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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让方语薇感到困惑的是,他怎么还不吻她呢?发什么呆?
殷蔚天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看得出来方语薇是精心打扮,但他的意识在抗拒她的红唇和她身上的香水味。最奇怪的是他脑子里竟自动联想到了方菲身上干净清新的自然体香……他本来就是需要经常跟化妆品打交道,接触得多了,谁都不知道他在与女人欢好时,有多不想闻到任何不自然的味道……
“去洗个澡,把妆卸了。”殷蔚天放开了方语薇,神态自若地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根烟……
方语薇僵住了,尴尬万分,可对方是殷蔚天,她只能忍,只能按他说的做。
二十分钟后,方语薇洗好出来,只穿了一件薄得透明,勉强能盖住底裤的睡衣。
女人惹火的身材若隐若现,性感,勾魂。殷蔚天看着从浴室门口走来的方语薇,不禁也心生感叹,她确实是个能让男人心动的尤物,只是不知道今夜是否能象油轮上那一晚般舒爽……
殷蔚天这么一想,也不再控制那股渴望,粗鲁地将方语薇压在身下!
“给我带上套。”男人不忘做好安全措施。上次在油轮是因为他喝了酒,这次他是清醒的,不会再裸上……
方语薇在他火热的吻中娇喘着,从床头的小柜里摸索出需要的东西,为殷蔚天戴上。她心痒难耐,终于是可以和他有实质进展了,真是期待他的表现,一定会很强悍很霸道的……方语薇熟悉男女之事,很快开始动情了……
人呐,当有些感觉已经成为心结的时候,无论你怎么样勉强自己,却欺骗不了自己的心。
殷蔚天叫嚣的欲望在与方语薇结合的之后,蓦地顿了顿,虽然是接着把事情做完了,可是这中间的过程却是不到三分钟……殷蔚天这辈子第一次如此不济,说难听点,就是个没用的男人!
方语薇简直不敢相信,殷蔚天这么早就完事了?她还才刚进入状态,渴望着他满足她呢……
只有殷蔚天自己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可即便是如此,他三分钟完事,做为男人来讲是很丢脸的,是种打击。
殷蔚天一张脸阴沉得骇人,淡漠地说了句:“今天我很累,你先休息吧。”说完,不等方语薇招呼,他已经穿起衣服,头也不回地出了公寓。
这就是殷蔚天,心情好的时候热情得能把你融化,冷漠的时候能刺痛你的心。前后反差如此之大,方语薇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气得她跺脚,狠狠蹂躏着床上的枕头,大呼殷蔚天是个xing无能。
第59章 新婚夜
夜色中,殷蔚天漫无目的地开着车,心里烦闷无比,他刚才之所以三分钟完事,是因为他找不到在油轮上那一夜的感觉。言偑芾觑之所以会注意到方语薇,会给她接近自己的机会,还破例将公寓留给她住,不就是因为那一夜的美妙感觉在心里作祟吗?因此他才想以后还能重温那美好。
可刚才,他的感觉骗不了人……他清楚地记得,那晚的女人是处子,照理说,今晚再做的时候,依然该有紧/zhi的感觉,但他却失望了,说得直白点,他就好象是在跟一个经常被男人滋润的女人做那种事……松弛。这就是他三分钟完事的原因。
对于男人来说,那种时刻的感觉至关重要。
也许是每个女人天生构造差异的原因吧……殷蔚天只好用这个理由来说服自己。
半小时后,殷蔚天发现自己的车竟是来到了医院,正是方菲和方博所在的那一家。
怎么来这儿了?殷蔚天一怔。不过既然来了就去看看吧。
方博和方菲都没想到这么晚了殷蔚天还会来,自然是高兴,尤其是方菲,一双清澈的大眼睛停留在他身上就没移开。
殷蔚天礼貌而不失优雅地跟方博问好,简单聊了一些,看得出来方博很满意这个未来的女婿,如果不是有伤,他肯定会笑得合不拢嘴。
方菲站在殷蔚天身后,偷偷瞄着他,她不知道自己的眼神有多炙热。殷蔚天没待太久,毕竟很晚了,方博需要休息。临走的时候,方菲有点舍不得,送他到了门外,在他的身影即将消失在楼梯间那一刹,方菲想是突然想起什么,猛地又追上去。
殷蔚天的手正被方菲的小手拉着,那感觉,出奇的舒服。压下心头的异动,殷蔚天淡淡地问:“有事?”
