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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张曾经在梦里见过无数次的脸,听着那曾经反反复复在她耳边萦绕着的声音,莫然有些心慌,她背靠合上的大门稳住自己的身体,莫然,冷静,你已经忘了他了,忘了。
“刚刚的表演很精彩,没想到我的小然已经如此果敢从容了。”
莫然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看着那个曾经让她痛得心如刀绞的男人,那个曾经给过她最美好的爱情,然后绝情地抛下她转身离开的男人。
“小然,你还爱我对不对。”男人起身走到她的面前。
“王安,你没有资格问我这句话。”语气是千年冰山般的冰冷,然而心呢?怎么会脸红?
“小然,我走后这两年,有没有认真的想我?”昔日梦幻般的俊颜现在就快要贴到她的脸上,莫然却突然从心里觉得前所未有的恐惧。
别过头,他的两手却撑在她身后的门上,她已经被他圈在一个狭小的空间内,进退维谷。
心跳开始加快,那股迷幻的CK香仿佛像是要将她击垮一样无孔不入地钻进她的鼻孔,渗入她的皮肤,融入她的血液,最终狠狠地刺进骨髓。
抓紧了手里的LV手袋,她语气平静,“你今天就要结婚了,别这样。”
“小然,这么多年我真心爱的人只有你一个,和Linda结婚完全是为了我的前途,我并不爱她。”男人嘴里浓烈的酒气打到莫然的脸上,她皱了皱眉,胃里好像有东西在翻滚,恶心,真恶心。
“小然,做我的女人,跟着我,我养你,Linda不会知道,就算知道她也不会说什么,嗯?”
莫然一个没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他是说,要她做他的情人?
她难道真的有当二/奶潜质?原来真正想包养自己的人不是哪个危险的雄性动物,而是眼前这个自己曾经掏心掏肺地喜欢过,或者说在几分钟前还心心念念忘不掉的初恋。
他还是王安吗?还是那个单纯到只会对着数学题钻研,单纯到只会喜欢她一个人的男孩子吗?
王安,你知不知道,为了我们的感情,我一个人承受了多少。
现在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你很快就要戴上婚戒成为别人的丈夫了,却还在这里开着天大的让人觉得心寒的玩笑。
原来这么长时间以来,你才是那个最变态的人。
这样想着,华晟晞的那张妖孽脸就浮现在自己眼前,也不知道他到没到武汉,会不会气温太高吃不消。
突然男人带着剥茧的大手扳过她的头,撅着自己的唇就要贴上来。
“啪”的一声,王安的左脸微红。
“畜生,我真后悔喜欢过你。”
“莫然,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男人目光凛了下来,让她厌恶的酒味再一次向她靠近。
心里的绝望似乎要把她吞噬掉一样,怎么会,昔日的那个完美男人,怎么会变成这样……
莫然想用力地推开他,却被他顺势紧紧地搂在怀里,大手掀起她的CHANEL下摆,放肆地游移到她的大腿根部。
恐惧,害怕,还有深深的痛恨,她的声音开始颤抖,“王安,别让我恨你。”
“要了你,再恨我也无妨。”淫/魔般的嘴脸扭曲在她的面前,她痛苦的闭上眼,华晟晞,你怎么不在这里……救我,救我……
华晟晞为她精心挑选的CHANEL被他大力的扯开,恶心人的嘴唇舔舐在她的胸口,莫然挥着拳头奋力的反击,然而却被他一只手紧紧地捏住举过头顶,姣好的曲线更加完美地暴露出来。
眼泪已经“刷刷”地掉下来,报应,真的是报应,这就是当小三的报应对不对……
底裤已经被他扯掉,抬起腿想要踹向他的小腹,结果他顺势将她的一条腿抬起,她尖叫着,她拒绝着,她绝望的哭着,她想要将面前这个衣冠禽兽废了,废了……
可是她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仍由他侮辱她、蹂躏她,这个她爱了6年的男人,现在正像一个强/奸犯一样地猥亵她。
突然一声闷响,缠在自己身上的身人松开了她的身体,她虚弱地快要瘫软下来,却直直地落在一个人的怀抱里。
徐诺焦急的脸映在她的眼睛里,她的眼角还挂着泪,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罩在她的身上,徐诺抱起她放到沙发里,安抚了几句,然后转过身。
又是一声拳肉相击的闷响,王安跌坐在地上,丑恶的嘴脸依然愤愤地邪笑着。
“怎么,徐师兄,把不到的女人被我摸了,心里不甘是不是。”
师兄?莫然的心头一紧,接着又是一声闷响。
王安抬手抹抹嘴角的血迹,“徐诺,你的眼光也太差了点吧,我不要的货色你也抢,那么喜欢,干脆直接插了。”
揪着他的领带从地上将他提起来,另一只手掐上他的脖子,“猪狗不如的畜生,你敢再说一次!”
