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好几天没被他碰了,几下就兵败如山倒,抓着他的衬衫扣子闭着眼睛直抖,他低头看着她红着脸的靡样,这时把手伸下去揉着交|合的地方,附在她耳边哑声道,“咬的真紧,自己低头看看,我裤子都湿透了。”
每次做的尽兴的时候,他不是喜欢变着法子折磨她、就是喜欢在她耳边说些不能入耳的话,平时冷漠的像冰一样的人,只有这个时候像是有温度的。
她听着他的话,突然又想到前几天他的绝情,这几天心里憋着的难受一股脑地涌了上来,红着眼睛侧过脸去。
傅政仔细看着她,掰过她的脸就吻上她的唇,他口腔里还带着淡淡的酒香,拖了她的舌头出来咬,下面毫不含糊地继续一下比一下撞的重,他的裤子上、地上都已经滴滴嗒嗒地一片狼藉。
她嘴里也被渡进了酒味,苦辣之间眼泪“唰”地就流了下来,她越缩越紧,他涨的却越发神勇,靠着毅力再撑了一会,一股脑地洒进了她的身体。
邵西蓓还在哭,哭的时候连一点声音都没有,一张小脸上又是眼泪又是薄汗,却越发显得动人,傅政将她抱起来,伸手抹了抹她脸上的眼泪,亲了一下她的眼睛,低声道,“蓓蓓,不哭。”
她一愣,眼泪却更加汹涌。
这两个字被谁叫出来,都不可能如他一般,如此冰冷彻骨却又让她深深入迷。
这么多年,邵西蓓每次被他伤得遍体鳞伤、几乎想让他一刀把自己了结的时候,只要想到他极偶尔的这声昵称,都会重新回到原地,继续尝遍他给的痛苦。
洗完澡之后,她要去吃药,他在一边擦头发,挡了挡,“今天是你的安全期,不要吃了。”
她点点头关了灯躺到床上去,他擦完头发上来从后搂过她,靠着她的头冷声道,“那个条子还来找过你么?”
邵西蓓本来已经快睡着了,听了他这句话忍不住一笑,用手肘撞了撞他,“好歹是你的学弟。”
傅政冷哼一声,更搂紧了她几分。
、甘之如饴
A大每年十一月底的时候都有一个摇滚音乐节,学校里的音乐人在这个时段就开始群魔乱舞了,言馨她们这几天几乎要精神崩溃了,只要人是清醒的时候,耳朵里听到的就是顾翎颜弹吉他的声音。
“顾大奶奶,我求您了,您歇一会成么?”大艾几乎要跪在言馨面前,以头抢地,“我现在连睡觉的时候耳朵里都是你这首曲子……”
“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串儿在一边拿着本书盖在头上装死,“让草泥马来把她带走把!”
“换个人来把她带走可能性还大点。”言馨躺在床上闲闲地道。
寝室里顿时发出一股和谐的认同声。
“哎颜颜。”大艾贼眉鼠眼地靠到正在练琴的顾翎颜身边,“你就招了把,这么拼命的练琴是为了给你家锅子哥听把?连歌名都叫‘专属情人’,你这表白也忒大胆了点。”
“滚滚滚。”顾翎颜一把把她推开,没好气地道,“我是为了拿金奖,谁是为了让他看了。”
“你就别嘴硬了。”串儿吹了个口哨,“你这两天发呆的频率比平时多了五个百分点,还一脸荡漾。”
“草!”顾翎颜把吉他一放,眉头一竖,“他年纪大的都能当我爸了,我喜欢他?!”
“顾翎颜,不要狡辩,相信我,年龄不能阻止真爱,再说,单景川才比你大八岁,他几岁生的你?八岁?”言馨机灵地转着眼珠子。
“言馨你个死女人!——”
…
星期六A大人潮攒动,顾翎颜紧张地简直要尿裤子,言馨一巴掌甩上她的头,“冷静点,又不是叫你脱光衣服上去表演,你怕个毛啊!”
