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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霜城主-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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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恶劣地高高捧起一只柔嫩的饱满,好像估量着玩物合不合他的意,并且宣告着他的拥有权。在吉雅羞愤地闭上眼的同时,他以拇指和食指揉捻起有些硬挺的朱蕾,轻捏并弹弄,然后满意地看着前一刻仍骄傲矜持的小女人秀眉紧蹙,吹弹可破的白皙肌肤泛起诱人的红晕,握紧的小手在抗拒与认命间犹豫着,紧抵着他坚硬的胸膛。

辛别月从来就不喜欢软弱的女人。凛霜群山是狼族最无私的母亲,但同时也是最严苛的父亲。这里的女人得学着比男人更强悍,这里的孩子从能够自己双脚踩在泥地上开始就得学着不依赖。娇柔的花朵不适合来到此地。

但如此娇柔的她却让他感觉到一股原始的、噬血的亢奋。

“认清妳的主人是谁!想想妳是在跟谁谈条件?”他嘲讽着她的自以为是。

可当他抬起她的下巴时,只见吉雅瞪着清灵艳丽的水眸,不服输地与他对峙。他决定回应她的挑衅──以贪婪的掠夺者姿态低头吻住她娇艳的唇。

阳刚的气息像烈酒,非要她的感官热辣辣地感受他的存在,以及侵略。

她天真地相信自己能分割情感与自身荣辱,把自己当成报酬的女人何必伤春悲秋地感慨命运?

但她确实曾经天真过,像暖春到来前含苞的花蕾,与世隔绝、不知人间疾苦地作着甜美的梦。她听过那些古老的传说与亘古流传的神话,大地女神的伴侣将她苏醒前的每一个亲吻,化作一朵朵娇美的花,于是女神睁开眼,看见的是天地间繁花似锦……

但眼前的男人像恶狼,像发泄着他野蛮的欲望那般掠夺她的吻,她勉力筑起一道心墙,用责任当借口保护自己可笑的天真,却还是瞬间被摧毁得什么都不剩。

而辛别月意犹未尽地,品尝她青涩的甜美,放浪地以唇舌挑动她矜持的极限。她在他怀里娇柔弱小得宛如一碰就碎。

既然她已经是他的私有物和财产,他也就没有客气的必要,不是吗?欲望的热浪比他所预期的更加猛烈。

如果他还有一点理智,或许会不情愿地承认,那些浪荡的女人不管是因为他的权力或他能给的欢愉而费尽心思取悦他,并且妄想征服他,可他却总能带着超然的冷笑,笑她们的不自量力,妄想征服凛霜之子、狼族之王。他早已习惯那种高高在上的主宰地位,从没想过有一天,一个他最看不起的柔弱女子,虽然什么都没做,却已激起他血液里的疯狂饥渴。

辛别月将双臂收紧,以自己勃发的欲望威胁着,也诱惑着她,昂扬的硬挺抵在她腹部上。那些浪荡女说对了,生嫩无知的小女孩哪懂什么?吉雅只是浑身僵硬,费尽好大的力气才吞下一声哽咽。

她没有掉泪,身子却因为逞强而颤抖。

不解风情的小娃子,不是该让他觉得扫兴吗?辛别月却只觉得愤怒,愤怒于自己不想放手……

最后,他还是推开她,冷眼旁观她的狼狈。

被吻肿的唇与湿润的嘴角,泛红的眼眶与眼底不服输的执拗,以及被他拉扯得凌乱不整的衣衫,甚至是衣襟内若隐若现、已经泛起红晕的雪胸。辛别月感觉到下腹的欲望,成了无止尽饥渴的兽。

他最看不起的柔弱女子,却挑起他最原始野蛮的欲望。这事实让他决然地转身,回到黑暗中,也回到他傲慢的王座上,像即将为女奴的生死作出定夺的皇帝。

他坐回太师椅上,一点也不掩饰双腿间亢奋壮硕的欲望,像头慵懒的雄狮般半躺向椅背,一如他惯然的落拓与浪荡,手肘靠在椅臂上,食指抵着太阳穴,冷笑。

“妳想跟我谈条件,结成盟友关系,是吗?”她在别苑里说的一字一句,他记得一清二楚。

吉雅突然有些了悟。这男人也许就是天性恶劣,就像他今夜莫名地对她拥有敌意一般,他也莫名地放任其他人刁难她,并且在暗处得意地冷眼旁观。

想透了这些,她反倒突然不知该愤怒或释怀了。

“但,我为什么要跟妳结盟?妳要我保护妳的族人对抗天朝的欺凌,凭什么?”

