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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魏毛毛的控诉,男银非常淡定地承/受,半笑着说:“你听闻的那个顶级帅哥从头至尾都是我,只不过是你/搞/混了,而我只是阻止你继续混/乱下去而已。”
真是一场好欢乐的相识啊,我由心叹谓。
“简琳,想什么呢,就你没说了,该你了。”经理大人的声音一响,所有人的视线投到我身上。
微低头,甚觉不好意思,“啊,我……我们是旅游时在入住的酒店电梯里遇到的,因为/生/理/痛,他关心了一句……呵呵……嗯,就是这样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很暖心的印象嘛,和我完全相反。”魏毛毛笑嘻嘻地瞅着言子书说:“感觉你不像是随便对人开口说话的帅哥,怎么会主动关心琳琳呢?”
心灵一颤。我同所有同事们的目光一起移到言子书身上。心跳快速地跳动着,等待他开口。
清朗的笑声响起。只见他如线条勾勒出的轮廓微微勾动,柔和了整个面庞。
头微低,温柔似水的眼眸与我对视,低沉着声音缓缓开口:“因为她有一双羞涩的眼眸,初遇时就如此时这般,她泛着这样羞涩的与我对视,不自觉的被吸引,关心的话脱口而出。她一开口发现她的声音也是羞涩的,忍不住想捕捉,一次一次,以至于现在泥足深陷,不可自拔。”
第三十五章 不想见到的人
心灵持续震颤。他是因为我的羞涩而喜欢我的?不是因为名字中有个琳字?突然一惊,恍然想起,一开始他是不知道我名字的,根本就构不成我是替身一说。
这么说来我们的相遇是缘份,和那个人同叫琳只是巧合。那么之前的惶恐不安都是出于自己制造的自我恐惧?全部对言子书的不信任?
太过份了。我竟然不信任心爱的人,竟然怀疑爱情。就只因为他太优秀了,不相信会喜欢我一个普通的女人。
去买食物的张大娘和她男朋友回来了,同事们的注意力转移。趁此低低地对言子书说:“对不起。”
突然说对不起言子书疑惑不解,我暂时没多说什么,不然定会引回同事们的注目。张大娘已经在防潮垫坐下了,打开购物袋分发同事们点名要的食物,朝我道:“琳琳,你要的水果沙拉买来了哦。”
接过丢来的两罐水果沙拉,以明朗的声音道:“谢了。”
同事们有吃苹果的,香蕉的,小西红柿的,面包和饼干的。其中一位满满的一嘴食物口音不清地说:“大娘,说说你是怎么把到小帅哥的呗。”
成熟的脸庞上又出现娇羞,张大娘同我一样敷衍说:“业务往来认识的……”
小帅哥一听不乐意了,眯着眼不满:“业务往来?我们不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吗?”
咦?不会吧!张大娘一直相亲,一直纠结找不到合适的,结果和青梅竹马谈上了?
“……所以我才一直无法接受你。”张大娘云里雾里的咬牙切齿的道了一句。
再次吃完所有食物,野餐就算结束了,同事们开始逐渐散去。我和言子书离开山地前,我不舍地望着山地有一会。
这里不光有我和言子书一起植的树,还进行了一场欢乐的野餐,促进了同事间的友好之情,更让我明白了言子书究竟是怎么看待我的,这一点尤为重要。
回去的路上言子书问:“你说的对不起是怎么回事?”
“就是……让你说了难为情的话。”
“什么时候?”他一副疑惑甚是不解的表情。
难道没有意识到?那样优美的话,我练个百八十遍估计也开不了口。不过这一点不是重点。
侧头看了我一眼,言子书蹙着眉头继续疑惑,不过没有再细问。我在心里松了口气。
因为彻底摆脱了替身一事,心情从所未有的轻松,对言子书的惶恐也慢慢减少。
他是因为我个人喜欢我的,不是因为任何人……我的脑子总是浮现这样的认知,使得整个人看上去飘飘然,谁见了不是疑惑不解的样子就是问是不是发生了好事。我面带悦色的连连点头。
睡觉时言子书问及的时候,我拥抱住他,埋首他的怀里说:“我是个傻瓜。很笨,未来你一定要多多包容我。”
就像这次一样,默默地包容了我的一切,让我如重生了一般。使得任何言语都无以表达对他的感激,唯一能做的就是爱他多一点再多一点。
表姐结婚的前两天我接到唐糖的电话,我不光诧异她怎么打电话给我,也很诧异她竟然有我的手机号。
下了班发短信告诉言子书我和朋友有约,晚饭会在外面解决。
站在银行门口收起手机,和陆续出银行的同事打了招呼向约会地点出发。
一路上都疑惑着唐糖约我到底干什么,不会真的只是单纯的吃吃饭,聊聊天吧?她会有这么闲?还是因为我是邵凯威的朋友,想拉近之间的关系?没有必要的吧。不过上次第一次见面她也表现的挺热火的呢,还说非常爱邵凯威,爱到爱巫及乌。
希望是因为此吧,千万不是以邵凯威对我告过白为前提而约我。
纠结,有点害怕。
乱想着公交车停下,约会地点到,我使劲摇摇头,阻断脑子里的胡思乱想下了车。
这里是市里豪华地段,餐厅、咖啡厅、茶楼都是上档次的。唐糖约我在这里见面,大概也是有钱的主吧。
推开餐厅门,站在门口的迎宾服务员微微俯身,脸上挂着职业笑温和着声音说:“欢迎光临。”
上了楼唐糖一眼就瞧见了我,伸手挥舞成功引起我的注意。放眼望去,她的对面坐着一个人,短短的头发,黑色的短衬衣。
是男的?从背影来看不像是邵凯威,他的身影没有这么消瘦。我疑惑着走过去先对唐糖点了头,再瞥目去看那个人,铺天盖地的记忆朝我涌来,我惊吓的苍白了一张脸,伸手捂住嘴巴,防止惊叫出声。
那个人蓦然也地睁大眼,一副意外的表情看着我。
“诶?你们认识?”看着我们俩的反应,唐糖惊诧地问。
强烈忍住逃跑的欲望,赶在那个人开口前我逼迫着自己静下心,“不……不认识。”
那个人很识相,了然的眯了眯眼,变的面无表情。
“哦。呵呵,还以为你们认识呢,这是我妹妹唐枫。听说我要和朋友见面,死活要跟着来。”唐糖介绍着,双目放在妹妹的身上。
如果她是看着我的,一定能发现我的惊慌和愤怒。
怎么能不恐惧。时隔三个月再次见到她……对我做了那种恶心事的家伙,我怎么可能不惊慌不愤怒。
但是我不能表现出来,至少不能当着唐糖的面,如果被她知道,保不准会告诉我的朋友们,到时候我该如何自处?
