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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几个孩子?”她不和他辩,但他的话却忍不住让她想起过去和妲娃及苏布德在小筑的湖畔,三个女孩子说着对未来的憧憬。
她想为心爱的男人生儿育女。
吉雅低下头来,故作专心地将他臂上的棉布条绑了个不松不紧却别致的小结,掩饰她泛红的脸蛋和甜甜的笑意。
曾经那么傻气,以为已经遥不可及的愿景,想不到就近在眼前了啊。
她还说不出究竟爱不爱他,这男人有时真的很教人生气。刚嫁来时,她一想起他,恼怒中有股暧昧的微醺,一见到他,一颗心忍不住吊了起来,想装作不在意,却又想表现给他看;如今想起他,她总得偷偷地藏起脸上的笑意,连清风拂面而来都觉得风里有股甜腻。
而且,她喜欢待在他身边,但却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的心情,要不这男人会有多可恶的反应,她可不想领教!
“越多越好。”
吉雅愣住,正觉好笑之际,他又改口,“算了,妳这身子,我看就两个吧。”
“你瞧不起我?”
辛别月脸上还是那嘲讽的笑。吉雅真怀疑自己是不是病了,又或者这狼城的水,喝了会让人眼睛不正常?以前总觉他这种笑脸很讨人厌,现在却心儿乱颤。
都怪他太可恶,让她看清他那些嘲讽的笑容背后,是大男人的心软啊!害怕她不够强壮,害怕她适应不了,害怕她……
吉雅故意倾身向前,温柔地吻住他的唇。
男人骄傲又恶劣的笑,缓缓褪去。
他怎会甘愿被动承受?她的吻多么甜美,他迫不及待地化身贪婪的野兽,不知分寸地想要掠夺。
吉雅因为担心他的伤口而推拒,辛别月心里恼怒,念头一转,眼里却悄悄浮现顽劣的笑,他故意闷哼一声,怀里的人儿果然停止任何抗拒的动作。
“没事吧?”她一脸担忧。
他不理她,继续单手在妻子身上不安分地游移,急切的吻变得充满色欲,缓慢地在她嘴里挑逗着。
“……”他简直像故意的!但吉雅又不想让丈夫伤口恶化,她不敢再有任何抗拒的动作,却无法专心在他的亲吻上。
辛别月宛如饿了许久的狼,一点也没有因为受伤而收敛,他单手撩开妻子的长裙,爱不释手地在她腿上抚摸着,爱欲浓烈的吻也肆无忌惮地朝她芙颊与圆润的耳珠子进犯,然后鼻尖在她颈窝处搔得她想笑,吉雅却不敢有任何大动作,甚至不能挪动身子躲避。
“妻子服侍丈夫,不只有起居作息之间,对吧?”他竟然喃喃地在她耳边暗示道,声音里有着惯然的,顽劣的笑。
吉雅听懂他的暗示,整张小脸连脖子都红透了。
“可是你受伤了……”
“所以妳要自己来。”
她十分肯定自己听见他声音里不怀好意的笑。
但吉雅也想起那日,那两名来自天朝的艺妓教过她如何服侍男人。虽然只是口头传授,但也够她听得瞠目结舌,坐立难安了。
她们说过,知道怎么做是一回事,重要的是她又肯花多少心思?他身为丈夫,从来不吝给予妻子快乐,那么身为妻子的视主动献身为羞耻与罪恶,只肯闭着眼睛享受,这又是什么道理?一向每晚总要温存过才肯休息的男人,这几日确实忍耐得挺辛苦的。
吉雅深吸了一口气,怯怯地,轻解罗衫,而这过程里辛别月始终没将视线自她身上移开,他的眼里还是那种让她心窝又热又暖又疼的笑,然后渐渐的随着她裸露出雪臂开始,笑意缓缓褪去。
吉雅真不敢看向丈夫,但她垂下眼,眼前所见也没有因此就让她不害臊。
辛别月两腿间的隆起随着她身上衣料越来越少,也越来越壮观,甚至在她当着他的面褪下亵裤时,她明显地察觉到辛别月身子绷紧了。
她也羞得想找地洞钻,因为单单是丈夫的注视,已教她春潮汨汨。
