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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地挥手,他的姿态幽雅万分。身後一帮教众齐齐涌入。
“凌蓝生今天你若不出来,我就拆了这栖凤楼!”
喊杀震天,漫天飞过的火箭像流星一样闪过。顷刻间,栖凤楼已沐浴在一片火海之中。
雪亮的刀光,飞溅的鲜血,利器割开血脉的声响,我展开嗜血的微笑──这才是我喜欢的人间!
我转向凌决雪那边──
後来回想起来,那是我第一次看见凌决雪隐藏的全部实力。
那凛然的,美丽的身姿,决然於众人的风采。
一蓝一白的身影翻飞如蝶。
我看到萧何微微惊叹的目光,为著这个年轻人的少见的实力。
我在心中激荡不已。
这才是我追求的目标──强大的,绝对的,力量!即使面对萧何也毫不逊色的力量!
凌决雪,总有一天,我要站在和你同等的高度上!我暗暗对自己说。
所以,现在,你必须,停下来!
趁著萧何劈下一掌的瞬间,我倾身向前,挡在凌决雪前面,隔绝他所有出招的可能,“大哥!小心──”
“决绯!”
我听到他惊呼的声音。
“砰──”
霸道的掌力将两个人一同打飞出去,撞在後面房屋的墙壁上。
“轰!”地一声,屋子被萧何的劲力轰塌了大半,残屑夹杂著石块簌簌地往下掉。
我摔在凌决雪的怀里,灰尘掉了我满头满脸。
MD,痛死了!疑?怎麽不痛?
等待许久的疼痛并未降临,我抬起头──
什麽东西滴在我的脸上,温热地痛人。
“大公子!”我听见旁边有什麽人的尖叫声。
“大……哥?”
“决绯……有…没有事?”石灰掉了他满身都是,他没有去擦,他捧著我的脸,慢慢地问,“啊?有没有事?”血从他嘴角流下来,越流越多,像断了线的珠子──
他,他居然硬接了萧何那掌!
我震惊极了。
他明明知道,以他的功力接下来是要出人命的啊!他那麽聪明,那麽冷静,那麽──
他疯了吗!?
“大哥!?”
“你……有没有事?……决绯……告诉大哥……”他低头看我,固执地要我回答,一滴一滴的血落到我的脸上,他费力地去擦,“决绯?”
“没……事……”我怔愣地看他。
我怎麽会有事?
我早就设计好的啊──那个人出掌的力道,我会受的伤,我都算计好的!
怎麽会有事!怎麽会有事!!
我只是……没有算到你……
“没事……就好……”他轻抚我的脸,还是那样温和的朝著我笑。然後,吐出一口血,再一口,再一口……像是要把身体里的血都一口口吐尽!
血吐在我的身上,染红了我的衣襟。
猛然间,好象被针扎了下。
我下意识地捂住胸口,迷茫中感到什麽像鲜血一样浸开来,一点一点,止不住地溢出来──
好疼,好疼啊,怎麽会那麽疼?
我看看那张惨白的脸,那一双禁闭的眼睛,只觉得铺天盖地的黑暗朝我压过来!
为什麽?
我曾经千百次地问自己──为什麽?
其实答案早在那里──只是我一直不肯去看,我不肯──
我不肯承认──
“大哥……”
9
四周静下来。也许是一瞬,也许是很久,我不记得了。那个时候整个人都傻了,只懂得看著他仿佛睡著了的脸。
一直一直看著他……
我看了他多久?
从我第一次见他起,从第一次骗他起,我就一直注视著你啊!要追上你,要把你踩在脚下!这是我想要的一切!
哈哈,多好笑,恨了你那麽久,设计了你这麽久,到了最後却让我的眼里只有你!
多可笑!
我想笑却笑不出,只有满心的恐惧。
大哥……
什麽人伸手过来拉他,我想也不想地拍下一掌──
“啪!”脸被打偏过去。
“醒了没?”一个男人居高临下地望著我,冰似的眼睛,脸上的线条像刀锋一样锐利。
“爹……”
“把你大哥送到後面去,决钰在那里等著。”
他只望了我一眼,转身面对萧何。
越过他的肩膀,我看见萧何的嘴角泛起轻蔑的笑意。
“凌蓝生,你终於肯出来了!”
之後父亲和萧何说了什麽我不知道,我已无暇顾及,那是他们俩的恩怨,而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
站在门外已经三个时辰了,把凌决雪交给凌决钰後,我就一直站在这里。
看著禁闭的房门,我思绪万千。
魔教最後还是撤退了,扭转危机的是最後赶来的大批官兵。原来事先凌决雪就为了以防万一跟他外公借了三千护卫军。
凌决雪,你什麽都想到了,怎麽会没想到接下那一掌的後果?
我凌决绯是什麽人?我怎麽会打没有准备的仗?我会傻傻的送掉自己的性命吗?我……我其实一直在骗你啊!
“我不会让他有事的。”我听到凌决钰进门前这麽告诉自己。
真好笑,明明脸色比凌决雪还白,却一声都没有哭。只是惨白著脸,腰挺得笔直,眼神是那麽坚定,从所未有的认真!
因为爱他麽?让那麽脆弱的他也变的坚强,甚至有了与命运抗挣的勇气……
那我算什麽?
只是不停地陷害,只是不停地欺骗!
那我又算什麽?
我无声地问自己──我真的,算爱他吗?
“啪!”
这一巴掌不似刚才,我整个人都被他打翻在地上,嘴里立刻泛上一股血 腥味。
我捂住脸,一声不吭。
男人淡淡地收回手,坐回椅子上。
“你今天做的好事!”他一手支著头,微眯著眼睛,毫无声调的语气配上他淡漠的眼神,像是一具冰雕。
“幸亏决雪没事,否则那十个你都陪不起!”
