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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个字也不会吐出去的，我们是做律师这一行的，知道保密就是保命……”
十一淡淡一笑，“我倒不怕你们在外面说什么，我只是怕你们知道些什么，没跟我们说，你们确定没话说了……”
两人对视一眼，“不知你所指的是？！”
没十着来。十一微微一笑，“程玧诺真的没有提示病毒的事？没有接触过这方面的人，你是律师，一般都时刻跟着他，怎么会不知？！”
律师认真的思索了一下，说，“我们真的不知道，只知道他与那个医生联系了，后来不是被你们带走了吗？！也许他知道呢？！”
“审过了，与他无关，这病毒就是莫名其妙出来的，我们以为程玧诺与它有关？！”十一微微一笑，“既然不是那个医生研制的，那就是与程玧诺有关，是谁给他的？！或者说，他跟谁接触过？！”
律师微微眯了眯眼睛，小心翼翼的盯了十一一眼，十一凌厉的盯着他，“有话快说，不说，可是会后悔的……”
“之前，程先生跟沈家接触过……就是沈司令……”律师不再说下去了，低了头，“具体的我也不清楚。”
七夜和十一对视一眼，微微一惊，“……嗯，今天的事我们都不会说出去，到了岸边，我们会放你们上岸，你们也知道今天的厉害，相信你们不敢出去胡说八道。”
“绝对不会……”律师和他的助手都惊悚极了，“我们一上岸，马上带家人先出国避避风头……”
“这自是最好不过，万一沈家找到了你们，你们若是乱说什么，逃不过一个死字，我和十一算是江湖人士，一般不会赶尽杀绝，若是沈家，你们仔细想清楚了。”七夜淡淡的提醒着他们。
两人脊背一凉，若是沈家与程玧诺有关系，自是也知道他们两个的事，万一来找他们，他们就真的……
“谢谢提醒，我们一定谨记在心。”律师和助手都擦了擦汗，紧张极了，这其中多少厉害关系，他们自是知晓，尤其是他们知道那么多事，万一扯上身，真是生不得，死不得了。
潜艇很快就到了一处岸边，十一和七夜悄悄的将他们放上了岸，“一切小心……”
两人感恩戴德的悄悄走了。
潜艇继续下沉，往林家的方向而去，十一道：“这两人不会误事吧……”
“我相信不会，在程玧诺手里，那样竟也能绝处逢生，可见，这两人都是聪明人，他们绝不会把捡来的命再送到沈家手上去断送了……”七夜微微一笑，“不愧是律师呢，心思真是缜密……”
“说的是……”十一轻笑起来，“倒有点咱们俩的味道，他们出去避避风头也好，现在事情扯到沈家身上，这a市，可有的热闹了，他们留在这里，只能是炮灰……”
“强烈赞同……”七夜微笑，对这两个机智而夺生的人，他们是很喜欢的，跟他们两人极为相似。
潜艇很快就到了郊区，七夜与林权安联系上了，一浮上海平面，就有船来接了他们上船，上了岸，又快速的上了车，往林权安的别墅而去。
程老和程玧诺昏迷不醒的被抬进了林权安的别墅。
七夜和十一淡淡的对林权安道：“抓到他们了，也没什么用处，权且当做试验品吧，相信你们的医生们都会很欣喜的……”
林权安眼也不眨，就命人将两个人抬到后面去了，自然是用他们也染上病毒，来给医生们当试验品治，真是太好了，下太猛的药也不心疼，尤其是现在所有人对程家这两父子恨之入骨。即使治不好，也是活该……
林权安不管这两个人的死活，只管问他们两个，“找到什么线索没有？！”
“查到一丝线索，这病毒该与沈家有关？！”十一淡淡的道，“很可能这事与程家有关，林若雪算是躺着也中枪了，被扯进了这个纷争的局面，挡了沈家的路，我猜是他们下了这猛药了……”