方菲仰着头,长长的睫毛如蝉翼般轻颤着,如水般清澈的大眼睛定定地望着他,如此认真的样子,让殷蔚天的心窒了一窒。
方菲咬了咬唇,眼里浮现出一丝决绝,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一个她觉得难以释怀的问题。如果不问清楚,她没办法说服自己和他结婚。
“我们就快要结婚了,我想问你,你……你……你是不是还那么……那么讨厌我?”方菲一双水眸一眨一眨地盯着他,认真的模样,煞是惹人爱怜。
殷蔚天听着从她破裂的嘴角溢出来的话语,眸光忽地一暗,怎么会有这样笨的人?他是否还讨厌她,她感觉不出来吗?他以为从昨天到今天,她应该心里有数,没想到,还真是个木鱼脑袋。
殷蔚天看着方菲的脸,一半边还是肿的,象小丑,忍不住伸出手,神差鬼使地抚上她的脸,修长好看的手指摩挲着她肿起来的那一边脸颊,语气清淡却又带着几分不容质疑的味道说:“结婚之后,当一个听话乖巧的殷家少奶奶,我就不会为难你,你们家现在不如从前了,但是你既然嫁给了我,我可以允许你把我当成依靠。”
方菲彻底呆住了,他说的是真的吗?这算是承诺吗?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他的目光在这一刻,是认识以来最最温柔的,她有种踩在云端的感觉,心都快飘起来了。
早就在心里埋下的那一棵种子,倏然破土而出,开出一朵灿烂的小花,方菲忍不住心潮澎湃,脑子一热,稀里糊涂就脱口而出:“殷蔚天,我喜欢你……希望你以后也能喜欢上我!晚安!”
方菲红着脸说完,心都快跳出来了,一溜烟儿转身跑进病房。这是她活了二十年来,所做的一件最大胆的事。
殷蔚天没有追上去,大手里还有她的余温,耳边还回荡着她刚才的话。
胆子真是不小,竟敢跟他表白!殷蔚天轻勾着薄唇,弯出一抹好看至极的弧度,心情不错,有一丝久违的甜蜜在蔓延。先前在方语薇那里所留下的阴霾,竟奇迹般的一扫而光。
他心里一动,突然就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下意识地把车开来医院?是因为放心不下方菲,想见她。而现在,不但见到,她还向他表白了。这是意外的收获。
脑子里倏地灵光一现,冒出一个他原本以为自己不会去在意的问题——方菲还是处/女吗?
只是紧接着又觉得自己是在发神经,这事,是与不是有何关系呢,他不会在意的,是吧?也许她是呢?
殷蔚天越想说服自己不要纠结,却越是忍不住在想……答案,结婚那天不就知道了吗?什么时候他也变得象个女人似的扭捏了。
心底就此有了新的期盼,隐约期待着结婚那晚,能得到完整的她……
殷蔚天转身下楼,脑子里记挂着她道的那一声:“晚安”,脚步开始变得轻快起来,还有半个多月,那小女人就是他的妻子了,将会睡在他的床上……
现在这样想起来,殷蔚天觉得自己没有当初那么反感,而且,竟有了莫名的期待。
半个月的时间一晃而过,方菲的伤也好了,方博也出院。殷蔚天很忙,与方菲见面的时间甚少。
16号这天,婚礼没有人们想象中的那么奢侈豪华。这是一对新人一直坚持的共识。殷蔚天不希望被大肆报道和渲染婚礼,而方菲更渴望低调。
殷蔚天的爷爷和父亲对于婚礼,没有发表什么意见,一切都是胡丽珍在打理。他们到是觉得女方家有钱无钱关系不大,反正殷家有的是钱……殷蔚天能早些结婚,为殷家传宗接代,那是最好不过的事了。
在婚礼当天,记者被谢绝入内,教堂里只有邀请来的亲朋好友。伴郎是肖尚,而伴娘居然是……方菲的美女师傅!
