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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你不爱(双高干)-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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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翎颜瞬间惊呆了,眼珠子瞪得圆溜溜的,一直以来鬼灵精怪的脑袋都不好使了,结巴了半天才呆呆道,“这是…求…求婚吗?”
 单景川“扑哧”一笑,硬朗的脸庞上挂上了一抹淡淡的笑,“是。”
 她看着他从裤子口袋里慢慢摸出一个小盒子递到她面前,“打开看看。”
 他下午从医院出来就没有回过局里,直接到珠宝店去挑了一颗钻戒,之后他便惴惴不安地揣着这个烫手山芋,心里既坚定这个举动又担心她的回答。
 顾翎颜颤着手打开那个盒子,看着闪耀着夺目光芒的钻戒吞了口口水。
 “你先收下戒指,等明年夏天你满二十,我们就去领证,可以吗?”
 他摸了摸她的头发,屏住呼吸看着她的脸。
 “这个钻戒不好看,我要换一个!”良久,她有些嫌弃地看着他,“婚纱我也要自己挑,领结
 婚证那天你也不许瞒着我,我要穿得漂漂亮亮地去!”
 这丫头,从来就没有按常理出牌过,单景川被她一连串的话语给震得愣住了,半响嘴角才慢慢绽开一个笑容。
 “好。”
 顾翎颜挑了挑眉,嘴里嘟囔着什么,还是开开心心地把戒指戴在了手上。
 他看着眼前的人,心中俱是彻底尘埃落定的暖意、再无遗憾。
 其实她真的长不长大都没有关系,他就愿意这样把她当成孩子来宠,来爱。
 岁月流逝,我们终将老去,但是我却永远都会记得最初的你,是如何地动人心魄。
 望此长存。
 
