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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深深地回吻,风星野夺回了主动权。他双手抱着云岫出微微抬起,调整了一下体位,身前的欲望对准密|穴入口,一挺身,深深地插了进去。
“嗯……痛……”巨物的插入让云岫出猛地一痛,细碎的呻吟却被风星野的吻堵回了唇舌之间。身体被完全塞满,他只有大口地喘了几口气,更努力地放松肌肉,以适应风星野的巨大。
风星野强自忍着欲望的叫嚣,云岫出温热湿润的紧窒包裹得他异常舒服,让他也忍不住哼出了声,但他还是努力克制着自己,今天是云岫出嫁给自己的第一次,他不要给云岫出留下任何缺憾。片刻之后,云岫出终于缓过气来,他轻轻叹息了一声,对风星野示意道:“你动吧,我可以了。”
风星野爱怜地亲吻了一下云岫出的唇角,宠溺地说:“不急,岫出,今天我不要你忍,你只要享受就好了。”他重新握住云岫出身前的欲望,在指间熟练地挑逗,很快,硕大而冲血的分身又昂起了头。风星野这两天一直在用手替云岫出舒解春药的药性,对他的分身自然早已熟透,几下忽急忽缓的撩拨,就让云岫出 “嗯……嗯……啊……”地呻吟出声,若有似无的轻喘媚入骨髓,传入耳中,让风星野再好的定力也无法忍耐。他的欲望瞬间更加粗大,撑开了云岫出甬道肠壁的皱褶,同时也被包裹得更加紧窒。终于,风星野暴吼一声,半跪起身,双手抱住云岫出纤细的腰肢,猛烈地在身前抽送。硕大的分身深深冲刺着醉人的密|穴,快感如浪潮般一波又一波地涌来。而云岫出此刻就如坐在浪尖,身体巨烈摇晃,他不得不抱住风星野宽厚的肩膀,勉强稳住身形,垂落的长发随之晃动,撞击在风星野的腰间腿上,催促着他更快更猛更深。直捣核心的冲撞,无法言喻的快感,带着让他麻痹的晕眩触感,瞬间就将云岫出送上了高潮。他不能抗拒地嘶哑着低喊出声,腰部高高拱起,感受着风星野在他体内的每一次掠夺。终于,在一次更深、更有力的冲撞下,云岫出攀上了极乐的颠峰,脑中一片白炽,浓稠的爱液沿着一条弧线抛洒在风星野的身上。
风星野轻轻地抚摸着瘫软在怀中的云岫出,调侃他说:“岫出,你的体力好像差了很多啊,以后可要好好锻炼锻炼!不过今天我可还没射呢,你说该怎么办?”
云岫出忿忿地回眸朝着他的方向瞪了一眼,带着几分埋怨和撒娇?!粉色的肌肤仍透着情欲,无力的娇喘与叹息,正是前所未有的妩媚与诱人。风星野暗叹一声,本来还想自己先忍一下,现在……他将云岫出转了一个身,背朝自己放在椅上,一挺身,仍然昂首挺立的分身又立刻钻进了密|穴。这一次风星野进攻得更加猛烈,带着粗野与霸气,在云岫出的体内横冲直撞,宣嚣着主权。这种体位本就更方便进入,每一次直抵花核的冲刺,让云岫出几乎为之沸腾,他随着风星野进攻的节奏扭动着腰肢,甩动着长发,迎合着他的掠夺。呻吟的嗓音已近暗哑,反而诱得风星野穿刺得更快,更深,更猛!一波又一波的热潮源自下腹,却如触电般直袭大脑,终于在云岫出体内温热地包容中,风星野洒出了自己炽热的爱潮。
