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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下一刻就听见林庭延猛咳嗽的声音。
“哥,先喝口水。”一旁的林初雪紧张递给他一杯水,心里对母亲翻白眼。
“吃那么急做什么,又不赶时间。”
何美娴不以为然,撇了一眼自家儿子,她不过是随口问了一句什么时候要孩子,人家舒歌都没说什么,他倒是反应激烈,出息…。。
舒歌抿着唇,强忍住不让自己笑出声,用手拍了拍他的后背,其实心里早就笑翻了。
活该,让你刚才无视我,现在遭报应了。
许久,林庭延抬起头,咳得涨红的脸看着舒歌,她清澈的大眼透着愉悦,另一边母亲跟妹妹一直注视着自己,连连尴尬低头继续喝水。
“多大的人了,吃饭还这么不小心的,跟三岁小孩似的。”舒歌说着,嘴角泛着笑意。
林庭延瞪了舒歌一眼,鄙视她幸灾乐祸。
舒歌并未理会,反而胃口大开的吃了不少东西。
林庭延的中场噎着,竟然缓和了这餐饭的尴尬,连着一直沉默的林初雪也忍不住跟着取笑他。
晚饭结束后,老周开车送何美娴她们回老宅,看着渐行渐远的车子,舒歌眉宇间透着一股担忧。
晚饭的时候,何美娴似乎对她跟林庭延的婚姻任抱有期望,言语间总是有意无意给她暗示;只是她真的累了,再没精力折腾下去了。
“走。”
看着母亲的车子消失在夜色中,林庭延理所当然的揽着舒歌向自己停车的位置走去。
舒歌拨开林庭延的手,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人都走远了,还演什么演。”
说完,率先走在前面。
林庭延尴尬的看了一眼周围,路过的行人投来异样的目光,连忙尴尬的追上舒歌。
车子在公路上行驶,舒歌打开车窗,寒冷的夜风吹了进来,她忍不住缓缓的闭上双眼。
“将车窗关上,当心感冒了。”
林庭延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转眼就看见舒歌趴在窗口上,单薄的让人心疼。
“好好开你的车,管那么多做什么。”
“真三八。”
林庭延话音刚落,舒歌毫不客气的呛了他一脸。
“好心没好报。”
“等着感冒你。”
见舒歌不领情,林庭延不悦的冷哼一声。
“谁稀罕你好心了?”
“就算我感冒生病了,跟你有关系吗?你会关心吗?”
“过去两年都不闻不问了,现在才来关心我,不觉得你很虚伪吗?”
“我虚伪?”
“舒歌,我们到底谁虚伪些。”
莫名其妙被舒歌骂了一顿,林庭延也没有刚才的好脾气了。
“你虚伪,你就一虚伪自私的臭男人。”
临走前,无意中听见林初雪在聊电话。
原来他不想离婚,不是怕不好跟长辈们交代,而是为了林氏在A市的发展,保持他好男人的形象。
“我…。。”
“你简直不可理喻。”
林庭延虽然被气得怒火冲冠,但依旧把握好方向盘。
当回忆没有了星光,年华都是无效信【12】
“没错,我就是不可理喻,不过比起连基本的坦诚跟担当都没有的男人,我可显得勇敢多了。”
“我哪里不坦诚,不担当了?”
听见舒歌指责自己,林庭延也跟着来劲儿了,说话也不如平日温和,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认修养极高的他,怎么会被这个小女人轻而易举的挑拨。
“隐瞒结婚的消息,不戴婚戒,不承认自己妻子,甚至连离婚都不敢的男人,我鄙视你。”
隐忍了两年的怒气,一下子爆发出来,舒歌将平日的顾忌统统抛开,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看来你很介意今晚初雪的话。”
许久,林庭延冷笑着说道。
“介意吗?你认为我会介意吗?”
“过去的两年你们出双入对,不仅仅初雪,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们的关系,试问一句,我有介意过吗?”
“你有给过我介意的权利吗?”
