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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声了有一会他点头,向小区门口走。
他迈的步伐不大,我也小步走着。短短的路程走了八分钟有余,我在心里从一一直默数到五百多……
又停下步子,我作道别语:“呵呵,希望你今晚有个好眠,明天好有力气多多植树。那么明天再见了。”
“嗯,明天再见。”男同事迈着大步走了。
一辆车由远而进驶来,照明灯刺的我眼睛睁不开。用手挡着脸并半眯着眼睛想探究是不是言子书。
车在我身边停下,车门打开,言子书探出头冷声道:“上来。”
在生气?二十分钟前电话里还好好的啊,一会工夫谁惹他了?
“怎么了?”上了车瞅到握着方向盘的手非常用力。
旁边的男人不语,踩油门,把车开到规定的停车线内熄火却不下车,两只大手还是握着方向盘不放。
“到底怎么了?”我小声担忧地问。
“你心虚吗?”出口的声音依旧冷,还很莫名其妙。
“你在说什么?”完全把我搞糊涂了。根本不知道他生什么气,说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我问你心不心虚?”寂静的小区里响起一声尖厉的质问。
质问?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他这样发脾气?我被他的暴怒吓住,身/体忍不住向车门边移动。豁然,他一把抓/住我的双肩。
第三十四章 质问
愤怒的气息让他急剧起/伏。看着我的眼神里布满阴霾,他咬牙切齿地吼:“说啊,你是不是心虚?你是不是和那个男人有瓜葛?”
认识快三年了,结婚快两年了,同居也有一年多了,从来都是我发火,他雷打不动的平静,这一次他火了,有史以来第一次的暴躁,可是我却完全不知道使他暴躁的原因。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你说什么。”我蹙着眉头严重不满。什么心虚,什么男人,乱七八糟。
一声闷声响起,我惊愕地看着落在车座椅背上的拳头,只差偏一点点,就擦上我的脸颊。
“你疯了吗?你在闹什么?”我抖着声音吼回去。
曾经非常想看他生气的表情,直到真的看到了,心脏止不住的揪成一团,太可怕恐怖了。
“为什么一上车你就表现的害怕?是不是怕我看到你和那个男人在一起,所以对着我你很心虚是不是?你出/轨了是不是?”他的声音简直就像野兽在嘶吼一般,字字蕴 危险。
我呆愣住,嘴微张着合不拢。他的话告诉我他生气是因为吃醋?看到了我和男同事一起的画面?从而怀疑我出/轨?
天哪,他在我心里冷静的印象一下全无,竟然因为我和李俊裴站在一起交谈就如此武断。
看我一脸愣住的表情,言子书以为他说对了,狂/乱的吻/向我袭来,用力地啃/咬我的嘴唇,还喃喃低语着:“你是我的女人,你是我的女人,我不许你离开我。”
粗/暴的举动弄/疼了我,收回错鄂。两手放到他的双肩使力推/拒。嘴巴离开他的蹂/躏,喘/息着说:“你冷静一点,我表现的害怕是因为你第一次生气,完全绝对不是因为你目睹了我和他在一起,更没有出/轨一说。”
车里只剩下喘息声。他微低着头,只及到眉前的刘海遮不住眼睛。我透过黑暗看到他的眼帘垂着,眸光的焦点聚集在眼睛下方。
“我害怕,越来越害怕。”言子书抖着声音说。
“你害怕什么?他只是我的同事,很早以前你就见过。”就算看到我和男人站一起,一没做亲昵的举动,二也没暧/昧的言语,情绪怎么会波动这么大呢?他最近究竟是怎么了,总感觉最近很怪异。难道是因为工作压力太大了吗?
“所以才很在意。为什么见过一次还会再见一次又一次?难道除了他就没有别的男同事了吗?”声音除了抖又添加了股急躁,他蓦然抬头对上我难以理解的眼睛深沉地说:“琳琳,我爱你,请你也像我一样爱你。”
有一种做梦的感觉,此时言子书全身的颤抖是我梦境中臆想出来的。
心微微的疼,不管究竟是怎么回事,我都不想看他这样害怕。在我心目中他是最坚强的,任何事都无法让他惶恐。
事实证明一个女人爱一个男人,她无法不心疼男人的脆弱,在任何女人的心目中,心爱的男人都是顶天立地的,不会因为什么而颤抖的害怕。所以即使不明白他何以对我产生惶恐,我都不会为此得意或骄傲。
“子书。”我伸出双臂抱/住他,想止住他的颤/抖,“我爱你,一直都爱。”
拥/抱着几分钟他的情绪和缓,气息慢慢平静。耳边听到他的低喃:“抱歉。”
我摇摇头,不作责怪。
“是不是最近工作忙压力大?”