高潮之后,云岫出躺在风星野怀里,大病初愈后本就不多的体力,完全透支了出去。他疲惫地只想沉沉睡去,却又贪念风星野的陪伴,于是找着各种话头,缠着他闲聊。等到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一一讲完,云岫出早已忍不住呵欠连连,一双眸子更是迷濛地撑都撑不开,终于还是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天已黑尽。房中无人。身体已经被清洗过,云岫出想了一想,记得在自己睡着前,风星野仿佛说过,衣服放在床边右手一丈外的柜子里,都是白色,要他不用担心色彩问题。云岫出估算着距离,向右走,一丈,伸手,果然摸到一个柜子。打开,取出一套衣衫穿上。然后该?梳头?对了,梳妆台在进门左手三尺处!但是,门现在又在哪里呢?脑中迅速地换算,床在门的左前方,我在床的右面,那么现在应该向左后方斜着走三丈!果然,走了三丈就是梳妆台,一把玉梳放在正中,云岫出一伸手就摸到了它。给自己编了一个简单的辫子,正要绾上去,想起风星野说过最喜欢自己的长发,他犹豫一下,算了,就这样留着辫子吧,反正自己更惊世骇俗的事情都已做了。
正要出门,云岫出停住了脚步,还有一件事情,风星野既然什么都为他考虑到了,这一件事就绝不会忘。但他没有说,那就是希望自己想了?可是一把剑,风星野会将它放在哪里呢?云岫出想,如果马上要使用,一般就会顺手放在屋内的方桌上,如果不是马上用,那就会挂在墙上!他浅浅一笑,答案有了,方桌!向右走三步,果然,一柄短剑就放在桌上。云岫出将短剑揣在怀里,幸福地笑了。虽然眼睛看不见,但他并不愿接受别人的怜悯与照顾。可是,一个瞎子在生活上确实很不方便,对能移动的东西他还可以从声音、风向上来辨别,而这种家具般的死物就不容易发现了。风星野在这点上非常细心,他只告诉了自己方向和距离,其余的事看样子一件也没有想要帮我做,至少在这点上,他完全就不觉得自己有残疾……
出门三步是台阶,下了台阶前行五丈向右拐就是院子门,出院子向前走两丈,左拐走十丈……顺着风星野提示过的路径,云岫出一路毫无阻碍地走到了大厅,如此自信的步履,让人无法相信他会是个瞎子。风星野老远就看见云岫出洒脱地走来,额前几缕散发自然地飘下,长长的发辫在身后轻轻摇曳,他没有动,甚至稍稍屏住了呼吸。云岫出走到大厅门口,站住,对着他浅笑道:“风星野,你以为屏住气,我就感觉不到你在哪儿了吗?”
风星野走出大厅,旁若无人地揽住他的肩膀,在他耳边低声说道:“你怎么不说我屏住气是被你惊艳呢?岫出,你美极了!快来,我给你介绍几个人,大家都在等你用晚饭呢!”
“来,岫出,我给你介绍几个人。”风星野揽着云岫出的肩膀走进大厅,态度亲昵,旁若无人。
其时,大厅里还肃立着四个人,正呆呆地看着他们。
下午的时候,风星野通知了他们一件让人无法置信的事:他和云岫出已经成亲了!
燕国的社会风气一向不拘束贵族在私下豢养男宠,市面上也有很多专营男色的小官馆,但这些都仅限于台面下,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韵事。如今事情发生在自家城主身上,却不仅公然娶了一个男人做城主夫人,而且那个男人还是燕王的儿子──云亲王,一个随便跺跺脚燕国都要抖三抖的男人。咳……难道说这世道真的要变了吗?云亲王云岫出那是多么强悍的一个人啊!这一段时间,他只身闯入晋军救走母亲的事情已经在燕晋大地传得沸沸扬扬。且他身陷敌营,不畏晋王的残暴,自沉入坠月湖的事情被当场目击的晋国禁卫军以无比崇敬的口吻传出,绝世的风骨更是被渲染得如同贬入凡尘的神仙一般,一跃成为几百万燕晋少女的梦中情人。这样一个强悍的男人,怎么可能不顾尊严地嫁人呢?不是说自家城主有什么不好,或不配,但这两个人一娶一嫁,怎么都让他们这样的普通人难以承受啊!幸好,这些也不是他们这些小人物所能管的事,天塌下来还轮不到他们来顶吧?于是一个下午,十几只信鸽被放飞,消息报回银雪城,还是等管得着这事儿的人来管吧!
