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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跟我回家-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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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有幸见识过照片,妈妈咪呀~她的天人之姿差点没把我惊得昏过去!

Natalie是俄法混血,俄罗斯是什么地方?除了是我们的苏联老大哥,还是个全世界美女出现频率最高的地方赭。

走在俄罗斯的大街上,随时都要提防会撞电线杆,动不动就见真人芭比,谁受的了喂!

法国美人也不用说了,最美的混血该怎么混?绝对不能少了亚洲血统。而法国女人骨骼纤细,比较接近亚洲人,更兼之浪漫之都的优雅气质,你说这个Natalie能不漂亮?

于是乎当年风流倜傥、意气风发的陈之旭,在异国他乡毫无意外的陷入了炽烈的爱情。

17岁的异国少女,将二十的将门少年,以及一颗小小的,未来将被命名陈墨砚的胚胎,这样的组合对严谨的军人家庭来说,带来的无疑是血雨腥风。

陈老将军再不满又能怎样,顶多雷霆万钧的表达下他的抵触情绪,孩子还是要认的,媳妇也早晚是要同意进门的。

你以为迎来了HappyEnding,却其实是笔但书,才子佳人分道扬镳。

法兰西的自由、平等、博爱虔诚的根植于Natalie的精神,只一句“不再爱了”,她生下了陈墨砚,半年后选择了离开。

据说,十九岁的Natalie,独自一人来到科尔沁草原,照看群山环绕下的几幢别墅。

据说,蓝天碧草间,一个褐色长发的异国少女,身着飒飒猎装,在马背上扬鞭。

后来的后来,有人在冰原见过她,有人在沙漠见过她,也有人在珠峰见过她……

据说,她苍白的皮肤冻得通红,浓黑的柳眉上挂着冰霜,却依旧很美。

 。。

 第九十八章 这一刻,世界上最最讨厌

陈之旭在和Natalie分手后,着实消沉了一阵,再久的想念,再深的相思,总之终究化粉为尘,埋入泥土。。

郑一宸是他的同事,翻译官,门当户对,共结连理,相安无事十几年。

见到陈叔叔的机会不多,每一次我都会想起他刻骨铭心的爱情,猜测那泥土下的尘是不是早已繁衍成根。

看呐,其实无论陈墨砚随了谁,与我而言都不是望想的良配,可我就是肤浅,五岁的时候就想嫁给他,他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人。

我妈景丹华大概也挺有这个意思的,她是文工团的舞蹈演员,经常窝在练功房练功,后来擢升为团长,行政事务多,还要兼顾排演,反正是一直在时间方面紧巴巴的。

她没时间陪我玩,就总让我和陈墨砚一起玩,就这样,我们贯穿了彼此的人生居。

陈墨砚这名字,乃是出自陈家爷爷的金口,许是怕他随他那个洋人的亲娘,就取了墨砚这么一个文人气息浓厚,充满诗情画意,水墨丹青的传统名字。

墨、砚。

名可不是白叫的,别看他三国血统,两国来自欧洲,在笔墨纸砚的案台上,表现可不差。

陈爷爷跟着红军爬雪山前,也是在私塾里读过书的,字肖柳公,骨力劲健。

我和陈墨砚在陈爷爷的教导下,人还没桌腿高的时候,就跪在椅子上,悬悬执笔,在宣纸上横竖撇捺了。

悬腕不好受嘞,趁着爷爷不注意,我就搭在桌子上写赭。

唔~我是不是有些两面三刀?

不止这样嘞~我还着急,陈家这个小洋鬼子,你说他怎么就能把博大精深的传统文化学习得那么好?

小小年纪,还体味不到个中气韵之时,遒劲圆润的构造到学了个八成。

我不平衡,你说他样貌是天生的,我不比;语言天赋也可以说是天生的,谁让人家血源丰富。

可我是地道华夏人啊,书法也比不过他,还让不让人活了?!

好嘛,这一着急,就越来越不像样子了。

陈爷爷慈祥的笑呵呵,“年年,只是修身养性,别看得太重。”

嗯,我也这么认为,我可以全方位多角度的修修身,总有一样比得过陈墨砚吧!

