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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咏清不知道怎么了,就是坚持要送她到酒店门口,喜乐无奈,窘迫的跟着在他身后下了楼。站在酒店门口,喜乐瞄了瞄还老神在在的矗立在身侧的何咏清,“何先生,外面风很大,您……还是进去吧。”
“没关系,我陪你等一下,你一个人站在这里,很无聊的。”何咏清微笑着说。
喜乐垮下肩膀,不打笑脸人啊,这个大BOSS也太T恤下属了吧。
林浩初的车很快就停在了酒店门口,喜乐笑着挥手,却发现那厮又绷着个脸,面无表情的下车还附带狠狠甩上了车门,来到喜乐面前他瞄了眼何咏清就一把扯过喜乐塞进了副驾。一系列动作做得一气呵成滴水不漏。车子扬长而去,喜乐甚至没来得及谢谢大BOSS。
看着笼罩在一团黑气体下的林浩初,喜乐吞了吞口水,张了张嘴,话还没出口,就被林浩初喝住了。
“闭嘴。”林浩初注视着前方,扔出两个字。
喜乐生生的把成O型的嘴又给合住了,好吧,林浩初可能每个月不方便那几天又来了。不对啊,喜乐望了望天,15号还早啊。
沉默了一会,林浩初忽然冷冰冰的丢出一句,“那个人跟你说什么了?”
“那个人?”喜乐诧异,哪个?
林浩初瞥了她一眼,“跟你站门口那个。”
“噢,我们老板啊。”喜乐醒悟,随即想了想,“说了很多,你想听?”
林浩初紧抿着唇,好像在压抑什么,半晌,他铁青着脸,“说。”
喜乐无语的看着林浩初,怎么又开始惜字如金了,她理了理思路,“他问我,怎么这么早结婚,我说,不早了。他又问我,21岁就结婚,老公应该很有魅力。我说,你很低调。他再问我……”
“秦喜乐!”林浩初忽然暴喝一声。
喜乐拍了拍胸口,“怎么了?不是你要听的嘛。”
林浩初深呼吸几次后,磨了磨牙,“我要听的不是这个。”
“那是哪个?”喜乐疑惑的望着脸色阴沉的某人,随即猛然醒悟,“不对!”
林浩初看了看她,有种不好的预感顷刻钻进脑海。
喜乐转过头看着林浩初,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的脸。
林浩初被看得炸毛,“看什么?”
喜乐皱着眉,很纠结的样子,“林浩初,我们老板问的问题好像每个都是在打探你啊。”
林浩初松了口气,看来某人还不算太笨,刚舒展开额头,就被喜乐的下一句话气得吐血。
喜乐哭丧着脸,“林浩初,你怎么这么招人疼啊,连六十岁的老头都爱你。年下攻什么的最变态了。”
林浩初气极反笑,他勾着唇角,阴恻恻的笑了笑,一字一顿,“很、好。”
喜乐一哆嗦,看着林浩初,林浩初看了她一眼,“秦喜乐,你的脑子果然是被外星人改造过。”
喜乐撇了撇嘴,一脸委屈,“本来就是嘛,他每个问题都是冲着你去的,不是想爱你还是什么啊?”
林浩初沉默了,对于秦喜乐他果然不能抱什么期望。
接下里几天,喜乐发现BOSS很不正常,林浩初也很不正常。
BOSS的不正常表现在,第一,他会莫名其妙的出现在员工餐厅,并且一定是在喜乐的对面。喜乐无语的吞饭,难道BOSS特别钟爱这个位子,可是她已经连续换了好几次位子了,他为什么也一直跟着换。
第二,他会找各种机会让喜乐去送文件送稿子。
第三,最让喜乐崩溃的,吃饭和送文件,他的主题只有一个,林浩初。喜乐想掀桌,老板,那是我老公,我老公啊,你为什么每天都那么关心。
林浩初的不正常表现在,第一,喜乐回家,他会一直追着问,BOSS有没有突然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喜乐暗自腹诽,拜托,他每天都在说莫名其妙的话。如实报告吧,林浩初又不乐意听,还外带一通邪火发作,几次下来喜乐也不敢说了。
第二,林书记交代,BOSS若是单独找她,必须回绝。喜乐翻了翻白眼,能拒绝么?我只是个小小打工妹。
第三,林闷骚叮嘱,BOSS问什么都说不知道。喜乐被某人最近的暴脾气吓怕了,只能小媳妇状一直点头。
喜乐再迟钝也得出了一个结论,BOSS和林浩初之间有什么秘密,而这个秘密是林浩初不想让她知道的。
父亲
喜乐正在和餐盒里的糖醋里脊奋战,感觉到眼前的光线被一团黑影挡住,顿时头皮发麻,她讷讷的抬头,“何总,您好。”
何咏清阴魂不散的坐在了喜乐对面,“你好像很喜欢吃糖醋的东西?”
