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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钧走过去,手掌落在她的发间轻轻揉了揉,她不理会。
他俯身,对视她的眼睛,微笑:“那以后你就在家穿给我一个人看好了,低胸的,超短裙都可以。”
“我为什么要穿给你看?”关心慕反问,“我是要穿给大街上的所有人看的,穿给你看有什么意思?”
费钧坐下,将关心慕拉到怀里,低头有些意味深长地说:“穿给我看最有意思了,我会很捧场的。”
关心慕闻言脸一红,蹙眉用手臂顶他的胸口,他低头咬住了她的耳垂,很重地一下,她呼痛。
“你只能穿给我看,只有我可以看,懂吗?”尾音带着浓浓的警告,一种不容置喙的命令。
关心慕抬眸,看见他眼里的霸道火苗正窜上来,要挡他已经来不及了,她被他推倒在床上,手腕被扣在头顶,他薄唇的吻如雨点一般落在她白皙的胸口上,她又痒又麻,又动弹不得,笑骂他是□者,他张口在她胸口的一块白皮肤上重重一咬,烙下一个很深很红的齿印。
“你要是敢穿,就让大家看看这是什么。”他粗噶的声音带着一点愉悦。
“费钧你这个流……”还没说完,关心慕的唇已经被他吻住,他成功迅疾地吞没了她的惊呼,双手沿着她光滑笔直的小腿而上,一路有意无意点火,最后捧住了她圆圆的臀,猛地贴近自己的下腹,让她彻底感受他的亢挺,她呜呜呜地抗议,他的手已经解开了自己的束缚,丝质的长裤褪下,他一边重重吻她,一边去扯她的小内,慢条斯理地拉下来,至她的膝盖,她的小腿,然后用自己的脚踩落到地板上。没有了最后一层屏障,他更肆意无耻地进攻,很快得势。
“费钧,你禽……”他刚松开她,她就抗议,他便立刻又吻住她,反复几次后,她就没了抗议的力气,只能目光盈盈亮亮,眼眸带着风情地看他,他热乎乎的身体覆盖下来,手脚并用,很快将她身体的感觉带动起来,在她以为他要进来的时候,他突然起身,连带抱起她直接挂在自己身上,她吓了一跳,双腿本能攀附在他腰上,很紧很用力,他一声低笑:“别急,会给你的。”
……
他们正左方是一面很长的落地试衣镜,关心慕的余光看见了自己和费钧正紧紧缠在一起,他双手捧着她诱人的小臀,带着她在他身上起起伏伏,那镜子里起落的视觉冲击力让她脸红心跳,浑身热得快爆炸。
“费钧,去床上,别在这里。”关心慕晃动腿,却不知自己这样一动,两人连接之处的摩擦更大,吞吐更用力,一阵极致的美妙感觉从费钧尾椎直接上袭,他怎么可能在这里放过她呢?
“就要在这里。”费钧强势地将头埋入她的胸口,含住她的一颗桃红色花蕊,很着迷地品味,“又没有其他人,有什么好害臊的?”
关心慕来不及羞涩,已经被他带来的强有力的快乐冲击波击中,双手环住他的脖颈,闭上眼睛,身体微微后仰,形成曼妙性感的曲线,任由他掠夺她的所有一切。
费钧这晚兴致很足,花样百出,姿势换来换去,关心慕被吃干抹尽,渣子都不剩,瘫软在床上。
他非常餍足,低头爱怜地亲吻她因为激动而咬破的唇,红红肿肿,和玫瑰花似的。
关心慕和挥苍蝇一样挥他,小声道:“你真讨厌,不懂得怜香惜玉。”
“我已经很轻了。”费钧浅浅地笑,“怕真的弄坏你。”
“我已经被你弄坏了!”关心慕简直想哭。
“哪里?我检查一下。”说着要动手。
“别别别!你不准再过来!”尖叫。
父母度过美好的一夜,诺诺也睡得很饱,揉着眼睛出来,看了看妈妈,又看了看爸爸,有点好奇。
“怎么了?”关心慕问。
诺诺摇头,说没什么。
学校课间休息的时候,诺诺正在走廊里做手臂运动,边做边喃喃自语:“妈妈好可怜,脖子上都是牙牙印,难道爸爸?爸爸是咕噜狼!?”恍然大悟。
咕噜狼是诺诺最近看的一本动画电影,里面一个凶神恶煞的狼人,喜欢在夜里啃人类的脖子,她看了以后好几天没睡好。
罗穆尔在她身后用力拽了拽她的辫子:“笨诺,那是吻痕,你都不懂,智商是有多低?”
