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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喝酒。”萧何端起酒应付着喝,脑中却第一次对自己当初的眼光产生了怀疑。
自己选择这么卖力的支持刘邦真的是对的么?那个陈庆之可也是有着帝王之象的,难道自己开始卜错了卦?
“樊哙,明天开始你就盯着那个陈庆之。如果出现什么不好的事的话,就告诉我。”刘邦喝着酒,想了想还是不怎么放心。
“知道了,我保证把那子看的死死的。”樊哙拍着胸脯保证道。
……
“不知道陈公子还有什么好的想法?”吕公和陈庆之又商讨了一会,现这个和自己女儿交好的年轻人脑子中还真有不少的新鲜想法。
“吕公最近主要是做什么生意?”陈庆之见他问起,心中这个时候却是渐渐地把他当成了岳父,自然是悉心地问了起来。
“做些珠宝生意,也做私盐生意。”吕公犹豫了下,还是说出了自己在经营私盐这块。
虽然这个时候并没有如同后几十年那样,天下盐铁皆归官营。但是诸侯王国对于盐还是控制的很严的。
“不知产盐度如何?”陈庆之想起这个年代似乎还没有晒盐的说法吧,为了确认一下,还是问了一句。
“平均每人每日产盐2o余斤。”吕公这话其实还是有些虚假的成分在里面的,其实大概每人每日产盐3o斤多,但是为了显得自己的利润不多,还是往少了说。
这倒不是他有意的,只是下意识的少说了些,也许是商场上习惯了不完全如实说吧。
“我有一法,可使日产千斤。”陈庆之说道。
“什么”吕公再一次地被震惊了。
日产千斤如果每日都能这个数的话,那么岂止沛县,只怕这齐国的盐业自己也能分一杯羹了。
“所需几人?”吕公又问起了成本。
“两人足矣,如果这附近的海域合适的话,也许可以日产万斤。”陈庆之不以为然地说道。这晒盐那可是非常省事省力的一种方式。即使在现代社会,也依然在用。
“当真?”吕公的惊讶这会真的是写在了脸上
两个人,日产万斤盐什么概念?什么概念?
“当然了,这要是运盐什么的,两个人可是不够的。”陈庆之笑着说道。
“那当然了。”吕公也笑了起来,运盐的那点钱能有多少,即使是耗费百人,那也是大大地赚了啊。
“这还有其他的一些营生方法,我回头专门写一本书吧,就当是给雉儿的聘礼了。”陈庆之想到这,觉得是可以选一些适合这个年代用的法子,一起写下来送给吕公算了。也当促进这个时代的展吧。
“这礼委实有些重了。”吕公这个时候说了这么一句话,按说商人的性格应当是不管多少钱,越多越好啊,可是这次却真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如果这个陈庆之都是自己去做的话,那么他可以很快地就成为一方巨富,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却偏偏将这些都送做自己,当然这都是看在自己女儿的份上。可即便如此,也让见惯了钱财的吕公心中很是震惊了一把。
“礼再重,又怎么比得上雉儿半分?”陈庆之有些伤感地说道。
如果吕雉这个时候能够想起自己是谁,一起过上幸福的生活,那么就算是送吕公一个天下富又如何?
“你倒是痴情的很。雉儿以后跟着你我倒也是放心了。”吕公这个时候心中才有些真的认同了这个未来的女婿。
“还有个人在客栈等我,我先回去。明日再来看望雉儿。”陈庆之这才想起蒹葭不知道怎么样了?
“也好。”吕公倒没有留他,毕竟现在名分什么的都没有定,而且刘邦的那个婚约还没有解除呢。
当初可是自己要把女儿许配给他的,如果再有自己提出悔婚的话,恐怕是不太好的。这得想个法子让他自己提出来。
陈庆之离开了吕府,直接回到了客栈。却现蒹葭居然不在客栈中。
“掌柜的,可知和我一起来的女子去了哪里?”陈庆之只好无奈地问起了猥琐掌柜。
“莫不是昨夜过于粗鲁了些,今日蒹葭姑娘才哭着离开的?”猥琐掌柜一脸我明白的样子,似乎在赞叹抑或是崇拜的眼神看着陈庆之说道。
“什么跟什么啊?”陈庆之见他这会还在想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不对?哭着离开?