“舒歌,你该庆幸,那个女人是茹默。”林庭延看了一眼舒歌说道。
听见林庭延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舒歌转过脸看向他,嘴角泛着冷笑,心口的怒火越发止不住的燃烧。
“对呀,我应该庆幸,我老公外面的女人是我表姐,如果换做其他女人,早就闹得我家里鸡犬不宁了,你说对。”
“舒歌,你别越说越过分。”
“这些年,茹默名不正言不顺跟在我身边,已经够委屈了,你凭什么这样侮辱她。”
“她委屈?”舒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强忍住心口的疼痛。
“还真是够委屈的。”
舒歌被气得大口喘气,车厢窄小的空间,让她倍感窒息。
“停车。”
“别胡闹。”
“我让你停车。”
见林庭延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舒歌怒对着他吼了一声,不管不顾的去拉车门。
“你疯了。”
面对舒歌疯狂的行为,林庭延猛的踩下刹车。
车子刚停下,舒歌抓着手机跑下车。
冷风吹来,泪水决堤而出。
“舒歌,别闹了,有什么事,我们回家再说。”
林庭延紧随其后下车,阴暗的灯光下,纤细的身影摇摇晃晃,他心口猛的一紧。
“混蛋,离我远点啊。”
“滚远点,我不要再见到你。”
舒歌转过身对着远处的男人大吼,只是林庭延始终跟在她身后。
“不许再跟着我。”
舒歌吼完,哭着转身胡乱的跑开。
林庭延连忙追了上去,直到舒歌跑累了,浑浑噩噩的站在江边,这才放心了下来。
脸上的泪水干了又湿,心口痛得让她窒息,贝齿紧紧咬住下唇,依旧忍不住的颤抖。舒歌努力想要让自己平静下来,明明很早就告诉自己,不要理会,可是为什么还是忍不住跟他吵,跟他闹,为什么心还会这么痛……。
林庭延站在路灯下,远处细小的身影轻微颤抖,隐隐传来她的哭声,脚步挪开半步,却始终站在原地。
当回忆没有了星光,年华都是无效信【13】
那天晚上,两人就这样相隔着距离僵持,直到半夜,缓和情绪的舒歌自己打车回颐和山庄;守在她身边的林庭延也由着她,自己开着车跟在出租车后面;两人一同走进屋,林庭延原本想找舒歌转移话题,不料舒歌将他当空气似的,连一个表情都没有给他,更别说搭理他了。
一向骄傲的林庭延哪里被人这样对待过,即使心有愧疚,也不愿再低头。一连几日,两人都陷入冷战期,同住屋檐下,谁也没搭理过谁。
米亚小岛咖啡屋
冬日的阳光,懒散而温暖,舒歌与兰泽面对面而坐,一个面带微笑,一个忧虑哀伤。
“阿泽,我想去避风港住几天,可以吗?”
咖啡厅内,舒歌握着咖啡杯,踌躇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开了口。
“问我做什么,那里本来就是你的避风港,想住就住呗。”兰泽温和笑着,眼眸深处一股落寞。
“谢谢。”
舒歌点了点头,视线不自然的看向窗外。
“我们之间,哪来的那么多谢谢。最近,你们闹得很僵吗?”
“也没有啦,只是不想去在乎,所以才想让大家都安静一下。”舒歌抿了一口咖啡,满嘴的苦涩,又补了一句。
“是不是觉得很幼稚?”
“嗯,确实很幼稚。”
兰泽保持一贯的优雅,认同的点头。
舒歌撇撇嘴,“我也觉得,那人行为完全就是稚嫩,整个就是标准的二先生。当初怎么就看上他了呢,那时候我还近视?”
兰泽无奈一笑,两年前舒歌确实还是带着黑框眼镜的四眼妹,她以为打扮地太随便,林庭延才讨厌她,所以特地做了激光矫正,衣着也比以前变了个样,只是依旧换不来那人视线一眼。
“嗯,搭上神经大条的你,绝配。”
“去你的,哪里二了,明明就是萌妹子一枚!”舒歌装作生气的样子,眼眸却露出久违的笑意。
“不要脸。”兰泽白了舒歌一眼。
“你敢说不是?”舒歌威胁的看着兰泽。
兰泽抿着唇微笑,“是是是,知性美女,行了。”
“必须的!”
