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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俞佳欢爱一番后,祁钰避免节外生枝,最后还是回到了与颜如佳一起同住的房间。
进门时,见到颜如佳坐在床边,眼神哀怜地瞧着自己。
他不由不忍地轻轻地问道:“怎么了?”
虽然说自己不爱眼前的女人,但怎么都是他背叛在先,现在,祁钰是觉得对颜如佳内疚万分,一看到她这个模样,自是更觉得愧疚。
“我刚才发了个梦,梦见你丢下我一个人。”
“傻瓜,怎么可能。”他僵着表情,但依然温柔地安慰。“只是一个梦罢了,不能当真。”
“可我真的很怕!”她楚楚可怜地看着他。
“乖,没事,再睡一觉就好了,我陪在你身边。”他扶她睡下,拉上被子。
神色,欲言又止。
“阿钰!”
“嗯?”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要对我说?”
“为什么这么问?”他停下手边的动作,瞧着她。
颜如佳一副平静的样子,眸光盯着他片刻,忽叹息了一声。
“你的心不在我身上,这个,我可以看出来。”
“佳佳……”
“先听我说完,我知道你喜欢俞佳,因为她是你的前妻,又帮你生过孩子,我呢?我什么都不是,我只是一个可怜的妻子而已,本以为怀了孕你会对我不一样,谁知道你还是这样子。”她呜咽起来,挺起身,投进他的怀抱开始抽泣。“阿钰,我是真的很爱,很爱你,你告诉,我该怎么做你才愿意分一点情意给我?”
“佳佳……”他不知该怎么回答。
心,一直在挣扎着,衡量到底该用哪种方式可以让两个女人不受一丝伤害。
“因为爱你,所以,我刚才想了很久,我决定……”她故意停一下,查视他忽然一凝的脸色。然后,以十分怜悯,低下的口吻道:“与其让你难以选择,我决定退出。”
这个说辞十分的出乎意料,祁钰闻言,整个人一下子呆住了。
“你,你说……”
“我说我退出,我决定和你离婚,成全你跟她。”她的脸上忽地变得十分的坚定。
“佳佳,你是个好女人,是我辜负了你,对不起!”祁钰怜惜地把她拥入怀中。
始终,他还是伤害到了其中一个,如果不是她先说出口,他真怀疑自己不忍把这事情告诉她。这样的一个好女人,竟然就碰上了他。是他混蛋,是他下流,他不该的,如果当初可以压抑心中那股爱意,说不定现在两个女人都不会因为自己而伤心,难过。
“阿钰,我有一个要求。”
“说吧,我会答应你的。”别说是一个,就算是十个,现在宅心仁厚兼且内疚万分的祁钰肯定是连想都不用想就答应下来。
“在回祈家跟爸爸坦白一切之前,你可不可以多陪我一阵子?我现在不想呆在北海道滑雪了,我想去芬兰看圣诞老人,你会陪我去吗?”她盯着他,眼神里满是悲凉的恳求。
祁钰沉吟一下,点了点头。
。“无论你想要去什么地方,我都会陪你去。”就当是一种补偿吧!
“谢谢你!”她又把自己埋回他的怀抱中。
而祁钰心里就在盘算着怎么跟俞佳说这件事。
过了一会儿,颜如佳蓦地从床上跳起来,手脚忙乱地把行李箱拖出来,然后把所有的东西塞进箱子里。
祁钰一头雾水,纳闷地站在一旁问:“佳佳,你这是干什么?”
“我想过了,我们在一起的时间非常的有限,我们应该现在就走!”
“现在?”祁钰看了看手表,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现在已经两点多了,哪里来的飞机?”
