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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耐心本就不多,很容易被磨光。有时候,他真想种想将她吊起来,暴打一顿屁股的冲动。
乔可遇看着他眼里泄出的戾色,低下头,无力地问:”皇甫曜,我们形同陌路好不好?“就像这几天一样,不见面不好吗?
”你的意思是,就算刚刚我看到你被人占尽便宜,就应该装没看到?“他问,已经有些咬牙。
她推了推他,他的身子纹丝未动,只好别过脸去,说:”皇甫曜,他没有占我便宜,我刚刚不是正想离开吗?“
”而且那是工作。你觉得受不了吗?那些酒店里的小姐,那些在酒桌上应酬的女人,工作中比比皆是,她们都是这样过来的。“她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这是正常的情况。
如果他不出现,她顶多一会儿给经理打个电话,找个理由离开。
”我不管别人,你不行!“他吼,有时就是这么霸道不讲理。
乔可遇觉得与他说不通,气恨地瞪地着他。
其实她也很烦感这样的工作,但是没有办法。就算不会有今天,以后这样的情况也会有。
在不久的将来,在她未来没有皇甫曜这个男人出现时,她未来在工作要面临的问题还有许多许多,今天这点事根本不值一提。
他却伸手摸到她的脸,问:”乔可遇,跟着我不好吗?为什么非要活得这么辛苦?“像从前一样,活在他的庇护下,做他宠着的女人有什么不好?偏偏这个女人一直都想避开自己。
”皇甫曜,你能喜欢我多久?一年还是二年?等有一天我被你宠坏的时候,你会不会腻?像对从前那些女人一样将我踢开?“
他说过爱,她知道。
但是这样一个薄性男人的爱,到底能维持多久?恐怕边皇甫曜自己都不知道。
”你就对自己那么没有信心?“皇甫曜看着她问。
她不知道,自己对他而言是特别的吗?
其实心情也有点转好,从这句话里他可以听到些许松动。或者说,她并不若自己表现的那样不在意。
乔可遇别过眼,觉得自己又掉进了他的陷阱里。
”乔可遇,你不知道自己对我是特别的吗?“他的唇印在她的眼角,带出缱绻的味道。
乔可遇猛地推开他,抱着包落荒而逃。
”乔可遇。“皇甫曜不备,还真让她跑掉了。
乔可遇一口气跑出燃烬,头靠在门边上喘着粗气,回头看到皇甫曜并没有追来。想到他说有应酬的,猜测他大概是有很重要的事,不由松了口气。
然后直起身子,慢慢走到路边去打车。
——分隔线——
第二天起得很早,她照常去上班。
挎着单肩包进入办公室,坐到自己的位置,便开始一天的工作。
那女经理进进出出的,目光总有意无意往她脸上瞄,连对面的同事都发现了。
”哎,你得罪女王了?“她好奇地问。
乔可遇只得笑笑,手挽着耳边的发丝掩饰尴尬。
”乔可遇,跟我出来一下。“经理室的门又被打开,女经理抱着文件夹边往外走边叫。
”好。“乔可遇应了声,起身跟出去。
她跟着女经理进了电梯,本以为是出去跑跑腿,没想到电梯按到了上一层。
这间公司在这橦写字楼只有15、16两层,老板办公室在楼上,除了送文件,她只上去过两次。
两人从电梯出来,经理全一直将她带到老板的办公室,轻敲了两下门。
”进来。“
女经理推开门,两人踏进去。
乔可遇首先看到办公桌前的老板,然后余光瞄到黑色沙发上的人影——
------题外话------
别着急,快转变了,呜~
、121 逃不开
这间公司的老板她也是第一次见到,是个三十岁上、下的年轻男人,身着灰色西装,戴着金丝边眼镜,正坐在办公桌前批阅文件,看起来也是个很讲究的人。
这间办公室面积并不算大,装饰、摆投物品也不多,是种很干练、简洁的风格。
但是坐在沙发上的人她却认识,不是别人,正是韩少玮,眼中不由闪过讶异。似是感觉到她投注过来的目光,韩少玮也抬起头来,视线与她撞个正着。
“老大。”女经理的目光从韩少玮身上掠过,才走到老板办公桌前,将手里的资料递上去。
老板抬头,接过资料后目光往后移,特意从乔可遇的脸上巡视了一下,才低头把手里的文件签了。
“孙老板,我还有点事,资料就先带走了。”这时韩少玮站起身来。
眼睛又扫了眼乔可遇,但似乎并没有上前攀谈的意思。
“好,韩先生慢走,咱们改天再约。”老板应着站起来相送。
那老板一直将他送到门外,还叫了秘书专程代他送下楼去。
乔可遇则皱眉,如果她没记错,韩少玮的新公司主营的是建筑材料生产与销售,这段时间由于皇甫集团受挫,他的公司生意该是不错。也有自己的销售团队,不知道与他们这样的公司能沾上什么关糸?
