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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
林初雪有些委屈望着林庭延的背影喊了一声,直到他闪身出了门,才转过头,不甘的瞪了舒歌一眼,抓起座位的背包,气愤的离开。
“抱歉。”
看见舒歌眼中的暗淡,兰泽满是无奈。
她的眼睛,似乎永远只为他而转动……。你什么时候才能看到我一点?
兰泽开口之际,舒歌已经恢复平静,笑着摇摇头,“跟你无关。”
“舒歌,你和他……”
“就那样呗。”兰泽话还未问完,舒歌就已经打断他。
“偶尔拌拌嘴,吵吵架,长辈面前秀秀恩爱。”
舒歌忽然自嘲的笑了笑,“我们也就只能这样了。”
冲咖啡也不留个言,哎,你们。。。。。
爱这首无声情歌,你听不见我爱你究竟有多深【10】
“可我觉得,他开始在意了。”
看着舒歌小脸上的绯红,兰泽无比哀伤的说道。
如果林庭延开始在意了,那他呢,是不是就此放手了?……
舒歌尴尬的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在意吗?
为什么她感觉不到?
这个男人,在她对婚姻绝望之时,赠与她温柔;在她满心欢喜之时,一手击碎她所有的期盼。
陈茹默,就像一根刺,横插在他们之间;她想,即使他们真的在一起了,她可能还无法做到完全不介意。
两人并肩走出酒门口,街道上已经没有了人影,稀薄的几辆车停在周边,路灯下荒凉。
林庭延靠在车前,单手托着下巴,似乎在思考。昏暗的路灯将他的身形拉着老长,显得孤独又落寞……兰泽的视线望了过去,商业界奇才,在父亲过世后,毅然担起整个家族重任,力排众难,领着林氏走到今日,他真的不简单。
对于这个情敌,他自愧不如,于是对舒歌的那份感情,小心隐忍着,成为她的蓝颜知己,保持这份暧昧的友情。
他怕,如果挑破,他们连最后一丝牵扯都没有了。
舒歌也在看着林庭延,心里疑惑着,他刚刚不是已经走了吗?怎么还在这里,这么冷的天,就这样站在外面,该有多冷。
舒歌心里小声的骂他,真不懂得爱惜自己。
“舒歌。”兰泽忽然喊了舒歌一声。
“嗯。”舒歌转头望向兰泽。
“给他一次机会,也当做给这些年深爱着他的你自己一次机会。”兰泽强撑起笑容,隐忍下眸底的悲伤,望着她的侧脸,舍不得移开。
“阿泽……”
舒歌动容,连看他的勇气都没有。
他对自己的感情,她一直都知道,奈何已经有了一个林庭延,于是她假装不知道,用友情挡住他们之间的空格。
她想,如果离开了林庭延,她一定会选择兰泽。
因为她的世界,只有他温柔相待。
“谢谢你。”
听见舒歌这声道谢,兰泽莫名的心酸,保持他一贯的微笑。
“回去,回去之后好好跟他谈谈。”
舒歌点点头,一步一步的朝那个人的方向走去。
“舒歌,The-winter-want–your-snow主办方的邀请,你会答应吗?”兰泽忽然喊住舒歌问道。
“会。”舒歌回头微笑着望着他,十分肯定的应道。
兰泽站在原地,目送着她,看着她走了过去,看着林庭延轻柔她的长发,绅士的为她打开车门,为她系好安全带,画面是那么的柔美温情。
没有多久,天空忽然飘起雪花。
兰泽伸出手,一枚五角星的雪花落在他掌心,原来还有它懂他的悲伤。
“你说,为什么我们都那么执着?”