正好数学老师走了出来,看见罗穆尔在欺负费子诺,轻声斥责:“罗穆尔,你又欺负费子诺了?”
罗穆尔的目光被数学老师的痘痘脸吸引了,数学老师这几天因为上火而冒出了好多痘痘,她为此涂抹了好几层厚粉,用了不少遮瑕膏。
“罗穆尔,你在看什么?”余老师有些尴尬,这几天因为痘痘脸都不敢和人正视。
“余老师,你好漂亮!”罗穆尔甜甜地说。
余老师羞涩地摸了摸他的脑袋,这小家伙,虽然调皮捣蛋,但说话太实诚了,让人讨厌不起来。
等余老师走后,罗穆尔嘀咕:“余老师的素颜比妈妈的都可怕。”
……
作者有话要说:罗穆尔小时候是小腹黑,男孩子都有那段时候,很喜欢欺负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嘴巴很坏,阳奉阴违。
哈哈,花花~!
大家都会有最美好的生活!
、76
麦珂怀孕了。
楚蔚然看着手里的化验单;说:“给你两条路,一是将孩子打掉,我出钱,二是将孩子生下来;你自己养。”
这个结果是麦珂预料到的;她想了想说:“我要将孩子生下来;我自己养。”
楚蔚然的眼眸变得很寒;缓缓将手里的化验单仍在桌子上:“随便你;但是我不会出一分钱。”
意外怀孕是源于一个月前的一个夜晚;楚蔚然拽着她的手;将她扯进怀里;当时他眼眸猩红;充满血丝,一手扣住她的手,一手捏住她的下巴,轻蔑道:“你就这么犯贱?我成全你。”
手掀开她的裙子下摆,直接拉扯下她两腿间的最后一丝束缚,很放肆地扔到地毯上。
……
他的力道很重,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像是一种惩罚,或者说是刻意给她的羞辱,狠狠地折腾她,她躺在他身下,眼眸清亮地看着他血红的双眸,觉得他发疯了,双手攀附在他坚实的肩膀上,他粗鲁地拉扯下她的手,直接扣在了床头,用一边的领带捆绑住,继续在她里面逞欢。
女人犯贱的后果,由自己承担。
众看客只能怒其不争,笑你自跌身价。
麦珂犹豫了,她很喜欢宝宝,做梦也想早日当妈妈,她母亲是在二十一岁生下她的,和她现在的年龄差不多。
宝宝,白白嫩嫩的多可爱啊,而且还是楚蔚然的宝宝,可是—
楚蔚然不认这个宝宝,如果生下这个孩子,从小在没有父亲的环境里生长对他来说也是一件残忍的事情。
她说自己会养大这个孩子,不给楚蔚然添麻烦只是一种试探,看看能不能动摇楚蔚然,结果是楚蔚然没有一点妥协,他的心比石头还要硬几分。
*
她很早就喜欢楚蔚然了,因为他们两家有些交情,她的姑妈和楚蔚然的母亲是闺蜜,时常一起喝下午茶,去花市,逛商店,去教堂,好得和连体婴儿一般,久而久之,她也认识楚蔚然了。
楚蔚然是天之骄子,长相英俊,脾气有些暴躁,她开始的时候叫他楚蔚然,他皱了眉头不理她,她意识到自己有些没礼貌,就改叫他蔚然哥哥,楚蔚然这才应了。
这一叫就叫了好多好多年。
虽然不太玩在一起,但是每次和楚蔚然见面,麦珂都很兴奋,她就喜欢去逗楚蔚然,看到他因为不耐烦而蹙眉,或者是因为她的捣乱而炸毛的样子,她会大笑,一副我得逞了的样子。
譬如弄坏楚蔚然的拼图。
譬如弄坏楚蔚然的帆船模型。
譬如在熟睡的楚蔚然脸上画圈圈叉叉。
一次次挑战他的底线,一次次在他暴躁的时候大笑,也许是因为她太寂寞了,父母长期不在身边,性格上或多或少出了些问题,或者是她骨子里的破坏欲作祟,喜欢看楚蔚然那沉静的面具刹那间破裂,怒吼:“麦珂我要扒你的皮!”
