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本以为这样的诋毁已经算是极致,却没有想到,新的一轮风暴接踵而至。
有网友人肉出易泛泛的个人资料,资料说她父母是抢劫犯,因抢劫珠宝店而双双入狱,她并无亲人收留,被警察送去孤儿院,易泛泛曾被孤儿院的看护多次性侵,后来因为床上功夫不错被韩于墨看中认作干女儿,从此众星拱月,步入娱乐圈。网络上流传的资料下方附了一张易泛泛小时候与抢劫犯双亲的全家福,照片中的抢劫犯母亲和易泛泛如今的容颜有七分相似,网友们纷纷惊呼:怪不得易泛泛会偷基金会的钱了,感情她这是家族遗传骨子里就喜欢偷人东西啊!
传说中的易泛泛母亲前段时间因为表现良好而获减刑提前出狱,她录的一段母女认亲视频在网络上广为流传,令众人越发确信易泛泛是劫犯之女,毕竟那张相似的脸就摆在那里。
“泛泛,我是妈妈,知道你现在跟了韩于墨,他那样有钱,你不用再吃苦头,妈妈很为你开心。我怕自己是抢劫犯会令你觉得丢脸你会怪我,所以一直不敢和你相认,但这么多年,妈妈真的好想你,你那么小就没了爹娘,在孤儿院受了那么多委屈,妈妈却一直不在你身边,妈妈很难过,总是躲在你们公司的角落里偷看你,泛泛,你能原谅妈妈吗?”
易泛泛的杯子从手中滑落,摔得破碎,她愣愣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像,简直太像了。视频中那个约莫四十岁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人,尽管面色蜡黄形容枯槁,但那鼻子那眼,分明就像自己的。
“韩、韩于墨,我要见那个女人。”易泛泛眼中倏地燃起一簇光,“帮我,我要她。”
韩于墨皱眉道:“泛泛你别胡闹,她和你长得再像也不可能是你的母皇,你忘了吗?你的母皇是灵魂穿越到凤临国,而你是身体穿越到了现代,你们俩的样子怎么可能会一样?”
易泛泛铁了心,咬牙道:“我不管,你要让我见到她,我命令你让我见到她。”
韩于墨道:“易泛泛你别傻了,她若真是你母皇,怎么会不知道你并非来自孤儿院?”
“你给我闭嘴,韩于墨!”易泛泛怒道,“你到底让不让我见她?”
韩于墨深深地看了一眼易泛泛,轻笑了一声:“你就那么想离开我?就算明明知道对方是个假货也依旧想要去试试?”见易泛泛干瞪着眼睛不说话,韩于墨抿唇,“好,我成全你。”
约见的时间定在第三天的早上,韩于墨手中人脉甚广,只用了一天便寻到了那个女抢劫犯。
易泛泛独自进了休息室,那个等候多时女人见到易泛泛眼泪立马就流了出来,眸子里尽是慈爱跟重逢之后的喜悦。她站到易泛泛面前,伸手想要抱抱易泛泛,却又像近乡情怯似的缩回了手。
“泛泛,我是妈妈,你还有印象吗?”那女人笑着流泪,脸上带着讨好的笑,“我真是老糊涂了,你怎么会记得我的样子,我和你爸爸入狱的时候,你才刚学会走路,我可怜的孩子……”
易泛泛也不说话,就那样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个女人自言自语,那眼神,就跟野猫似的,看似平静无波,但却让人无端端心中发冷。她突然道:“你真的是我妈妈吗?”