肖洒随后走出来,站在兰泽身旁,望着天空飘零的雪花,满目哀戚。
“对不起。”
许久,兰泽叹息着说道。
“透过你们,我才发现,原来我也是个执着的人。”
“执着……不好。”
肖洒笑笑不语,绯红的脸颊,吐着白色的雾气,寒风中,两人并肩而立。她心挂着旁边的他,而他,牵挂着不属于他的她。
明天就要上架了,好忐忑,因为一直没读者冒泡,我不知道这文到底会怎样,好还是不好,到底有没有人在看,我也不知道,心里没个底。。。。。所以好忧虑。
不管怎么样,明天的会万字更。。。。下周将会更新五万字左右的字数。
我的故事进展有点慢,也有点繁琐,可是生活不就是各种琐碎而成的吗?
只要你们在,这个故事就不会让你失望。
ps:上一个章节名,作者漏了两个字,在此向你们道歉。。。下次会注意的。
爱这首无声情歌,你听不见我爱你究竟有多深【11】
车子缓慢的在公路上行驶,夜色中,灯火零星,冬日的悲凉被发挥得淋漓尽致;天空忽然飘起雪花,舒歌惊讶得整个人都伏在车窗上,双目发亮的望着雪花。
林庭延由始至终都沉默着,从舒歌走到他身旁的时候,就没有跟她说过一句话,帮她理顺被风吹乱的头发,为她拉开车门,系安全带,仿佛是他原本的动作,机械般的进行,他是那么的安静,连呼吸都是那么均匀无声丫。
舒歌忽然想起临走前兰泽说的话,给他们一次机会,给当年深爱他的自己一次机会,可是过去的两年时光,她迷惘了。
在她的感情没有回应的时,在她的付出被践踏时,在她说出要离婚时;这个男人,到底值不值得她再为他守候等待?
想着,她转过视线看了他一眼,光线柔和了他的轮廓,却又是那么的清晰,他此刻离她很近,却又是那么的遥远。
舒歌仿佛回到他第一次回国那天,他们坐在车厢内,同样一句话都没有。
下一刻,舒歌疲惫的闭上双眼。
林庭延专注的把握方向,尽量将车开平稳些,余光看着舒歌逐渐睡去,睫毛微微颤抖湿润,可除了沉默,他不知该对她说什么。
他其实很早就到酒了,在兰泽与舒歌扶着肖洒进休息室之前,他就静静的站在远处;后来,他听见初雪愤愤不平的声音,还有陆闵为舒歌鸣不平的言论。
开始他还悠闲的坐在一边静静的听着媲。
后来,初雪反问陆闵,难道连你也喜欢上舒歌了?
那一刻,他紧张的站起身,动静大到惹了周围投来打量的目光。
他没有理会,疾步走上前,阻止了初雪的追问,甚至还出声训斥她。
他心里抵触,厌恶不想听见陆闵的答案,甚至不顾初雪的委屈,他所有的行为,只为了让陆闵知道,舒歌是他的妻子。
可就在那个时候,舒歌跟兰泽出来了;他不仅看见了兰泽看舒歌时,眼眸中的温柔与宠溺,还看见了陆闵眼中的惊艳。
那个时候,他多么想将她藏起来,不让他们去看;那种妒忌,是跟陈茹默在一起的时候所没有的感觉,可偏偏舒歌,除了给他带来震撼以外,还有五味杂陈的滋味。
骄傲的他,心里抵触这种感觉,于是,他像个小丑似得离开,却又站在外面等着她出来,故意在兰泽面前对她温柔,跟她亲密。
转眼,车子开进颐和山庄,车子停在外面好久,林庭延始终没有选择下车,舒歌嘤咛一声,迷迷糊糊的醒来。
“到了?”
林庭延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舒歌皱眉,这人又在闹什么?
下一刻,林庭延自己先打开车门下了车。
“喂,林庭延,你给我站住。”有些莫名其妙的舒歌,一下子来了火气,快速的推开车门下车,喊住林庭延。
林庭延停下脚步,有些不耐的转头。
“有什么话,不能直接说吗?非要这样子板着一张脸吗?”
“我没什么想说的。”林庭延别开头,故意不去看舒歌的眼睛。
“没话可说,那你恼什么?”
