北京汇报大运会工作进展。不巧赶上前几天他突发胃炎住院,所以这回由裴铭毓代劳。
吃过早饭,他去衣帽间换衣服。转身时一不小心,撞翻了门口摞着的一架鞋盒。裴铭毓立即蹙眉。昨晚乔茵茵特意交代给他,最上面两双鞋尺码不合适,他去北京时到专卖店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