那女人眼泪一止,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仍强笑着:“泛泛,妈妈知道妈妈是抢劫犯,会给你丢面,但、但你确实是妈妈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呀,我们长得那么像……”
“给孤滚。”易泛泛突然打断了那个女人的话。
“泛、泛泛,你说什么?”那女人一愣。
“不管你是谁派来的,但在孤还没有要你命之前,从孤的视线中滚开。”
“泛、泛泛,你真的不愿意原谅妈妈吗?妈妈也是迫于无奈才去抢劫的……”那女人不死心。
“给孤闭嘴!”易泛泛突然发怒,上前两步,高高扬起有右手猛地扇了那女人一巴掌,她喘着气,似是怒极,“孤不想再见到你这样恶心的嘴脸,你不配盗用孤母皇的称号,给孤滚。”
见那女人愣愣地站在原地不动作,易泛泛猛地掀翻了茶几,将杂志哗啦啦地尽数砸到那个女人身上:“还不给孤滚?!非要等着孤赐死你吗?好,孤成全你!”易泛泛寒着脸靠近那个女人,那女人被易泛泛脸上的杀意摄住,一时间花容失色,倏地站起来,跌跌撞撞地向门外奔去。
等那女人的脚步声跑得没影了,易泛泛才像是失去浑身力气一般瘫软在地上。她看着自己微微颤抖的右手,心中堵着一块巨石,明明知道那个女抢劫犯不可能是她的母皇,可是她却还是抱着一丝幻想和那女人见上一面,心想着,或许母皇只是失忆了,或许她还没有经历穿越。
但是,幻想被那女人脸上的讨好之色尽数破碎。
母皇是高高在上的,雍容华贵的,才不会像这个女人这般低声下气。就算一个人的容貌发生改变,记忆发生改变,但是骨子里的傲气却始终无法改变。
易泛泛从来没有一刻向此时这般确信,母皇真的找不到了。
“易泛泛,给孤站起来,你是凤临国的帝王,怎么可以这样没有规矩地坐在地上?!”
身后突然响起一声威严的女声,那声音百转千回,像是从云端上坠下来的,让人觉得又像是幻听又像是天神的指令,不敢做多他想,也无法多想,只能听从身体的旨意为之臣服为之颤抖。
易泛泛身子蓦然一僵,不敢回头,深怕是自己的错觉。
“堂堂凤临国玉溪帝竟然连回头的勇气都没有吗?当初孤就不应该把皇位传给你!”
那威严的女声再次响起,但此次声音中明显带了一些哽咽。
易泛泛心中一颤,慢慢回过头,入眼的是一个陌生女人,和她长得一点都不像,但是,易泛泛心中却是那样地确信,这个女人是她的母皇,是她独一无二的母亲。
“母皇……”易泛泛讷讷,觉得自己此刻一定是在做梦。
陌生女人张开双臂,就那样如同天神一般站在休息室的门口,她眼中慈爱,却硬要摆出一脸严厉的样子,木着脸,那女人冷冷道:“孤赏你一个拥抱,还不赶紧过来领赏。”
真的……真的是母皇。
易泛泛鼻子一酸,猛地扑向那女人的怀抱,将她撞倒在地,嚎啕大哭。
小女帝在凤临国生活了十五年,在现代生活了四年,却从未有一刻哭得像现在这般昏天暗地狼狈不堪,嘴里母皇母皇哀声叫着,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委屈,这一刻,她终于得偿所愿。
作者有话要说:噢耶,相认了,下一步要做神马。
69c8hapter68 恩断义绝
“泛泛;我的好孩子,别哭了。”一双温柔的大手抚摸着易泛泛的脑袋,伴随着沙哑醇厚的男低音;熟悉的语气令易泛泛心中一颤;不敢置信地回过头,入眼的是一个陌生的男子;芝兰玉树,盈盈含泪。易泛泛如鲠在喉;明明是那样一张毫无关系的脸,但她却还是可以一眼认出。
“父、父君?”她瞪大了水汪汪的眼睛。
“诶,诶,是我,是为父……”男人哭着微笑,不住的点头,他颤抖着薄唇,满目慈祥,眼中的泪水晶莹剔透,衬着如玉的容颜,越发的令人怜惜,“泛泛,我的好孩子,你受委屈了。”
“父君……”易泛泛再也忍不住,猛地扑到父君的怀里,紧紧攥着他的衣服,又是哭得一阵天昏地暗才罢休,温柔的父君,贤淑的父君,她从未想过此生竟然还能见到他。
易泛泛奋斗的目标一直都是和母皇见面,却从来都不敢妄想父君也可以在现代重生,在她心中,见到母皇都是天大的恩赐,因而从未奢望这辈子还能见到父君。她紧紧地攥着父君的衬衫,生怕这只是一场梦,攥着他的衣服不肯醒来,只想就这样一直梦下去,睡下去。
