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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跟我回家-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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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砚在客厅等着呢,你刚回来他就过来了,我说你睡觉呢,他等到晚上才走,这不早上就又过来了。你赶紧收拾收拾去见见人家。”

我趴在床上不肯起,脸埋在松软的枕头里,瓮声瓮气地说我不去让他哪来哪去。

我妈毫不手软的拍我的屁股,说穆西年你架子挺大啊,墨砚好心好意来看你,你还挺能摆谱的,我是这么教育你的么?被帝国主义腐蚀思想了啊?

不是我小心眼啊,我睡得太多了,意识混混沌沌的,没力气武装自己面对他啊。

“我就知道你们闹矛盾了,这都多长时间了,尽快调整啊。还有,你同学邢端也来过两次电话找你,你也不用跟我说什么事儿,妈妈相信你能处理好。”

我“嗷呜”就向我妈扑去,就差摇尾巴了,我说妈你真了解我真体谅我真相信我我真感动啊云云~

要知道什么时候也不能低估陈墨砚的魅力,我是我妈身上掉下的一块肉,她再游离也还是偏向我的,可我爸和奶奶,就是那引狼入室无视我的叛徒!

我这比空还空的胃亟需填补,缓过劲儿来就是下楼找东西吃,嘿~猜我在饭桌上看着谁了?

奶奶她老人家留陈墨砚饭了,这不正跟我爸在客厅沙发上聊着呢!

 ——() 

 第二十四章 这样真的好么?

 佛曰:戒贪、嗔、痴。

砚台的美貌太高端,我够不着还妄想,贪了。

人家有更好的选择,我赌气不理他,嗔了。

为这段臆想的暗恋走不出来,痴了。

这么个招蜂引蝶的祸水,搁谁身边谁倒霉,总怕别人惦记,这样真的好么?

莫妮卡。贝鲁奇有句话说得好:爱自己比什么都重要。

我站在木制楼梯上,脚步声引起了陈墨砚的注意,他抬眼与我遥遥相望,这一刻,我涅磐了。

“嗨~陈墨砚,我回来了!”

我绽开毫不勉强的舒心笑容向着他走过去,我爸和奶奶都在一旁说他等了我好久。

我想我等他的时间远比他等我的时间要长啊,他等一下能怎么样?

饭桌上一派其乐融融的景象,我跟大伙讲假期的见闻,讲大川哥对我的照顾,顺便把贺云北的趣事也倒给他们听。

我不停的说啊说,忘记谁说过,我一紧张话就特别多。

陈墨砚就坐在我对面,不时瞄我一眼,浓黑的眉拧起,往我的碗里夹菜。

“先好好吃饭,吃完再说,你看你连累墨砚都吃不好。”我爸发话了。

“他吃他的呗~”咦?这态度可不好呀。

“怎么说话呢?”我爸果真不乐意了。

“好久没见到南川了,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对你这么照顾,真该好好谢谢人家。”是我妈在打圆场呢,气氛缓和了下来。

我晓得爸爸的意思,他对我从不是特严厉,但是在外人面前总是要求多多,关起门倒是怎样也可以的。

陈墨砚打算回家的时候,他让我送送,我也就送送了。

我们一前一后走在小径上,凉风习习,夏末夜色里的沁凉。

他叹了口气,微弱的,却也伴着风吹拂到我的耳畔,似无奈。

“到那里坐坐吧。”

他指着院子里的葡萄架,我说好,那下面有一条长凳。

我对葡萄的兴趣不大,倒是喜欢砚台家的樱桃树,比我们大一些的年纪,青年期的樱桃树。

为什么喜欢吃樱桃?不是进口的大樱桃,是小小的、微酸的小樱桃,有时还要伴着糖,才不会被酸倒了牙。

那天,一个闷热而潮湿得午后,我几乎是被蝉鸣闹醒,揉了揉眼睛,小小的手上沾了些墨汁,宣纸上“国”字的点染开一片。

坐起伸个懒腰,桌子上有一碗红彤彤泛着晶亮光泽的樱桃。

砚台蹦蹦跳跳跑进来,笑眯眯的对我说:“穆西年,你个睡神!我跟爷爷摘的,挺甜的你快尝尝!”

