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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什么事情不能和妈说?”老妈难过的道。
鼻子一酸,眼泪又差点掉了。
明明不想让老妈担心,却让她更难过。
扑进老妈的怀里,哽咽着:“喜欢他,想用尽生命一样的喜欢他。”
拍着我的背重重叹息一声:“喜欢就该好好过日子。”
只要好好过日子就能好起来吗?只听老妈又说:“要一个孩子吧,有了孩子心就静了,不会再想乱七八糟的。”
现在的状况怎么能要孩子?怀着痛苦的情绪,宝宝能够安全成长吗?不想老妈再担心,硬是点了头,“嗯。”
下午吃了晚饭就回去了,路上言子书问要不要买什么东西,我把头侧向车窗外,不看他也不理他。
车厢里沉默了一会,车被转了个弯去了大超市,车停下,他下车我坐在副驾驶座不动,他只好一个人去了。
回到家里把暖气打开,无力地坐在沙发上。
他把买来的东西有的放进冰箱,有的提进厨房,在厨房待了好久才出来,立在客厅说:“熬了补气的汤,保着温呢,想喝随时去盛。”
手臂肘在沙发边沿,手捂着半边脸沉默。
初七开始上班,同事们个个神清气爽,只有我一个脸色苍白如纸,就像大病了一场。
“你的新年过的一定很与众不同。”魏毛毛道。
硬扯了笑回答:“该给你颁布一个神机妙算的奖杯吗?”
突而很羡慕她,整天无所顾虑地悠心自在,想看帅哥就去看帅哥,一点都不怕男朋友会怎么想。
是不是因为不在乎,所以才能随心所欲?如果我也能不在乎言子书就好了。
爱情,好苦涩。
僵持的日子持续一个月,每天下班回到家除了沉默就是相对无言。想想这样的日子不知道要持续到什么时候,心里就冒出一阵镇冷意。
浑身依旧无力,眼看吃完饭,大概六七点,和魏毛毛经过一家酒吧店,她要进去,我一把拉住:“这里可是酒吧,你确定要进去?”
眨巴了两眼,魏毛毛点头,“这是帅哥聚集地,不来这里看去哪里看?”
反过来拉我的手,硬是把我拉了进去。
这间酒吧不似我以前和朋友们去过的一样,没有舞池,挺安静的,男男女女安静地低语交谈,唯一奇怪的是男女不成对,都是男人和男人、女人和女人两两相对。
找了个位子坐下后,服务员拿着酒单过来,魏毛毛接手,装莫作样地翻了翻,随意地点了两杯。
“哎呀,肚子有点痛。”魏毛毛捂着肚子蹙紧眉,痛苦地说:“我先去卫生间解决一下,你待在这里等我。”
奇怪地望着她捂着肚子跑走,摇头,不明白怎么回事。
无意瞥过酒吧入口,一个身型健美的男人大步走来,途中被一名男人拦住交谈,他不耐地绕过那名男子来到我面前说:“魏毛毛呢?”
愣愣地指了指洗手间,他立刻往那边走。
看着男人的背影,轻松一点的心又变的低落和羡慕,如果此时言子书出现我面前,一定什么事都不会在意了,还会感动的流鼻涕。
期盼的人没出现,倒是有别人在魏毛毛之前坐的位子坐下了。抬眼打量,第一眼还以为是消瘦又帅气的男人,再一看其实是位打扮中性的女人,一刻让我想到了李宇春。
女人勾起一抹比男人还极具帅气的笑,作自我介绍:“你好,我叫枫。做个朋友吧。”
她的声音也很磁性好听。
可能来酒吧的人都比较豪气吧,所以交朋友也比较随性?因为都是女人,对她的警惕心很小,见她友好的对我打招呼,我也扯了一个友好的笑伸出手去握她伸过来的手,“你好。我叫……琳。”
生活中很少会碰到这么有中性范的人,好奇心勾起,和她聊起来。
“第一眼还以为你是男人呢。”我不好意思地说。
她的神情顿了一下,眼眸转动起来,像是了解了什么似的笑开,“我和你相反,第一眼就看出琳是个独特的美女,果然很独特。”
不太明白她说的什么意思,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哪里独特了?
不知道怎么回应地笑笑。服务员送酒过来,只有两杯,是我和魏毛毛的。风盯看了一眼酒水,一副惹有所思的样子,我好奇问:“有什么问题吗?”
又是浅笑,她摇头,“没问题。你第一次来这里?点的酒很不错,喝喝看。”
端起酒杯小心翼翼地放在嘴唇边,风笑着说:“别害怕,一点都不辣,而且还有一股特别奇异好喝的味道。”
把沾到嘴唇的液体抿进嘴里,舌尖立刻感受到一股特别的味道,诱惑着我喝了一口又一口,很快一杯酒见了底。要下班了,也打不起精神。魏毛毛出声提议:“去看帅哥哇,琳琳我带你去看帅哥。”
不想再回家面对僵持,点头应好。抬头望张大娘,她正在收拾东西准备下班。
“张大娘要不要一起去?”魏毛毛热心地拉同伴。
“哦,抱歉,已经有约了。”成熟的脸上勾起一抹羞,张大娘道。
我的阴暗对比上她的明艳,证明了一句老话:有人喜就得有人忧。
下了班先去饭馆吃了饭,魏毛毛见我没吃两口,摇头叹息,像是明白我是怎么回事一样说:“男人就不是个东西,有必要为他愁吗?”
惊诧地看她,不明白地说:“你的语气听起来有点幽怨?感情也不顺心吗?”
