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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还废什么话?”
“林先生,他说不做就不做了,我可没看着钱呢,一天他还不清,一天他就得做,这是规矩。”
“拿着。”折佩递了一张支票给他。
“出手大方啊。”男人看了看,笑了。
“够不够。”
“足够。”
“给我人。”
男人点上了烟,没说话。
“你耳背啊。”
“这单他接了,没法中途停止,我这儿没这先例。林先生稍等一下吧。”
“操。”折佩一把推开了他,开门进了身后的监控室。
全是Se情的画面,折佩看着,找着阿布的身影。
那画面……
折佩的出现引起了所有人的惊慌,这个时髦出色的男人,没有面具,置身于衣着混乱的大堂,身后是紧追不舍的侍者。
折佩推开挡在身前的各色男人,直接往楼上走。
整个场面全乱了……
破门而入,折佩看见了阿布。
惨不忍睹。就这四个字。
极目所触的床单早已被Jing液和血渍浸湿,起着褶皱。
阿布跪在地上,身上布满了青紫的淤痕,荫茎上死死的扣着一个银环,上面有明显可见的咬痕。臀部被抬得很高,身后的男人用力的贯穿他,狠狠的撕裂,红色与白色的混合物顺着白细的大腿滑落。
此时,另一个男人捏着他的下巴,下体塞入了他的口中,那男人扭动着腰部,在他的嘴里进出。
阿布的手腕也被一个男人拽着,让他给他手Yin。
Jing液满布的脸上,阿布只露出一双绝望的眼睛。
他们对于折佩的闯入觉得不可思议。
“操你妈的!”折佩握紧拳头要扑上去,身后的几个侍者拼命的阻拦。
“折佩?”
折佩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而那声音又是那么的熟悉,惊了。
他转身,看着身后衣着整齐的男人,“凛?”
欧阳凛拍了拍折佩的肩膀,“我来,你别冲动。”
他走上前,跟几个老外交涉起来,他们说了一会儿,老外点了点头,披上衣服出了房间。
折佩脱下自己的外套给阿布披上,这孩子眼神都空了,眼泪不停的涌出来。
折佩感觉自己的心,疼的,都要裂开了……
“我在门外等你。”欧阳凛的声音不大,向站在屋内的侍者们摆摆手,示意他们也一起退出来……
“阿布,阿布。”折佩轻轻的拍打着阿布乱七八糟的脸。拿起扔在地上的纸巾轻轻给他擦着。
“林……”阿布呆呆的看着折佩,眼神惨淡。“我以为我会被他们操死……”
“阿布,没事儿了,没事儿了。”折佩搂住了阿布,那个瞬间,折佩望进阿布眼睛的瞬间,他猛然想起了自己,那时候无助的自己。
“林……”阿布死死的搂住了折佩。
“结束了,都结束了,再没有这种事情了,阿布。”折佩捡起地上阿布散乱的衣服,一件件的给他穿上,他抱起了他,阿布很轻,轻的像一片羽毛,还能漂浮的羽毛……
过了一会儿,欧阳凛看见折佩抱着阿布出来,一瞬间有种错觉,仿佛怀里的人是折佩,抱着他的……是高羽。
阿布死死的搂着折佩的脖颈,脸埋在了折佩的肩上。
他真的想不到会在五年之后,在一个这样的地方,遇到这样的折佩。
他变得太多了,当初那个纤细的男孩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成熟的男人。从神情到体格,从外表到内心。很强悍。
“到我家坐坐吧,真的很久不见了。”折佩看了身边的凛一眼,语调温和。
“抱歉,不知道他们点的是你的男人……”
“巧了,只是巧了。”
“阿布,忍一下。”折佩把手探到他的后庭,他必须得给他上药。