接着浑身赤裸的她,动手替丈夫宽衣。辛别月喉结滚动,如果不是甘愿享受着小女人撇开矜持,如此诱人的服侍,他想他会直接要了她。
火盆里颤动的烈焰,虽然无法让这偌大的寝间变得如白昼般明亮,却在辛别月阳刚结实的体魄上描绘着让女人春心荡漾的光影与起伏,同样也把她白皙的肌肤照映得无瑕而朦胧。曾经对彼此的袒裎相对感到羞窘又认命,想不到如今,他们只希望月娘别太快提醒他们光阴的流逝。
她完全褪尽丈夫上身的衣物后,转而坐在他大腿上,辛别月灰色的眸子变得阒黑无比,吉雅完全能感受到臀下强壮地颤动的异物。
原来隐忍数日的可不只他,她在那一瞬间下腹因为期待而闷闷地痛着。
她吻他刚毅的下巴。这几日每天睡醒,都是她亲手替他修的胡子。男人真是不可思议极了,才过了一天,那有些方正的下巴又变得扎人。虽然她并不讨厌他扎着她,辛别月常常这么逗得她又刺又痒,又气又好笑。
她细碎的吻,落在他耳朵下方的颈侧,身下的男人肌肉又是一阵绷紧。
吉雅小脸简直快冒烟。那两名艺妓说了,如果他有反应,以后记住这个部位,任何时候偷袭都能事半功倍!
吉雅忍住笑,继续试探性地,撒下她温柔爱抚的吻,他的喉结,宽厚的肩膀、锁骨,甚至是学着他吻她时那般,舔过丈夫的乳尖。
辛别月压下一声低喘。这回吉雅放得开了,偷偷掩去脸上猫儿偷腥似的笑,装傻地多玩弄了两下,才转移阵地。
她吻上他结实的腹部,辛别月再也忍受不住地呻吟出声。
再来才是最教人害羞的……她壮着胆子,动手解开丈夫的长裤。辛别月没有阻止妻子撒野,反而有些期待。
当硕大的男性弹出裤裆,高高地在她眼前昂起,吉雅身子明显一颤。迟疑了片刻,她仍是鼓起勇气伸出小手握住那根粗壮硬物,轻轻套弄起来。
她们说最初能做到这样就算她了不起了,良家妇女的一大突破吶!
辛别月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粗砺,他弯下身握住她一边的椒乳,先是轻缓,而后渐渐急躁地揉弄起来。
吉雅半跪在他两腿间,那难熬的期待让她突然萌生出一股勇气与欲望,倾身向前,以舌尖轻轻舔过丈夫昂扬的顶端。
“唔……”
他不愿意逼迫她,却让自己在疯狂边缘挣扎,而她有些不得要领,在硕大的硬挺前端,舌头反复舔弄,抬起眼,无辜地看着丈夫的反应。她想知道自己是否取悦了他?
他是人前的大丈夫,人后却是她枕边的绕指柔……有点恶劣爱欺负人的那种。那么人前人后只懂矜持羞怯的女人是否太贪心也太可耻了一点?她大着胆子,将他的巨大含得更多。
辛别月呻吟出声,为的是她无辜似羔羊般却又讨好的眼。
那对她来说太困难了,他相信他们有得是时间。
在她感到挫败以前,他推开吉雅,“骑上来。”他嗓音瘖痖,忍耐已濒临极限。
吉雅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她想她从头顶到脚趾都烧红了吧!但是她也想念着他们合而为一的美妙……
辛别月伸出左手让她扶着站起身,他无法,也不愿有一瞬不看她,每一寸都要细细巡礼。吉雅红着脸双手搁在两腿间交迭着,即便已看过她在他身下各种令男人血脉贲张的模样,他仍然不可自拔地迷恋这样的妻──赤裸,无瑕,羞怯,却无私地为他展现柔情的模样。
那并拢的两腿间,动情的花液正缓缓流淌而下,他得意的哼笑有半分难以隐忍的呻吟,伸出手,不顾她的羞赧,探向湿热的谷间揉捻。
“嗯……”
他的手指前后滑动,一下子整只手都湿透了,湿润淫糜的声响甚至比火盆里星火爆裂的声响更明显。
“过来。”他命令,却同时往她穴内探进一指。
吉雅顺从地往前一步,站在他两腿之间,走动时穴肉搅紧了他的手指,令她颤颤地逸出一阵呻吟。