舒歌想一会儿,“因为今晚初雪的话?还是因为我跟兰泽在一起?”
“舒歌,你别那么无理取闹好不好?”舒歌还未说完,林庭延便打断她的话,脸上尽是不悦。
“看来,是因为我跟兰泽在一起了。”
林庭延无语,女人真爱多想。
“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随便你爱怎么想。”说完,迈开步子进了屋。
转身的瞬间,他没有告诉舒歌,他不是生气,而是不知该如何面对她。
“那你气什么?”
舒歌站在原地,久久未能回神……。
翌日,林庭延留下字条出差了。
舒歌醒来望着他留下的字条,这个男人,毫无征兆的出现,离开亦是如此,好似两年前似得,来无影,去无踪。
舒歌放下字条,自嘲的笑了起来。
昨晚才大吵一架,离开让大家静一静也好。
桌面上的手机忽然闪个不停,是肖洒打来的。
“昨晚,谢谢你。”
电话里,肖洒沙哑而平静的声音,敢情是因为昨晚闹得太疯狂了?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客气了。”
舒歌直言取笑她,这些年来,这样的事情又不是头一次发生了,她都已经习惯了好么。
“不是客气,只是觉得这样的事情,不该再有才是。”
肖洒站在玻璃窗口,整座城市的车水马龙尽收眼底,可她却没有丝毫兴奋的喜悦;昨晚兰泽已经明确表示,他心里只有舒歌。
他说,肖洒,你不要再这么执着了好不好?我不值得你这样。
她心里暗暗的说,我也想不要执着了,可是就是做不到。
“肖洒,你跟阿泽……”感觉到肖洒的哀伤,舒歌心头一颤,有股不祥的预感。
“没什么,就是把心里的话都说开了,总算不用藏着掖着了。”
不同舒歌的紧张,肖洒反而松了一口气似得,就像压在心里多年的石头,一下子放了下来,前所未有的轻松。
可她的眼眸,暗淡无色。
临走前,她对兰泽说,我们就像多米诺骨牌,我为你倾倒,你却倾向另一边。
兰泽笑笑说,他心甘情愿。
肖洒多么想告诉他,她也是心甘情愿。你能为舒歌做的一切,我都能为你做。可是她没有说出口,她知道,说了也是枉然。
“肖洒……你们……。”
舒歌忽然担忧的喊了她一声。
“好了,我没事。”
肖洒笑笑,眼中泛着泪光。
“我先工作了,有空再聊。”
肖洒说完,不等舒歌开口,便挂了电话。
在挂断电话的那一刻,隐忍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她终于忍不住低声抽泣起来,为她多年无果的爱恋,做一次埋葬的哭泣。
陈信旋站在远处,望着她纤瘦的背影,许久,无奈的离开。
美国纽约
林庭延刚下飞机直奔林家公馆。
刚入门,佣人直接领着他走进阴暗的屋子。
“三叔公。”林庭延推开门,望着窗边杵着拐杖的苍老身影,尊敬的喊了一声。
“你来啦?”
苍老的声音夹着粗重的呼吸,温和中不失威严;林庭延点头额首,恭敬的走过去扶着老人家一起走到露台上。
“您身体还好?”
“没什么大碍,这把年纪的老骨头,就爱折腾人;你呀,也别跟着医生一起大惊小怪的。”他们对着辽阔的景色,有一种登高望远,一览众山小的感觉;老人家别有深意的看了林庭延一眼。
“我听说,你和舒家丫头走在一起了。”
林庭延沉默不语。
“你难道忘了,陈秀雅那个女人了吗?”
老人家见林庭延沉默,平和的眼眸染上一层薄怒。
“因为那个女人,你父母差点闹翻;你的父亲,无心事业,最后用那么极端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你怎么可以,怎么能对她的女儿假戏真做……。”
“三叔公,舒歌是无辜的。”林庭延忽然抬头,无比认真的说道。
“况且,我已经娶了她。”
“哼,你们的婚姻只是利益。如果不是茹默的背景不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