“我联系爸爸了,爸爸已经派人把家里的直升飞机开过来载我们过去,照这时间,估计也应该到了。”
仅仅两三句话的时间,她已快速地收拾好一切,然后把大衣扔给祁钰让他穿上,自己也穿上后便拖着行李箱跑过来拉起他的手。
“快点,我们得抓住时间。”
看样子,他是逃不掉的了。既然已经答应,那他总得陪她玩一阵子再说。
可,他总得跟俞佳说一声。
于是,祁钰拉住了颜如佳。
“我得跟俞佳说一声。”
“不用了,我已经帮你把留言写好了,就装在这信封里。”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白信封,从门缝的底下塞了进去,抬头与他相视,微笑:“这样,她明天就能看到了,那她就不会担心你的去向了。”
对于她的体贴,祁钰很是高兴,信封已塞进去,自然也没细想太多,便任由她扯着进了电梯。
也罢,今晚俞佳被他折腾了那么久,是该给她时间休息一下。
只要过了这几天,他以后就可以跟她长相厮守,未来,不仅会有乐乐,还会有其他的孩子,说不定,肚子里的那个就是女儿。若是女孩,是不是会更像她,到时,那他又该为她取什么名字好呢?
想着这些,他忽然觉得人生充满了乐趣。
不知不觉,笑意盈满了嘴角。
一旁,颜如佳不语,低着头,斜着眼从旁边的玻璃偷看着他幸福的表情,白牙顿时狠狠地咬上自己的唇。
血丝,渗进嘴里,带着腥,也带着决绝。
她得不到的东西,俞佳也别想得到。
…………【分割线】…………
……
第二天一起床,俞佳浑身像被拆了骨一样酸痛。
今天,难得好天气,日本的北海道竟然出了太阳,暖暖的,很舒服。
她穿着单薄,走出阳台看着地下的雪花在太阳光下反射出各色的光芒,伸了一个懒腰,愉悦的笑容自心里蔓延到嘴边。
“妈咪,你的肚子上怎么会有一点点红红的?”东方乐疑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俞佳回头,给他一个满足的微笑。
“这是把拔爱妈咪的证明!”
“爱?”五岁的小鬼头哪里懂“吻痕”这两字的涵义,嘴角一撇,甚为不屑地低哼:“我看是虐待还差不多。”
“去,跟你说了也白说。”她走回房里,顺带把人给扯到浴室,命令道:“漱口!”
“妈咪,你跟我说,昨晚我睡着时,把拔是不是真的揍了你?你不怕告诉我,我可以去为你报仇的。”他义愤填膺地叉着腰,昂高头,一副男子汉的架势。
俞佳无奈地向上掀了掀眼皮。“你要我说多少遍?这不是虐待,这是吻痕,俗名叫草莓,明不明白?”
东方乐停下手边的动作,歪头想了一会,转过头看着她摇了摇头。
“不明白!”
“OK,我决定保持沉默,你继续漱口。”她也拿起牙刷。
于是,
一大一小就那样站在大理石台刷起牙来。过了一会儿,东方乐像是已想答案似的,忽然张大小嘴大笑起来,连带把口里的泡沫都喷了出来。
俞佳嘴角抽搐,没好气地睨着他。
“你又抽了哪条神经线?”自家儿子的不正常,她早就习以为常。
“我知道草莓是什么了!”他对着自己的小手臂一阵吸吮,片刻后,抬起手臂上与她肚子上的那些一模一样的小红点,调侃地笑:“原来是干了不正常的勾当。靠,女人,我还以为你多纯洁,结果还不是色诱把拔了。”
……啪……
俞佳的神经线绷断一根,手指一弯,准确无误地朝小头敲下去。
“哎啊,痛!”
“什么色诱,我用得着色诱你把拔吗?还有,这个靠字是从哪里学来的,这种小瘪三的语气,以后出去别跟其他人说是我的儿子,免得丢脸。”
“我说我是祁钰的儿子。”
“那更糟糕,也不想想你把拔是什么身份的人,有你这种儿子,他不被人笑得头都抬不起来他就不是祁钰。”
“我怎么了我?我这叫实话实说,诚实得很,世间不可多得的人才咧。”他不满地撇嘴叫嚷。
“人是站在这了,可才有没有,我就不知道。是谁昨天晚上说法语拗口学不会的?又是谁连吻痕两字都得想个半天,你这么多年来看的书白看了。”别以为她不知道他私底下偷偷看了多少不符合年龄的书,这小子,竟敢跟她叫嚣。
“哼,我迟早会学会它的,而且以后会变得比把拔还强。”他信心十足。
“说得比唱的还好听,我拭目以待。”
“我一定会!”