咳,我也不知道我那时候为什么就那么较真。

我去学唱歌,学跳舞,学钢琴,我还穿着汉服熏香弹古琴来着。

我妈一看我这么积极投入文艺事业,很欣慰,很积极的为我联系老师,事实证明我是半吊子的天赋,外加半吊中的半吊勤奋。

我深深思索了下,或许从一开始就搞错了方向,与别人相比我的特长是什么呢?

我妈说我打小就能吃,还在襁褓里的时候就能吃下一碗鸡蛋羹,肚皮总是鼓鼓的,比起别家的小婴孩儿,不知强悍了多少。

 :。。

 第九十九章 不知如何收场的争吵

我想我也不白吃呀,至少我比同龄的女孩子力气大,什么登高上墙、爬树摸鱼的,和男孩子一样玩得热闹。。

于是我发展了另一项事业——孩子王,为此还专门向父亲的警卫员讨教了散打。

我很认真的学,尽管我的小短胳膊、小短腿、小小的力量,怎么看怎么就是四个字:力不从心,可警卫员哥哥,你要不要笑得那么慈祥喂居~

别看我性子野了点,可咱不是假小子,小辫子梳得可爱,小裙子穿得漂亮,好长一段时间我打扮得人模人样的出门,晚上一定是灰锵锵的回门。

念初中以前,我都还穿裙子的,最喜欢小碎花的麻布,田园那个风哟~不认识我的,打眼一瞧,还真以为是个小淑女呢。

我说了陈墨砚好漂亮的,那是上天入地,放之四海皆准的美人标准,任凭是多么苛刻的人来挑刺儿,人家都是经得起考验的。

而我呢?也是个可爱的女娃娃的,那个时候我就知道,我这样五官小小精致,脸更小小精致的,是越长越开的型。

还有,还有呢~我随我妈,皮肤白白,那时还不知道若干年后全亚洲的女人都以美白为终身事业,若是知道,我决不会在大太阳地儿下,翻墙到贺爷爷院子里偷菜,那样我现在会不会更白些呢?

小油菜绿油油的,更何况咱还有内应——贺云北,怎么想都觉着不薅两颗都不划算赭。

二十岁不上网偷菜,那叫没童趣;六、七岁不下地偷菜,那叫没童年!

可是,贺爷爷家的菜呀~我那叫挖社会主义墙脚,现在回想起来,是不是该拖出去毙了?

贺爷爷是小米加步枪打天下的元老,上世纪二十年代入伍、入党,长征路上走一遭,爬雪山的时候甚至冻掉了脚趾。做过军区空军司令员,五十年代初被授予上将军衔,八十年代初从军委退下来,回原籍S市养老。

我爷爷还在世的时候,也要规规矩矩的叫一声:“首长!”

老爷子平日少言寡语、不苟言笑,贺云北跟在他身边长大,也没学来这身刚正不阿的气度。

他呀,只要趴在墙头喊他一声,他就能“嗷呜~”一蹦高蹿出来,跟着我们撒丫子野去了。

贺云北开朗着呢,阳光着呢,野性十足着呢~这样的欢腾气儿,绵长到他成年。

我们年纪相仿,在我还在伏案写毕业论文的时候,人家的足迹却早已经遍布世界各地了。

他是个摄影师,有个特点,只拍物不拍人,给多少钱,人也不拍人物写真。

按他的说法:我这个人,不聪明,那么复杂的人心,我捉不住,还是动物简单呐~所为一切,无非是活着。

我羡慕他,可以在迁徙季、干旱期奔赴广袤的非洲草原,几个月的守候,为那若干的瞬间。

 : 

 第一百章 你对花好,它就开得越美(3000)