思绪回转间,老板已经回来了,那经理暗中揪了揪她的袖子回神。
“老大,喊我们上来什么事?”女经理双手环胸着上前,她个子高,一身亮片裙装将凸凹有致的身材展露无遗,特有女王范。
老板唇边含着笑,扶了扶眼镜,说:“晚上有个应酬,需要你们救济一下。”
“哟,谁那么大面子,让老板亲自开口。”经理笑着揶揄。
“这还是真是笔大单子,业务部拿不下来,只能请你们出马了。”老板人斯斯文文的,却笑得略显腼腆,反而让人感觉女经理比较强势,总之这组合怪怪的。
更怪的是,乔可遇觉得这里面根本没自己什么事,不知道叫她来干什么?
“好了,就是提早打声招呼,你们俩好好准备一下吧。”老板就叮嘱了这两句,也没说什么重要的,到底谈什么生意都没说。
“那行,我们就走了。”经理给乔可遇使了个眼色,两人出了老板办公室。
“经理……”乔可遇忍不住叫住她。
自己不过是个小助理,也搞不清这两天应酬干嘛非拉上自己?尤其是老板看自己的眼神,虽看似无意,但是专程叫她过去,这举动怎么都觉得有点怪异。
“这两天部门里太忙,今天她们都有应酬,你就当帮个忙,不是还有加班费嘛。再说,进了公关部,难道你想干一辈子打杂的?”女经理神情很公式化,口吻里还隐隐带着要提拔她的意思,似乎也没什么不妥。
自然堵了乔可遇接下来的话,让她说不出什么。
公关部就是有一件好处,由于应酬太多,迟到早退方面就管制相对较松一些。当然,助理正常情况下除外,所以乔可遇回去的时候,今天的办公室里已经空无一人。
刚坐下来,那经理就挽着包包出来了,叫着她随自己回家去换衣服。
乔可遇无奈,只得跟着。
这一拖便拖到晚上,两人在外面简单吃了些饭,等到老板催促的电话,经理才开着车将她带过去。
又是燃烬。
乔可遇抓紧了包,总觉得今天有点不同寻常,心里暗暗想,若真遇到什么情况,大不了这个工作她不要了。
两人被侍者领到二楼,较之前的包厢要好很多。门被推开,意外的是里面很静。
包厢里的光线依旧暗,除了点唱机上的画面转换时的忽明忽明,就只有旋转五色球的光线。隐约可见到沙发上卧着个人影,他后背倚在沙发扶手上,脚交叠着搭在沙发的另一头的扶手上,一个人霸占了整张沙发。
他似乎在专注地玩游戏,点唱机没有声音,所以那种音效的嘶杀声不时传来。只是她们进来时,对方连头都没抬。
乔可遇只觉得那身影有点熟悉,还没有想明白,他们老板就不知从哪突然到了两人面前说:“来了啊。”
乔可遇手捂着被吓的胸口,那女经理对着自己老板笑了笑,她总觉得经理与他们老板的眼神交流别有深意,似乎交情不浅。
老板已经领着两人走过去,站在沙发上前说:“介绍一下,这位是皇甫大少。”转过头来说:“这就是我们公关部的孙经理,助理乔可遇。”
乔可遇皱眉,虽然包厢里的光线还是暗,她们走了近了些,眼前这个身影可不就是皇甫曜吗?她侧头看了经理一眼,似乎闻出这里的猫腻,不由深皱了眉头。
女经理装作浑然未觉,伸出手说:“大少你好。”
皇甫曜这才抬起眼,手机在掌心转动了下,然后放进裤兜里。双脚这才从沙发上移下来,身子也都未直起,伸出手来,意思性地与她轻碰了下。