秀脸出现一丝不自然,随即恢复,魏毛毛没心没肺地说:“什么嘛,整天不让我看帅哥,太霸道了。”
放下酒杯朝洗手间那里望,连魏毛毛的影都没有,猜测着怕是被她男朋友带走了。我有些无聊,起身要走。一站起身,一阵天眩地转让我跌回沙发椅上。
摇摇头,脑子里的沉重感没有褪去,害怕起来,不明白怎么回事。
“你没事吧?”枫半站起身探头问。
“哦,没事,就是有点晕。”身体开始发软,声音也是有气无力。
胳膊被搭上枫的脖子上,她对上我疑惑的样子解释,“我送你回去吧,你看起来很不舒服。”
吓死我了。也不知道心里想些什么,她一碰我,心里强烈地感到不安。听了她的话,心稍微放下,责怪自己的怀疑心太强烈。
沉重的大脑像是被击了一下,有一瞬间清醒。重新过滤了一遍最后几个字——自己的怀疑心太强烈。
第二十五章 出轨
是不是我太敏感了,也许言子书没有把我当成替身?从一开始都是我自己在说和不停的猜忌,他说什么我又都不愿意听。也许应该静下来听听他的解释。
想快点回家的欲/望来的急切,对风枫感激地说:“谢谢。”
胳膊搭在她身上借力走出酒吧上了车,司机问去哪,脑袋昏沉的说不出话,意识中记得风说了地址,好像带着宾馆二字。
意识慢慢涣散,车什么时候停的,停在了哪里都不知道,等再睁眼时,陌生的房间使我的瞳孔一下放大,瞬间坐起身。
盖在身上的被单滑落, 的上身更让我张大了嘴震惊,情不自禁地伸手捂住嘴巴。
这个场景……这个场景像极了和言子书第一次时的景象。
身体不由自主的 ,抖着手掀起滑到大腿上的被单, 也是 ,私密的地方处处遗留着 后的痕迹。
是枫……那个酒吧里遇到的女人……
呕——
恶心感冲破喉咙口,连忍着跑去卫生间的时间都来不及,哗的吐了一床。
脑子空了,什么所思所想都没有。下床、捡衣服、穿衣服、离开都是身体机械一样地行动着,全都脱离了大脑的驱使。
怎么回到家的也并不知道,擦觉的时候钥匙插不进锁空,啪——一声掉在了地上。
浴缸里水放满了,赤足踏进去,用劲的、不停地清洗全身各处,可是越洗浑身越痒,像是有亿万只虫子在身上蠕动,不紧刺痒还很恶心。
忘记了身处哪里,仿佛全世界只有我一个人,忍不住放声痛哭。
一阵绪乱的脚步声响,浴室们猛然被打开,巨大的声响闯进我空洞的世界里,抬起伏在浴缸边沿的头望去,言子书惊愕地看着我。
难堪,耻辱这样的字眼争先恐后地袭进大脑,像是被刺激疯了一样大吼大叫:“出去,出去。”
一个大踏步迈到浴缸边,快速地蹲 ,两手执在我的双肩上。我疯狂地扭动起来,想要甩开他的碰触,撕心裂肺地喊叫:“别碰我。”
好脏。
竟然和一个女人做了那种事情,竟然出轨了,比起前段时间我对言子书的责怪,如今我又该如何自处?
他会不要我的。自我的声音在脑海里回荡。心里立刻袭来绝望的不安,呼吸都要窒息了,即使大口大口的喘息也只能增加全身 的剧烈。
耳边耐着情绪的低问,我的狂叫,他的急切,一切一切如上演着无声电影般 不堪,最后画面定格在他愤怒的脸孔上。
疯狂的举动弄的浴池里的水如喷泉般扬起、洒落,他的衣服湿了个透。
他的手放到下巴处,扭第一颗纽扣,眨眼工夫衣服全被粗鲁地仍在地上。他冷着脸向我靠近,强制性地把我捞出来抱着走出浴室,粗暴地甩到床上。
没等我反应过来就已经把我压住,继续粗暴地吻上我的唇,两手不温柔地游走我的全身。
女人的力气终究比不过男人,我最终被他征服于身下。
极致的缠绵后,用 的双手抱住他,哭着请求:“别不要我。”
从小到大第一次卑微的没有尊严。我已经什么尊严都没有了。
微微推开我,他看着我的眼睛柔声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双手改为抱头,挡住脸面,不敢回以视线。低低的说:“心情不好,去了酒吧,有个帅帅的女人过来和我说话……服务员送酒过来……我喝了之后头就开始晕……清醒了以后已经这样了……”
不管是被女人强了,还是被男人强了,身体都已经脏了,他沉重的呼吸表明是嫌我脏了吧?
心底蔓延出无限悲伤,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床沿边移动,忽而不预期地被拽住。
“对不起。”他低低喃喃低语。
不可置信,一定是听错了吧,他竟然没有责备我,反而说对不起?我像个布偶娃娃呆怔愣地问:“为什么?”
“都是我不好,是我惹你生气,你才会去酒吧,才会遇到这么阴暗的事情。”他的神情很痛苦自责,我的眼泪止不住又流满了脸颊,一头扑进他的怀里,失声痛哭。
如今所有的一切都不想去在意了,无乱是不是替身,也没有资格再说什么,只要他还要我,还留在我身边,就……足够了。
接到魏毛毛电话时,言子书在厨房做饭,我还 着躺在床上。
“你怎么没来上班?没出什么事吧?”电话里她急切的声音传来。
沉默一会,直到电话里又传来她着急的声音,我泛着乏力的语调说:“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