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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他什么呢?”楚蔚然坐下,打开盒子和筷子,顿了顿,很专注地看着关心慕。
“他优点挺多的,但具体说喜欢他什么,我也说不上来。”关心慕说,“有时候喜欢是没有理由的,不是吗?”
“对。”楚蔚然的眼眸骤然变深,“的确是没有什么理由。”
吃完餐,关心慕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包,发现没遗漏什么东西,便和楚蔚然告辞了,临走之前,楚蔚然突然开口说:“关小姐,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楚总?你很专业,很随和,没有架子,相处起来很愉快。”关心慕说。
“是不会让人讨厌的性格?”楚蔚然笑得有些迷人,轻轻侧了侧头。
“绝对不会。”
……
回到华美,刚走进办公室,关心慕就被王莉缠住了,她踩着很高的鞋子,娇声问:“关姐,你刚才是去博达了吗?”
“是啊,去送资料。”
“那你看见了楚蔚然?”
“是啊,怎么了?”
“没什么。”王莉有些别扭,“关姐,我好羡慕你,早知道之前就到你们这组报道了,你看你们接的case都那么有质量,我们接的那些都是小作坊的。”
“哈哈,也不能这么说,机会是均等的,也许下一次好机会就落到你们组了。”
“再好也比不上你们这次了。”王莉小声叹息。
下班之前,关心慕接到了费钧的电话,他在电话里给她通知:“等会我来接你,一起去妈那里。”
“能不去吗?”关心慕慌了,她真的不愿意再见到沈婉。
“必须去。”费钧的笑声隐隐,“这是老公的命令。”
费钧带着关心慕去和沈婉吃饭,一进门,沈婉就淡淡地说了句:“真是难得。”
“妈。”关心慕依旧是硬着头发叫了一声。
“嗯,饭已经做好了,一起去吃吧。”沈婉说完叹了叹气。
吃饭的时候,沈婉对费钧嘘寒问暖,问他工作累不累,吃的如何,晚上睡觉质量好不好,压力大不大,费钧很耐心地回答,她问了很久,目光才落到关心慕身上,有些客气疏离地说了句:“心慕也一样,工作别太累了,三餐要按时吃。”
关心慕点了点头。
吃完饭,关心慕在厨房里和阿姨准备水果,因为沈婉对吃的方面有些挑剔,所有水果必须用淡的盐水浸泡过,冲水过两次以上,关心慕就有条不紊地动手起来,一边动手一边和阿姨说话,阿姨笑着说:“你们来了,她就高兴了,老人其实很寂寞的,最大的愿望不过是和儿女说说话。”一句话让关心慕的心瞬间变软了,说到底沈婉也有些可怜,一个人住在这么大的房子里,每日就和阿姨在一块,她和费钧也不算常来,作为老人的确会感到很孤单。
刚开始同情沈婉,耳边却幻觉般地传来沈婉的声音,她说话很大声,气有些急,似乎在斥责费钧。
“我做的一切不都是为了你吗?!钧钧,你怎么能和妈这么说话?!”
“果然是有了媳妇忘了娘!”沈婉继续冷斥,“你就宝贝你媳妇吧,看会不会将她宠坏!”
关心慕端着水果出来的时候,沈婉已经气呼呼地上楼了,客厅里只剩下费钧坐在沙发上,他目光深远中带着一些无奈。
“怎么了?”关心慕问。
“没什么。”费钧用手拉过关心慕,一拉就将她拉到自己的大腿上,双臂环住她的腰。
“你干嘛啊!有点规矩,都看着呢!”
“妈上楼去了,看不到。”费钧低头突然在关心慕的额发这边亲了一下,低沉道,“你今天是擦什么了?怎么那么香?”
关心慕拍掉他不安分的爪子,说:“刚才你和妈在吵架?为了我?”
“为了你?就算是为了你,你开心吗?”费钧低低笑了出来,低头又亲吻了一下关心慕的脖颈。
关心慕全身□,却怎么也挣不开费钧,咯咯地笑出来了:“好吧,有点开心,但是……不代表你可以随时随地对我动手动脚!”