他和同事在真真是广袤无垠的草原,开着大大的休旅车,上面装载着生活物资、摄影器材。。

夜晚,就在休旅车顶架上帐篷,距离地面较高,为的是在野兽出没之地保障生命安全。

草原的星空,碎钻蓝丝绒,绝美,却无法安心欣赏。

很苦,尽管他是真心的快乐,这份工作,不是旅行社的肯尼亚草原迁徙观光游,孤独、寂寞,甚至是危险,我明知自己吃不了这份苦,依旧羡慕。

贺云北的照片经常可以在《国家地理》上看到,有各种属的野生动物,也有罕见的自然风光。

09年的时候,他在印度尼西亚徒步旅行之际,奇迹般的捕捉到林查尼火山喷发的第一秒钟,这张照片获得了当年的“国家地理摄影展”金奖居。

当然,他成为业内精英,这都是后话,尽管自小就蛮喜欢摆弄相机,可彼时他就是个淘小子而已。

真正承袭了贺爷爷气势的,是他老人家的外孙——许南川。

他比我大了八岁,也就是说我还是个缺门牙的毛丫头的时候,他就已经是个清清冷冷、彬彬有礼、距人于千里之外的淡漠少年了。

“淡漠”这个词,恐怕那时以我的阅历和情商还不能总结出来,最起码不精辟,这是我后来寻思出来的。

要知道小孩子和小动物差不多,人的气场如何,TA形容不出来,可感觉得到。该亲近还是该远离,明白着呢。

我对许南川最初的印象,应该是六岁那年的事儿了,之前有没有见过他,真是一丁点的印象也没有了赭。

那天,让我想想,原本是个明媚的好天气,我二叔的孩子,三哥穆洛平领着贺云北、我、还有闺蜜斯童在贺爷爷家的院子里玩。

听贺云北说,这个学期开始,他姑姑家的两个孩子会留在S市念书,等他们出门回来就带我们见见。

我们正在堆沙堡呢,毫无预兆的就下起了雨。语文课本上写:春雨贵如油,我高兴,可再高兴也不能在外面淋着,几个淘气包排排队进了屋。

这还没完,进屋也不能闲着,哥几个合计,就玩捉迷藏吧。

贺爷爷家的院子是整座大院里最大的,房子也是最大的,屋子也是最多的,最是施展的开。

手心手背定了斯童找人,剩下的三个各找自己的地方藏。

我沿着橡木楼梯“噔噔噔”流上三楼,躲进东面尽头的一间,觉得很妙,我想我从来没上到三楼,她一定想不到到这里找我。

这是间卧室,干净的浅蓝床单单人床,旁边是张书桌,桌上放了厚厚的一摞书。

《新概念英语》、《建筑学基础》、《几何学》等等。

我不认识“概”,还以为那是“既”呢。

   。。

 第一百零一章 我居然从没问过

红木书桌上,一个笔记本打开着平躺在那里,页面上写着流畅的英文,夹缝间还搁着一支蓝黑色笔身的钢笔。。

笔帽上是小钻石镶嵌而成的五瓣花,还刻着几个英文字母——ONTBLANC。

把笔帽打开,笔尖上也有一颗小钻石。

因为下雨屋里的光线有些黯淡,若是有阳光的日子,精巧的小钻一定很闪居。

卧室门被推开的时候,我吓了一跳,反射性的手也一抖,钢笔就从我的小爪子上自由落体投入地板的怀抱。

这支笔要比我握过的一般钢笔都重,坠落的声音也更大,我一愣,看看笔,再看看笔尖前滴出的几滴黑色墨水。

这已经让我有些傻眼,抬头再看看单手握在门把上,不进不退,沉默望着我的男孩儿。

他应该和我大哥穆洛慎差不多年纪,高高瘦瘦、白白净净,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认识他,而且他的脸看起来好恐怖!

于是乎,我“哇”的就哭出来了,直哭得天地都为之变色。

这叫什么?恶人先告状?对,都类似吧赭。

我都哭了,我是小孩子,你再面无表情,再面无表情,再……

我边哭着,边偷偷瞄他,他怎么不像其他哥哥、姐姐那样,微微皱眉,却一点都没有安慰我的意思。

听到我的哭嚎,大伙都聚了过来,忙问发生了什么。

“哎哟喂,小祖宗,这是怎么了呀?”贺家的保姆秦婶抹着我的眼泪,上上下下的打量我,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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