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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一会,直到电话里又传来她着急的声音,我泛着乏力的语调说:“没事,不用担心。”
明显地像是松了一口提着的气,魏毛毛卸下担子地说:“昨天我们去的是一家同性恋酒吧。我男朋友一踏进店就有男人拦着问去不去开房间……在厕所我被他堵住后,就直接把我拎回去了,真的很抱歉啊,琳琳,没有生气吧?”
听着她喋喋不休的话,不知道是该恭喜她没有遭遇到像我一样的事,还是应该责怪她把我丢下走了。
断了电话,深重地吸一口气,拿着睡衣进浴室。
洗完澡,言子书还在厨房,我进去从后面抱住他,什么话也不说,静静地感受他的气息。
经过这次的事情,我们的关系渐渐恢复,只是我的心里好像突起了一块疙瘩,估计永远都无法消去。
五点下班时间,走出了银行,打电话给言子书,他还没下班。
“我去找你吧,今晚想在外面一起吃饭。”
“好。直接打车过来。”他柔声交代。
拦了辆的士,一会来到医院,进入妇产科楼层后,在妇产科室门边看到了正在工作的言子书,嘴角不自觉的微微勾起。
怕打扰他工作,在外面的等待椅上坐了会,尿急,想去厕所。
厕所有三个小护士在,我顶着她们的注视进了单间,她们继续说话。
“言医生真的结婚了吗?”其中一个小护士说。
隔着单间门,传进耳朵的声音有点小,不过字字清晰,让我精神不免一震。
拉开门出来时,几个小护士已经走了。我的情绪却被堵了。回到妇产科走廊,远远地看到言子书在左右张望,手机已经拿在手里准备拨电话了。我扬声喊了:“子书。”
周边路过的护士、医生朝我望,其中有一个是在厕所里的一个小护士,神情有诧异和尴尬,急匆匆走开。
像是要宣布所有权一样挽起言子书的胳膊,他勾起嘴角笑,反搂住我的腰亲腻地拥着离开医院。
开车去了一家面馆,叫了两碗牛腩面,里面的牛腩肥油油的,瘪着嘴都夹到他的碗里,他又把碗里一些不太肥的牛腩和青菜夹给我。
吃完饭没开车,我提议去走走。穿过昏黄的街道,到了人烟稀少的地方,憋了很久说:“觉不觉的我太缠你了?”
自从那件事以后,总是想和他黏在一起,就像今天这样,控制不住地跑去医院找他。
头顶落上一只大手,轻柔地触感带着温度直达心底。
“喜欢你缠着我。”他的声音如以往带着魔力,只要偏于情话的只言片语就让我的心跳加速。
明明只是一句最普通的像情话的话罢了。是我抵制力不够,还是他太有魅力?
后者居多吧,他的魅力达到就算把我拆吃入腹,我也心甘情愿,所以,所以永远都想待在他身边。但是,这是一种自私的行为,我不应该因为爱就禁锢他,应该放他去飞才对。
声音低如虫鸣地说:“如果我同意你进修,你……就去吧。”
脚步顿住,他透过昏暗的灯光看着我,蹙头蹙紧,字字铿锵有力:“进修的事情早就已经过去,别再提及。”
也许早就已经过去,但是听了几个小护士的话,心很难受,才发现我一直都把没让他进修的事情放在心底过意不去。
抿嘴,低头踢踏着脚步,委屈地说:“护士们都说我是母老虎,对你妻管严,不让你出国是怕你长了本事回来不要我。”
一声低叹出口,他抱住我,把我的头按在胸膛处,“如果你也这么想,我会很高兴,也乐意做一个妻管严。”
打掉他的手,头扬起,想看他的表情,对上的却是逐渐放大于眼前的俊颜, 渐渐被占据,辗转缠绵。
失神,回神,慌忙推开他,左右张望,有三两行人注目,脸颊立刻如火烧般炎热。
最近因为心情的原因没怎么和孙洁联系,也没去医院看关鹏,不知道他目前的状况有没有好转一点。
星期六银行照例休假,打电话给孙洁,电话通了,迎接我的第一句话就是:“死丫头,最近都死哪去了?找人也找不到,电话也不接。”
尴尬地笑两声,不好意思的解释:“遇到点瓶颈。有时间吗?今天我想去医院看关鹏,你陪我一起去吧,然后给你说说我的瓶颈。”
又被数落了一顿,她才肯放了我。约好见面地点挂了电话,我对言子书说了一声后才出门。
见了面之后,又是一番数落加白眼,我认错认的没百遍也得不下八十遍,她才哼了一声。
短短的一个多月没见,孙洁买了辆红色轿车,当然是家里拿钱买的,不过也值得炫耀。她数落完我之后嘴巴扬的老高:“上车吧,去了医院之后回来带你兜风去。”
第二十六章 渡蜜月
一张夸张羡慕地表情显现在我脸上,抱着红色轿车大赞。孙洁瘪嘴:“行了,大街上的也不嫌丢人。”
上了车之后,孙洁让我给孙艾琳敲个电话,问她在不在医院,说我们正在去医院的路上。
早产的宝宝才有几个月大,宝宝的父亲又在病房里躺着无意识,孙艾琳对宝宝更加炽爱如命,亲自抚养着宝宝长大,几乎片刻也不让宝宝脱身。
结束通话,对孙洁道:“她在医院。”
快到医院时,停车买了些营养品、水果和花束。到病房时孙艾琳正抱着宝宝和关鹏说话。
看着一家三口,我和孙洁以一种道不明的意味互相对视。
因为孙艾琳经常给关鹏带新鲜的花束过来,所以不用特意去找瓶子过来,直接把快枯萎的花换掉就好。
“要不要出去说话?”我问。
“呵呵,没关系,就在房里说吧,难得过来你们过来,让他听听声音吧。”孙洁逗弄她怀里的宝宝,孙艾琳笑着说。
似乎很久没有看见她笑了,几个月的压抑让她消瘦的厉害,如今能看到她笑真是太好了。
“抱歉,最近和子书闹了点矛盾,才刚缓和过来,所以没有经常过来看望。”有些愧疚地低下头。心情有些闷,感觉很愧疚朋友二字,不该遇到自身的事情,就把朋友的事搁浅。
“你们都有工作,有自己的生活,偶尔来看看就行了,不必太上心,而且关鹏什么时候能醒也是个未知数。”孙艾琳以不温不火的语调说。
心情更低闷,无法理解她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态说的,是介意还是不介意我少来了探望?又或者用什么样的心态说关鹏什么时候醒来是个未知数?发现她好似已经不再是我认识的孙艾琳了,一点看不清看不透。
可能经历了这么多事,又做了妈妈,成熟了吧。沉默了一会离开医院,孙洁如她说的带我去兜风。
车窗打开,有点冷的风吹进来,扫去了一半心烦。开着车的孙洁望我一眼问:“说吧,最近发生了什么事?”