“我有权利随时随地,在任
25、chapter25 。。。
何场合处置你。”费钧声音暧昧,轻轻挑了挑眉,抱紧了关心慕。
他突然用自己的某个部位用力顶了一下关心慕的臀,她怕得差点尖叫。
看到她花颜失色,他才心满意足地收敛了有些玩味的笑,轻松道:“算了,回去再玩,现在不逗你了。”
她侧头看他,他又恢复了正经沉静的面容,只是嘴角隐隐含着笑,不知为什么,每次看着他的眼眸,总是会习惯性地沉浸下去,每次嗅着他的味道,总觉得这是世间上最好闻的味道,每次和他十指相缠,他滚烫的指温一点点传递到她身上,她立刻觉得暖暖的,他下意识地摩挲她的无名指,她的心跳很快,据说无名指的神经是连着心脏的。他的眼眸如一潭湖水,沉静中带着一点和煦的温柔,她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幸福,也不嫌他老了,他大她近十岁的事实告诉她,他可以保护她,照顾她,不让她受什么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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矛盾还是会来的。
26
26、chapter26 。。。
因为和沈婉闹得有些不愉快;费钧带着关心慕早早回去了,车子驰骋在大道上;夜风里有暖暖的风信子香味,关心慕来了兴致;提出和费钧去江边转转,费钧答应了,稳稳地将车开到江边,下了车和关心慕手拉手沿着江边走;却不料江边有扎堆的蚊子;穿着裙子露出小白腿的关心慕成了蚊子的盛宴,一个钟头不到她的腿上一个一个的小包包雨后春笋一般冒了出来。
回到家,刚走进客厅;关心慕便迫不及待地甩去鞋子;坐到沙发上,专心致志地低头抓包包,真的快痒死她了!
正抓得爽快之际,她的手被费钧的手按住了,抬头一看,费钧已经拿来了一瓶清凉油。
“别抓了。”费钧蹙眉看着关心慕两条小白腿上无数个包包,“怎么被咬了这么多?”刚才在江边以为她只被咬了几口,现在到亮堂的地方一看,一群密密麻麻的小包包。
“痒死我了!”
“再痒也不能抓。”费钧打开清凉油,倒在自己手指上一些,然后亲自为关心慕涂抹。
凉凉的液体浸润在腿上,非常舒服,关心慕逐渐不烦躁了,低头看着费钧认真专注的样子,不得不说,她的老公,眼前这个男人做任何事都是一副认真专注的样子,做饭的时候,剃胡子的时候,为花浇水的时候,还有此时此刻,都说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关心慕越来越沉迷,心想果然是这样的。
“好了。”费钧说,“不许再抓。”
“嗯。”关心慕点头,随即笑问,“费钧,你是第一次为女人做这个吧。”
“是。”费钧瞟了她一眼,“很开心很满足?”
……好像是的。
其实费钧也有很多温柔瞬间,譬如他会很早起床为她做早餐,譬如他会持之以恒地为她的绿萝浇水,譬如过马路的时候他总是会很自然地牵着她的手,且站在她的左边,譬如每次走路遇到一个台阶或是一个井盖子,他都会提醒她,还譬如每次她在晚上看碟,偶尔抬眸瞅向他的方向,会和他的目光相撞,这是不是说明他其实也一直在偷看她呢?