“嗯……”阿布的额头上都是虚汗,他疼的厉害。
“马上就好。”折佩看着阿布,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林……好疼。”
“好了好了。”折佩抽出床头的纸巾擦手,拿起桌子上的杯子递给阿布,“把消炎药吃了。还有一些镇静剂。”
阿布接过来,吞了下去。
“往里躺。”折佩坐到了床边,挤出药膏在阿布的身上涂抹着,刚刚清洗过的身体,有着一种潮湿的感觉。
“林……这是你第一次带我来你家。”阿布看着折佩,惨淡的笑着,他真的很难受。
“以后你都要住在这里。”折佩涂着药膏,淡淡的说。
“林……我喜欢你。”
“我知道,闭眼,睡觉。”
“林……能吻我一下吗?”阿布拉住了折佩的手。
折佩看着他,犹豫了一下,吻上了他的唇,好软,这是他第一次吻他。真的好软。
高羽之后,他没吻过别人,也没让别人上过他。他怕,一旦别人触碰到了这些,那么高羽留给他的感觉,就真的散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吻阿布,但那种唇齿间的感觉让他觉得很温暖。
“林……对不起,我很脏……”阿布哭了,折佩吻了他,他反而哭了,他不知道是感动还是别的什么,只觉得心里被填满了。
“宝贝儿,睡觉,你不脏,一点儿也不脏,”折佩抚摸着阿布的脸颊,给他拭去那些咸咸的泪水,“等你好了,我要吻你,吻你的全身,我要你,要你的全部。”
就像安抚一个孩子一样,折佩一直哄着阿布,直到他沉沉的睡去。
“久等。”折佩带上卧室的门出来,向凛点了点头,走进厨房,打开冰箱,取了一些冰块出来,放到了透明的玻璃杯里。
“喝什么?”折佩把杯子放到了茶几上,打开了酒柜。
“随你。”欧阳凛点上了烟。
“brandy?”
“没问题。”
折佩把酒倒在杯子里,看着橙黄|色的液体渐渐充满了杯子。
“还在酗酒?”欧阳凛看着折佩,总觉得不真切。
“偶尔失眠的时候。”折佩把杯子推到欧阳凛的面前,在他的身边坐了下来。“多久没见了?”
“五年了吧。”
“你消失的时候,修很着急,去哪儿了?”
“一直在欧洲。”
“养着?”
“没,还是在唱片行业,帮一个朋友,他那时候公司比较混乱。”
“哦。”
“刚刚那几个人……都是业界的朋友。我们有一个case在这边。”
“哦。”
“抱歉,他……伤得厉害吗?”
“比较严重,都是伤。”
“……那孩子反抗的厉害,他们下手太狠了。”
“阿布就是那种性格,看着挺弱的,爱哭,其实,挺倔犟。”折佩淡淡的笑着,也点上了烟。
“你抽烟?”
“嗯。”
“看见你,觉得……变化真大。”
“我自己也这么觉得。”折佩笑出了声。
“他很像你,像很多年前的你。”
“是。但只是有点儿像。”折佩喝了一点儿酒,端着杯子,看着雪白的墙壁。
“你跟高羽……”
“散了。”折佩回答的很坦然。
欧阳凛没说话,只是拿过烟灰缸,把烟碾灭了。
“他跟易繁在一起,很好。”折佩吐出淡淡的烟雾,眼光飘向了窗外的夜色。
“易繁……过的还好?”
“挺好的。”折佩长出了一口气。
“我没想到你会离开高羽。”欧阳凛摇晃着杯中酒,看得出神。
“当一个人不再需要你了,那……你还怎么留的住他呢?再说了,是我先跑了的,对吧?”
“折佩,你变了太多。”
“叫我林凡,这个世界上,没有折佩了。早就没有了。从我逃到你那里,折佩就没了。”
“……”
“别说我了,说说你,你那时候怎么不告而别了?”
“不知道,就是想离开,走的越远越好。”
“是吗?不错。其实我挺感谢你走了。”
“嗯?”
