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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违的耻辱感袭上乔可遇的心头,她仰着头望向车顶,企图让自己忽略掉这种被凌辱的感觉。
皇甫曜却不肯放过她,他一点点折磨,看着她在他身下轻颤,看着她身体慢慢做出反应。他贴着她的耳朵说:“看,小乔儿,你还是喜欢我这么对你的。”
他一寸寸地折磨她,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让她清晰明白的感觉到。
乔可遇咬着唇,满目泪痕被灯揉成点点碎光。
皇甫曜看着她游离的表情,心想她是不是又在想那个男人?突然就变得很恨,动作也更加猛烈。
乔可遇感觉到痛,回过神来,手死死地抓着椅座。
皇甫曜喘息着,接触到她的眼眸。脑海里回放着她说:“对,我还爱着他。”时脸上的那种悲伤的表情。心里更加烦乱。
粗暴的几乎把乔可遇弄昏过去,破碎的嗓音在车厢里回响,她感觉整个世界都在震动。外面的声音离自己越来越远,嘴里无意识的shen呻她也分不清是不是自己的。
她的身体已经达到极限,觉得自己快要死了,皇甫曜却还在继续,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她满身疲惫,有些神志不清。
“乔可遇,你还爱他吗?说,回答我。”皇甫曜恶魔般的声音在耳边回响。
不说,他就这样弄死她!
乔可遇眼里都是泪,迷迷糊糊地摇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告诉我,我要你亲口告诉我。”他咬着她的唇,还在逼迫。
乔可遇吃痛,眼睛微张了下,眼皮沉重地阖上,终于昏死过去。
乔可遇已经完全陷入昏迷,整个惨白的小脸纠结在一起,可见她有痛苦。皇甫曜拿手指拔开脸颊上发丝:“小乔儿,我要让你记住,永远都不敢说这句话。”
说他霸道也好,说他没有人性,禽兽也罢,反正他就是不许!
乔可遇头歪在那里,半点反应没有。
他才将捆着她手腕的领带松开,然后将她的衣服重新穿上。她像是有自己的意识,慢慢将身子蜷缩成一团。皇甫曜将她的外套拿过来盖上,自己光着膀子,随意披着衬衫,坐回驾驶座抽了支烟。
外面传来嘻笑的声音,一群男男女女擦着她走过去。
“哟,这不皇甫的车吗?”方志熠的声音在驾驶座边响起,还好奇地往里面看了看。
车窗降下一点,露出皇甫曜的脸,他身上随便披着件衬衫,扣子都没糸,露出整个壁垒分明的胸膛。额前的发已经微乱,白色的烟雾从唇齿间透出来,让那张俊美的脸更加妖孽。
“不是已经离开很久了吗?还以为没开车走。”方志熠说着,透过车缝好事里往里瞅了一眼。
乔可遇缩在副驾驶座上,虽然盖着外套,脚上鞋子却没穿,微微撕开的衣领,整个车厢的凌乱,还有那种未散的情。欲气味,都召示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他了然地笑了笑,暧昧地挤挤眼:“还是皇甫你强,这么会就把人弄昏过去了。”
皇甫曜也不答,笑了一下,不过脸色还是有点点偏冷。
方志熠看出他有心事,便招呼着一群人走了。
皇甫曜将手伸出去,烟蒂从指间滑落,掉在砌着图案的地砖上。他发动引擎,将车子直接开回瞰园。
车子熄火,他将衣服穿好,然后转到副驾驶座,把昏睡的乔可遇抱起来。下巴抵着她的头顶,感觉怀中的女子愈发瘦弱。
迈着稳健的步子,乘着电梯直到居住的楼层,将她放置在大床上。正想要起身,却被她抱住脖颈。
昏迷中的乔可遇冷不丁地触到冰凉的床单,被冻的颤了一下,感觉到贴着自己的温度撤离,下意识地贪图他身上的温暖,嘴里无意识地叫着:“别走。”
很轻很轻的嗓音,带着一丝化不开的脆弱,让他的心跟着微疼。一如那一天街头,她靠在自己肩上时的样子。
那天,她在追谁?是不是韩少琛?