“沈家？！”林权安冷笑一声，“他们权势在a市已是滔天，竟然还不知足，现在更牵连到若雪，他们竟不顾忌我们林家了吗，还是已经忘记了我们的存在，我就令他后悔，惹怒我的下场……”
“要他们直接交解药，这不可能，再说了，他们更不会承认……”林权佑绷紧了脸，“派人去查吧，也许在沈家能找到一丝线索……”
林权安目光锐利，点点头，“权佑，这件事就交由你了，尽量在沈家查一查这病毒的来源……”
“我知道……”林权佑脸色沉重的点了点头，急匆匆的出去了。
十一接到电话，海岛上处理好事情的人悄悄的回来了，他神色郑重的问，“在屋子里有没有找到什么线索？！”
“什么也没有……”那人郁闷的道：“我们处理完海岛上的事，怕留下痕迹，就将这屋子给烧了……”
“我明白了……”十一挂了电话，回过头对林权安摇了摇头。
林权安心一沉，最后的一点希望又落了空，他心急如焚。
十一与七夜对视一眼，两人沉默着，寻思着事情始末，这件事本身就是由程玧诺引起，若是能从他嘴里知道是谁给的病毒，就好了。
程宁宁从拐角里出来，眼睛通红着，十一和七夜心疼的抱了抱他。程宁宁眼神是掩不住的焦急，弄的两人一阵内疚，道，“我们也去沈家找找线索吧，再说了，查这些，没人能比我们在行……”
七夜点点头，看宁宁这副焦急的样子，他们也是心急如焚。
两人与程宁宁说了两句话，又匆匆的出去了。
林权安现在脾气很是暴躁，只是拼命压抑着心里的紧张和焦急，看着从海岛回来的人，对他们道，“你们好好休息，明天再来报道……”
这些人很是内疚的道：“大哥，我们有愧，没有找到线索……”
“这不关你们的事……”林权安淡淡的道：“即使找不到线索，即使若雪真的没救，有老子在，阎王想收若雪，也得问问老子肯不肯……”
众人都被这的语气弄的很辛酸，内疚的都下去了。
joy来搂着程宁宁，小家伙一晚几乎都没睡，小眼珠子哭的红着，熬夜熬的真令人心疼，joy只好安慰两句，硬是让人哄着去睡了。
joy又来安慰林权安两句，林权安握了握他的手，“你也去睡，早点上床休息……”他说着，又匆匆的进了医生们的实验室了。
joy看着他的背影，无数次的只感觉到心疼。这个男人，他坚硬的肩膀和胸膛，是值得所有人依靠的力量，有他这样在这里，他就感觉，若雪一定能治得好。
159。所谓父与子
程玧皓与醒来的程老对峙着，他腥红着眼睛，眸中满是仇恨，浓烈的要烧死人，而程老也被迫醒了过来，程玧诺则被注射了病毒和麻醉剂，还在实验室里。爱孽訫钺
这里是一间单间，林权安分配的很好，将程老与程玧皓单独放在了一起，程老毕竟年纪大了，即使不用注射病毒，只要程玧皓传染一下，都可以马上染上，不过，林权安想先留着程老，先用程玧诺做实验，如果失败，他不甚死了，至少还有一个程老可以再来做实验，林权安打算的很好。
程老瞪大眼睛，盯着也紧盯着自己的程玧皓，看着他嘴边泛出的冷意，程老浑身打了个哆嗦，“你，你笑什么？！”
“笑什么？！”程玧皓冷笑一声，“不笑难道该哭吗？！该哭的人是你，现在，你和你最亲爱的儿子都染上了病毒，离死，只差一步了，提前一声恭喜了，感谢阎王爷要收了你们这对父子……”
“什么？！”程老懵了，仔细一回味他话的话，才明白这意思，顿时脸色刷的白了，“你，你们竟然这样对我，玧诺呢，你们对他怎么样了？！”
“该担心的是你自己吧，”程玧皓低笑一声，“你机关算尽。如今也落得如此的下场吗，真是可悲……”
