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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手表,时间已经过去二十分钟了。她了解这个男人的时间观念是多么的强,她连滚带爬的从地上起床。双手颤抖的握着门把,想要开门。可是她却发现房门被反锁上了,她拼命的摇晃着门锁,门就是打不开。
她猜想门肯定是纪翌晨反锁上的,他一边威胁她,看她挣扎,看她妥协,一边又彻底的将她打入地狱。这个男人的残忍她是见识过的,他真是一个恶魔!
她虚弱的蹲在地上,喃喃的哭道,“为什么要威胁我?又要把我反锁着?为什么?”
纪翌晨坐在房间的沙发上,望着紧闭的房门,眸子里翻滚的破涛汹涌在暗夜里都是那么的明显。窗外几缕月光透光透明落地窗投射了进来,银白色的月光为他镀上一层鬼魅般的光芒。菱角分明的俊脸,在月光的照耀下,那阴森骇人的表情却更加的渗人了。
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嘴角勾起冷意,已经半个小时了,这个女人真够狠的。竟然宁愿不要爸爸的命,也不来他的房间!她当真那么厌恶他?还是在她的心里她早已认定了姚天亮?她宁愿舍弃千辛万苦救下了的爸爸,也不愿意到他的房间来?
双拳紧握,狠狠的一拳砸向手边的玻璃窗。哗啦一声,玻璃窗轰然碎裂。伴随而来的是,纪翌晨拳头上那滚滚而下的鲜红血液……
——————低调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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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35章,多等一分钟!
联们保我能联我。
项一璇倚着房门,凄惨的抽噎着……
她的房门外站着一个满眼怒气和怨恨的美丽女人,女人穿着长长的吊灯睡裙。长长的裙摆下面是妩媚的蕾丝花边,女人胸前的丰盈若隐若现的跳动着。裸露在外的肌肤散发出诱人的光泽,银白色的月光照在她的身上,将她的身影拉长。颇有几分狰狞的模样,女人脸色铁青着。她就能像是一只气球,不断的膨胀,等待着那个爆破点。
美丽女人眼眸中迸射出的怒火像是要灼穿房门,将里面的女人挫骨扬灰一般。
门外站着的美丽女人便是项若珊,她站在门外拿着一把钥匙,恨恨的盯着那一扇房门。
每天晚上坐在客厅里等纪翌晨回家是她的必修课,虽然她几乎每次都是徒劳,但是她还是五年如一日的坚持等他回家。每晚她都会等到凌晨不见他回家,才一个人失望的回房睡觉。今晚她照例在客厅里等着纪翌晨回家,令她惊喜的是今晚九点不到纪翌晨就回来了。
她故意将早早就换好的睡衣吊带弄松掉一条带子然后妩媚风情的扭动着小蛮腰迎了上去,岂料纪翌晨喝的醉醺醺的回来看到未曾看她一看,接过她递来的拖鞋后白了她一眼。
她本来害欣喜若狂的上前想利用自己曼妙的身姿诱惑诱惑他,可是一看见他冰冷的眼神心都凉了半截了。她温婉的道,“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啊?我去给煮点醒酒汤吧!”
谁知道面对她的温柔和贤惠,纪翌晨只冷冽的抛给她一句话,“不用了!滚回你自己的房间去,我要一个人待会,别来烦我!”
项若珊脸色尴尬的如同死灰,她僵硬着身子。结婚五年来,她的心像是裂开了一道伤口。每见到纪翌晨一次,伤口就裂开的更深一些。起初她还会感觉到疼痛,可是五年下来她的伤口血都流干了,痛的都麻木了。
他的话她却丝毫不敢违抗,虽然是又气又恼,还很不甘心,她这么妩媚漂亮的女人怎么就勾引不了纪翌晨的半点兴趣呢?但是还是得硬着头皮离开他的视线,负责他肯定就会大发雷霆的。
在她踏上楼梯台阶的时候,项一璇带着两个小野种回来了。她更加不淡定了,她躲在一旁的阴暗角落里偷偷的看着大厅里的一幕。
当看见纪翌晨甩开小悠然的时候,她开心的差点笑出声。可是后来看见纪翌晨霸道的搂着项一璇,大手在她身上搓揉的时候,她愤怒的想杀人。项一璇那样的人尽可夫的女人,他竟然不嫌脏?虽然明知道纪翌晨是在威胁项一璇,可是她还是发疯般的嫉妒她。不管是怎样,能躺在纪翌晨的身下都是一件令人想入非非的美好事情。
她嫉妒死项一璇了,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那么脏的身子都能激起纪翌晨的兴趣。叫她情何以堪啊?况且纪翌晨是她的老公,是她的!不是项一璇那个贱人的,凭什么啊?