“没有星星啊,明天可能会下雨。”

无声的各怀心事了半天,是他率先打破了僵局,确是和“今天天气不错”一样的蹩脚。

 ——   

 第二十五章 没有什么人会永远为另一个人守候在原地

 没有什么人会永远为另一个人守候在原地,无论那里是天堂抑或地狱。

莫怪那人变心,定力不够,想法太多。

每一份付出总有枯竭的一点,到了那个点上,只剩毅然决然。

“那我们就晒晒月亮就好。”我说。月华之下,翩翩公子,岂不美哉!

他轻笑了声说好,接着半是叹息着说:“年年,我跟她不是你想的样子。”

我说无论是什么样子我已经不想了,所以不用跟我解释什么的,真不用。

他怔愣着,飞薄的唇紧抿,我知道我的态度是他不能接受,甚至是从未想象过的。

“那好,我为那天的态度向你道歉。”他咬着牙说。

很不诚恳嘛~

“什么态度?为什么道歉?”

唔~我当然记得,我的记性非常好,只是不美好的过往没必要再翻出来了。

“你喜欢和什么人交往,甚至是谈~恋爱,为了维护什么人,都不必向我交代什么,真的!”

“你!年年~人生不是你所认为的那么清明,非此即彼。我说不好自己是为了什么,可不是该死的和谈恋爱有关的什么,你要相信我!”

他的眼睛不是黑白分明,浅棕色,却是一直清亮澄澈的。

灼灼望向我的时候,很有说服力。

不是不相信啊,只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让我不舒服。

多年后我才将这感受抽丝剥茧的理了出来,也许我是那个“最”,却不是唯一。

是劣根性么?虚荣?情难自禁?

我明白,却不能理解。

退后一步,避开他伸向我的手,几乎是下意识的,待反应过来才发现他的尴尬。

不仅是动作吧,我想我的表情才是伤害他的元凶,我只是蹙眉撇唇,那是不屑吧。

他握起了拳,愤愤地收回,甩手跑开了。

我说了陈墨砚是我亲人一样的存在,我们前后脚来到这个世界,一个春一个秋。

那晚的事我们绝口不提,以及之前的事,像是没发生过一样。

只是后来砚台开始跳级了,没两年又出国读书了,不过我们的联系依旧频繁,因为那时互联网飞速发展,科技的发展让沟通无极限!

我做不到装模作样的去和邢端正常交往,如无必要绝不和她说一句话,看得出来她试图讲和,不是我不给她机会,其实也是我的原因啦~做不到全然的信任,充满猜忌的友谊对他人也是折磨。

升入高中后她依然是我的校友,不在同一个班级,点头之交吧。

倒是夏宇语,我们真的挺有同学缘,在分班名单里看到他的时候,高兴了好一阵。



 第二十六章 爽朗阮宁清

 生命的重量是相当的,或增或减总有补偿。

所以,我渐渐学会了顺其自然。

所以,当陈墨砚告诉我她要去北京一段时间,之后去美国的时候,我觉得突然,却也做得到笑着祝福他,等他发达了回国增光。

当陈墨砚深入祖国心脏的时候,我的身边坐着一个从“心脏”而来的北京妞——阮宁清。

要知道自此从听说阮玲玉这样一个多愁善感的女子,我对姓阮的,尤其是女生的印象就是根深蒂固的温柔若水。

此妞不同,甚是爽朗,深得我心。我怕了,水当当的美人。

她埋汰人都不带拐歪的,我穿着一条绿裙子蹦蹦嗒嗒,她形容我是一条菜青虫。

我联想到的是邢端无条件的赞美,真假可见。于是,我不得不承认自己其实是自虐的。

我就读的高中是省重点,从我们那所重点初中升上来的校友不少,和我关系最好的当数夏宇语。

小的时候,很幼稚又肤浅仅把男生划分为比陈墨砚好看的,或是比他难看的。

除了肤浅,也从另一个方面折射出我更深层的思想:在我眼里,只有陈墨砚一个异性是与众不同的。

我和夏宇语走得太近了,有人茶余饭后八卦我们早恋,我都只是一笑置之。

某天,生物实验课解剖青蛙,我怕的什么什么似的。

这样的机会,阮宁清怎么能够放过,她意味深长的说:“你怕啊~”

