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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带着笑与我对视,只是那笑异常苦涩。
“……表姐的主意打到言子书身上了?”我迟疑着说。
一般女性复仇的套路不例外总是这样的。
果然,表姐又点头。
“认识一段时间后,我在若琳面前经常有意无意的提前言子书,有时当着她的面还会对言子书特别的热/切。问他学习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压力。知道他喜欢有关医学的书籍,就买了很多送给他。若琳全部看在眼里,都忍下去了。呵呵,想到就很好笑。特逗。但这些还不是最好笑的。”
说到这里表姐又是笑又是无语又是摇头,情绪相当丰富。
“发生了什么?”我问,急切地表现我的求知/欲。
“言子书对我一直都很反感,原因自然觉的我心眼坏,虚伪,做作。他说的一点都没错,我在若琳与他面前的确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任谁都会讨厌的吧。但是若琳竟然还能对我笑的出来。当时那个笑在我的眼里是极其的讽刺。正确一点来说,她所有的笑在我的眼里都是讨厌的,只不过那个笑好像又升了一级,使我的情绪达到了顶点。找了个机会当着她的面强/吻了言子书……也就是表妹夫……你的老公。”
茶馆里的音乐声,偶尔服务员轻轻的走路声,不多的茶客的窃窃私语声,算的安静,但不寂静。可是表姐的声音一落下,我好像无意识地开口问了句:“后来呢。”
我想要的爱情一直是纯致的,表姐吻了他,我无法不介意地接受。刘若琳是他以前的爱人,亲密行为肯定比表姐的一个强/吻更甚,所以一见刘若琳,我无法保持镇定,连理智都远离我而去。
我的爱就是一种占有,不允许任何人碰触。但是一想到我被唐枫/侵/犯的事,就一阵天眩地转……我没有资格在意,没理由生气。
沉默了一会,又看到表姐的嘴巴一张一合,但是我听不见她说什么了,茶馆里的音乐声、走路声、交谈声全部没有了。唯一听到的是茶馆门扉上挂着的风铃,风一吹它一响,我看到了学校门口站着表姐和言子书,他们亲密地相/拥着……亲/吻。
我的意识已经完全失去了,不停地重复开口说后来呢。眼神无焦距地看着表姐一会一张一合又沉默,不停来回重复的双唇。
那双唇……就是那双唇吻了言子书……
我觉的我要疯了,没有办法再待下去,没有办法再目睹那双吻了我男人的唇。
胸口急剧地起伏,身体剧烈地颤抖。起身的瞬间,抖动的手扫过茶桌,我点的薰衣草茶连着杯子推/翻/撒落,清脆的玻璃碎声引起了骚动。
低头呆呆地看着茶水流到脚下,我蹲身触摸。
好可惜……我的薰衣草茶……我应该把它喝完的,喝完了情绪也许不会这么茫然、不安、浮躁。
有服务员过来清扫,表姐来扶我,可是我蹲着不动。不清楚有多久茶馆的门突然被推开,言子书慌张地跑进来,急/剧/喘/息地把我抱起来离开。
我怎么了,为什么像是死了一般,陷入巨大的一个黑洞里,到处便寻不到言子书,我害怕,撕/破喉咙地喊:“子书……子书……我害怕……”
手被什么禁/锢住了,很疼,弄疼了我。我想去看,可是什么黑,什么都没有,连手的位置在哪里都不知道。我大哭着/喘/息着用力拽/着手上的东西凑到脸上,那触感、大小、温度是我骨子都记得的,是他——言子书。
我费力地睁大眼想看看他的脸庞,可是眼皮好重,就像上下眼皮被粘了一起一样。
“琳琳……琳琳……不要怕,我在。不要哭,我守着你呢。”言子书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
我又让他担心了吗?他的声音好急切,还布满了担忧,那他的眉头又皱起来了吧。他最多的表情就是面无表情和拧眉。我啊,情愿对着他的面无表情也不想看他拧眉。
想抚平他的眉头,想出口说对不起。我努力又努力地睁大眼,终于把上下眼皮分开,灯光的亮光刺进我的眼里,一时无法完全适应,但我又不想再闭眼。想看他,强烈的想看到他。
我的眼睛眯起,稍微歪头,想寻找言子书的身影。
“琳琳。”言子书惊喜地唤。他俯着身低头挡住光亮,出现我的视线里。
“子书。”我虚弱地唤。
“嗯。我在。”言子书坚定地应。
“好怕。四处看不到你,好想你。”眼里聚集了雾气,言子书的身影变的朦胧,我忙反抓住他的手,用力攥紧。
模糊的看到言子书的眼眸眯起,他的手和我的手指指相/扣。低头,柔软的唇落在我的额头上。
“最喜欢听你说想我、喜欢我、爱我。所以为了我能一辈子听到,你要答应我,不要再让自己虚弱下去好不好?”言子书皱着眉头又是心疼又是担忧地请求。
我松开他的一只手去摸他的额头,一点一点把它抚平,实现我努力睁开眼的目的。“对不起。让你担心了。作为代价,我答应你,一辈子想你、喜欢你、爱你。”
说着说着眼泪流下了,这些都是我梦寐以求的啊,他却柔声请求。他的温柔与柔情是这么的细致,难怪那么多人喜欢他。
如此优秀,如此俊朗,我到底该怎么做才能牢牢的抓住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此时使出全身力气拥抱住他。
门被推开,我抬头望去,一个年轻的小护士进来,看到我们抱在一起,明亮的眼神一暗,一点小心思表露无遗。
“言医生……那个……她的手……”小护士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
根据她的话朝我的手看,手背上用胶布粘住一根针管,我这才发现我正打着点滴。言子书忙放开我,按着我躺回床上,调整已经开始回血的针管。
“我怎么了?怎么会在医院?”我皱起眉头问。
调整好输液的快慢言子书坐到病床边上的椅子上握着我的手说:“丁月柔打电话给我,说你突然失去了意识,怎么叫也不应。知不知道我听了后吓的两腿发软。”手上的大手颤抖着,他继续说:“发生什么事了?或者她和你说了什么?”