“行了,快点刷牙,我们等会找把拔去吃早餐。”TI63。
“我是认真的。”
“知道了!”
“我真的是认真的。”
“我都说知道了。”
她边不置可否地答,边甩着手上的水珠走出浴室,走到门边时,脚步停了下来。
地下,有一个白色的信封。
俞佳纳闷地楞了一下,捡起打开。
“什么来的?”
东方乐从里面出来,见到她一脸的呆滞,忙不迭地奔过来抢在手中。
“什么?把拔去芬兰了?跟那恶女人?该死的!!”咒骂一声,他打开门跑出去对着对面门狂砸。
“把拔,开门,把拔,开门!”
“小弟弟,不好意思,这房间的客人早就已经退房了。”酒店的服务人员见一个小孩在砸门,走过来以蹩脚的中文解释道。
“东方乐不理会她,继续砸门:“走开,我要找我把拔,把拔,快点给我开门,我是乐乐!”
“小弟弟……”
俞佳从怔楞中苏醒过来,见到对面房前服务小姐被儿子一再而推开,最后一次还摔倒在地,她深呼吸一口气,连忙跑过去把小姐扶起来,不停地道歉:“对不起,是我儿子给你惹麻烦了。”
那训练有素的女人看她一眼,微笑地弯身颌首。
“请问,你是俞佳小姐吗?”说的是流利的中文。
“是的,我是!”
“这里,有一位颜如佳小姐留给你的便条。”她递上一张对折整齐的纸条。
俞佳接过,打开。
?俞佳,阿钰现在和我到芬兰度假,是他亲口许诺的!】
嚣张的话,几乎可以想象颜如佳那女人得意的模样。她咬牙,用力地把纸条撕得粉碎。
“乐乐,收拾东西,我们回去!”气愤地转身走回房中。
“把拔呢?”
“你把拔正在芬兰逍遥快活,我们不碍他,我们回去等他。”她说什么都不相信祁钰会说谎话。
这事,一定是颜如佳那女人搞出来的。
欺人太甚了,她现在就回去处理【皇锐】的事,那女人她忍无可忍了。
于是,俞佳打了一个电话给南宫瑶,接着便收拾东西与东方乐离开了留寿都滑雪场,直向北海道机场进发。
当飞机在万尺高空飞翔时,东方乐也很生气,一路上也没说话,小脸鼓得高高地,心里直恶毒地诅咒颜如佳不得好死。她则沉默不语地坐在座位上担心着祁钰会不会经受不住诱惑而与那女人乱搞,满脑子的线丝纠在一起,任扯不断。后来,她干脆放空脑子,眼睛盯着外头飞逝而过的白云发呆。
不到三个小时,飞机在G市降落,走出机场,南宫瑶已倚着车在外面等候着,见她一脸的落寞,忙走上来安慰:“别这样嘛,三条腿的蛤貘难找,两条腿的男人大街全是,祁钰那王八蛋,你就别再理他,我给你介绍个比他好一千倍,不,一万倍的。”
“你这是安慰我的话吗?我连自己的男人都搞不定,比他好一万倍的会要我这个二手货么?”俞佳冷眼瞥着她。
“这个……”
没料到她是这样回答,南宫瑶楞一下,随即又道:“怎样就怎样,就当我说错了。走,回我那里,我们大家从长计议。”
“我是打算在你们蹭上一晚。”
“这不就成了吗?乐乐,上车。”她甩头,示意小家伙跟上。
东方乐的气还没消,往车子后座一坐,双手抱胸地冷着脸。
“他这是怎么了?”南宫瑶往前座坐下,问旁边的俞佳。
“生他爸的气了。”
“换作我,我也生气。”
“你还开不开车?你要是不开,我来。”
“我的姑奶奶,你生气可别向我喷火啊,要找也找你男人啊。”南宫瑶委屈地叫嚷起来。
“我也想!”
俞佳撇开头,无神地看往车窗外。
“别动!”
蓦地,一道粗嘎的男声自南宫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