 
 、番外之沙漏
 
 番外之沙漏
 “就算他刚刚连轴带转三个局又怎么样…你们他妈给我灌他…不碍事!”
 一个已经喝得烂醉的年轻男人拍了拍身旁同伴的肩膀,“你他妈的知…知不知道…多少女人脱得光溜溜地在等着他…我们这种尝不到的就多拖他一会,嗯?”
 旁边几个男人一向畏惧傅政,虽然喝了酒,可头脑还是清醒的,俱都拿着酒杯缩在一边当听不见。
 傅政脸庞上依旧没有一丝醉意,声音稍重地放下手中的酒杯,有些烦躁地扯了扯领带,摸出一根烟出来抽。
 “艹,你们他妈怎么一点也不给劲啊,灌他啊!”烂醉的男人拿着一整瓶皇家礼炮往酒杯里一倒,“碰”地一声放在他面前,“你妈比给我干了啊!”
 旁边的人这时都浑身一震,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个酒杯已经碎在地上成了一堆玻璃渣,他居高临下地踩在那滩鲜血般的碎渣酒渍上,目光阴冷而尖锐。
 醉酒男被这阵仗有些吓醒了,身躯有些微颤。
 “回去把脑子浸在酒里洗一洗,梦里就能尝到你想尝的了。”服务生这时机灵地跑过来签单,他终于没有任何耐心、冷着脸签完丢下笔就大步朝门外走去。
 …
 她睡着的样子和平时一样温软沉润,面朝左蜷在床边一团,都让人不忍心打扰。
 可他还是偏要将她扰醒,故意把关门的声音弄得很响,脱衣服抱住她的时候,灼灼的手不经犹豫就直接往她身下探去。
 前几天他又亲手纵了一场不欢而散摔门离开,今天故技重施突然在睡梦中硬逼她接受,他看着她困倦不愿却闭着眼不反抗地微微抬了抬腿的动作,半响还是收了手。
 她此时微微睁开眼看了他一眼,神色微涩又温眷,后来又很快睡了过去,睡梦中还下意识地朝他身边靠了靠。
 他目光动了动,伸手帮她盖好了被子往床下走去。
 客厅的茶几上一直备着醒酒药和保胃药,他伸手取了两粒出来,想去厨房找杯子,这时又停下脚步直接拿起了放在一边的她的杯子。
 年关工作与应酬交替着轰炸过来,他唯一空下来的时间其实都想把车往她这里开,可最终却还是掉头去别的地方接受那些人叮嘱的‘好意’。
 然后再选几次让她亲眼目睹或者把最后‘收尾’的工作交给她。
 这个时候突然又想起她有多少次被他逼得实在没有办法,强忍着眼泪坐在沙发上,捧着杯子的手不停地在颤的样子。
 那么多年,他早见过很多次她的眼泪,早见过很多次她愤怒到浑身颤抖说不出话,他一直都认为自己心里的那些饱满的胀意就是他追求的快意和生活最好的调剂。
 …
 他那年刚刚从高校毕业升入A大,也终于摸清了很多他一直怀疑的事情。
 暑假过后他就用了手段调动关系旷了一个月的课直接去B中做班主任助理。
 “邵西蓓,你去帮下助理老师的忙。”
 那个时候邵西蓓才十四岁刚刚出头,温婉可爱的小姑娘还完全没有遭遇任何变故,小心思一点点地崭露头角,那点神情和动作他居高临下看得一清二楚。
 单家那边的事情他一直也及时更进着,他精确地铺好每一步路给她走,她也连半点都没有走歪。
 …
 “你怎么来了…”
 东窗事发的那天S市下大暴雨,他连她什么点跑出家门都算准,坐在车里等在单家外,把已经濒临崩溃的她带上了车子。
 “爸爸把家里的东西全部都摔烂了…”她身体颤得一直没有停下来过,“太可笑了…我竟然不是我爸爸的亲生孩子…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
 “我好想回家…”
 每一天…直到她终于被单家逐出,他沉默地陪在她身边,亲眼看她痛到极致,也给了她所有她需要的。
 事后回忆起来,他这一生都没有过那么好的耐心做一件他视作消遣的事情。
 ***
 直到…她终于上他床的时候。
 她紧张又微喜的神情他尽收眼底,屋里的灯被他开得明晃晃的,他根本没有用任何技巧,以最最粗暴的手段对待应该是她人生最值得纪念的珍视。
 “好疼…”她痛得脚趾都蜷起来,哭得眼睛整个都肿得不成样子,一遍一遍承受他的动作,柔声细语地求他,“傅政…轻一点好不好…好疼…”
 疼?
 他一手用力将她翻过来背对自己,从后看着她那张得极开吞吐着他的、一闭一合的粉嫩花|瓣,猛地向前一倾,一记一记毫不留情地动作,身体间摩擦的那暧昧粘|腻的声响就在耳边,他只感觉自己在她体内一阵阵勃|发地更厉害。
 她已经几乎连出气的声音都没有了,手臂屈起在枕边,脸色苍白地小声地哭,他从后看她光|裸的背和姣好的侧脸,看她在最高点迷失,看她不能自已,动作加之更俱。
 最后几记他连连顶到最深处,她终于已经没有任何意识,他从她身后退了出来,嘴角慢慢挂上一丝冷笑。
 身下躺着的可能是他同父异母的亲妹妹这件事他两年前就了然于心。
 可那又如何?
 如果这是一个赌局,他也不会看到结果揭晓的那一天。
 因为显而易见,无论她是不是,他都绝对不可能到那个不可挽回的地步才离开她。