丁月柔是我的表姐。她竟然有言子书的电话。也是,毕竟认识嘛。我心里酸涩,面上只是抱歉地摇头。
我敏感,言子书也敏感吧。不然为什么一下就想到是表姐和说我说了什么呢。
我没急着说话,把视线定在小护士身上,她愣了一下转身出去。
“没有发生什么事。倒是表姐真和我说了一些话,她告诉我以前就和你认识。还问我知不知道,有没有听你提起过。”我尽量压住情绪,以轻言淡语地答。
握着我的大手紧了紧,又不自然地松开,再握住。言子书看着我的眼睛点头,“只是见过几次面,不熟悉。没有必要无缘无故提起。”
每个字回答的很轻,传到我的心里我却没办法承受。表姐的口气可不像只见过几次面,而且要说不熟悉会有机会强/吻到他?再说到没有必要的提起,是不是可以理解他怕提到表姐就会提到刘若琳,因为在乎刘若琳,所以不敢提起,而不是什么没必要无缘无故提起。以致使我从表姐口中听到一切时,一切思绪、行动不受我控制。就连现下也没办法控制大脑怀疑他的话。
怀疑归怀疑,爱没有减少一分,想要占有的感觉更强烈。所以我不敢问出来,不敢再表现出我的占有欲。因为男人都讨厌占有/欲/强的女人吧,我不能让他讨厌我。
可是爱一个人,不是应该坦白吗?我陷入矛盾中。言子书见我又失神慌张道:“琳琳。如果你怀疑什么尽管说出来,不要一个人独想。不要再总是一个人失神发呆,精神科的医生说再这样下去,你会得抑郁症。”
“抑郁症?”我喃喃重复并回味他的所言。
我又让他担忧了,最近总是让他担忧呢。突然灵光一现,有没有可能不想让我乱想,或者预期到我会因为受刺激,而不告诉我关于表姐的事?这个可能性很大。虽然平时我总是掩藏着对他的患得患失,但是偶尔不小心流露出来时,他的眉头都会拧到一起。
也许他早就看透我,知道我对爱情有多敏感,连着他也变的敏感。
最近他表现的也的确敏/感,最明显剧烈的是五月前一天的那晚。他的害怕,他的嘶吼,我仍清晰地记得。想到这里我决定还是坦白说出心里所想。
“子书……我……我也喜欢听你说想我、喜欢我、爱我一辈子。你一定要做到好不好?”
“只要你相信我,相信我们,就是一辈子。”言子书说。话中尽是任谁都敲打不碎一丝缝隙地坚定。
点滴快打完时,刚才来过的小护士慌张推门进来急道:“言医生,有伤患要紧急进行大手术,晚间值班医生裘医生请求你协助……”
小护士的话没完全说完言子书就站起身了,对我道:“我去一下。点滴输完在这里等我,如果累了就睡一会,不要着急,我很快就回来。”
病房的门拉开瞬间关上,只是眨眼间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盯着天花板发呆,想象言子书将要给一个什么样的人动手术。ta伤的严重吗?ta会好起来吗?如果死在了手术台上,ta的爱人该怎么承受呢?想着想着想到言子书说如果我再胡思乱想会得抑郁症,这是一个很难治疗的病呢。如果我得了这个病,言子书一定会很难为吧,我要好好的振作了,不能让他难为。
乱想间病房门打开,又是那个小护士。这次她的手里提着一个方便袋,走进来直接放到病床头的柜台上。我望了一眼赶在她出去问:“是给我的吗?”
小护士没转身,我透过她的后背见她点了头,过了几秒说:“是言医生让我买的,你吃点吧。”
说完就又出去了,看来很不待见我呢。就宛如我对刘若琳,在小护士的眼里,我就好比刘若琳——情敌。
点滴打完了,在病房继续待了好一会不见言子书回来,我走出病房去了急诊室门口。急诊室的指示灯一直亮着。
夏季的天了,又热蚊子又多,坐在等候椅等了一会热的燥心起,站起身来开始不停地走动。
急诊室的灯一灭,门一开,我跑过去,只见穿着白大褂的言子书和另一名医生都是一头的汗。
“子书。”我唤。
待在急诊室里连着几个小时,额头上又出了那么多的汗,肯定又累又渴,“我去买水。”
刚迈了一步胳膊被拉住,言子书摘掉口罩说:“你刚打完点滴不要乱动。跟我来,我们马上回家。
跟着言子书去了职员室,看他脱下白大衣,牵着我一起走出医院。
已经晚上十二点了,平日吵翻天的道路上偶尔好长时间才有一辆车经过。言子书看着前方道路认真开着车,我经过慎重的思考开口说:“我学开车吧。”
第三十九章 奇迹
突然的话引得他诧异地看我,疑惑地问:“怎么了?”
“你的工作太辛苦了,下班还要自己开车不安全。我学了开车就可以天天来接你下班。”我认真地说出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