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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李元喜眼眶一红,也扑了上来。
“把他给我抓起来!”谢楚宁急忙抬头,眼神锋利的射向那赶车的老汉。
几个士兵看的也有些傻眼,他们都还没想过牛车竟然也能做夹层,而且让个穷酸老汉拉着一车麦草,这样不起眼又正常的人,谁会怀疑!?听谢楚宁喊话,急忙拔出刀团团围住那老汉。
老汉见暴露了,眼神飞快的闪了闪,就震惊的不知道李笑锦在他牛车里,大喊着冤枉,喊着不知情。
谢楚宁紧盯着那老汉,生怕他是武功高手,谁知道那老汉根本没有武功,就一普通的老汉,一下子就束手就擒了。谢楚宁脸色更加阴沉,这样平凡不起眼的人往往更加容易忽略,却也最容易犯案的!
“小妹她是不是中毒了!?”李元喜见谢楚宁死死的搂着李笑锦,不好接过来,摸着李笑锦苍白的脸,心疼道。
“嗯!我们先回县里再说!”谢楚宁阴冷着脸点头,抱着李笑锦飞身上马。
李元喜也忙跟在后面。
几个衙役追了过来,正好把老汉押送回县衙。
唐俊华也迅速跟谢楚宁李元喜汇合,一看李笑锦的样子就知道李笑锦中毒了,一脸肃冷的跟着谢楚宁去了衙门后院给李笑锦把脉。
“锦儿她咋样了?中了是啥毒?”谢楚宁见谢楚宁不说话,急的直冒汗。
“还好不是巨毒,我能解。”唐俊华无不庆幸道,如果马文超为了控制李笑锦,而下那些巨毒折磨李笑锦吐露配方,唐俊华还真没办法。
“那还不赶快给她解毒,锦儿昏睡着都全身打颤,肯定疼的受不了了!”谢楚宁见李笑锦手上的肉都在颤抖似的,心里恨不得把马文超碎尸万段了!把黄耀辉和李家兴李长禄那些人剁成肉酱都不解恨。
唐俊华看了眼谢楚宁着急的样子,掏出金针,快速的给李笑锦扎了几针,李笑锦全身就慢慢的松懈下来,呼吸也平顺下来。
“你们照看她,我去配药。”把人交给谢楚宁和李元喜,唐俊华就收了金针出去了。
堂前谢崇明已经给黄耀辉打了板子,黄耀辉不堪受刑,已经把事儿都招认了,不过他大喊着冤枉:“大人!我只是接手买了李笑锦,卖她的事儿跟我没关系啊!都是李长禄干的!要卖李笑锦的事儿也都是李长禄和李长福他们干的!”
谢崇明也不是傻子,已经联想到李家兴的差事上去了。只是马志一口咬定做生意路过临阳县,去溜冰场纯属是想看看,加盟溜冰场,在京城那边也办一个。跟买卖李笑锦的事儿没有任何关系。现在也只能从李长禄和李长福身上下手了,“来人!拿本官手令,把李长福一家和李长禄一家全部缉拿归案!”
捕头带着手令就向李家村出发去了。
田氏和李长福一家在家里等着好消息,没想到等来的却是官兵,顿时吓了个魂飞魄散。
“你们要干啥?不能抓我!我是李家兴的亲奶,是官老太太,你们不能抓我!快放开我!”冯氏挣扎着大喊大叫。
田氏也惊的叫喊,心里胡思乱想。猜测着是李桃花的事儿暴露了,还是李笑锦的事儿没有办成!?
“再他妈嚷嚷,别怪老子不客气!”捕头上来就给冯氏狠狠两脚。
看着几个凶神恶煞官差,冯氏又挨了打,外面看热闹的一堆人,指指点点没一个肯为他妈说句话的,也不敢大喊大闹了。
李长福也吓的脸色发白,直说抓错人了。
李桃花整去后院上茅房,一听见外面的动静,立马躲在后院的地窖里了。
田氏没看到李桃花,再看这个官差的样子,微微松了口气,不是为了李桃花来的,那就是李笑锦的事儿暴露了。这事儿就怨不得她们家了!人是李长禄卖的,上面写的名字按的手印都是李长禄这个李笑锦的爹干的,跟她们可没啥关系。
放下心,田氏拿了锁头锁上门,把钥匙挂在脖子上,顺从的跟着衙役出来。
而那边李长寿已经得到信儿,跑了。
李长禄听见这边闹,还迅速过来,被衙役一抓一个准。他只隐约自己喝醉酒,说了不少怨恨的话,隐约知道他好像干了啥了不得的大事儿,却是想不起具体的了。这会听捕头一说,他贩卖良家子犯法,顿时吓坏了。
“官爷!你们抓错人了!我没有贩卖良家子!我是地地道道的庄稼人,没有贩卖良家子啊!”
