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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永远-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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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顺带翻了个白眼。
“男人要是还干的了什么说明都是装出来的,可惜萧言是真醉了。”她怅然若失的表情只在脸上停留了一秒。
“可惜?”
“可惜?是可见,口误口误。”说完手忙脚乱的拿起我的汽水瓶猛喝了几口,气泡冲的水雾溢满了双眼,不停的咳嗽。
“你还有什么瞒着我!”借势我假装掐着她的脖子,咄咄逼人的问她。
她被我折腾的浑身发毛,释然的说:“好吧,好吧,我说!”我才松开了手,她继续说,“我只有偷偷亲了他一下,脸。”
“就这样?”
“顺便给自己加了一点戏。”
我越听越好奇,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为了表现真实感,我在拖鞋上抹了一层油,假装摔到扑向萧言。我只要千娇百媚的一笑,说一句地太滑了。他只要回我一句小心点,就可以了。”
“这是哪一出?“
“明天导演让拍的。”
“敢情你把他拿来练戏?”
“你可以这样理解。”
我正经百八的说:“这不像你,太作了。戏剧不是应该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吗?你反而用超戏剧的套路来演生活,观众会觉得太假,而且对手演技绝对负分。”
“果然出了岔子啊,我算是真明白了,现实不仅高于生活还高于戏剧。本以为萧言180的个子也不至于被我一下子扑到,哪里知道他绣花枕头一包草。”
“是你太牛掰!我以为你演《一吻定情》。”
若亚勾起嘴角的一抹浅笑,突然回过神来,说:“你偶像剧看多了吧!”
“没见过现实版的,太有冲突感。”
若亚突然很感慨的说:“有时候,有的东西,不是你喜欢就能得到,还要问对方肯不肯。”
“没坚持过怎么知道对方肯不肯?”
她说:“也对,你还记得以前和聂辰一起上过头条,你还告诉我聂辰把他当妹妹那个千金大小姐么?”
我点点头,说:“你说华氏的华子萱,怎么了?”
“对,就是她,最近和萧言走得特别近。”
我看着她忧郁的侧脸,拍拍她的肩膀,说:“近水楼台先得月。”
晚风拂过我们的脸颊,若亚哈哈哈哈的笑起来。我却有一种不好的直觉涌上心头。
有的爱情不是你衷心的给予祝福,就会不偏不倚的幸福下去,哪怕曾经有那么一刻你多么希望他们会走进婚姻的殿堂,共同宣读誓词。
作者有话要说:

、你的宠爱不声不响

那晚若亚告诉我,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爱上萧言的。爱,糊里糊涂,又难以割舍。在暴晒的艳阳天,细雨潇潇的沥青后巷,仅仅是一些旁人看来微不足道的情结,埋在心中翻译成爱的万转千回。但,谁又不是呢?
我和聂辰在这段平静的日子里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我是一个月前搬来的。
奇怪的是我并没有择床的习惯,却老睡不踏实。而聂辰并不是急性子,却也不见得脾气有多好。总在我辗转难眠躲去阳台的时候,找不到我而大发雷霆。总在我午夜梦回,惊出一身冷汗醒来,打开床头灯的时候,紧张兮兮的闯进来。
他担心也好,发脾气也好,最后又会好声好气的哄我好好睡觉之类的话。真的,我稀罕这种宠爱,我万般渴望这种关切,只是不可以自私的认为这是我应该得到的。就像抵用券一样,可遇而不可求。渐渐的我不会再开灯,也不乱跑。大概是因为聂辰依然会时不时深夜到我房间来,安慰似得摸摸我的头,理理被子,或是坐在床边大半个夜晚。微微凹陷的床沿,让人安定,又有一种深深的幸福感。仿佛用这片沉寂,诉说彼此的暗语。
搬过来那天。我的东西很少,只有一个箱子,一些换洗的衣物。他提着我的行李站在门口对我说:“你住这间。”自从那天我醒来后也没有认认真真的看过这里的布局和陈设。简约现代的装修风格,黑与白的完美搭配,有一种大方而低调的品位。崭新的墨黑色镜面推拉衣柜一组四个,更显得房间偌大又宽敞。正中央一张目测两米的大床,铺着条纹的床单似乎散发着薰衣草的香味。两盏床头灯与吊顶连接,悬挂在空中,把整个房间照的通透。
我吃惊的说:“这是主卧?”