费钧这样沉静,理智的男人温柔起来是要人命的,而她也不知不觉地陷入其中。结婚快半年了,她一直没心没肺,大大咧咧地和费钧相处,不去注意自己内心的情绪变化,而在某个瞬间,心底突然涌上的暖流提示她,她现在很快乐,或许是比快乐更甚一点的,叫做幸福的东西。
答应嫁给费钧的时候,她凭借的是自己的一种冲动,但现在想来这未必是不成熟的决定。
一个女人如果打心里幸福起来,她从内到外都会散发出一种光泽,话语里也会时不时地流露自己对现在生活的满足感。
许帅形容关心慕是掉在米缸里的一只米虫,总是会情不自禁地笑得很YD,他常常打趣:“昨晚费总又给你滋补了?”成功地招来了关心慕的一顿暴打。
裴昕进来的时候看到了这一幕,关心慕骑在许帅的身上,举起拳头,而许帅正哀嚎着求饶,她扑哧笑了,随即无奈地摇头:“两个小孩子。心慕,明天就是正式和博达签约的日子了,你穿得稍微像样点。”
“好的。”关心慕对着裴昕笑,然后低头又给了许帅一记拳头。
隔日,签约仪式在绿荫大酒店举行,关心慕特地穿了一套深蓝色的套装,踩了一双稍高的鞋子,化了淡妆,将头发盘了起来,早晨出门前她对着镜子左看右看,觉得有些别扭,但无奈裴昕要求她穿得端庄专业一些,她就勉为其难地穿着这套带着“禁欲”色彩的衣服来了。
签约后,双方的晚宴定在绿荫大酒店三楼的宴会厅。期间众人言笑晏晏,楚蔚然起身敬酒,他很谦和,没有一点倨傲,连小职员关心慕的酒都敬了,关心慕一饮而尽,他微笑,眼眸逐渐变得越来越深。
餐后,楚蔚然提出请大家去酒吧里喝一杯,裴昕大声道:“谁也不许扫楚总的兴,大家喝酒去,一个都不能落!”结果连怀孕大姐都笑吟吟地去了,关心慕当然无法推脱,只好跟着众人去了酒吧。
这天晚上的楚蔚然兴致很高,还跑上台跳舞了,本来这个舞台就不大,只有两三个戴着兔耳朵的钢管女郎在玩弄性感,楚蔚然一上台,便脱下自己的西服外套,解开衬衣的纽扣,下面的女生看见如此英俊性感又大胆的男人,都开始心神荡漾,在他扔出自己的外套的刹那,她们就齐齐去抢他的外套,谁知楚蔚然今天玩大了,她们还在争夺他的外套,他的衬衣又飞了下来,她们尖叫着厮杀,又去争他的衬衣。
楚蔚然上身没有穿衣服,露出自己精壮麦色的肌肤,他胸肌健美,线条很明显,越看越有些粗犷的性感,众女都面红耳赤,目光纷纷下移,期待他能再脱点什么,给她们制造福利。于是在楚蔚然解开自己皮带的那一刻,气氛到了最顶点,众女已经没有了形象,大喊:“脱光脱光!”几个钢管女郎都围到楚蔚然身边,大胆地挺胸撩拨他,他轻轻一笑,轮流和几位钢管女郎共舞,那姿态撩人,令人遐想连篇。
喝着果酒的关心慕完全傻眼了,她万万没料到楚蔚然有这么狂野奔放的一面,眨了眨眼睛,有些害怕他真的将裤子脱下来,那帮色女还不当场晕过去!她已经听到有两个貌似连十八岁都没有到的女孩在笑着说:“你看他那里,好大哦。”“他的腰扭得好棒,那方面一定很强很持久。”“和他做一个晚上滋味一定超棒。”“你就骚吧你,哈哈。”
……
关心慕使劲摇头,提醒自己说自己是有妇之夫,这样的画面已婚妇女不宜,但是转头的瞬间却发现怀孕大姐已经瞪大眼睛,一副打了鸡血的样子,呐喊:“楚总,还脱不?!再脱一件呗!”
楚蔚然在台上将一位钢管女郎横抱了起来,那位钢管女郎一手勾着他的脖颈,一手滑移在他的胸肌上,两条穿着镂空丝袜的长腿已经紧紧缠住了楚蔚然的腰,仰头,故意发出暧昧不明的喘息,楚蔚然眯着眼睛,嘴唇滑过她的耳垂,目光却灼灼地看向了关心慕,关心慕正低头喝果酒,没有看到楚蔚然眼里的危险光芒。
楚蔚然最终没有将自己的裤子脱下来,但这个尺度足以让众女尖叫兴奋一个晚上了,抢到他贴身衬衣的那个女孩已经激动在用鼻子贪婪地嗅他衬衣上的味道。
楚蔚然下台后,气氛慢慢平复下来,他回桌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