“有啥冤屈,到了衙门再喊吧!”捕头喝斥了一声,又冲到李长禄家里,把还有两天月子坐满的梁小英给抓了。
梁小英是不知道内情的人,抱着大哭的儿子,哭着大喊冤枉,被踹了一脚,这才老实。
那边绿妆已经委婉的说了李笑锦被卖的事儿给何氏和柳宝林,王老二套了骡车,带着何氏几个已经坐上了。
而村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李炳文自然是要出面的,也坐上了骡车,一块往县衙赶。
李笑锦一开始找他的时候,李炳文还觉得李笑锦有点过,李长禄虽然积怨成恨,可到底不会真的害死人。而等到了县衙听买李笑锦的是想夺配方的仇家,已经给李笑锦下了毒,这才感觉事情很严重。
何氏拉着李笑锦差点哭昏过去,哭着都是她害了李笑锦。谢夫人在一旁劝她。
李笑梅和柳宝林也在擦着眼泪,心里都对李长禄和田氏一家恨的不行。
谢夫人看劝不住何氏,就跟柳宝林和李笑梅叮嘱了几句,外面谢崇明找她商量这事儿,谢夫人出去跟谢崇明低声讨论了一会。
等李长禄和田氏,冯氏,李长福和李家旺几个被带到,谢崇明胸有成竹的坐堂,审案:“李长禄!这买卖人口的卖身契上可是你签的名字,按的手印!?”
师爷拿着卖身契让李长禄看,还给他念了一遍。上面明明白白的写着,所卖生口是李笑锦,收银写的三千两,一经卖出绝不反悔,从此再无瓜葛,生死各论天命。签字画押的是李长禄歪歪扭扭的名字,按了红红的手印。
李长禄吓的脸色发白,摇着头不承认,“不是的!不是的!我没有卖李笑锦!我没有卖!”心里却明白,他喝醉忘了具体的事儿,怕是就是那时候把李笑锦卖给了黄耀辉。
谢崇明愤怒的敲响了惊堂,啪的一声响,吓的李长禄身子一哆嗦,立马噤声。
“李长禄!上卖身契上你的名字,你个手印,你再快快从实招来,本官可要上刑了!”谢崇明眼神凌厉的瞪着李长禄。
李长禄一阵萎靡,想了下脑子里混乱的影像,还是大喊冤枉:“大人饶命!草民喝醉了酒,啥都不知道啊!”
“人证物证俱在,你竟然还敢狡辩!?”谢崇明怒喝。
田氏心里冷哼一声,给李长福使眼色,示意他帮李长禄说话。不然把她们扯进去了不好。
李长福磕了个头,替李长禄喊冤:“大人!那李笑锦是我们老李家的子孙,我二弟是她爹,就算卖了她也不过是家事,没有哪条律法规定家人不能买卖自家子女的!”说着捅了李长禄一下。
李长禄瞬间茅塞顿开,想到李笑锦对他做的那些事儿,心里的怨恨就又占了上风,也不那么惧怕了:“回大人!就算草民卖了李笑锦,她是我闺女,在家从父,我卖了她也理所应当的!”
“李长禄你个天杀的畜生!你不是人!”何氏冲出来,上来就抓着李长禄连打了几巴掌。
李长禄被打恼了,他刚才叫喊谢崇明说他咆哮公堂要打他板子,何氏又打又闹的,谢崇明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住手!公堂之上不准喧哗!”谢崇明敲了下惊堂木。
李长禄伸手一把推开何氏,怒瞪着眼。
“李长禄你个天杀的,你个猪狗不如的畜生!你害了我的二丫,我要跟你拼了!”何氏憎恨的瞪着李长禄,喘息着,眼里冒着凶光。
李长禄有一瞬的后悔,不过想到事情已经发生了,何氏和李笑锦这么对他,想自己这半年来遭受的苦难,冷哼一声:“我是李笑锦她爹,我想把她卖给谁就卖给谁!我还当不了这个家!?”