“你给我闭嘴,别以为我刚刚没看到你看着那个什么肖安的眼神,就差脱光衣服直接盘上他的腰了!”顾翎颜站在后台,手指着观众席里单景川他们坐的位置,笑眯眯地看着言馨,“你可以叫你哥帮你指个婚。”
眼见言馨要开始发飙了,正好到了顾翎颜的节目,她连忙火急火燎地抱着吉他往外窜,边窜边对言馨做鬼脸。
台上聚光灯一打,顾翎颜小小一个人坐在一把长长的单人椅上,音乐一开,清凉的嗓音配着琴声便从麦克风里缓缓传来。
坐在台下的言棋这时用手肘子推推一边的单景川,低笑道,“锅子,你家小萝莉还真挺有才的,唱得还真像模像样的。”
单景川今天一身休闲装,英气的脸上的表情连带着好像也缓和了几分,他目不斜视地把言棋那颗头往旁边推了一把,只严肃沉静地听着台上的人唱歌。
肖安今天也跟着一起来捧场,这时低声在他耳边道,“蓓蓓今天怎么没来?”
言棋在一边立刻用啧啧啧表达对两位局长的鄙视,单景川踹了他一脚,“在家睡懒觉,明天不是要帮她过生日么。”
正说着,台上的人的演唱已经接近尾声了,顾翎颜拨着琴弦认真地唱完最后一拍,抱着吉他从椅子上滑下,给所有观众鞠了躬,小小一张脸在乌黑的短发里分外明媚,单景川看着她,眼中也慢慢带上了丝笑意。
跑回后台的时候言馨比她还激动,叽里呱啦地说她这次准是金奖,顾翎颜心里七上八下,这时放下吉他偷偷拉开幕帘往台下看,言馨从后贼兮兮地挠她,两个人一拳一掌来去,忽然言馨拍了一下脑袋道,“对了,刚看到今天闵安安她舅舅在台下做评委。”
顾翎颜一听这话,瞬间脸色就变了。
果不其然,最后颁奖的时候立马见了颜色,虽然顾翎颜谢幕的时候全场掌声最响,可最后金奖是另一个实力唱将,她捧着银奖看着闵安安坐在第一排难掩得意洋洋的脸,差点把牙齿都咬碎了。
下台之后顾翎颜刚要往闵安安那里冲,走廊里迎面走过来的单景川已经眼明手快一把制住她的肩膀,沉声道,“奖都颁了,再吵也没用。”
顾翎颜急红了眼,张嘴就要咬他的手,单景川几下就把她控牢,拖着她的肩膀就往楼上走,礼堂的人还没散出来,整栋楼一片安静,一个挣扎一个大步走,很快就到了顶楼的天台。
“单景川你是怕我怎么她是不是?”进了天台,顾翎颜甩开他的手,大声道,“我又不怕她,凭什么每次都得让着她这么对付我啊?”
单景川面无表情,抱着手臂看着她道,“之前她对付你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我能保证她绝对不会再伤害你,但是今天也不一定是她动手换奖,那么多评委老师,光凭她舅舅一个动不了那么多,还是要看所有人的意见的。”
“我准备了很久……”她看着他,眼眶渐渐红了,“你说得对,其实根本就是我自己太自信了,其实是我根本唱得还不够好……”
到底还是个十八岁的小姑娘,单景川看着她眼泪蕴在眼眶里马上要掉下来,无奈之际也心里忽然没由来地一疼。
“谁说你唱得不够好?”他目光灼灼,“我觉得你是全场唱得最好的,没人比得上你。”
空无一人的天台上,他一字一句清晰地响在她耳边,顾翎颜看着眼前年轻男子脸上郑重的表情,只觉得眼前一片片灿烂的眩晕。
言馨那家伙跟着言棋死活要撮合他们两个,拖着肖安火急火燎地就撇下他们玩失踪,顾翎颜虽然怀疑言馨的目的只是为了要多和肖安接触会,可还是顺了她的意跟着单景川一起回市区。
车上的时候百无聊赖,她打量着身边沉默地坐着的人,忽然道,“喂,你以前有过女朋友么?”
话一出口她就觉得自己在问废话,这么个好皮相的**,怎么可能没过女朋友。
“没有。”
“啊?”她压低声音喊了一句,“一个都没有?!”