她一直躲在阴暗的角落里。
当看见项一璇跌跌撞撞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她便心生一计,拿了房间的钥匙将她反锁在里面。纪翌晨不是说之等她半个小时吗?以她的推断项一璇这个贱人一定会去他的房间的,所以她把她反锁着。
她抬头看墙壁上悬挂的大钟,时间已经过去三十五分钟了,也是时候给她开门了。她不会傻乎乎的反锁贱人一夜然后等着纪翌晨来发现这一切是她搞得鬼的。
她用钥匙轻轻的扭动门锁,门锁应声而开,下一秒她的身影快如闪电一般的消失在房门前。
她就是想要激怒纪翌晨,想要阻止即将发生的事情。她不允许他的老公碰别的女人,超过了时间纪翌晨一定会怒,会杀了项天烽,也更加不会再碰项一璇的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她将自己投入到大床上,总算是暂时的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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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一璇感觉到背后的门锁有转动,她迅速起身扭动门锁,门锁开了,可惜再看一眼墙壁上大钟时间已经过了。她现在去他的房间还有用吗?
她摇头,不管有用没用,还是要去!或许去求他,他会不杀爸爸呢?毕竟这么久以来,他并没有对爸爸动过杀心。
她颤抖着双腿,一步步的向他的房间走去。每移动一步,就像是踩在自己血肉模糊的心脏上。疼的痛彻心扉,却只能隐忍着。
终于走到他的卧室门口了,短短的十几米的距离却像是遥远的几千米一般。颤抖的举起小手,动作极轻的敲门,“叩——叩———叩——”
从敲门声中便可以听出此刻她的恐惧和卑微。
她在门口提心吊胆的等着卧室里的动静,可惜等了五分钟卧室里寂静一片。她双眸中闪过一丝侥幸,会不会他睡着了?如果他等的睡着了,那么明早她可以说她来过了。反正死无对证的事情,她的心紧张的突突直跳,告诉自己再多等一分钟,他再没有反应,她便回自己的房间。
可惜,就在她准备移步的时候,房间里传来一声低吼,“快滚进来!”他的声线还是那般的冷冽,只是好像充斥着些许的苦楚一般。
她终是逃不掉,她咬着唇推开房门。
卧室里一片黑暗,隐忍的嗅到空气中弥漫着一丝血腥味,接着银白色的光芒,她看见地板上流淌着的鲜血。银白色的月光投射在鲜红的血液上是那样的触目惊心,她心一惊,眸子惊恐的顺着血迹看去。才发现这些血迹竟然都是从他的手上流淌下来的,她急了。
她突然忘记了恐惧,她冲上前摇晃着倒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他,“纪翌晨,你怎么了?你怎么会流那么多的血?”
她捂住他流血的那只手,她惊恐的发现他的手背上还残留着玻璃渣。她更急了,眼泪竟留了出来。急忙跑到床边,扭开了床头柜上的水晶灯。琉璃般的透明光芒倾泻而出,照亮了卧室。她看到被砸坏的落地窗,和满地的碎玻璃。还有触目惊心的鲜血,还有他手上泛着光亮的玻璃渣。
她吓傻了,摇晃着他,“纪翌晨……你醒醒……你没事吧……你不要吓我……”她的泪水顺着脸颊滴落到手臂上,再顺着自己的手臂,流淌到纪翌晨的手臂上。
项一璇用自己的小手惊慌而小心翼翼的为他清理玻璃渣,一粒粒的玻璃渣都被她拔出了,甚至被玻璃渣划破了自己的细嫩手指,她都未觉得痛。她以为他晕过去了,殊不知从她的泪水滴落到他手臂上的瞬间,他就睁开了眼睛看着她。
看着她紧张的表情和划破的指尖,还有哭的梨花带雨的模样,他只觉得很讽刺。这个女人真是不简单,演戏的功夫真是一流!刚才还对他咬牙切齿,这一刻又能装着紧张的流泪。她是不是对每个男人都会展露出这么凄楚可怜的模样?