他眼睛嫉妒成红色,手微握成拳头,但是目光在接触到她脆弱的样子,手掌又慢慢伸开,轻轻拍上她的背脊,让她偎在自己的臂弯里慢慢睡去。
指尖划着她的脸颊:“乔可遇,跟着我,眼里只有我一个人不好吗?”
没有答案,只有一室的寂静。
昏睡中的乔可遇却做了一个梦,梦到韩少琛离开的那年寒假,两人去景山县旅游。
景山县是S市著名的景区,到处都是山,又地处北方,他们去的时候一眼望过去,天地间都是茫茫的白色。
两人穿着防寒防滑的高靴,韩少琛牵着自己的手,一步步地往山上走。山特别的高,路被积雪覆盖,两人爬得气喘呼呼。
明明是她要坚持上山,结果自己走不动就坐在石头上耍赖,韩少琛无奈地看着他,最后决定背着她上山。
那天的风尖利的厉害,尽管带了耳套、口罩加帽子,还是觉得脸和耳朵被刮痛生痛。她搂着韩少琛的脖子,听着他累得直喘粗气,心却是暖的。
“乔乔快看,我们到了,到了。”韩少琛往上托了托她的臀部,她则在他背上伸长着脖子,终于看到山头上的许愿树。
很粗很壮的一棵树,上面挂满了愿望符。她兴奋地从韩少琛的身上跳下来,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去,将兜里买的许愿符拿出来捧在手心里,很认真、很虔诚地闭着眼睛许愿。
她心里默念,让这韩少琛离开的这些日子快快去,希望睁开眼睛便能看到他。
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睁开眼睛,打算将许愿符挂上去,却发现那棵树好高好高,她踮着脚尖,手使劲的举着都够不到最矮的旁枝。
“琛哥哥,你快来帮我挂,买符的时候有说哦,挂得越高愿望就愈能早点实现。”
韩少琛脸上始终是无奈又宠溺的笑:“给我吧。”接过许愿符,并揉了揉她额前的发,对于她这种幼稚又小女生的举动只能包容。
“我要最高哦。”她强调说,因为她希望她的琛哥哥能早点回来。
“好。”韩少琛笑着点头答应,然后朝着树走过去。
琛哥哥一向很棒的,不但脑子灵活,运动细胞也发达。乔可遇见他一点点爬上树,越爬越高,风呼呼地挂着他脖子上的围巾,那条灰色的格子布料变成了丝带一样在风中飞舞。
然后,她的视线下移,突然发现树下便是悬崖,琛哥哥的身影在烈烈的北风下变得飘忽,好像随时都会掉下来一样。
“琛哥哥,琛哥哥,你快下来。”她突然不安,朝着那个身影大喊着。
但是发出的声音却很细小,出口便飘散在风里似的。韩少琛根本听不见似的,也看不到她焦急的样子,笑着抓在最高的树端处朝着她挥平安符,然后慢慢地将它挂上去。
突然,那抹小小的红色从韩少琛上的手指间掉下来,他的身子也跟着急速下坠下去,眼看便要掉入下面的深渊。
她着急地大喊,她拼命地往那个方向跑去。但是她发现自己居然发不出声音,明明只有几步远,脚下的路却在无限延长,无论她如何跑,都抓不住他,只能眼睁睁地看他掉下去。
“不要——”她终于恐惧地叫出声来。
乔可遇猛然从床上坐起来,睁开眼睛,瞰园卧室的装饰映入眼帘,她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
可是那个梦如此真实,她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后背出了一层冷汗。
“乔小姐,你怎么了?”兰嫂急急地走进来,看着她的状态猜测。
“没事。”她闭着眼睛,扶着额头摇了摇头,把脑子里残余的影像都移走。转头看到皇甫曜那边是空的,才想起昨晚车上的事。皱眉,自己是怎么回瞰园的,她居然没一点儿印象。
“大少早上去公司了,临走时交待,乔小姐今天不舒服,就不用上班了。”兰嫂会错意,解释。
乔可遇点点头。