我说不怕谁信!?我手心全是汗,身子还哆嗦,我看它绿油油横在操作台上,我就想吐!

我妈妈的妈妈,也就是我姥姥,祖上是南方的大户人家,对女孩子的教育自然是以出得厅堂入得厨房为根本。

我妈的手艺自不必说,把我爸收得服服帖帖,就喜欢在家吃饭,出外面吃还不乐意呢~

她倒是没教育我“要想拴住男人的心,就要先拴住他的胃”,她只是语重心长的告诉我说什么要有一技之长在手,最不济还能做厨师。

嘿!这话怎么说得,厨师多伟大,保不齐还是我第一志愿呢!

这话也就说说而已,因为我发现我不能切肉,那软趴趴滑腻腻的一刀下去,我就抓心挠肝的难受。

我妈说我那表情扭曲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连一块肉我都动不得,别说是一整只青蛙,我铁定晕过去。

阮宁清这个死丫头骗子,她说我动刀切她就做观察记录,她切的话就要我观察。

观察!?扒开肚皮看吗?我的眼眶湿湿的,我想我可真够跌份的,失恋都没哭,这可好,给只青蛙治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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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章 王子与骑士

 从来王子只是配公主,他们双方都是彼此的唯一选择。

他于万千丑小鸭能发现那个白天鹅,而她于万千青蛙能找到那个王子。

噢,青蛙!

王子只有一个,而我不是公主。

每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身边总有那么一两个骑士。算起来这个世界上的骑士岂止千千万,有幸夏宇语就是我的黑骑士,他距离我尽有十米的距离,解救我于水火之中。

他让他的同桌和我换位置,实验记录全部他一人搞定。

我说同桌同桌,你真是太好了!你想吃什么,我一会儿去买。

他斜睨我一眼,无可奈何地笑着说都不是同桌了,乱叫什么。

我想我一定笑得很是没心没肺,雪白的小虎牙一定在散发着刺目的白光,“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我的同桌!”

要不要这么豪迈?我居然握起拳捶自己的左肩!

他的笑仍维持在刚刚的幅度,僵住了一样,转身收拾起桌上的笔记本,一边说:“这样~啊......这样么......”

到校门口的小卖部买东西的,很不幸与邢端狭路相逢,我想与她擦肩而过,奈何她有执念叫住了我。

“有事吗?”我尽量语气轻松而诚恳,她不会没事来找我叙旧。

邢端有些忸怩,仔细分辨还有些微的倨傲,像是迫不得已不得不跟我讲话一样。

“这么为难啊~没事那就byebye吧。”

“等一下!你能不能告诉我陈墨砚的联系方式?”

终于说出来了啊,可我没想到竟是这样的事,“他没有留给你么?”

我是真的有疑问啊,可她却像是受到了什么侮辱一样,偏着头还咬着唇。

其实我不应该多管闲事的,如果砚台没留给她,那应该就是他觉得没有留得必要,我很得色的表示开心。

转念一想,若其实只是走的匆忙,一时忘记呢?

又或者邢端洗尽铅华,所为只是真心呢?

无论如何,结果是我把他在北京的联系方式给了她,如果砚台不喜欢,那自是不会搭理,退一步讲到美国又是全新的联系方式,想断也是好断的。

后来我问陈墨砚是否介意,他的声音隔着电波有些凉凉的,说:“你都给了才问我,是不是有些晚啊?”

没听到我的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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