舒歌说着,举了一个胜利的手势在脸颊旁,无比自恋的说:“我很知性!”
“哈哈!!!”
“哈哈!!!”
两人同时发出爽朗的笑声,愉悦的气氛,将开始的悲伤掩盖。
“舒歌,走出他的世界,你会活得更好!”兰泽忽然止住笑容望着舒歌,无比认真的说道。
“嗯,这不,正在努力奋斗中。”
舒歌忍住心口的疼痛,故作镇定的说道。
“在说什么呢?大老远就听见你们的笑声。”
迟到了大半个小时的肖洒,终于风尘仆仆的在舒歌身旁坐下。
“我们奴隶揭竿起义的事情呢,你还知道来呀你。”
舒歌与兰泽同时白了肖洒一眼,不愧为迟到大王,他们已经提早一个小时约她,这人竟然还能再迟到四十分钟,果然奇葩。
当回忆没有了星光,年华都是无效信【14】
舒歌话音刚落,肖洒俏丽的小脸立刻转变成一副清纯无辜的模样,噘着小嘴,可怜兮兮的望着他们。
“,这回又是什么理由?”舒歌板着脸,眯着眼睛看着肖洒,似乎要将她撕了似的。
“好舒歌,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临走前又被抓壮丁了。”
“你知道的,你那可恶的资本家表哥,没事老压榨人来着。”
“骗谁呢你,我表哥宝贝你,全世界都知道。”舒歌白了她一眼,显然不信她的话。
肖洒看了一眼舒歌,吐了一口气,转过头望向兰泽。
“阿泽先生。”
“别妄想再盗用我的名义发誓,我跟舒歌统一战线。”兰泽对舒歌打了个眼色,两人得意的看着肖洒。
“果然奸情四射。”肖洒哼了一声,随后摆正坐姿。
“好,既然你们都不相信我,那我只好老实招了。”
“其实呢,我早就出门了,这次真的没骗你们。”肖洒在他们两人翻白眼之际补充道。
“不过来的路上发生了点小意外。”
听见肖洒的话,舒歌连忙紧张的看向她。
“难道你又撞车了?”
“去,你才撞车呢。”肖洒怒瞪了舒歌一眼。“我看见你家那位了。”
“还是跟以前一样风骚。”
肖洒话音刚落,舒歌与兰泽同时忍不住笑出声来。
“笑什么笑,我有说错吗?”
“没错,他就一风骚的臭男人。”
还未等兰泽回话,舒歌已经抢先搭话,两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开始吐槽林庭延;兰泽只能安静的坐在一边,两个女人唧唧歪歪说了一大堆,他没听进去多少,嘴角泛着苦涩的笑意。
“舒歌,你真打算就这么跟他耗着?”
“女人的青春,经不住这样消磨…。。”听见舒歌说起,林庭延不同意离婚的事情,肖洒收起刚才嬉戏,一脸正经的说道。
“可是,他说得没错,我们的婚姻牵扯太多了,结婚不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离婚更是如此。”
“可是也不能这样对你呀。”
“这根本不公平。”
“肖洒。”看着肖洒激动的模样,兰泽喊了她一声,示意她不要再说。
舒歌停顿了一下,“我知道,只是最近我爸有意市政委那个位置,两年都过去了,这有什么……”
“舒歌。”
肖洒与兰泽看着舒歌,默契的没有再多说。
深夜,林庭延结束应酬回到颐和山庄,打开门,一室冰冷。
林庭延剑眉微皱,这是第几次了?不是深夜回归就是彻夜不归,这该死的女人到底将这里当什么了?
脑海无意闪过那天晚上在避风港的画面,难道她现在又跟那个叫兰泽的男人在一起?想到这里,大手紧紧握成拳头。
刚想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