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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不想信你,我只是不相信那家伙罢了。我想如果他对你乱来的话,他就可以看到这个,知道你已经是我的人
了。” “你是白痴吗!都跟你说崎武他不是那种人了!而且我带着这个去学校成何体统啊!” “你放心吧,哥,
只要不脱衣服,这个是不会被人看到的。而且,就算看到了,不仔细看的话,别人也只会以为这是一般的首饰而
已。哥~~~~~你就答应我啦,我就这一个请求了嘛,托你了~~~~~” “你……算了……懒得理你。下次别再
给我耍些奇怪的花样了,快带我下楼!” “嗯,我马上办!”文健笑得像要到了糖果的小孩一般。 一到学校,文
翔马上就收到了崎武无数“关爱的电波” “翔,你昨天怎么突然就回去了,后来发生了什么事吗,我打电话去你
家也没人接听。” “咦?啊,没什么……昨天弟弟身体好像有点不舒服,我回去看看他而已,电话可能是没听到
吧。” “哦,原来是这样。” “嗯,对了,今天会议的内容是什么?”文翔急着转换话题。 见他不愿再提昨天
的事,崎武只好压下心头的疑问与担心,和他谈起了会议的内容。终于,会议的时间到了,文翔疲倦地盯着桌上的
文件,直觉地有点困。 突然,一张陌生的脸孔拿了一封信走了进来,打断了进行中的会议。 “会长,对不起打扰
你一下,这是林文健同学要我交给你的急信,请你一定先看过。” “阿健?哦,我明白了,谢谢你。” “不……
不客气……”任务完成了的同学红着脸慢慢地去。 文翔笑得一脸歉意,然后打开信填封,取出信来。信上是这样
写的:“哥,我好寂寞,我好聊,我好想你哦,你过来陪我好不好~~~~~要快点哦,不然人家会受不了的。对
了,为了防止哥你冷落我的存在,如果过了好久,你还是没有来的话,你就会收到一份意外的惊喜哦~~~~~
哥,其实你没发觉呢,我早上在你那最可爱的小|穴里塞了好玩的东西,那个东西很软很轻,所以你没能察觉到它的
存在也是正常的。也就是说,如果哥你不快点依了人家,就会发生OO又XX的事哦,呵呵~~~~~那么,期待你
的到来,楼顶上不见不散哦~~~~~ 爱你的阿健敬上~~~~~” 颤抖着将手中的信撕了个粉碎,文翔努力强忍着
怒火,扯开有点扭曲的笑容道歉着“对不起,耽误了大家的时间,我们继续吧。” 大家看着显然怒火中烧的会
长,都识相地绝口不问,于是,会议在阴沉低闷的空气下继续进行着。 突然文翔感到密|穴中传来一阵骚动,一个
滑软的东西如一头灵蛇般开始在甬道中四下溜窜着,一种异样的感觉扩散至全身,他拼命忍住就要出口的呻吟,身
下滑软的东西一会儿在原地震动,一会儿游窜至密|穴的最深处旋转磨擦着。内壁开始变得又热又痒,文翔全身止不
住颤抖起来,随着身下的刺激速度和频率的加快,文翔的呼吸开始紊乱起来,脸上也渐渐涌起了红潮,紧捂着唇的
双手也慢慢渗出了汗水。 “唔……啊……不要……停……停下来……啊……”文翔在心中呐喊着,强忍着异样的
感觉,神经快要为之崩断。 察觉文翔的异状,崎武蹙起眉,担心地询问“翔,你怎么了,不舒服吗?你的脸色不
大好啊。” “啊……不……没有……”文翔轻喘着,努力挤出回答。 “还说没有,你明明就一副很难受的样子,
身上还流了这么多汗,这样下去是不行的,我带你去保健室吧。” 一听到崎武说要带他去保健室,文翔立刻刷白
了脸,这样下去,一定会被发现的,不,不行! 文翔突然起身开口“我……我是有点不舒服……我自己去保健室
就行了……你们继续开会吧。”不等大家反应过来,文翔一反平日文雅的形象,慌忙夺门奔离。 “等等!