半详细地把事情说了一遍,最后以一声愁叹收尾。
“你得了爱情敏感症,哈哈,每个陷入爱情里的人都会得的症,琳琳要把握一个度啊。”孙洁似开玩笑地说。
扯动嘴角,好笑地说:“话怎么有点像卿卿说的。”
手臂肘在车窗棱上,手托下巴,还是不由自主慢慢品味她的话。是吗?因为爱,所以敏感,自动把他所有的举动都引导着只是个替身方面想?
苦笑,再想这些都已经是多余了。如今我只要他待在我身边就好了,别的还有什么好强求,更何况那个琳琳已经死了。
晚上缠绵后躲在言子书的怀里说:“我们去度蜜月吧,补去年的蜜月。”
去年办酒席时,我还处于实习期,他医院里也特别忙,蜜月的事谁也没提,但是最近的事情太糟糕了,我想添点美好的记忆调剂下生活。
他的大手在我的后背上游走,轻轻柔柔,刺激的肌肤有点痒,我伸手抓住他不老实的手。
“嗯,想去哪里蜜月?”他的手改为在我的手背上蠕动。
“马尔代夫行吗?天蓝,水蓝,风景也好。”那么美丽的地方若是去了,应该会增加不少美好的记忆吧。
带着满满的宠溺声启口:“你决定就好。”
三月份向银行申请蜜月休假,三月底准备用的着的东西。
沙滩鞋、防晒霜、草帽、墨镜。
四月一号我戴着草帽和墨镜挽着言子书的胳膊上了飞机。左右张望周围时,发现好多人盯着我看。
不甚好意思的小声问言子书:“我装扮的是不是太夸张了?好多人看着我。”
他拥着我找到座位,临坐下时听到我的话也向周围扫视了一圈,勾起笑说:“心理作用,不用在意。”
想想马上就要站在马尔代夫的土地上,心情一直处于 状态,不停地对言子书说我之前作出的计划。住的地方一定选水上屋,一定要在沙滩上奔跑、晒沐光浴、捡贝壳,还要吃很多的特产。
一下飞机,就被眼前的岛吸住了视线,拉着言子书急切地向已经预订好的水上屋住宿。
做好登记,一个男生服务员主动为帮忙提行李,我悄声对言子书说:“等下一定要给小费。”
进了房间,言子书果真掏了小费给服务员,等服务员走了后,我哈哈笑起来,感觉好有趣。
打开窗户望去,清澈的水达到眼底,心绪倍感清爽,忍不住深吸好几口气。迫不及待地拉着脱了外衣的男人往外走,走到一半想起相机没带,慌忙跑回去拿。
咔嚓、咔嚓、咔嚓,相机声响,留下了一张张回忆,定格了一个个开心的画面。
赤足在沙滩上奔跑,言子书提着沙滩鞋过来让我穿上,撒娇地搂着他,坐在他的 上,让他给我穿。
烈日当空照,言子书拿了防晒霜为我重新涂抹。面对着他的体贴,嘴角忍不住上扬,快速地在他唇上印下一吻,站起身跑开。
一连两周的时间,沙滩上终于处处留下了我们的足迹,水上飞机、潜艇等能玩的也都玩了遍。还去了SPA做水疗,做的时候特意让保养师教我一两招,试验着给言子书做,搞的他像小白鼠一样,被我整的很惨,乐的我笑的停不下来。最后还拿相机把他趴着做水疗的样子拍了下来。
临走时买了一个木雕,两套当地货币,加上我捡的贝壳,开开心心又恋恋不舍地离开了。
回到市里休息了一下午,拿着木雕鱼回了趟老妈那里,给老妈讲了蜜月的开心,老妈听的直笑,笑中带着安心。
打电话约孙洁出来,把带来的贝壳和一套货币给她,谁知她一看到我就说:“蜜月真是享受啊,啧啧,老实说你胖了多少斤?”
眼皮为她的实话止不住的跳动!我 着嘴角说:“才蜜月两周而已,真的就胖了吗?”
“两周……如果你蜜月一个月,我敢肯定你就算站在我眼前十分钟,我都认不出你。”孙洁夸张地说。
手爬上脸颊,捏了捏,好像比以前有 了……
回去时经过一家药店,看到门口有体重秤,步伐怎么也迈不动了。站到体重秤上,看着显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