美女师傅在婚礼之前就还俗下山了,老道姑说她“道心不稳”,“凡心不死”诸如此类的话,非得让她还俗,说是如果以后真能了却尘缘了再上“妙清观”。
美女师傅活了29年还没结过婚,长得又是秀雅,穿上伴娘的衣服,还真是能迷倒不少男士……
简单而神圣的仪式中,殷蔚天和方菲接受了大家的祝福,成为了夫妻。所有人都带着笑,有的是真心,有的是在嘲笑殷家娶了个家境不好的女人,但是谁也没敢说出什么风凉话,都憋在心里。
殷蔚天完全不在乎别人异样的眼光,对于他来说,结婚就是自己的事,其他人的评说,与自己何干?
方菲在整个婚礼过程中,都显得格外小心翼翼,清亮的瞳眸里蕴涵着局促不安,这样的场面,如果不是殷蔚天一直在她身边撑着,她都不知道怎么熬过去。
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脸色苍白的方语薇紧紧攥着手里的化验单,那是她今天从医院拿到的——她怀孕一个月了。
那是方语薇与前任男友最后一次欢好所留下的,时间恰好是在她带方菲去油轮之前的几天。那个男人虽然对她很好,可始终是普通白领,不是她心目中理想的菜,所以她先提出了分手……
方语薇捂着胸口,尽量保持常态。望着妹妹一脸幸福的模样,挽着她的男人,如天神一般俊美无双,尊贵优雅,他的每个动作和表情都是那样令人神魂颠倒,仿佛怎么看也不会够。
方语薇心里的妒火越烧越烈,将她的五脏六腑,将她的理智都烧得干干净净!她不甘心!
终于是熬到了婚礼结束,熬到了晚上,方菲都快累趴了,刚才还有人来闹洞房呢,被殷蔚天打发走了,她立即浑身一软,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想着一会儿就要在这张床上与殷蔚天做那种事,方菲羞得脸红……
门外,前来闹洞房的人走得差不多了,连阿冬也识趣地隐身了,只剩下一个穿着藕色小礼服的女人——方语薇。
殷蔚天微愕,她怎么还没走?
身着新郎装的他,神色有些复杂地向她走过来,卓越的风姿让她一度又痴迷了。
“晚了,我让阿冬送你。”殷蔚天这话包含了太多意思,最明显的就是在提醒方语薇,她该离开了。
方语薇鼻子一酸,向他投去一个哀怨至极的眼神,哽咽着声音,拿起自己的小包包,轻轻地说了声:“祝你新婚愉快,我……我走了。”
殷蔚天的目光触及到她凄楚的表情,不由得心里一软,女人的心思他如何不明白呢?她喜欢他,想要拥有他的宠爱和重视,这些他都知道。可是,他不能娶她,今天她还要眼睁睁看着方菲跟他举行婚礼,这未免有些残忍。
殷蔚天心生歉意,上前想要说点什么,却见地上飘下一张薄薄的纸。
“等等……你掉了东西。”
背对着殷蔚天的方语薇,闻言马上停了下来,收敛起一抹得意的笑,换上凄怨的表情转身。
殷蔚天已经拾起那张化验单……当看清上面的字之后,不由得脸色骤变!怀孕一个月?算算时间,难道是油轮上那一次?!
“跟我来!”
殷蔚天薄唇紧抿,俊脸上冷冽如冰霜,抓起方语薇的手腕就往一间客房里走去……他必须把这件事搞清楚!
方菲穿着睡衣站在新房门口,呆若木鸡,她只是耐不住了;在等了殷蔚天那么久;不见他踪影;她想出来看看;是不是他被人灌醉了。
可是……她刚才是看花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