“哼,摆什麽慈父的架势,我见了恶心!”耳朵嗡嗡做响,我试了半天才爬起来,“你若真疼他,做什麽把送他到萧何面前?”我朝他展开讽刺的笑,“你也不过是在利用他,父亲!”
“嘴巴还是这麽硬。”他微微弯起唇角,非常漂亮的弧度,笑容里却蕴藏了冷酷。
我抬起下巴看著他。
他笑了笑,站起身,缓缓地朝我走过来。
我下意识地一退,下一刻却已经被他搂在怀里。
“很久没调教你,脾气见长啊。”他伸出舌头舔掉我嘴角的血渍,那种湿儒的触感像毒蛇一样冰冷。
“嘴巴张开。”他微垂著眼,有一下没一下地舔著我的唇瓣。
我不肯,他往我的脆弱上狠狠一掐。
“啊!”我吃痛地张开嘴,他随即潜入,毫不怜惜地咬破我的舌,下颌被他紧紧扣住,我咬不了他!
唇舌交缠,津液顺著嘴角滑下。
直到我被他吻得浑身虚脱,他才满意地放开我。
“不要!”
看到旁边侍卫鄙视又怜悯的眼神,我发狠地推开他,朝他狂吼,“你不要碰我!”
使了眼神,他将所有的手下秉下。
“不要!不要!放手!你放开我!”
空旷的房间回响著我愤怒的呼喊。
身体被他按在地上,手被他绑住,我绝望地挣扎,一身的武功却还是逃不脱他的钳制!
“为什麽还不肯放过我!”
“因为你不乖。”他仍是淡淡的口气,毫不犹豫地撕下我的衣裤,压在我的背上,灼热的巨大紧贴著我的臀部,“所以──你要受到惩罚!”
“啊──”下一瞬间,巨大的肉刃贯穿我的下体,干涩的甬道整个被他劈开!
“啧,果然太久没做……太紧了,”他一边挺进,一边拍打著我的臀部,“放松,夹那麽紧干什麽。”
“混蛋!混蛋!不要……”绝望地感到他已经整个嵌进我的体内,我痛得浑身痉挛。巨大Rou棒像锥子一样凿开脆弱的内壁,带来无边的痛苦!
“为什麽?为什麽!我也是你儿子啊!!”我哭喊著想逃开他,却被他牢牢地压制住,双手紧扣住我的腰承接著他的挺刺。
十四岁,他第一次强 暴我时,我就这麽哭著问过他,就算再怎麽讨厌我,我也是你的亲生的,为什麽要做这种事?如果不是你,我怎麽会有那麽多的恨!可是──
“你?”他轻轻地笑,伸手去掐我胸前的茱萸,“不过是妓女生的贱货,也只有被骑的价值……啊,真棒!”他叹息著,狠狠地撞击。跨部与臀肉撞击,发出劈啪的淫
靡声响,我被他顶地一耸一耸,身子止不住的往前倾。
他搂住我的脖子,扭过我的脸来对著他。
“记住别去招惹决雪,他和你不一样。”冷冰冰的眼睛,我看不见丝毫的情感,只有深沈的欲望。“不要以为别人都是瞎子,今天你看他的眼神──呵,怎麽?爱上他了?”
我猛地一震。
他轻轻地舔我的耳垂,身下一阵急促的抽插,反复地顶在体内那一点上──
“啊……”我发出颤抖的呻吟。
“看,这麽淫
荡的身体,怎麽配得上决雪?”他冷酷地看著我的媚态,“不要以为他对你好就,你就可以心存奢望!在他眼里你只是他的弟弟。他永远,永远,不会爱上你的!”
他残忍地看著我瞬间雪白的脸色,:“而且,如果他知道你和自己的亲生父亲交媾,他会怎麽看你?恩?”
他将我翻转过来,插在体内的炽铁在我的肠道里翻搅了一周,我无力地任他摆弄,内壁因刺激产生阵阵收缩,他发出赞叹,急促地把我的腿分开到极限,摆出一个淫
荡的姿态,然後托住我的腰开始肆意地抽插顶撞。
“离他远点,知道吗?”在我体内释放过後,他任我躺在地上,居高临下地对我说。
凌决雪!凌决雪!你到底有什麽魔力,让他们一个个都那麽护著你,连我──连我也……哈哈哈,真是下贱!
“哈哈哈哈──”
躺在地上,我笑地疯狂,然後,突然间死死地遮住脸──
大哥……
一滴眼泪,从眼角滑下来,落在地上,谁也没有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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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过来时,我已经躺在了床上。眼前是熟悉的大红顶帐,帐边上垂著朱红色的流苏。
小的时侯和母亲住在京城的燕子楼里,那里边的床都挂著这样的红丝帐。娇豔的颜色,精致的流苏,看在年幼的自己眼里,是非常的漂亮。
从我懂事起,我就睡在柴房里,那里没有床,只在干草上铺上一张褥子就勉强算能睡人了,那地方又湿又冷,我很讨厌。我问母亲:为什麽你能睡那样漂亮的大床,而我却只能睡这样的地方?她朝我笑了,她长得很美,笑起来也很漂亮,只是那笑容看得我很不舒服,好像哭一样,她说:我希望你一辈子都不要睡上那张床。
我听了,心里直骂那个女人狠心。
自小我就长的漂亮,嘴巴又甜,什麽阿谀奉承的话都会说,客人有时听了高兴就会给赏钱。我拼命地攒钱,想著什麽时候可以有一张属於自己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