消息上传后,负责晋国事务的几个高级管事才松了口气。虽说他们四人在江湖上每个人也都要算是位大爷,可是在风星野面前,要想忤逆这位爷,想想都觉得恐怖。所以他们也只有顺着风星野的意思,换了一身鲜亮的新衣,又吩咐人来将大厅收拾得喜气洋洋,披红挂彩,再到得月楼去订了一桌最好的酒菜。一切准备妥当后,还都不敢走,乖乖守在大厅等着云岫出出现。
这一等就等到了深夜,弯月如钩,几颗寒星点缀着夜空,静寂,萧瑟。风星野很有耐心地在大厅等着,态度甚至可以说安闲。几位管事有些不解,现在,云岫出的眼睛已经不是秘密,从他们住的小院到大厅,地形虽说不算太复杂,但也有几十丈的距离,还要拐若干个弯,所以城主您老人家要请“夫人”吃饭,至少也应该去接一接吧?
一个时辰后,终于有一位资历最老的管事委婉地提醒道:“城主,您要不要去看看云王醒了没有?”
“不着急,岫出醒了自己会来找我。”风星野不去,他宁愿干等。
“可是,云王对这里不熟啊?”不怕死的又大着胆子说了一句,因为城主您是不急,可我们急啊。现在朝阳城已经全城封锁,禁军正在挨家挨户地逐一搜查,保不准明天就会搜查到这里,我们可还有很多事需要准备啊!当然了,这些话自个儿心里想想也就行了,借他个胆子也绝不敢说啊。
风星野今天心情非常好,听到手下含蓄的顶撞,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轻轻笑道:“你们以为岫出眼睛瞎了人就会变笨吗?我可以给你们一个机会,等会儿他来了,你们若是不信的话可以向他挑战,这一次我不算你们冒犯!如何?敢不敢!”
银雪城能称雄江湖上百年,全是因为城中高手如云,没有几分本事根本无法在城中立足。反之,能在城中占据一席之地的,又有谁没点厉害,没点傲气呢?云岫出以男人身份嫁给风星野,尴尬的身份势必引起他人的轻视。如果不拿出手段震慑住群雄,只怕将来也很难在城中立足,因为他绝不是一个肯依附于风星野的人。尊敬是靠实力获取的,所以,在不久的将来,他和银雪城的大老们势必会有一番较量。风星野想,与其将来等别人背着自己来挑战云岫出,还不如现在就在我的监控下开始这场比试!
四位管事听到城主发话,不由得有些跃跃欲试。久闻云王大名,他的机智与实力,被外界传得神乎其神,现在能同他切磋一下,那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机会啊!
就在这时,云岫出终于出现了。这哪里像是个瞎子啊?如月光般清泠的气质,如春水般的神韵,安详而自信,踏着月光行来。风星野没有说错,厅里的四个人,确实是为他这个“城主夫人”的绝世风华所“惊艳”了!
走进大厅,风星野右手虚抬,指着为首的一个壮汉向云岫出介绍道:“左边第一位是我们晋国事务的总管事,鲁大海。”
“属下参见云王。”
一个雄壮沙哑的声音从左边响起,从发音的位置看,此人要比自己整整高出一头。云岫出还未答话,又听见旁边一个声音小声纠正道:“错了,鲁管事,你该叫夫人!”
云岫出脸色微微一红,不管怎么样,被叫成“夫人”,还是有点太那个了吧!他不露声色地手肘微曲,撞了一下风星野的腰,要他帮忙解解围。风星野一笑,责备道:“就是,大海,该怎么称呼一定要记清,这可不是你能随便乱喊的!”风星野何偿不明白云岫出的意思,不过那声“夫人”可是他最爱听的,所以嘛,对不起了,这个忙他是绝对不会帮。非但不帮,有谁若想不这样叫,以后可有的是小鞋等着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