“乔可遇。”老板点头,给她使眼色。
“大少你好。”乔可遇只得不情愿地伸出手去。
她的手掌与他的手掌粘贴在一起,一个掌心温热,一个触手冰凉,让皇甫曜蹙了蹙眉。
“大家都先坐吧。”老板招呼,皇甫曜才放开了手。
乔可遇随着女经理过去,与皇甫曜中间隔着个人(女经理)。
老板的目光在两人身上转了转,拿起酒杯来给皇甫曜倒了杯酒说:“你们两个迟到了,太不像话,还不先陪大少喝一杯。”
女经理闻言笑了笑,自己倒了杯酒说:“昨晚皇甫大少说了,给乔可遇禁酒了,我就先干了这一杯,大少您随意。”
皇甫曜不说话,看着她将酒水一饮而尽。
“怎么?大少与乔可遇是旧识?”老板故做惊讶。
皇甫曜淡笑不语,轻啜了口杯中的酒水,似乎对他们的伎俩了然于心。
乔可遇则烦感地拧起眉。
“可不是嘛,昨儿个多亏了皇甫大少,不然华总哪那么好说话。说到这个,我还可还要谢谢大少,再敬你一杯。”那女经理说着又倒了一杯饮尽。
“既然这样,这次大少更该照顾我们了。”老板敲着边鼓。
皇甫曜只笑,隔着女经理看乔可遇,不知道她此时是什么感觉。
那经理突然凑到皇甫曜耳边说了什么,眼睛还不时往乔可遇这边瞟,让她极不舒服,有种被算计的感觉,突然觉得喘不上气来。
“我去下洗手间。”乔可遇抓着包包起身,便要往门外走。
“里面有洗手间。”皇甫曜凉凉地提醒。
乔可遇抓着包包的手指紧了紧,回头看了他一眼。他那眼神,仿佛是在料定她又在使昨晚的小伎俩。不过他还真是小心眼了,这次她还真没动那心思,只是想出去透透气。
“谢谢。”她恨恨地道了谢,转向包厢附带的卫生间。
关上门,头倚在门板上,微微喘了口气,只觉得疲惫。这个社会,似乎总是如此。她不该意外,也早该想到,但还是憋得慌。
乔可遇在卫生间待了一会儿,再打开门板出去时,却发现经理与老板都不在了。包厢的光线虽低,却仍能辨出坐在沙发上的人影是皇甫曜,不由心里一紧。
“这是什么眼神,我是老虎?”皇甫曜问。
虽然隔着满室昏暗,但他眸子仍能清楚地攫住她一丝一毫的变化。
乔可遇垂在身侧的手握了握。稳着声音问:“我们老板和经理呢?”
“有事,先散了。”他回答,很随意的口吻,说着为自己斟了杯酒。
“那我也先走了。”她微颔着首,然后抬步往外走。
“可是合同还没签呢,你们老板可是把这么重要的单子交给你了。”皇甫曜说。
乔可遇懒得理他,自然也不当真,回答:“我不过是个小助理。担不起这么重的责任,大不了离开这家公司。”所以言下之意,他别用这个为难她,她并不看重。
“乔可遇,如果我没记错,你在皇甫集团还没辞职吧?雇佣合同和档案都在。”皇甫曜一句话,让她握着门把的手顿住。
她心里一窒,但很快回过神来,冷声说:“那你就去告我好了。”但是推了又推,门还是没有推开,似乎是被锁住了。
“乔可遇,你是不是认准了我下不了手?”他问,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某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