“你说她是哭着离开的?”陈庆之这才注意到掌柜的话。
“是啊,公子可真是够生猛的。”猥琐掌柜一样yd的样子。
“生猛你妹”陈庆之忍不住爆了个粗口。
“老儿的妹妹刚刚新寡,如果公子有兴趣的话,老儿也不介意给你们搭线的。”猥琐掌柜听到这话居然不生气,反而很是兴奋滴说道。
“日啊。”陈庆之有点无语的看向猥琐掌柜,看到他那把年纪,再看看他那猥琐样,也大概能想到他妹妹什么样了。突然间陈庆之有点想吐的冲动。
“别扯了,她去了哪里?”
“这个还真不知道。”猥琐掌柜还是一脸无辜地说道。
“这个你可以知道的。”陈庆之倒不信这话。如果蒹葭是哭着走的,这掌柜的肯定留神了下吧。
“这是真不知道,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猥琐掌柜的话让陈庆之有种扁他的冲动。
“得了,我自个去找。她走的时候有没有骑马?这个你总知道吧?”陈庆之又问道。
“这个倒是知晓,没有骑马,走着出去的。”猥琐掌柜见他似乎有些生气了,说道。
“哦,那就好。”陈庆之这才放下点心来,既然没有骑马,那么肯定走不远的啊。
“不过她是坐着马车走的。”猥琐掌柜又跟着来了一句。
“你能不能一下子把话说完?”陈庆之猛地拉起猥琐掌柜的衣领,掐着他的脖子问道,“她是自己叫的马车?”
“不是。是有两个陌生的男人来的,然后跟她说了几句话,然后她就哭着回房,过了一会就上了两人的马车。”猥琐掌柜虽然被陈庆之给掐着脖子,脸上却不曾有丝毫的慌乱神色。
“听到他们大概要去哪了么?”陈庆之又问道。
“这个倒是不清楚,不过似乎去往城南去了。”猥琐掌柜说道。
“城南?”陈庆之这才放下了掌柜,思索了起来。
“她有给你留了个东西。”猥琐掌柜又来了一句。
正文 第二百二十五章 危难之际
泡书吧 更新时间:2011816 19:16:00 本章字数:3543
得知蒹葭被陌生的两个男子给请上一个马车后,陈庆之的心中是很着急的,但是在着急之后,陈庆之忽地现自己的这种着急似乎有些异常。
自己似乎不应该这么着急的啊
“只是萍水相逢,虽然这一路一起度过一段时间,但是自己这样的着急似乎已经有些过了。”陈庆之不愿意继续想下去,因为那样想下去的结果会让他觉得有些抓狂。
稍微地静了一下,不管如何,自己总是要让她有个稳妥的方式回到楚国。虽然陈庆之知道那个楚国很快地就要彻底的消失了。
“客官,还有什么需要老儿服务的么?”猥琐掌柜没有因为陈庆之刚才对自己的粗鲁而感到愤怒,反而依旧贱贱地笑着问道。
“没有了,谢谢。刚才是我的不对,对不起。”陈庆之这个时候也意识到自己刚才情急之下的态度实在是恶劣了些。知错就改,陈庆之很快地向掌柜表达着自己的歉意。
“没什么,我懂你的。”猥琐掌柜忽然贱贱地又笑了起来。
“额。”陈庆之看着他那猥琐的样子,加上那贱贱的笑容,也不禁又是感到一阵恶寒。
“我还有事,先走了。”陈庆之告辞了一句,就匆匆地去马房牵上马,往城南寻去。
“还真是个急躁地年轻人啊。”当陈庆之走远了之后,猥琐掌柜才捡起陈庆之着急之间落在地上的一张纸,看着看着猥琐掌柜的脸僵硬了起来。
一路疾行,快到城南门口的时候,才缓了下度,询问了起来。
沛县只有一个县令,倒不是什么大县,这来来往往的却也不多。尤其是这种马车还真是稀少的很。是以守城门的人倒是能够记得大概有几辆马车出城。
根据陈庆之的描述,守城门的人告诉陈庆之可能是那么一个马车,去了城南郊区,那是祭拜的地方。
“祭拜的地方?”陈庆之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有些奇怪地想到:蒹葭不是楚国的王室么?在这沛县何来亲人?
