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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
纪翌晨嘴角尴尬的抽搐了两下,环视了四周一下,幽幽的道,“这……是我的房间!”
项一璇脸色一阵惨白,她赶紧往旁边的位置挪了挪,吼道,“那你更无耻,你为什么把我带到你的房间!”
纪翌晨嘴角勾起一个浅笑弧度,好心情的揶揄道,“我为什么不能把你带到我的房间?”
项一璇气的咬牙切齿,胸口不停的起伏着。这个男人是恶魔,而且还会威胁他。她必须要远离,下一秒她整个人便从床上弹了起来,岂料她的动作过猛,直接牵动了她受伤的那只手臂,她疼的惊呼了一声,怒道,“你不滚,我滚!我立刻滚出你的房间!”
她的惊呼惹的纪翌晨眉头一阵紧蹙,他长臂一伸,便将她的身子再次拉到他的怀中,然后转身压到她身上。他的动作温柔而霸道,充溢着担心。
项一璇惊恐的捶打他,“你……你想干什么?你放开我……”
纪翌晨一双幽深的眸子里写满了担心,他用一只手按住了她两只不停挥舞乱动的小手,然后另一只大手小心翼翼的为她检查昨天受伤的那只手臂。因为刚才她的动作过猛,牵动了肌肉,导致伤口又有新的鲜血渗出。看的纪翌晨眉宇间弥漫上一层心疼,他着急的低吼道,“我不干什么!也不会放开你!不准再乱动了,我为了重新包扎一下伤口!小女人,听话!乖乖躺着,我去拿药箱!”
他那霸道的声线充溢着久违的温柔,对项一璇来说的确有难以抗拒的魔力。
项一璇也不知道怎么的,竟真的忘记乱动了。看着他起身飞快的去衣柜的方向拿来药箱,然后又急切的回到床上。当他看着她真的很听话时,给了她一个深邃的微笑,“这样才是乖女人!”
项一璇麻木的任由他为她重新处理伤口,他眼神怜惜,动作小心翼翼。在为她擦拭消毒水时,她痛的惊呼了一声,他立刻露出抱歉的神色,心疼的道,“对不起,我轻点,弄痛你了吧,忍着点。”他竟宠溺的为她的伤口轻轻吹气,希望减轻她的疼痛。
项一璇就像是个水晶娃娃一般,任由他温柔的清理,消毒,然后包扎伤口。他的动作无时无刻动充盈着温柔与细致,他的眼神担心而心痛。
她有些傻了,怎么一夜之间他就变了?脑海中依稀回想起了五年前的那些点点滴滴,她突然觉得好像五年前的那个男人又回来了。她自嘲的勾起一个弧度,一定是自己出现又在胡思乱想了。这个恶魔怎么可能就转性了?
看着她怔怔的模样,他轻轻的在她脸颊上印了一吻。只是浅浅的一吻,不是不想深吻,只是怕控制不住。
“怎么了?傻女人,伤口还痛吗?”
他的唇冰冰凉凉的,带着几许火花般的令她的脸颊绯红一片。她的思绪再次回笼,想到这个恶魔昨天在办公室里就和姚静怡在搞暧昧,然后还……
她的心里泛起一阵酸涩,然后气恼的一把推开纪翌晨的俊脸。自己小小的身子往大床的一角缩了缩,厌恶的道,“别用你的脏嘴吻我!我不要!我有洁癖!”
纪翌晨先是一愣,随即有些受伤的蹙了蹙眉,几秒钟过后竟朗声轻笑着。看女人的动作和神态,肯定是在吃醋昨天办公室里的事情。看见她吃醋,他的心情真是空前绝后的舒畅呢!
项一璇狠狠的白了他一眼,“你笑什么?混蛋!”
下一秒,纪翌晨的身子便靠了上去,他稍稍一用力她的身子便重新投入到他的怀抱中,他用磁性的嗓音,柔声道,“小女人,告诉我,你是不是吃醋了?”