“你如果没走,我想,我会继续依赖你。那天,我去医院的时候,买了花儿,我想跟你说,凛,我给你你想要的。可我看到的,是一张空空的病床,我把花儿放在了床上,走了。”
“折佩……”
“我说过,没有折佩了。”
“对不起……林凡,对不起,在你需要我的时候,我离开了……”欧阳凛盯着墙上挂着的画儿,声音有点儿颤抖。
“凛。该说对不起的是我。你给了我很多照顾,很多关爱。谢谢,对不起,当时的我无力回报,只能所取。”
“干杯。”凛拿起杯子轻轻碰了折佩的杯子。玻璃的脆响回荡在房间的上空。
“还是一个人?”折佩抿了一口酒,放下酒杯看着欧阳凛。
“嗯。”
“也挺好。”折佩笑了。
“你休息吧,我走了。”欧阳凛站了起来。
“订了酒店?”
“是。”欧阳凛向着门口走去,“别跟修说见到我了,跟谁也别说。”
“好。”折佩一直送到了门口。
“再见。”凛回头笑了。
“凛……”
“嗯?”
“抱一下,不知道还会不会再见到了。”折佩伸手抱住了欧阳凛。
“……傻小子,无论你是谁,你都是你自己。”
“我知道……”
“别装得太坚强,偶尔哭一下才是你。”
“嗯。”
“很多东西错过,就再也回不去了,别跟自己较劲。”
“……”
凛抱了折佩很久,他听到了他轻声的哭泣,他拍着他的脊背,就像以前那样……
凛离开以后,折佩又喝了一些酒,进了卧室。
月光下,阿布睡得很沉,窗外的大雪下个不停。
折佩爬上床,躺下,阿布的手搭了过来,很暖。
“折佩,你看天上那太阳,每天都得升起然后落下。过日子也是,怎么也得走下去。”
小奕,你说得对。
(六十)一天天(终章)
“你丫鼓捣什么呢?让不让人睡觉了!”程奕忍受到极限了,他裹着被子坐起来,怒视着离咲。
“你早该起来了,这都几点了,您睡了一圈都多了。”离咲继续把一堆一堆的衣服扔在床上,不知道找什么呢。
“是哪孙子早上爬我身上来的?能他妈的叫睡了一圈儿吗?”程奕用手挠着头,有点儿醒不过来。
“我那不是想顺手就叫你起来嘛。”
“滚你妹的。烟呢?给大爷扔过来。”
离咲点上了烟,递到了程奕唇边。
“你丫到底找什么呢?衣服都摞的山高了。”
“妈要桌布,铃音那小妮子说,洗完放咱俩衣柜里了。”
“说你SB你还真就是SB,我真要被你气死了。滚蛋靠边儿。”程奕跳下床,叼着烟,打开了衣柜的另一边,从放被子的格子里拽出了桌布。“她能放衣服堆里嘛?你丫脑子绝对有问题,拿走。”
“呃……是啊。”离咲接过来,出去了。
程奕看着乱七八糟的衣服头开始疼了。
一摞一摞的放回去,一件一件的挂好,倒腾半天,终于是利落了。
看见乱,他就受不了。
爬回到床上,程奕缩进了被子里,端起床头柜上的杯子,大口的喝着水。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找了这么一主儿。
想想现在的生活,安定的不象话。
有个情人,有个女儿,有个妈妈……
乐队顺利,个人发展也顺利……
程奕的脑袋乱七八糟的转着,想起了很多过去的往事,跟阿枫生活在一起的情景,跟高羽生活在一起的情景,小镇上等着母亲回家的情景,再看看现在的生活场景……
“发什么呆呢?”离咲伸手抚弄着程奕的头发,坐在了床边。
“看电影儿。”
“啊?你现在要看电影儿?”
“……我说我脑子里过电影儿呢。”
“哦,演什么片儿呢?”
“生活伦理剧。”
离咲噗哧一下笑了。
“笑吧,操。”程奕点烟。
“你丫老是这样,胡思乱想个没完没了。你对目前的生活还有什么不满啊?”
“没有,就是太满意了才觉得不真实。”
“嗯?”
“你在我身边,铃音在我身边,妈妈也在我身边,我总觉得,也许某个瞬间,你们就都不见了……”
“赶紧呸呸呸,说他妈的什么呢。”离咲敲了一下程奕的脑袋。“现在是这样,以后也会是这样,不对,我这不是咒咱闺女嫁不出去嘛。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