 应该最多没过一段时间的功夫,他就能彻底地厌弃她,看着她像她母亲一样孤独地自哀自怜、再无任何一个栖息之地。
 而他自是绝不可能像他的父亲,他自负于从来就能把自己控制得滴水不漏。
 ***
 而这没一段时间,一晃就是八年。
 这八年,他看她呆在他身边无法自拔,被他折磨得伤痕累累。
 可什么时候起他也越来越疏于算到自己…他不在她身边就根本无法安枕,看到她心情愉悦他也处之泰然,他会想将她的在意或者心愿送到她面前,只为看她望着自己那缠隽温润的目光。
 肖安重回,他恐慌难忍、惊怒交加,却逼不得已用更迫切的手段将她屡次从自己身边逼走,幸好,他还能算到所有她可能的举动,再借着因她痛苦不舍的理由用只字片语将她带回身边。
 而终于直到最后一次,她下定决心义无反顾地要离开他。
 他绝不会忘记在天台上她身着薄裙眼含浅泪与他告别。
 他终于在她身后肝肠寸断,那时他已经知道,这八年的梦,让他早已无力回头。
 ***
 “傅先生,您上周末预约的检查还要做吗?”
 电话里医生耐心又带着一点敬畏的语气在耳边,见他很久还没有回答,医生又耐心地重复了一遍,“您需要带另外一位同伴一起过来,血液检测的方法是最便捷的一种,我们会尽量快地将结果告诉您,您不用担心。”
 他握着手机站在阳台里,而她正在卧室熟睡,晨色分外静好。
 医院那边所有的手续和人员都已经准备就绪,他只要借带她检查身体的名义让人抽取好的她的血,所有她不应该知道的事都不会被她知道。
 “不用了,帮我取消。”良久,他终于收起电话,重新走回卧室。
 那个化验的结果,他无法担当。
 这般的安稳缠隽,这世间,独独只有她能给,那又要他如何有办法把她从身边放开。
 况且最重要的是,现在的赌桌上或许他已经无意识地又加了一枚新的筹码。
 也罢,他早就已经是那么不堪的一个人,既然已经这样心无愧就地强夺了她八年的时光,那再多个几十年,也尽是无可厚非。
 只盼她永远,永远都不要知道。
 …
 “上了你自己的亲妹妹,爽么?”
 他再一次从睡梦中惊醒过来,睁开眼时枕边依旧空无一人,他慢慢伸手揉了揉眉心。
 屋里还是维持着她在时的样子,他走到客厅里把灯打开,看了看钟才凌晨四点。
 芋艿蜷在窝里打了个滚,也懒洋洋地睁开了眼睛,慢吞吞地跑到他脚边蹭了蹭他。
 一开始都是闵骁司下班之后过来帮芋艿倒水喂食,到后来有一天闵骁司有事,他第二天早上起来看芋艿奄奄地躺在那,终于是皱着眉自己亲自动手。
 芋艿以前一直很怕他,现在建立了革命感情,壮着胆子干的事越来越多,他屡次已经忍无可忍,但看到它缩在一边怯怯的样子,半响还是没有把它扔出去。
 听到外面从晚上开始就没有间断的爆竹声,他才蓦然想起今天已经是新的一年。
 自她从医院离开已经两个月了,单景川把她从医院接走的那一天他远远地站在对面的路口看着她。
 她小腹已经浅浅有一点地隆起,气色也好了很多,笑起来的样子让他心头都微微发颤。
 可他只能这样,像从前她看着他一样,停留在原地。
 他是赌局的赢家,新加的筹码也能平安降临到人世,可他却没有资格再去接受这全胜后的奖赏。
 这深渊里根本看不到时间的快慢,只能定格在初见你时的倒流。
 我该饱尝。
 我只不悔。
 
 
 
 、冬夕
 
 新的一年来得很快,年关警局的工作自然是繁重,因为肖安走后没有新的干部来接替,单景川几乎是独臂接连不停地办了好几个大案子,整个人身心俱疲。
 因为很多缘故,他和言棋的关系也不复从前那样交好,除去工作上的事情,他和言棋交流不多、只知道言棋没过多久就准备娶梁珂了。
 下午的时候他刚吃好午饭回到二楼,迎面便看见办公室门口站着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几个警卫员在旁边不敢上前拦那个人、看到他回来了连忙立正敬礼。
 “副局长!”
 那个人听到声音也回过头来,慢慢朝单景川点了点头。
 单景川示意警卫员可以离开,上前几步打开了办公室的门。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进了屋之后单景川看着那个人长腿交叠在沙发上坐下,沉声问道。
 他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傅政,只听闻到市委那边人人被工作堆压得怨声载道连家都不能回,今天一看,傅政整个人削瘦了不止好几圈,身上的气息也愈渐阴沉。
 “她怎么样?”傅政沉默了一会,抬头目光直直地看向他。
 办公室里气压越来越低,只听得见暖气轻微的隆隆声,两个男人一个站、一个坐,屋子里的气氛有些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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