搂着我的手臂紧了紧松开,言子书不说忙或不忙是或不是,反而转移开话题:“吃饭了吗?我还没吃,陪我出去吃吧。”
应该是不想让我担忧他吧,此事没上心头,点头应好。
车灯打开,车子启动,黑色的轿车在夜色的笼罩下开车公寓区。
吃饭的地方并不远,五分钟的车程。是我们经常来的餐厅,老板和服务员都认的,一进店招呼声便不断。
点了菜,年轻的女服务员笑着说:“稍等哦,马上就好。”
掂起餐桌上的玻璃水壶倒了两杯温水推给言子书一杯,我自个端起喝了一杯。抿/了抿/嘴唇上的水渍,打量四周的顾客。
大概有七点半了,顾客还满多的,可能因为夏季来了,天长夜短了的缘故吧,更何况明天是劳动节,大都放假了,都想着放松放松。
“对了,明天不能爬山了,银行组织植树,额,可以带家属,怎么样,要去吗?”发短信只说买聚会上的食物,并没有提及植树的事。此时说不知道算不算先斩后奏。
“你想我去吗?”他看着我反问。
“植树地点在我们银行租的山地上,和爬山是有点小巫见大巫,不过也可以野外聚餐,应该也蛮有趣,一起来吧。嘿嘿,只是要付出点体力来种植树作为代价。”
“嗯,去。”他眼神里闪烁着坚定色彩。
“野餐上的食物都买全了,加起来七八个购物袋,同事们竟然全都丢给我了,幸好有李俊裴的帮忙,额,就是你见到的那个男同事,帮着提到我们家,不然我一个人可搞不定。”话中其意有解释的意味,想从中告诉他,因为需要,才会出现和男同事一起的画面。
“抱歉,因为明天要休假,好些工作必须提前完成,所以最近一直加班。没办法陪你一起做任何事。”言子书拧眉,语气布满抱歉之意。
“额,是我给你添加的工作量吗?如果不提议爬山,你就不会提出休假,就……”
病人生病不可能因为法定假日就推迟病期,所以医院的医生就没有法定休假日。医生需要休假时若是科室不忙可以和其他医生轮休,忙的话只能提前加班,多接诊病人,多做几台手术。
明天五月一言子书本来不准备休假的,但是我向他提起了,他就应了,害得他每天都加班。
我抱歉的话没说完被打断,言子书的眉头拧的更厉害,“陪老婆出游是老公应该做的。”
那么老公累了,老婆该做什么呢?我想不出该做些什么能缓解他的压力。心情开始低闷,责怪自己的任性,心里默默的决定,下次一定再也不随便说出游玩了。
五月一一大早,太阳高照,阳光倾洒了半个大地。我和言子书一起把吃的喝的几大包购物袋提到车子的后备箱向植树地点出发。
路程大概半小时,到的时候好些同事都已经到了,三五团地围在一起说话。我和言子书刚走进山头,魏毛毛眼尖地瞅到我挥手大喊:“琳琳,这里。”
笑了一声和言子书过去。魏毛毛的男银也在,因为上次一起吃过饭,我们过去后也点头打了招呼,和言子书聊了起来,一会加入他们行列的也有张大娘的男朋友,挺斯文的一个男人,但是貌似二十多岁?张大娘岂不是姐弟恋?
十多分钟的闲聊迎来经理大人和几个男同事的到来。经理大人刚从车上下来,吩咐那几个男同事把车上的小树苗搬下来,其中有李俊裴,他半挽着衬衣袖子参与其中。
小树苗不是非常细,半个拳头般,用经理的话说,只要挖个坑,埋点土,浇点水就能活。
挖坑不是问题,埋土也不是问题,问题是水需要从山头不远处的消息处一桶一桶的挑。
“要不打119,让消防车过来一趟,借我们点水用用。”魏毛毛提议。
此提议一出,但凡不脑残的全部一致否决!
她小嘴一撇,把小水桶给她男银,“我挖坑,你来跳……你去挑水。”
没有家属的男女同事临时搭档,有家属的夫妻搭档。女的一致负责挖坑,挥舞着小铁楸铲啊铲。男的一致去挑水,个个拿着个秀气的小水桶向小溪走,等他们把水挑回来,我们女方的小坑也挖好了,正好合作种下第一颗树苗。
银行给的任务是种植二百颗,如果单凭我们内部人种植,不种到晚上也得种到下午。幸好有各家属的帮忙,栽到十二点多全部栽完,我们一众人欢呼着雀跃,用小水桶里还剩余的溪水洗了手,向山头奔去,从车里拿出防潮垫铺上,铺了很大很大的地,一致把食物丢到中间,一伙人盘腿围坐一圈,熙熙攘攘地开动了。
七八袋食物不少,不过人也多,一人吃一些食物就见底了,张大娘和她男朋友主动再去购买,同事们纷纷抢着点名要自己喜欢吃的。
在等待他俩去买食物的期间,经理大人道:“带家属的同事不要和亲爱的亲亲我我了,让没家属的怪羡慕嫉妒的。这样吧,作为惩罚,你们和家属一起说说你们是怎么开始,又怎么在一起的。”
有些同事跃跃欲试,迫不及待的要分享自己的爱情;有些同事就面目绯/红,娇/羞着不语。魏毛毛属于前者行列,我属于后者行列。因为我的爱情认真算来是从一/夜/情开始——这样的爱情开始让我怎么说得出口。
有的同事自主地开始讲了,面目含羞且满怀着怀味。我盯着他们好像无法用语言来完整的表达出自己的爱情而略显激动的表情,我脸上的笑慢慢僵住,心微微的酸楚。
好遗憾,遗憾……死了。
失神间恍然被魏毛毛/高/昂的声音拉回来,已经轮到她讲了,同样一副娇/羞的表情连着满满的幸福回味着过往。
“哈哈,我喜欢看帅哥嘛,一进高中就听说高三有位学长顶级的帅,我就跑去高三部想一睹俊颜,果然瞅了一位儒雅如王子般的帅锅,我就天天去睹,还死缠着要了签名,结果帅锅要在我身上写签名时,某个家伙——”家伙二字被咬的特别重,魏毛毛恶狠狠地伸手指旁边的男银接着說:“跳出来毁灭了一切,恶魔一样的存在。”
戏剧性的变化让我们一概错鄂,还以为她说的儒雅般的王子就是指她男银。那么这如此一来完全是控诉啊。
面对魏毛毛的控诉,男银非常淡定地承/受,半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