程老眼神里满是恐惧，一想到自己也身中病毒，浑身都不自在，他环视自己一眼，眉目间满是恐慌。
“宁宁四岁的时候，你竟能狠得下心对他下毒，你，该死！”程玧皓的眼神凌迟着他，似乎要将他千刀万剐。
“所以，你才想要报复我！？”程老这才发觉程玧皓脸色也苍白的很，浑身瘦了一圈，黑眼圈很重，他心一顿，“你也染上了？！”
“当然，不然怎么来传染给你……”程玧皓的语气里满是冷漠。
程老眸子一黯，“想不到，真的想不到，我们姓程的一家，竟然要因为这病毒都要死了……”他失落的低笑一声，“想不到到最后，没有赢家，我们斗了那么久，想不到，想不到……还是败了……”他的语气里有一种难言的沧桑和寂廖，很是寂寞。
程玧皓不为所动，一个对他和宁宁下如此重手的人，他是不会感动的，人们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可程玧皓心里的伤太重太重，压的他喘不过气来，他一点也不会被程老的哀伤所动容。
“宁宁呢？！”程老似乎不自然的问。
“宁宁当然没事……”程玧皓盯着程老，似乎要将他盯出一个窟隆来。
“是吗？！”程老淡淡的道：“你真的很聪明，竟然私底下悄悄的将股权都转给宁宁了，真是想不到，我和玧诺还是棋差一招，没料到你有如此的心机城府……”
“失望了？！这还得拜你们父子所赐，若不是因为你们，我只怕不只cbd，连宁宁也保不住，是你们逼的我有今天……”程玧皓淡笑一声，“不过，过去的仇恨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们现在都在我手上，任我宰割……”
“你会杀了我们？！”程老低笑起来，语气意味不明。
“中毒不治身亡不是挺好吗？！”程玧皓冷漠的道，“我只打算拿你们做实验，可没打算真的救你们……”
“我知道……”程老叹一口气，“当我对宁宁下毒时，我就料到，我们没有回头路可走了，程玧皓，不管你相不相信，当初对宁宁虽下了毒手，可是听说他没事时，我松了口气……”
“怎么？我应该感激你？！”程玧皓冷笑一声，“你下了毒，宁宁被我发觉救了回来，我还要感谢你的良心？！”
程老不吭声，没有话说。他确实是微微后悔一秒的，只是，他想得到的太重要，以至于忽视了那一点点的良心。
“不管我和若雪怎么样，宁宁这一次会没事的，他有我留给他的cbd，还有林家兄弟扶持着他，他会很好……”程玧皓淡笑一笑，“生与死，对我和若雪来说，不太重要了，这这两天倒想开了，七年前，你将我们生生拆散，整的我们死去活来，这笔帐，如今，都一起清算了……你不知道，这几年我是怎么过来的，我恨着你，每日每夜都恨不得拆了你的老骨头，可是，为了宁宁和等若雪，我忍的很辛苦，可是，现在看着这么狼狈，一无所有的你，我突然觉得你很可悲，你一无所有，你是个生败者，而我，即使要死了，我还有若雪和宁宁，你呢，你就是个等死的糟老实……”。
他的话不轻不重，说的程老半天都没有缓过神来，心中涌过一股浓浓的悲凉之意。
“我没有料到，我所做的一切，没有打败你，反而成就了你，却打败了我自己，真是讽刺……”程老凄凉的哀笑一声，“这真是报应呢……”
程玧皓不屑的看他一眼，“现在才感慨是不是太晚了？！你，就在这里悄悄的忏悔至死吧……”
他站起身，打开门离开了单间小屋，只余下程老一个孤独的身影落寞的在房间里。
程玧皓在医生们的隔离下，将程玧皓送回了林若雪的房间。他走到林若雪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