“徐诺,你,为了那个,臭女人,竟然不顾,多年的情分,呸!”王安被他掐的喘不过气,却还是死不悔改。
松开掐他脖子的手已经改成拳头,蜷缩在沙发里的莫然知道,徐诺这一拳下去,王安的婚礼就该变成葬礼了。
抓紧身上的西装外套跑过去,颤抖的小手轻轻抓住徐诺紧握的拳,“没有必要脏了自己的手。”声音虚弱,却不减她的冷傲。
诧异地转过头来,“莫然,你在替这个禽兽求情?”
莫然深吸了口气,“没有,我是不愿给你惹上麻烦。”转过头对着王安,“滚。”
“小然,我……”王安还欲狡辩着什么,莫然却转过身背对着他。
“在我反悔之前,滚,不然今天Mercy拒绝举行婚礼。”她又顿了顿,深吸口气,“还剩不到半个小时。”
“小然,这件事,不要让Linda知道。”王安像个犯人一样乞求着,莫然觉得心里堵,更觉得可悲。
“晚了。”莫然留下一句话,拖着虚弱的双腿,擦着Linda的肩膀走了出去。
她还没有从刚刚的过度惊吓中恢复过来,却要跑过来止住徐诺的拳头,又要听着刚刚差点把她强/奸了的禽兽说着最恶心人的话。
自己真是个不让人可怜的女人,真的是当小三的报应,活该!
远远地听到屋子内传来巴掌的声音,一声一声的,听得她心里有些隐隐的疼。
不是替王安疼,那个畜生就算被打死了她也不会眨一下眼的;她是替Linda疼,又一个被伤害的女人,也许,Linda的痛苦比她的还要深。
和一个猪狗不如的畜生走向婚姻的殿堂,不是奇耻大辱是什么。
“大小姐。”Mercy金碧辉煌的旋转门前,两位门童恭敬地鞠躬。
莫然没有点头回应,只是一个人幽幽地走出去,漫无目的地走在人行步道上。
手机在手袋里震动,不停的震动,她没有理会,只是一个劲地往前走,也不知道要走到哪里去。
她只是想,走着,就不会害怕,只要不停下来,就不会受到伤害。
辉腾“刷”地在路边停下,徐诺飞快地奔下车子,一把抱住她。
“莫然,跟我上车。”
轻轻推开他,“徐诺,让我静一静。”说完继续向前走。
徐诺急,只好跟上几步,连哄带骗地把她拥向车里,给她系好安全带,发动车子。
“给我找间酒店。”她的鼻音很重,一定是刚刚哭的太厉害,现在却像被抽离了灵魂一样隐忍着,平静的让人害怕。
“莫然,哭出来。”
“我要洗澡,太脏了。”眼睛直直地盯着前方,似乎没有焦点。
不放心地看着她,徐诺调转车头。
******
站在莲蓬头下,她冲洗了很久。
眼泪终于扑簌簌地落下来,混在倾泻下来的热水里,再也分不清。
也许只有她自己知道,哪些是泪,哪些是水。
她已经不觉得难过了,跟那种畜生生气,犯不上。
她只是觉得自己很脏,非常脏。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华晟晞烙下的爱的痕迹还留在上面,现在怎么就混杂了不该有的东西。
她无助地蹲下来,头顶喷洒出的水花直直地打在背上,湿透了的头发紧贴着脸颊,男人,真的是可怕的动物,她惹不起。
坐在客厅的徐诺抬头看墙上的挂表,她已经洗了快2个小时了,手袋里的手机也已经震了很久。
20几个未接来电全是一个人的,徐诺顿了顿,拿着她的手机走到浴室门前。
“莫然,你洗好了没。”
站在镜子前,暖暖的灯光打在她的脸颊上,眼睛有些肿。
打开门走出去,“不好意思,时间长了点。”
看着她没有意思表情的脸,徐诺的眸子紧了紧,递过她的手机,“很多个未接来电。”
接过来,翻看了几下,然后按下关机键。