“早饭已经准备好了,乔小姐现在要吃吗?”兰嫂又问。
“不用了,我再睡会。”说着便又躺回去。
兰嫂应了一声,便打算出去。
“兰嫂,没什么事你就回去吧,我想清静一会儿。”她躺在床上,背对着兰嫂说。
“哎。”兰嫂应了声。
兰嫂出去后,乔可遇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听着她又在外面忙碌了一会儿。进来告诉她饭菜都做好了,搁在微波炉里热一下便好。
乔可遇含糊地应了声,等到整个公寓安静下来,她才慢慢坐起身。
下了地才感觉出来不止疲累,且浑身发疼,其实昨晚好多记忆已经糊模,只是感觉特别折磨,还有特别的……疼。在浴缸里泡了很久,才清洗干净换了身衣服。
然后,还是想到昨晚安琪的话,她觉得韩少琛身上必定是什么秘密。咬着唇想了很久,抓着手机找姚淘淘帮忙调了韩少玮的手机。
没一会儿,姚淘淘的短信便传了过来,她点开手机将号码存好。手指在拔出键上来回的摩擦着,门铃突然响起来。
乔可遇只好将手机收了,起身去开门。
门外,斜倚着个穿米色休闲服的男人。颀长健硕的体魄,就那么懒懒的站着,身上带着与生俱来的高贵优雅,还有着令人无端慌乱的魔魅气息。
“楼少。”
、086 皇甫曜,好看吗?
门外,斜倚着个穿米色休闲服的男人。颀长健硕的体魄,就那么懒懒的站着,身上带着与生俱来的高贵优雅,还有着令人无端慌乱的魔魅气息。
“楼少。”乔可遇眸中闪过意外,称呼已经出口。
楼少东也看着出现在门后的女子,她穿着很随意的家居服,一脸素颜,有些苍白,看起来精神并不太好。头发也被条皮筋松松地绑着,但是这样的打扮却出现的很自然,虽然他是有些意外。
“乔可遇?”他微微皱眉。不过转念想想,她曾两度与皇甫曜一起出现。两人的关糸该不是什么秘密,其实自己也不该意外的,只是没往这方面想。
“我找皇甫大少。”楼少东直接说明来意,已经一脚踏进屋子里,无形中带着点强势的味道。
为避免有肢体接触,乔可遇只好侧身让他进来,但还是皱着眉提醒:“他不在。”
楼少东与皇甫曜应该仅是公司与公司之间的合作关糸,从前两次的接触来看也都是公事牵扯,应该并没有私交。那么他此时找上门来,且微微带着不善,难道是皇甫曜与楼氏出了问题?
楼少东听到她的话脚步微顿,转过头看了她一眼,说:“那我等他。”然后迳自走到沙发边,落座,优雅地交叠着双腿。
坐姿虽然慵懒随性,但是所表达出来的信息,却是今天非见到皇甫曜不可,所以乔可遇这种猜测的感觉便更强烈。
但是她却终究没说什么,因为皇甫曜的事她不想多问,也没有兴趣。不过她出了礼貌,她还是转身给楼少东泡了杯咖啡,搁在他面前的茶几上。
“谢谢。”他轻声说。
乔可遇颔首,坐到他的对面。不过两个人虽然都与乔佳宁有着很深的牵扯,但毕竟彼此不熟悉,客厅内一时陷入静默。
楼少东倒是自得,掏出烟盒看着她问:“不介意吧?”这副绅士的模样,又与刚刚强势进门的样子大相径庭。
乔可遇摇头,他便抽了一支点燃,然后将烟盒扔在茶几上,袅袅的烟气从他的唇齿间吐出来。
乔可遇看着他,大概家庭背景相同的缘故,他其实与皇甫曜就某方面而言很像。比如说气场,对,就是那种类似于相同的气场。仅仅只是随意的举止,便能流露出那种天生凌驾别人之上的感觉,便会让人不自觉地臣服。
“楼少,请问有我姐姐的消息吗?”她斟酌着开口。
继上次在J市被皇甫曜将手机丢进水里之后,已经过去两个月有余。中间她不是没想过通过别的渠道联糸他,只是这中间发生太多的事,太多的变帮。若不是楼少东今天突然出现,她也许仍然没有机会问。
楼少东听了她的问话,掸着烟灰的动作稍顿,然后抬起头来看着乔可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