项一璇慌张的摇头,“怎么可能?你想太多了,你就算是跟全世界的女人勾勾搭搭,卿卿我我。我都不会吃醋,因为我已经不爱你了!”说着言不由衷的话,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倔强的她,固执的伪装着。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纪翌晨高深莫测的摇头,充溢着柔情的声线在她耳畔道,“女人,你口是心非!”
项一璇惊慌的躲闪着,他温暖的胸膛带给她的那中温馨感令她很排斥。她警告自己,不能再一次对他动心。因为这个男人你爱不起,彼此的身份注定是个不可逾越的鸿沟!
“我没有,我说的是真的!”
纪翌晨再次摇头,然后细细的解释着,“我知道你吃醋了,其实昨天我是故意的。我跟姚静怡并没有发生什么,我只是在帮她戴耳钉而已!”
正文 第249章,我也有洁癖!
面尚化和荷面和。
其实昨天在总裁办公室里,姚静怡那些妩媚的叫声,不过是因为纪翌晨帮她的耳钉扎到耳朵上了,她是真的很痛。这一番疼痛,被她那张妩媚的小嘴一演绎,就变成了那种暧昧不清的**声了。当然,这都是他这个腹黑男人故意扎痛她的。
原本姚静怡仗着她爸爸手中的那点权利,拿了一份政府授权的土地合约来讨好纪翌晨。姚静怡前脚刚到,前台小姐就通报说有一个叫项一璇的女人等在外面。
他突然冒出一个想法,那就是故意腹黑的刺激的一下项一璇。潜意识里,他真的很想知道项一璇到底还在不在乎他?
谁知道项一璇竟然破天荒的发了一通大火,又一次的扬手扇他耳光。当时他怒火攻心,当着外人的面被打面子上很难堪。他气的失去了理智,才会冲动的将她丢在郊外的。
项一璇微微错愕,他是在帮姚静怡戴耳钉?又是一记白眼抛了过去,她气鼓鼓的道,“纪翌晨,你当真以为那么好骗吗?我是单纯了点,但决不是单蠢!”
明明姚静怡叫的那么大声,叫的那么暧昧,他现在倒不承认了?真是可恶的男人!
纪翌晨深邃的眸子里透着堪比星辰明亮的光芒,真诚的看着她的眼睛,无比诚挚的音节从胸腔那处溢出,“小女人,我没有骗你。昨天我真的是在帮姚静怡戴耳钉,因为我扎的太深了,刺到了她的耳廓她才会喊痛的。你想想看,你直接便冲到我办公室里了,当时我个姚静怡两个不是衣冠整齐的站在你面前吗?试问一下,如果我跟姚静怡真的在搞暧昧,那么我们怎么会穿着衣服?”
他那张五官堪称完美的俊脸上,显出了几分无辜。
项一璇深吸了一口气,脑海中回想着昨天她冲进办公室里的那一瞬间。他说的没错,那时候姚静怡站在他的旁边,虽然距离很近,但是他们都穿戴整齐,的确不像是搞色情暧昧的模样。而且,她冲进去之后,她的确有看见姚静怡摸了摸自己的耳钉。
这么说,他们真的没有在色情了。
这样一想,原本她心中的那些酸楚立刻就消了。只不过表面上她还是装着很不屑的讥讽道,“你跟姚静怡有没有搞暧昧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没有义务跟我解释,我也没有必须听你废话!”