喜乐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接着就看到何咏清推了一大份糖醋排骨到她面前,“吃吧。”
喜乐吃到嘴里,怎么吃都觉得味道不对,接着就又听到何咏清问她,“你……先生也爱吃这个吗?”
喜乐真的被何咏清给彻底搞懵了,“何总,你似乎对我老公的事很感兴趣。”
何咏清笑了笑,他放下筷子,看了喜乐一会,随即缓缓开口,“既然你这么问了,我就不再瞒你了。林浩初……是我的亲生儿子。”
亲生儿子?四个字让喜乐呆愣住了,何咏清是林浩初的亲生父亲,那不就是强X叶鸿的混蛋?喜乐第一反应就是脑海中冒出这个想法,可是怎么都没办法将眼前这个谦谦君子和那个□女性的不法之徒联系在一起啊。其实细看之下,林浩初的气质里面是有那么些和何咏清相像的,尤其身型骨架,都是挺拔颀长那一型的。
蓦地警醒,林浩初之所以这么反常,他难不成也知道了?喜乐瞠大眼看着面前的何咏清。
何咏清并没有惊讶她的反应,他轻轻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我回来就找过他,只是,他不愿意见我,对我有些抵触情绪。”他意味深长的看着喜乐,“我希望……你能帮我。”
喜乐沉默了一下,此刻,她脑中百感交集。林浩初三十一年的人生,若不是眼前这个人,何至于变成现在这样?喜乐摇了摇头,“对不起,何总!我没办法帮您。”喜乐略一颔首就端着餐盘站了起来。
何咏清喊住她,“秦小姐……我,只是想补偿他,想尽一个父亲的责任。”
喜乐嘲讽的笑了笑,多么恶俗的情节,多么俗烂的台词,她回首看着他,“林浩初三十一年来从来都不缺父亲,缺的,是母亲。”
何咏清敛下眉,默默的靠在了椅背上,思索着喜乐的话语,过了一会,他轻声说道,“你都知道他的身世了?”
喜乐点头,然后勾起唇角笑了笑,“托您的福,林浩初一直深深的被他的亲生母亲厌恶了这么多年,想必,你补偿也补偿不了他这么多年缺失的吧。”
何咏清蹙起眉,黝黑的双眸中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瞬间,喜乐看到的是与林浩初相似的眼神,他微微挑了挑眉,“我知道我欠他们母子的太多,即使弥补不了,也比什么都不做要强不是吗?”他站起身与喜乐对视,“所以,为了他能有一份完整的亲情。秦小姐,你会帮我吧?”
喜乐拧着眉望着眼前的男人,他犀利如鹰隼的眼神让喜乐不寒而栗,甚至有一刹那,喜乐有种感知,眼前这个男人,会比林浩初还要危险万分。
下班回到家,喜乐一进家门就看到林浩初在厨房的身影,开放式的厨房,纯白的欧式家具,他穿着灰色家居服系着围裙,沐浴在阳光中在厨房忙碌着。喜乐走过去从后面环住他,“林浩初,你好像童话里的王子哦。”
林浩初唇角轻扬,“秦喜乐,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花痴的。”
喜乐也不生气,趴在他背上微笑,“我花痴自己的老公怎么了?干别人P事啊。”
林浩初轻轻拍了拍缠在他腰间的双手,“能耐了,说话都开始带脏字了。”
喜乐就那么扒着他,任由他在琉璃台上忙碌,林浩初也懒得挣扎,任由她圈着自己,切着菜。喜乐感觉着他背上传来属于他的温度,“林浩初,他都告诉我了。”
林浩初切菜的动作顿了下,随即恢复自然,“嗯。”
“他……想见你。”喜乐小心翼翼的说了句。
林浩初默默的继续切菜,喜乐也不催促他,就那么安静的趴在他身后,林浩初洗了洗手,转过身,“我不想见他。”
喜乐注视着他的眼睛,“我知道,我都知道。只是,他说想补偿你,想给你一份完整的亲情。”
林浩初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忽然笑开来,脸上挂着深深得鄙夷,“亲情?真可笑,他居然有脸说出这种话。”他阖了阖眼,一扫眼里的阴霾,温柔的摸了摸喜乐的脸,“乖,别再提他,嗯?”