辛别月抬起她一只腿,踩在床板上。那样的姿势实在难看,可吉雅只是咬住唇,委屈地任丈夫摆弄。辛别月稍微倾身向前就能将她翘挺的乳含进嘴里,左手更是肆无忌惮地,以着有些暴虐的力道与速度玩弄着妻子柔软湿润的私花。他把她的乳尖含进再吐出,啧啧地享受柔软的红莓在他嘴里变硬的滋味,同时朝吉雅因为欲望难熬而张合的小穴伸进两根指头,在他将妻子丰满的乳几乎含进嘴里时,手指快速地抽插着,私花的春潮甚至比他的吮吻声更明显。
“啊……”吉雅不自觉地扭动腰肢,双手却不敢乱动,只能抱住丈夫的头颅。
她的爱液湿透了他整只手,随着他越来越恶劣的抽插动作,甚至滴落在床畔和她脚尖。他轮流地吮吻她两边的乳,有时只是色情地舔吻玩弄乳尖,有时贪心地含住大半片白嫩,左手间的调教游戏也丝毫不放松,他探进了三根指头,拇指揉捻起肿胀的小花核。
吉雅的花穴紧紧地收缩,她啜泣着趴在他肩上,无力抵抗爱潮汹涌来袭。
“坐上来。”辛别月明明额上已青筋暴露,却冷静地命令道。
吉雅咬着红唇,有些委屈地单膝跪在床上,好怕碰到丈夫的伤处,然后另一腿也跪在辛别月身侧的床畔。
他左手引导着她,慢慢地,将身子下放,昂扬未抒解的硕大顶进了她才经历高潮席卷,无力而柔软的私穴。
吉雅拧起眉,闷哼一声,那不同于手指,完完全全将她逼至极限、而且火热无比的充实感,让她连手指都痉挛着蜷曲起来。
“放松……”他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诱引着,直到她完全放下全身重量,将他的巨大深深地、完整地吞没。
“啊……”她不由得哭喊出声,那是与过去完全不同的快感,她湿润的乳尖也战栗地又挺又硬。
“舒服吗?嗯?”辛别月试探性地扭动腰臀,吉雅立刻学着他。她骑术一向极好,现在他这个丈夫不介意让妻子当马骑,她驾驭着他,几乎忘我,双手搂紧丈夫的肩膀,以他坚硬厚实的胸膛磨蹭着她挺立的乳。
“啊……”
他是如此迷恋她在情欲中浮沉的妖娆模样,比任何毒药都致命。他的分身在她体内无比的壮硕,任她贪婪地享受,也愉快地被取悦着。
他们错过了晚膳,但想当然耳,谁也没想去催促这对总是装作不在意彼此,实际上却如胶似漆的夫妇啊!
第六章
保护族人的定义是什么?辛别月曾经这么问过吉雅,脸上依然是那种认为她太天真的嘲讽冷笑。
“如果天朝对银狼族出兵,你会愿意帮我们对抗天朝吗?”她反问。
“我希望妳不是拿妳自己当条件,要我对天朝出兵。”
“我没有,我只想保护我的族人。”
“那我所能给妳的承诺就是,我会尽一切力量让天朝不对银狼族出兵。”
吉雅无语,然后明白这已经是现实中她所能换到的最大胜利。
“我们也不想和天朝交恶,但他们太可恶了……”
“妳还不知道真正的可恶是什么。”辛别月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夏季结束前,吉雅终于在辛别月的安排下见了一些人,间接明白丈夫常常消失许久是为了什么。
受到天朝华皇后迫害,流亡十年的皇子,辗转来到西域。身为城主的辛别月有两个选择帮助皇子,推翻华皇后;或者杀了皇子,靠拢华皇后。其实他一直是无所谓的态度,多年前他曾经和司徒烁为了一个女人大打出手,而当时司徒烁只是个失去记忆、来路不明的奴隶,那回他放了司徒烁,还替他摆平了人口贩子,只因为他认为这个奴隶并不简单,他很好奇他能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来,以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