一家三口哭哭啼啼折腾了一个上午,直到韩于墨终于忍不住敲门进来,易泛泛这才止住了哭泣。
“你、你进来做什么?”易泛泛连忙用袖子擦了擦眼中的泪水,她在韩于墨面前已经够没有妻主的架子了,不想连最后这一点威严也失去,她咬着下唇,不能让他发现她懦弱的泪水,那样只会让她在他面前更加无地自容,易泛泛垂下眼睫,低斥出声,“韩于墨,给我滚出去。”
韩于墨的脸也是冷的:“现在已经是中午,你需要吃饭。”
“我吃不吃饭不需要你管!孤现在不想见到你,你给孤滚出去。”易泛泛看到母皇诧异的眼睛,以为母皇是在责怪自己妻纲不振,于是拿出了十足的气势,呵斥韩于墨退下。
“呵呵,的确,你现在找到你母皇了,我这个踏脚石算什么?”韩于墨自嘲一般冷笑,冷毅的轮廓显得如刀削一般锐利,“狡兔死,走狗烹,我早该明白。”
易泛泛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烧,在母皇面前这男人竟然一点面子都不给她。
“你到底滚不滚?!”易泛泛大声道。
韩于墨唇角的弧度逐渐消失,黑漆漆的眸子看着她,如同深潭一般幽不见底。
他低语般喃喃:“易泛泛,你很好,我滚。”
直到韩于墨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门外,易泛泛才终于卸下浑身竖起来的刺,长长地呼了一口气,见母皇质疑的眼睛,易泛泛稍稍有些尴尬地解释:“他、他是我的夫侍,叫韩于墨,平时很听我话的,今天大概是、是生病了,所以才会对我摆脸色,平时他都很乖的……”
易泛泛声音小了下去,连她自己都不信自己的措辞,更何况英明神武的母皇大人。
握紧了拳头,她连一个小小的夫侍都驯服不了,的确是她的无能。
无能的女帝,所以才会亡国。
“泛泛,你……”易允秋拧眉,正待要说些什么,却被易泛泛一把打断,“母皇,你怎么会找到我的?”易泛泛不想和母皇谈论韩于墨,一想到他,她就会抑制不住的烦躁和慌乱。
易允秋岂会不知道易泛泛是在转移话题,心中微叹,这个孩子被她和阿许宠坏了,所以才将任何人的退让宠爱当做是理所当然,但她却又说不出教训泛泛的话来,只得顺了这孩子的意,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解释清楚,也顺带弄清楚这孩子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原来易允秋本是欧洲贵族,因表妹及男友背叛而被二人推下船淹死,从而穿越到了凤临国年仅五岁的皇太女易秋身上,千山万水,一路风雨,成就女帝的一生,倾爱于阿许,传位于易泛泛,易允秋在凤临国薨逝之后,灵魂重生到她穿越之前的身体里。她在凤临国活了二十五年,却不想现代只不过是过了二十五秒,重生之后的她,活了两世,自然是轻而易举地就将背叛自己的表妹及男友扫地出门,重掌易氏大权。在谋权的过程中,易允秋也发现原来阿许也在机缘巧合中穿越到了易氏长老的管家白离身上,皆大欢喜的结局,两人相认,从此天荒地老。
易允秋名下的财团大多数都集中在欧洲,因而不会关心华夏国的事宜,更加不会知道易泛泛也来到了现代。易允秋此次来华夏,也不过是陪阿许周游列国一了当年无法完成的心愿罢了。偶然间,阿许在路边看到灯箱里易泛泛拍的禾木西柚清茶广告,心中震惊,查清来历,两人直接冲到了韩艺传媒总部,亲人的血缘是世上最微妙的关系,眼神一对上,就知道绝对错不了。
“泛泛,你又是怎么穿越到现代的?”易允秋问。
易泛泛沉默了片刻,向易允秋解释了自己穿越的原因。
她低着脑袋,一副准备听训的样子,本以为母皇知道她亡了凤临国会发怒,却不想母皇只是怅然道:“我算对了一切,却独独算漏了阿然对你的心,他对你的心思太重了。”
易泛泛想到君青然又是另一番烦闷,她默不作声,冷不防易允秋突然开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