纪翌晨露出一弯迷人又深邃的浅笑,然后将项一璇纤细的腰肢紧紧的环住,让她躺在自己的胸膛上,他紧密的将她用在怀中不得动弹。闻着她身上淡淡的沐浴露的香水,只觉得一股清香惬意的在身体内游走。蔓延至四肢百骸,这一刻他感受到了久违的幸福与安逸。
他的嗓音带着低哑的磁性魔力,随着呼出的气息轻轻的铺洒在她的耳畔,透着真诚,透着柔情,“当然跟你有关系!因为你心里有我,你还爱着我。我的心里也有你,五年来我从未忘记过你。所以我不希望你误会我,哪怕是一丝一毫的误会我都不允许。小女人,我告诉你,在遇见你之后,我也有洁癖。我对除了你之外的女人,再也没有丁点的兴趣。请相信我,我以后用心对你的。我不会再像五年前那么混蛋了,五年前的那些伤痛仇恨我都忘了。让我们重新开始好吗?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一字一句敲击着项一璇的心房,她错愕的扬起脸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他的双眸中透着炙热的真诚,深邃的柔情,令她那颗受伤的心竟产生了一丝不该有的悸动。她呆呆的看了他几秒,突然一把推开他,然后愤怒的瞪他,“纪翌晨,你真是混蛋外加无耻!你都已经结婚了,你都有老婆了,你都结婚五年了,竟然还大言不愧的求我重新开始?这不觉得你太侮辱人了吗?难道你想让我做小三?我告诉你不可能!你知道在你搂着别的女人结婚的那一天,你们四处炫耀你们的幸福和甜蜜,我走到哪里都能在广告屏幕上看见你们相得益彰的幸福画面的时候,我的心有多痛吗?”想到他早已是别人的老公,她就觉得自己很委屈,同时更加心痛。
就算她还爱着他那又怎样?他终究是别人的老公了,她说了她是有洁癖的。她又怎么可能跟项若珊分享一个男人?纵使这个男人很优秀,纵使她心里也还有他,但是现实太多的无奈和纷扰已经让他们都回不去了。真的回不去了!
是以,泪水竟不知不觉中再次溢出眼眶,心里好酸,好痛,也好无奈。
一看见她的泪水,纪翌晨急了。他最见不得的就是她的泪水了,他愈加紧致的搂紧她。是那种深入骨髓的紧致,细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五年前的事情都是我的错。但是请相信我,请相信我的唯一。请相信我还是以前那个我,真的!我立刻就可以跟项若珊说清楚,这五年我从未碰过她。跟她结婚只是为了气你,可惜我都没有料到正是因为我那荒唐的想法,才使得我将你弄丢了五年。真的很抱歉,很抱歉……”
他着急而慌乱的为她擦拭泪水,继续深情的道,“我知道你是爱我的,你只是在怪我五年前的残忍。你相信我,我保证我以后再也不会了。我不会再弄丢你跟宝贝女儿了,对了我还要感谢你为我生了一个这么可爱的女儿……”
他的话还未说完,她的身子就惊悚的弹了起来。他知道悠然是他的孩子了?她吓的脸色泛白,着急的摆手,“你……你别误会……悠然她不是你的女儿……她不是!”
纪翌晨有些挫败的摇头,“小女人,能不能不要否认了。我都知道了,悠然就是我的女儿。悠然是9月8号出生的,按日子算悠然就是我的女儿。我知道你在气的当年想要扼杀女儿的行为,这五年来我自己也后悔了。我是真的后悔了,所以我要谢谢你给我创造了这样的一个奇迹。谢谢你为我生下这么可爱乖巧的宝贝女儿!”
项一璇脸色苍白如雪,连连摇头,“不!悠然不是你的孩子,悠然是姚大哥的孩子我不是已经跟你说过了吗?你的孩子早在五年前就被你扼杀了!你听不懂我的话吗?”
纪翌晨原本闪烁着亮光的眸子黯淡了许多,他着急的拉着项一璇的手腕,无比恳切的道,“小女人,我知道我错了。请你不要用这么残忍的方式来折磨我了好吗?你知道我是多么的喜欢悠然,你怎么能这么残忍呢?五年前我错了,我残忍了,难道五年后你要残忍的阻止悠然跟自己的亲生爸爸相认吗?”
项一璇一时语塞,她是第一次看见纪翌晨这样的骄傲的男人露出一副祈求的模样。她的心被微微的震撼着,看着这个周身透着诚挚和深情的男人,她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
真的就这样承认悠然是他的女儿吗?可是他再次伤害女儿怎么办?万一有一天他知道其实害死他妈妈的女人并没有死,那他会不会再次为了仇恨而伤害她的悠然宝贝?
可是要她再次否认吗?看着他那双充满期待,充满自责和忏悔的黑眸,她竟然不忍心拒绝了。
此时此刻,她的心就像是浩瀚的海洋上的一叶扁舟,在风雨中孤单的飘摇着。她犹豫着,踌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