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差点被她紧张的模样打动。可是一想到她刚刚离开了自己,就跟姚天亮发生了那样肮脏的关系,他的胸腔里就挤压了一团火焰。他一把甩开她的小手,冷冷的勾起一个犀利的弧度,讽刺道,“怎么?想用眼泪来打动我?想用眼泪来换回你爸爸的命?”
项一璇身子一哆嗦,刚才的紧张顿时停滞住了,她的眸子黯淡了下来,眸中有一缕的伤痛在旋转。她幽幽的叹息了一声,也自嘲的勾起唇角。自己怎么就那么没出息?干嘛会那么紧张他?这个男人是恶魔,是不需要你的紧张的!
纪翌晨从沙发旁边的柜子离拿出一个药箱,扯出一条纱布然后胡乱的将自己大手包扎住。在做这一系列的动作时,他的双目中都迸发出一种暴怒之气。
项一璇吓的退到了一边,看着他的怒气十足的动作,顾不得自己被扎破的手指的疼痛,惊恐的向后退着。
纪翌晨包扎好了伤口,随即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步一步的逼近项一璇。靠近她,然后一把将她从地上捞起扔到宽大的帝王床上。
项一璇惊恐的拉着被角,“你想干什么?你……”
下一秒,纪翌晨便倾身而上,覆在她柔软的身躯上,用鬼魅的声线的道,“我想干什么,你懂的!而且这应该是你个荡妇最喜欢的,最擅长的不是吗?”
项一璇屈辱的摇头,脸色吓的惨白,“不……”
纪翌晨另一只手在下一秒便毫不怜惜的撕破她的衣衫,她只觉得身子一凉,白皙美好的酮体便**裸的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他的眼皮底下。
项一璇屈辱的想一头撞死,她拉扯着被子想要遮住身躯,可惜纪翌晨总是不让她得逞。她摇头,流泪,“纪翌晨,你不能这样对我!不能!你是有老婆的人,你的老婆现在就住在这幢别墅里,你不可以这么做!”
纪翌晨眼眸中闪过一丝鄙夷和轻蔑,“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你就只管好好表现,等会让我尽情就行!要知道我高兴了,你的爸爸活的就会更久一些。”
他的话如同抹了毒药的利剑,将她刺得尸骨无存。
她咬着唇,死死的咬着,受伤的手指掐着自己的手心,身体上再疼也不及心痛。
纪翌晨的大手倏地拉下她的牛仔裤,将她的黑色蕾丝小内内暴露在他的眼前。小内内中央的神秘地带,散发出诱人的热度,灼伤了他的眼球。下一秒,他的大手便褪下了她的小内内,然后将中指伸向她神秘的花园,沿着她温暖的通道狠狠的一刺——
“疼……不要!”没有经过丝毫丝润的神秘通道像是被要被撕裂一般的疼痛着,项一璇嘴唇都咬出了血迹,屈辱而痛苦的惊叫出声。
纪翌晨鄙夷的勾唇,“这样就受不了了?敢在被我抛弃之后,立刻就投入到别的男人怀抱的贱人,就应该受到狠狠的惩罚!”他手上的力道加剧,对着她的温热通道又是一阵猛刺。
项一璇疼的脸色惨白,屈辱的将眼泪拼命的往肚子里咽,她不停的厮打着他的胸膛,想要摆脱他的钳制。无奈他的力道大的惊人,最后竟用那只受伤的大手将她的一双手轻轻的压在头顶上方。
他的双眸跳动的**的火焰越来越明显,他的表情阴森的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