田氏几个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要不是算准了这一点,她们又咋会听黄耀辉的,撺撮李长禄把李笑锦给卖了!?
柳宝林把孩子交给陈妈,也出来红着眼跪下,“大人!李长禄他分明是跟黄耀辉李长福合伙谋财害命!我小妹被他们下了毒,现在生死不知,天下就根本没有这样的爹!李长禄他也不是我小妹的爹!”
李长禄愣了下,下毒?根本不是他干的事儿。
李长福和黄耀辉也没有反应过来李笑锦中了毒。
大夫过来回话,证明李笑锦被人下了毒,他都没有办法解毒,如果没有解药,李笑锦活不过三天了。
田氏心里暗喜,李笑锦那个小贱人终于要死了!这下何氏该生不如死,痛不欲生了!
何氏是事先知道唐俊华去配解药了,这才撑着没有昏死过去。
“就算中毒快死了,那也是黄耀辉的事儿!我是她爹,卖了她,别人也不能说啥!”李长禄现在极力的想把自己摘出来,而且觉得解恨。
李炳文知道他出场的时候到了,上来恭敬的给谢崇明作揖见礼:“回大人!李长禄若是李笑锦的爹,的确有权利买卖李笑锦,别人无权质问。若李长禄不是李笑锦的爹,那他贩卖良家子就是贩卖生口罪名成立的是不是?”李炳文说着问向李长禄。
“的确。”谢崇明点了头。
田氏有些不好的预感。
李长禄见谢崇明都说话了,抿着嘴嗯了一声,算是赞同李炳文的话。
李炳文要的就是李长禄承认,立马高声道:“大人!卑职可以证明,李长禄他不是李笑锦的爹!两人没有一点关系!李长禄也无权买卖李笑锦,他贩卖良家子,理应坐牢!”
李长禄傻眼了,急忙反驳:“李笑锦不是我亲生的,可当初何氏嫁过来的时候,带着他们兄妹三个,都是入了老李家的族谱了!我就是她的爹!”
“这件事就要问你娘了!”李炳文嗤笑的看向冯氏。
时间久远的冯氏都有点记不清了,不过李炳文一提醒她立马就想起来了,当初李长禄为了表示对何氏的真诚,要把李元喜三个上老李家的族谱,冯氏不同意,说是会占老李家的名分和福祉,但是为了何氏的三十两银子陪嫁拿到手,就让李炳文另外写了,只记名,并没有写入族谱。
李长禄看冯氏眼神闪烁,脑子有些发懵。
田氏也有些傻眼,和李长福对视一眼,脸色难看下来。
“就算没有写入族谱,那也是记名了的,那李笑锦就是老李家的人,就是老二的闺女,老二就能卖了她!”冯氏硬着脖子冲冲道。
是这样的道理!记名也是算李长禄的闺女,李长禄就有权行使父亲的职责和权利。
“李笑锦早已脱离了你们家,开了独户,跟李长禄半点关系也没有。”李炳文冷声轻哼。他都巴望着家族中出个李笑锦这样的人,李长禄这些人却身在福中不知福。
“李笑锦成立独户,在官府入籍入档。李长禄你还有何话可说?”谢崇明怒声喝问,让李长禄把李长福田氏几个都扯进来。
李长禄彻底傻眼了,李笑锦开了独户,还在官府入籍入档,跟他没有关系了。那他岂不是成了贩卖良家子的罪犯,要坐牢了?
想到李长寿上次在牢里被打的半死不活的惨样,李长禄吓的脸色发白,大喊冤枉:“大人我冤枉!我喝醉了酒,啥都不知道!都是我大哥和黄耀辉他们在我喝醉酒的时候哄骗我干的!”
李长福立马跳起来大声斥责李长禄:“老二!人是你喊着要卖的,也是你自己签字画押按的手印!跟我们可半点关系都没有!你别诬赖人!”
“老二!这事儿可是你自己干的,你自己干出来的事儿,要自己承认!可不能乱攀咬!”冯氏也害怕牵扯进去坐大牢,还怕把李家兴扯进来,让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