在后台候场的华晟晞听着电话里由之前的彩铃变成客服小姐温柔的声音,终于愤怒地摔了电话。
女人,你到底在搞什么!作者有话要说:一会儿出去办事,中午之前回不来,提前更上~这章的狗血,望亲们海涵……说实话,我自己都被浇到了……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让莫然认清王安这个渣男了,目前只想到如此狗血的方式,原谅我,我也不想伤到然然……表pia我……要pia的话下手轻一点昂亲们……咳,叹口气,收藏多一点,霸王少一点,我就多写点温馨的小浪漫,少写点如此雷人的狗血……算不算不要脸的要挟……咩嘿嘿嘿嘿……顶锅盖遁走……有事留言,围脖或者在这里留评都OK,我出门鸟……亲们回见……mua一个……
Chapter 27【醉】(倒V)
裹着浴袍坐到沙发里,莫然有些蔫地闭上眼。
“莫然,有什么话就跟我说说。”徐诺很自责,今天的事完全是因为自己没有保护好她,不然的话也不会有她现在这个失魂落魄的样子。
“徐诺,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在玩弄我。”仰面半躺在沙发里,她闷闷地开口。
“我是他在新加坡国立的学长,我读硕士那年,他正好刚入校,同是老乡,便越来越熟。”
莫然自嘲般地笑了笑,原来从头到尾,只有她是最傻的那个人。
“后来慢慢的,我在他的相册中看到了你的照片,其实那个时候,你依然是他心目中最重要的人。”
“徐诺,冷笑话讲太多是要遭报应的。”
见她有心情揶揄他,他紧绷的心微微放松下来一点。
“谢谢你。”莫然偏了偏头,眼睛正对着他。
徐诺叹气,“别,我应该自责,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没事,我没事,你也别多想了。”莫然拿起手机,开机。
“Sara,明天把莫氏旗下所有酒店今年第一季度的报表传给我。”
徐诺的脸色渐渐变得难看,“莫然,你……”
“陆董,我是莫然,我……”嘟嘟嘟……
莫然微怒,“干嘛掐我电话。”
“莫然你别冲动,我知道你受了伤害,可是你不能就这么放弃自己大好的前程。”徐诺知道她想退出比赛,知道她的心也许承受不了这些,可是,可是她不是一直都坚持了下来么。
“我准备回到莫氏,有问题吗?再说,我又没被他怎么样。”计算机一样的冰山脸,看的徐诺心里隐隐的疼。
“莫然,你应该坚持自己的梦想。”
“我很垃圾,我拼了命的想要当歌手就是为了王安那个王八蛋,就是为了能让他在亚洲的某一个地方知道莫然这个人的存在,就是为了能时时刻刻不离开他的生活。现在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而且,再继续下去我会觉得自己很恶心。”
徐诺点起一根烟,“莫然,你问没问过自己的心。”
她皱眉,“你很没品知不知道,这里是无烟区。”
笑着歪过头,“哪里?”
莫然撇嘴,夺过他手里的烟想要抽,结果被他狠狠地掐掉。
“你想学坏是不是。”徐诺的目光有些冷,这个女人似乎和以前不大一样了。
下意识地缩缩脑袋,“我问过自己的心,我想唱歌,想要站在舞台上,可是现在我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