喜乐咬了咬下唇,“林浩初,他就算做了再多错事,他终究是你的亲生父亲,你身上流着他一半的血……”
“够了。”林浩初暴躁的一把扫下琉璃台上的东西,刚切好的菜全都散落一地,“我说了不要再提!你听不懂?”
喜乐被吓了一跳,她嗫嚅到,“林浩初,你……好可怕。”
林浩初身子一僵,站在琉璃台边双手紧紧的攥着边缘,调整好情绪,他回身走近喜乐,将她按在自己的胸前,“喜乐,他不像你想的那么单纯,你不明白……我恨他……不只是因为我妈。”
喜乐木然的抬起头,“那……是为什么?不能告诉我吗?”
林浩初低头看着她,眉间紧蹙,唇角紧抿,缓缓的摇了摇头。
喜乐失望的笑笑,“林浩初,你累吗?背着那么多的秘密,你究竟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心甘情愿的接受我?”她挣出他的怀抱,“我不明白,我不是你身边最亲密的人吗?为什么什么事你都只愿意装在自己心里,多一个人分担不好吗?一份痛苦分成两份,你就会少痛一半。我愿意为你承担一半,你却不愿意给我。”
她咬着下唇,隐忍着自己绝望的心情,“我……一个人冷静下。”说完就匆匆跑向沙发边,抓起自己的包就想往外走。
林浩初一把抱住她,声音有些急切,“喜乐,不要逼我。”
喜乐用力挣扎,越是挣扎,他抱得越紧,喜乐苦涩的笑着,“林浩初,我不想逼你,你放开我,放过我。我……也会累。”
林浩初的心一紧,他抱着她的手臂越发用力,“秦喜乐,我早就说过,你逃不掉了。别想从我身边逃走。”
“我快被你逼疯了,我想爱你,想你好起来,你却一直推开我,我不想再做个一厢情愿的傻子。”喜乐拼命挣扎着,对着林浩初胡乱的拍打一气,“我不想再为你担心,不想再为你心疼,不想再为你难过,我已经彻底失去了自己,我的世界只有一个你。我讨厌这样,你懂不懂?”眼泪不争气的流了出来,声嘶力竭之后,她无力的靠进他的怀里。
林浩初抬手擦去她的眼泪,轻轻的叹了口气,“秦喜乐,你确定你能承受得了?”他低下头看着她噙着泪的双眼,苦涩的笑了,慢慢说出了一个喜乐无法接受的真相,“我只是没办法接受,一个亲手打瘸了我腿的父亲。”
喜乐的大脑哄一声炸开来,一片空白,只剩他的那句话在耳际盘旋,泫然欲泣间,她颤抖着呢喃,“亲手……是他开的枪?”
林浩初痛苦的点了点头,脸埋进她的颈间,“我亲眼看着他的子弹击中我的腿,他那一刻的表情,我一辈子也忘不了。”
喜乐木讷的看着前方,任由这个高大的男人拥着自己。他此刻的痛楚深深的击溃了喜乐,她痛苦的回抱着他。林浩初,你的世界,究竟有多少痛苦需要我来分担?我……已经疼得快要死掉了,你是怎么承受到今天的。
伪装
中午吃饭的时候,看到何咏清喜乐只觉得一阵反胃,他刚在她对面坐下,喜乐就愤然起身,何咏清握住她的手腕,很诧异,“秦小姐?”
喜乐深呼吸,保持着良好的涵养,礼貌微笑,“麻烦放手!”
何咏清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