况且这个时候居然来这行祭拜之礼?这个时候可不是什么祭拜的时节啊。难不成是有人新丧?
“多谢大哥。”陈庆之脑海中想着事情,嘴上却是谢过那守城门的人,还递给了他五十钱。
“呵呵,公子只需沿着此路寻去,定能寻到。那马车的度虽然不慢,但是决计没有公子的马儿跑的快的,这条路只有一条道,倒也不担心迷路。”守城门的人倒是热情,倒是说不上服务周到,但是好歹收了陈庆之五十钱,虽然这不是一笔巨款,但是也是自己数日的工资。
“如此多谢了。”陈庆之听完,策马扬长而去。
“切,说了这么多也不知道再多给一点。”守城门的人见到陈庆之居然不再给费了,有些气恼地说道。
之所以给他说的这么详细,不就是看他开始的时候出手挺大方的么?怎么这会倒不大了,我说了这么多消息,居然舍不得打赏点
陈庆之倒是没有听得这守城门的人,也不知道因为自己的一时心急,没有给这个守城门的人足够的好处,给自己将来埋下了一个祸害。
“蒹葭,你到底是出了什么事?”陈庆之策马狂奔了一刻的时候,已经来了沛县的祭拜之山——沛陵。
这沛陵是沛县的父老乡亲们有人去世过后所埋葬的地方,山上长满了青草野花,自然的也有很多的树木,只是都有些时日了,也不怎么见人修葺。大抵是因为这山上原本就是人走了之后休息长埋的地方,也委实没有必要经常地修剪,毕竟人走了,在个山青水秀的地方静静地躺着其实也就可以了。
这沛陵也不是很高,大概只有3o米的高度,不过山上林荫颇多,倒是看不仔细。不过虽然是人工长时间堆积起来的一个的山丘,但是却也一眼看不到头。
祭拜在沛县有个古老的传统,那就是要有心。
何谓有心,也就是祭拜的时候要有诚心。
以至于所有来祭拜的人,不管是家中揭不开锅的还是富家子弟,抑或是那官场中人,来到这沛陵祭拜都得将马车什么的停在下面。
这守陵的人自然是有的,不过一般也没有守陵人的什么事情,毕竟来着祭拜的人没有什么想去破坏这个规矩的。
要不然即便是身有万贯家财,身份显赫也很容易遭到骂名。
而在那个时代,尤其是后世的汉代,如果一个人背负了不孝的骂名,那么基本是没有什么机会在官场上出人投地了。
是以在这沛陵的山脚下,倒是停了好几辆的马车,陈庆之将马牵好后,一时间倒也寻找不得。
“这位大哥,可曾见到一个女子和两个男子来这祭拜?”陈庆之看着那守陵的人倒是生的有些白净,问道。
“倒是有两男一女上了山去,只似乎带着一包东西,你知道的,我们只是负责一些平时的清洁工作,一般不会过问来人的去处的。”守陵人倒是个实在人,实话实说道。
“哦,可否告诉在下那三人大概去了哪个方向?”虽然沛陵不是很大,但是好歹也是一个县的集中陵地,要真是自己一个人在里面寻找的话,还真不一定能够很快地寻找到。
这出门在外,就是要多问啊。问的清楚了,自然要少走很多弯路。
“大概是去了沛渠的南面那了。那一般住的陵墓。”守陵人没有为难陈庆之,只是如实地叙述着。
“敢问沛渠在哪个位置?”陈庆之又问了一下,他也对这里不熟悉啊,这才来沛县几天啊。
“就是顺着这条路往前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