翔……”崎武最早反应过来,起身就要跟上去。 一旁的书记出声制止了他,“崎武,会长不是说他能自己去吗,
你就让他去吧。” “对啊,而且今天的会议很重要,放学之前就要提交议案的。” “……好吧,我们继续开
会……”崎武思忖片刻,恢复了平静的表情。 忍受着下体的刺激,文翔使出全身的力气硬撑着渐渐发软的双腿,
以最快的速度向楼顶走去,他现在只后悔一件事,那就是为什么今天出门的时候他没有顺路买一个定时炸弹塞进那
只该死的禽兽嘴里,那种该天杀的混蛋就应该让他自爆身亡,免得作恶多端,来残害他这种善良的百姓。 当那张
令他想撕个稀烂的灿烂笑脸出现在眼前时,文翔未开口就毫不犹豫地给对方送上一记狠拳。 “呜~~~~~哥,你
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你可爱的弟弟,我还这么温柔地笑着迎接你,想来一个感动的会面的说……”突然感觉到周围的
空气一下子降到下N度,文健不禁打了个冷颤。 ‘你、干、了、什、么、好、事、你、自、己、清、楚……看你
是要割腕自杀,还是点火自焚,你选一个吧,我、最、可、爱、的、阿、健!”文翔的眼中迸出必杀雷射光,斜视
着文健,他的语气冷到了极点。 “这……这样……不大好吧,哥,这样好不好,你就饶我一命,让小的为你解决
问题后,小的再任你处置,好不好……” 沉默……沉默……还是沉默……文健感觉文翔眼神所到之处都积起了厚
厚的冰层。识时务为俊杰,文健马上抱起那座“冰山”往洗手间奔去。 当问题得到解决,洗手间内又多了一具惨
死的冤尸………… 文翔边揉着因为痛殴“禽兽”而疼得发红的拳头,调整好心情,往学生会室走去。 “翔,你回
来了!”看见文翔的身影,崎武马上迎了上来。 “咦?崎武,你怎么还在这里啊。” ‘嗯,我要把会议的议案给
你,顺便再和你讨论一下。对了,刚才我去过保健室,却找不到你,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会难受吗?” “咦,
啊……不会了……现在已经好多了。”看见崎武眼中泄出的担忧与关怀,文翔感到浑身不自在。 “……翔,你,
最近有什么心事吗?……有的话可以告诉我。我会帮你分担的。”崎武的话似乎意有所指。 “没,没有啊。”
“你现在和你弟弟相处得……还好吧……” “嗯……是……是啊……”文翔的心扑通一下,难道崎武他感觉到什
么了……他抿了抿下唇脸色微变。 “翔,我一直当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如果有什么地方我可以帮的上忙,你一定
要告诉我……” “嗯,我会的……”文翔低着头,不敢直视崎武的眼睛,从崎武的话中,我直觉崎武一定是发觉
了什么。文翔的态度让崎武终于忍不住扳正他的身子。他的情绪突然有点激动。 “翔,为什么不看着我的眼睛,
你,现在和文健在一起吗?” “在一起”这三个字让文翔的脑子有如被响雷轰过。 崎武他果然是知道了。……
“你默认了?为什么!你们是兄弟啊!这是不被允许的!” “……对不起……”文翔小声的呜咽让崎武理性的弦
在顷刻间崩断。 “为什么会这样……我知道了……一定是他强迫你的,对不对?那个不知羞耻的混蛋,我要去杀
了他!”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甩在了崎武的脸上,刺痛的感觉渗透了皮肤。 双眸溢出两行泪,文翔伸出去的
手停在半空微微颤抖着。 “不许你这么说阿健!为什么,为什么你要管我们的事……为什么……是兄弟又怎么
样……我只是……我只是喜欢阿健而已,我做错了什么……呜……阿健……” 泪水不听使唤地不停地下流着,湿
润了嫣红的小脸。 突然,一股柔软湿润的触感在唇上传开,等文翔意识到时,他发现自己正被崎武强吻着。
“嗯……唔……不要……放……”文翔拼命挣扎着,拳头不断地落在崎武的手上、身上。 “为什么……为什么你
要这么残忍……我也爱你啊,翔,两年了,你以为我是用什么样的心情忍受着爱你却又得不到你的痛。”
“不……这不是真的……” “呵……我也希望这不是真的!为什么,为什么我一直呵护在掌心的珍宝要被那种家
伙抢去!为什么!……”崎武的沿着文翔的耳后、细颈一路滑下,当前襟的扣子被解开的一瞬间,银色的颈圈停住
了崎武的动作。 “……Belong to 林文健 forever……”崎武颤抖的声音在诺大的学生会室中。 “翔,
你……”
…………………………
银月刃 2006…07…28 15:26
[第六章]
“翔,你……” “不!不要……”文翔拍开崎武拿着颈圈的手,颤抖的身子退后了两步,终于在抵着办公桌时靠
着桌背瘫了下来。他用手臂紧紧地环住自己抖个不停的身子,两只小手紧握着身子的两侧,像只受了伤的小动物
般,拼命地保护着自己。 “翔……”崎武俯下身子,搭上了两眼空洞的人儿的肩膀,“告诉我……你……已经是
他的人了吗?……”崎武止不住声音的颤抖,浑浊的眼中燃着最后一小簇希望的火花。 身下的人儿只是不语,青
着一张小脸咬着发紫的下唇。 “告诉我!”崎武发疯似地喊着,声音里透着绝望,他用力地摇着默不作声的文
翔。 “告诉我!”他不断地重复着同样的话语,声音越来越小。 文翔突然放开自己的身子,两手紧紧地捂在胸前
的银牌上,小声地呜咽着。 “呜……阿健……阿健……” 他不断地念着文健的名字,似乎这样就可以给他支撑下
来的勇气。泪水浸湿了他清丽白晰的脸,他的视线模糊不清了。 “为什么……翔!为什么……两年了,我守了两
年的心,你竟要这样残忍地将它捏碎吗!……为什么!……” 浓得化不开来的阴郁在空气中凝结,让人喘不过气
来,天空也似乎也要随之哭泣。 “哥!你还没好吗?人家的肚子快饿死啦!”门外突然传来文健爽朗的叫声,令
两人的身子为之一震,凝结的空气顿时被打出了裂缝。 “哥!你好慢哪。人家都在洗手间死了那么久了,你还没
出来,你要赔……” 门被轻轻地打开了,撒娇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眼前的情景就让文健噤了口。 “你这该死的
混蛋!”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文健瞬间化身成为愤怒的野兽,他扑上前,拉开崎武的身子,一记狠拳毫不犹豫地他
脸上砸去。 拳头的冲击力让崎武退了好步才跌跄在了地上。他轻捂着红肿的脸颊,嘴角流下了腥红。 “阿
健……”细微的呼唤声止住文健想上前继续揍人的冲动,他赶到文翔的身前,跪立着轻轻拭去文翔脸上的泪水。
“哥,你没事吧,那个混蛋没对你怎么样吧!”轻柔的声音掩不住心头的焦虑。 “阿健?”无神的水眸这才有了
一点反应,文翔张了张小口,试探般地问道。 “嗯,是我。” “真的阿健?”文翔的手在文健的脸上轻探着,生
怕这只是自己一时的幻影。 “真的,我在这里的,哥哥。”文健极有耐心地回答。 “呜……阿健……”文翔一下
子扑到文健的怀里,泪水像决了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