他这时回过头来看着她,沉声道,“从部队里出来就直接到警局,哪有这个闲工夫。”
顾翎颜听了这话心情好得不得了,刚想再说话,只听他说,“我答应你的三件事,一次社区义工、一次发传单,还有前天的那次冒充你考军事理论,都完成了,我下周要去郊区监工新项目拆迁,估计要有一阵回不来市区了。”
她脸上的表情一分一分黯下去,良久看着他道,“你是想和我说,以后我们就不会再见面了吗?”
***
邵西蓓从宠物店出来的时候,傅政的车已经等在门口了,进去之后后排没有人,前排的司机这时摇下了车窗对她说,“邵小姐,傅少说让我先将你送回去。”
“那他今天会来吗?”她咬着唇不确定地问。
“这我不太清楚。”
她心下一阵失望,只掩了表情靠在车后,前几天有听他说过这两天在做一个项目,连着两天都没好好休息,她又不想让他太累赶过来,可却还是很想见他。
等到十一点多的时候他也没有消息,她正要关电视回卧室,门突然“咔嚓”开了。
门开了一条缝,邵西蓓心里正有点奇怪,低头一看忽然一个毛茸茸的小东西从门口滚了进来,白乎乎的一团里藏着两只眼睛,小爪子在地上一搭,终于站稳的时候,慢悠悠地昂着头朝她走了过来。
邵西蓓的宠物店基本都是照顾狗狗的,可这小小一团分明是一只小猫,她被那可爱的模样给萌得心都化开了,几步上前蹲下伸手抱过那只小猫。
她会照顾狗狗,对付宠物当然是有一套,没一会小猫就舒服地在她手心里打了个滚,懒洋洋地“喵”了一声,邵西蓓点点它的脑袋抱着它站起来,这时才听到门落上锁的声音。
傅政松了松领带,走到她面前低声道,“喜欢么?”
邵西蓓嘴一抿,不回答他的话,“我记得你不是最烦这种猫猫狗狗的,你怎么把它带过来的?也没装笼子?”
他不自然地低咳了一声,脱下西装冷言道,“让闵骁司直接送到你家门口,等我来的时候才让他滚回去的。”
“他一直等在我家门口?”她将猫放在松软的垫子上去帮他倒水,“你也不让他进来坐一会?”
“坐什么坐?”傅政靠在沙发上离那只猫远远的,“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她端了水过来,掩着笑偷瞟那小气地防自己死党的人,抱起小猫坐到他身边,“给它取个名字。”
傅政皱着眉、忍了忍才没有起身走开,“芋艿。”
“啊?”她回头看他,“芋艿?”
“嗯。”
“为什么?”她有些哭笑不得,“明明是白的,还是只猫,怎么给起这么个名字?”
“像你。”他只说了两个字便不再说下去,她白了他一眼,还是默认了这个古怪的名字,抱着有了名字的芋艿逗着玩。
电视机里的声音在耳边,她的轻笑声也在耳边,零点的钟声响了两下,他默默地看了她一会,伸手穿过她的腰从后面将她抱住,都没有去理会尽在咫尺的他平时一向最厌恶的宠物。
“生日快乐。”
邵西蓓的手一下子松开,芋艿掉在地上不满地挥了一爪子。
耳边是他均匀的呼吸声,她闭上眼,眼眶渐渐红了。
就因为此时此刻,在她二十五岁生日的这一天,他身边没有任何其他人,他只陪在她身边。
纵使今后就是无尽深渊、永不得超生,那又何妨呢?
她甘之如饴。
、意外
城郊的那块地的情况比想象中还要糟糕,单景川到那里的第一天,迎接他的就是从车上下来一路时不时冒出来的小型爆竹、地上的碎玻璃等,保护在他身边的一众警员,俱都多少挂了点彩。
负责人一看到警局副局长直接来了,又是惊又是喜,连忙说要先给办个洗尘宴,单景川脸色铁青,让人把受伤的警员先送去医治,脱下外套,厉声对负责人道,“今天下午发全镇广播通告,你让广播室先准备好,镇里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