是啊,她凭什么?这男人或许邪恶,但他的质疑并不过分。银狼族并不强大,就算是政策联姻,也给不了狼城多少好处。

她很清楚,其实她的所有求亲者所觊觎的都是相同的,所以一开始她把一切想得很简单,出卖美色和青春就能换到族人的平安,很划算。

怎知道这个西域最恶名昭彰的浪荡子根本不是自己想要这桩亲事,她所以为的条件瞬间变得一文不值。

但她能拿来赌的就只有这些。

吉雅低下头,手指不自觉地揪紧衣襬,她突然发现自己的处境落得既荒唐又卑微──她得请求他接受自己。

其实她所要做的都是一样的,只是在施与求之间转换角色罢了。这样想起来,也许她一开始就不该抱持着对方“应该”给予她什么的期待,毕竟那不是她能控制的。

她只能把自己的所有给出去,然后祈祷。

因为已经完全没有退路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抬起头,舍弃了内心委屈与羞辱的情感──能割舍的也只有那么多,其他的,怯懦,羞赧,紧张,她无能为力。她逼自己直视辛别月的眼,这才明白这男人天生是主宰者,因为他眼里所透露的力量总是那么强韧而果断。

她颤抖着手,将身上仅有的衣衫褪去,任她唯一的尊严与防卫柔软地摊跌在地上,像一圈在她心上颤抖的涟漪,而她是轻灵立于涟漪之上,赤裸而无瑕的祭品。

她是不解风情的。

否则她会看清楚,随着她的衣裳滑落而震荡的,不仅仅是她的不安与难堪。

还有凛霜的王者眼里炽烈燃烧的热焰。

而他是傲慢的。

他相信自己高高在上,对自己的意志力与强大有绝对的自信,所以从没想过这世上可能存在一股超脱谋略与蛮力的力量,能够瞬间攻陷他于不自知。辛别月只知道这个女孩让他体内的兽饥渴且疯狂,而另一股无以名状的骚动更让他躁怒不安。

在偌大的寝间里显得太过微弱的火光,正勾勒着她秾纤合度的妖娆曲线,用让他嫉妒的巨细靡遗拂照她每一寸无瑕的肌肤,即便是隐秘的幽壑,在朦胧的火光中,彷佛那阴影也不再是纯粹的黑,足以抹去他总是被女人们崇拜的高高在上与冷笑,消融他的超然与不为所动。

她的长发比丝绸更华美,披散在肩后,肌肤上的嫣红渲染出女人的妩媚与少女的娇羞。

她就站在他的眼前,用赤裸表达她的臣服。

她很美,他早就知道了。当她站在招摇盛开的藤花丛下,神情似轻风流水般宁静,让他再无心理会其他。

他突然很想知道,有没有什么方法能破坏她脸上的宁静?

难以理解的劣根性,恐怕深植在每个男人的血液里,千古不灭。

但是,或许那股超脱谋略与蛮力的力量,早在这一刻,在吉雅褪去所有自尊与防卫之前,在那些招摇盛放的藤花丛下,已经狠狠地攻陷某一个傲慢又恶劣的家伙。

她就站在他眼前,用认命表达她的选择。弱者的臣服从来只会让征服者噬血顽劣的本性抬头,但在她娇羞却仍力持平静的神情里,还有一丝全然奉献的无私。那让他内心某一处顽强且丑陋的部分崩毁而不自知。

吉雅走向他,也走进黑暗。辛别月不作声,贪婪地想将她一丝一毫的变化看进眼里。然后她在他脚边跪了下来,颤抖的柔荑放在他腿上。

“从今天起,我的一切都属于你,你是我的主宰。”

他为自己赢得一个美丽的女奴,那一瞬间袭来的虚荣如此诱人又醉人,他等不及享用这美好的战利品,就像饥渴已久的狼,喉结滚动,甚至无法继续用一贯冷讽而嚣张的语气宣判他的决定。