但他却一次也没有真正生她的气过,他心里也知道麦珂这孩子挺可怜的,父母在她十来岁的时候就双双去法国了,把她丢给保姆,一年才回来两次,她总是一个人在宽敞的屋子里写功课,看漫画,打游戏,将华丽丽的窗帘扯下来,裁剪成自己喜欢的裙子。
自得其乐的孩子,有时候只是想要一个玩伴。
和这样一个孩子计较什么呢?
这样想着,楚蔚然也就原谅麦珂的恶作剧了,接受她在他生活中进进出出。
“蔚然哥哥,你有没有和女朋友做过?”十六岁的麦珂问楚蔚然。
“你胡说八道什么?”楚蔚然睨了一眼麦珂。
麦珂耸肩:“我发现你床底下有很多那种类型的杂志,都是大胸部的女人,穿着丁字裤……”
还没说完,就被楚蔚然捂住嘴巴,眼眸狠狠地瞪她,意识她不许说了,他母亲就在门外和小狗玩,要是听见就完了。
血气方刚的男孩,看点那啥花花公子之类的杂志也是正常需求吧,哪个男生成长过程中没有这些东西?
麦珂笑了,轻声道:“原来你有这种癖好,我还以为你不喜欢女人呢。”
楚蔚然的面色更阴了:“我不喜欢女人,难道喜欢男人?”
“说不定啊。”
楚蔚然伸手重重在她额头上一点:“闭嘴。”
“那你告诉我,我绝对不说出去,你到底有没有和女人做过?”麦珂很好奇。
当然她再逼问都撬不开楚蔚然的嘴巴,楚蔚然是绝对不会告诉她这些的。
在楚蔚然的影响下,麦珂也开始买猛男杂志,那时候学校门口的小书屋里有很多这种类型的杂志,麦珂本来是去淘漫画的,漫画没淘到却看见了一本皱巴巴的,封面是一个肌肉男的杂志,肌肉男穿着子弹内裤,伸展出双臂,露出浓浓腋毛,神色迷离,麦珂翻了翻,决定买下,心里想的是,蔚然哥哥喜欢看这类型的杂志,我也要看看。
结果是她放在包里的猛男杂志被楚蔚然搜出来,郑重交给了她的姑妈。
姑妈是个非常保守的,有基督信仰的女人,看着这肮脏的杂志面色一僵,和麦珂语重心长地说:“珂珂,这种东西你这个年纪不适合看,会影响你成长的,千万别去碰。”
“可是蔚然哥哥床下有一箱子!”麦珂说。
姑妈笑了,摸了摸她的头发:“男生和女生是不同的,你蔚然哥哥比你聪明,比你理智,可以控制好自己,你不一样,女孩子看这种东西传出去多难听。”
……
懵懂期的少男少女都会闹出这些尴尬的事情,但是麦珂觉得楚蔚然是在掩藏得太好了,他骨子里明明是个很坏的男生,却总在长辈面前装出成熟,懂事的样子,她有些不甘心。
事实证明,长辈的话是对的,男孩和女孩不同,楚蔚然看那些杂志没有影响他的成长和发展,他以优秀的成绩考入S时第一学府,选了最具含金量的专业,四年中他获奖无数,担任学生会主席,一时间风头无人能比。
楚蔚然影响了麦珂,麦珂也积极学习起来,参加了高考,结果发挥超常,考入了设计学院。
她的父母很开心,打来了远途电话,笑着表达他们的欣慰,麦珂只是“嗯”了一声。
对她而言,最开心的是楚蔚然送了她一支钢笔和一笔现金。
现金有六千元,是楚蔚然在大学里给国外的网站做设计赚来的钱,他说是恭喜麦珂考上大学,让她买点自己喜欢的东西。
麦珂却用这笔钱买了一件衬衣和一条领带,又送还给楚蔚然,楚蔚然有些惊讶,她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