整个饭局上我的脸皮都僵硬着,唐糖多多少少擦觉到了,开口关心地问:“怎么了?你的脸色越来越差呢,是不是饭菜不合口?”
我不客气地点头。就算再合口的饭菜此时吃进口里都会变的不合口。而且脸色差怎么隐藏都隐藏不了,总要有个原因来掩饰。
“抱歉,是我粗心了,应该先问你喜欢吃什么再点菜的。”唐糖一脸歉疚,“重新点吧。”
说着就挥手叫来了服务员,我抢着对服务员说:“抱歉,没什么事了。”
“怎么了?生气了吗?”唐糖自责的眉头拧到了一起。
“不,已经吃了一些,差不多饱了。”我硬是扯了笑,站起身道:“去去洗手间。”
本想用凉水洗洗脸,去去心里的燥/热,但是五月的季节,水一点都不凉,心绪依然静不下。
洗手间的门推开有人进来,脚步响又止住,我抬起满是水渍的脸庞冷眼去看,一身装扮都很中性的唐枫依着洗手台看我。
头又低下,脸上的水滴到水池中,啪一声,巨响。
“不记得我了吗?”唐枫低沉着声音说。
“怎么可能不记得。”我强忍着情绪说,猛然再次抬头对上她的脸庞,终究没忍住愤怒,大吼道:“怎么可能不记得你这么恶心的人。明明是一个女人,长的却像一个男人,还对女人做那种事情,你真够恶心的。恶心死了。”
难听的话没有让唐枫生气。她双臂环/胸平静地说:“我知道你是一个正常的女人。正常人都会觉的同/性/恋恶心,你的说辞我全部接受。那么,你的气消了吗?”
洗手间里静静的,突然响起水声,隔间的门拉开,从里走出一个女人,她以异样地眼睛注视着我和唐枫,连手都没洗就出去了。大概在她的眼中,我们比上完厕所不洗手还要来的恶心。
洗手间里又恢复寂静,水龙头上遗留的一滴水落下,又敲起了一声巨响。
我拳头收紧,指甲陷进肉里,本该很疼,我却无所觉。
“说什么天真话,恶心到骨子里的气怎么可能消的去。”我喘息着剧烈的气息依旧大吼。那种事情恐怕一辈子都消不去了。
“抱歉。但如果你不去GAR酒吧,我也不至于对你出手。”唐枫不带感情的说。
她的话外意是我自作自受?的确是我自作自受。擅自怀疑言子书,不信任他,结果弄到那种田步才收起脾气。
我真是差劲,差劲透了。
握/紧的拳头使得指甲刺/破了肌肤,黏/湿了掌心,血红血红。
脚步声响,洗手间的门慢慢拉/开。唐枫一脚已经迈出去了,我伸/出手臂一把抓/住她的后衣摆。
“怎么?”她回头问。
“不要说出去。”我由大声到小声,愤怒转换成恳求,“不要把我和你的事告诉你姐。”
“嗯。我答应你的要求。”
手被扯/掉,唐枫走出去,洗手间的门慢慢关上。我撑/着洗手台全身无力地悲伤着逐渐抚平气息。
走出洗手间远远地看到餐位上又多了一个人,我顿了一下步子走过去。邵凯威看着的我问:“怎么了?看起来好像很虚弱。”
摇摇头,扯了个不自然的微笑问:“你没离开这里吗?”
上次电话里孙洁说在我之前就见过唐糖,那么表示着邵凯威最近都在本市?
“嗯。调到这里工作了,一直忘记告诉你了。”他略微抱歉的说。
不是忘记吧。想来他来这里工作应当有段时间了,却从来没有联系过我,说是刻意的也不为过。
“哦。忘记了么,呵呵。我老公打电话给我,我要回去了。再联系。”
突然间心里很别扭,不知道怎么面对他。无论是因为他对我告过白,还是因为唐枫在,或者是因为被唐糖注视着。
到底因为什么原因,我心里其实清楚得吧。因为唐枫对我做了那种事,因为她是唐糖的妹妹,是邵凯威未来的小姨子,一切的关联让我产生了近乎于憎恶的别扭,无法再待下去一秒,落慌而逃了。
回到家听到浴室传来水声,我走过去隔着浴室门喊:“子书?我回来了。”
水声小了,浴室门被推开,言子书不避讳地光/着身子出现我面前,一把把我拽/进去跌到他的胸/膛,伏在我的耳边细说:“一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