辛别月横抱起赤裸的绝色娇娃,大步走向早该有他们同眠共枕缠绵气息的四柱大床。

吉雅有些太迟地明白,这男人若真要决定她的生死,根本不费吹灰之力。他抱起她犹如抱起小羔羊般轻松。他甚至不需要跟她谈判。

当她被放到床上,吉雅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忍住抓起被褥将自己包得密不透风的冲动。

既然话都说出口,那就只能当自己是砧上的肥肉,怎么料理都由他了。

辛别月坐在床边,有些取笑地看着吉雅的故作镇定。明明他自己也不好受,却偏要证明自己才是占上风的那一个,以彷佛审视货物般的冷淡神情,指背抚过她细致的芙颊,好像轻佻又漫不经心,其实只有他自己明白,他得忍耐着,才不致于失控。

在好好享用祭品以前,当然不能碰伤了。

他一只大掌便能握住她纤细的颈子,刻意贴着她不安地快速跳动的脉搏许久,单手握住她纤颈不放。

吉雅困难地咽了口唾沫,有些认命地闭上眼。这让辛别月像恶作剧得逞那般地笑了,他没松手,仅仅是低下头,以吻封住她的口,并且加重掌间的力道,好像要吓她那般地掐住她,同时缠吻她的舌。

她仍是没反抗,这让辛别月悻悻然松手,继续往下,在握住翘挺饱满的绵乳时,转而以舌尖轻轻在她柔软的唇上舔弄着,大掌则轮流狎玩着酥胸,玩弄着她的柔软,手指贴着早已硬挺的莓果滑动揉捻。

吉雅对这羞人的惩罚感到无法招架之余,也隐隐约约感受到一股揉合着刺激与羞赧的躁动,脚趾蜷曲,手指默默地揪紧床单,说不清心里究竟是抗拒多一些,或期待多一些;又或者该说,希望自己是抗拒多一些,不要流露出那种让她觉得自己好羞耻的期待。

她终究还是羞于承认,她傲慢的夫婿带给她的不仅仅是羞辱或难堪。从小到大,每个男孩或男人对她都只有友善与倾慕,辛别月的敌意让她百思不得其解,也因此她厘不清在他们之间让人窒息又紧张的气氛当中,那股闷烧着,炽烈却压抑的火花是什么。

当他一反恶劣的态度,以那么轻柔温存的方式在她唇上吻着,她脑袋闹烘烘地,几乎忍不住伸出丁香小舌回吻他,心窝的悸动多了一股她羞于承认的柔情与娇嗔。

辛别月在她乳尖上揉捻的手变得轻缓且煽情,使出浑身解数地逗弄着红艳的小果实。他从来不需要讨好女人,如果他的傲慢有一半是天生的,那么另一半,部分是长辈和下属的纵容,绝大多数则是女人宠出来的!

但他现在就在讨好她,哪怕不解风情、不解人事的小女孩根本不懂。他也宁可她最好不知道,他正和她调情,用他从来不屑的温柔。

“唔……”吉雅不自觉地夹紧双腿,她的心跳始终狂烈,不安与窘迫却早已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热切的期待。

辛别月转而吮吻起她唇角的湿痕,舌尖在柔滑的肌肤上一路下探,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在雪白的细致上吮吻和轻咬。他吻着她的下巴,吻着她的咽喉,也吻着线条柔美的肩颈,每一次的细细啄吻都浪荡地吮出声响,好像在告诉他的女奴,主人正在享有她。

他的手同样向下探,熨贴着她平坦的腹部反复感受着她柔滑的肌肤。没有急切并不表示他想展现风度与柔情,事实上他任性又贪心无比地想爱抚遍她的全身。

当辛别月含住她雪丘上的红莓时,吉雅忍住一声虚弱的叫喊。她感到不可思议又无比羞赧。

出阁前,来教导她床笫之事的嬷嬷虽然是看着她长大,但对她嫁给狼城少主一事一直抱持着一种传统女人认命却又悲观的想法,嬷嬷的解释有点草率,她似懂非懂,却又不敢多问。

其实她有一瞬间以为他想咬她!

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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