他提着行李直接走进去,不答话。
我指着旁边那个房间,“我住客房就好,况且我也住不了多久。”站在门口嘀咕着。
聂辰自顾自的打开我的行李,推开衣橱,把衣服拿拿递递的全数放进去。转过来对我说:“什么叫住不了多久,爱住多久住多久。”他轻描淡写的语气,我咚咚的心跳,掷地有声的敲打在胸口,几乎快从喉咙蹦出。
我楞在原地一动不动,忽然被他一把揽入了怀中,我的头埋在他的胸前。
他的下巴轻放在我的头顶,说:“你瘦了。”
那一刻我似乎有一点心痛他的心痛,我笨拙的轻轻拍着他的背,像一个旁观者那样,说:“都过去了。”
他松开了我,哭笑不得的狠狠点了我额头一下,说了句,傻丫头。朝门外走去。
我扯住他的衣袖,问:“那脸有没有小一点?”
他顿了顿说:“没有!”
我又问:“胖点好看还是瘦点好看?”
他说:“都丑!”
我再问他就不理我了。
那天我们吃了一顿非常丰盛的晚餐,叫了一桌的菜,最后也没有吃完。
过后聂辰一直忙于工作,即便同一屋檐下也不是天天能看见他。而我也因为爷爷的突然离世,冻结的银行账户,死亡的相关公证书,医保的报销一系列复杂的手续,忙的焦头烂额。毕竟欠聂辰的10万块,我也想尽快还给他。
这天聂辰回来提起要去看他母亲的事,我说我陪你去,他同意了。第二天是周末,聂辰载着我到了D区把车停在了医院门口。我跟着他上了楼,走廊的尽头站着两个小护士探着身子往里看。我们走进了才听见她们谈话的内容。可能是她们太专注,连我们站在她们后面也浑然不觉。
一个压低声音说:“华小姐,是因为腿?”小心翼翼的看着另外一个护士,又接着说,“所以才那么久没来?”
另一个说:“应该是吧,但是听说上次聂先生还带了另外一个女人来医院?”
一个摆摆手,笃定的说:“不可能,华小姐什么人,一定只是逢场作戏。这么多年了,谁不知道他们是青梅竹马的一对。况且论家事,论感情有谁比得过华小姐?”
另一个又说:“也是,她人这么好,一点小姐架子也没有,只是可惜了。”
一个接过话又说:“她家那么有钱,请最好的医生做最好的手术,不行还可以送到国外去治疗,还怕站不起来?”
另一个护士赞许的点点头,说:“退一万步说,就算站不起来了,也还有聂‘‘‘”
我在她们后面听的傻了眼,脚像钉了钉子一样,一小步也挪不开。胸口突然炸开了蘑菇云一样,在五脏六腑之间剧烈的碰撞,火辣辣的燃烧,黑麻麻的浓烟呛到气管,又咳不出来。
她们突然停了下来,没再往下说。轮子碾过地砖的声音从屋内向外传来越来越清晰。两个小护士俨然被吓了一跳,赶紧转身离开,其中一个慌张间,猛然退后和我撞了个面对面。我也没有料想到会被撞倒,还好聂辰及时扶住了我的背,才不至于。小护士抬头看着聂辰煞白了脸,匆忙的弯了一个腰,喊了句聂先生,撒腿就跑,一溜烟的消失在过道上。
同时,一个女子控制着电动轮椅到了我们面前。她一双杏眼,高高的鼻梁,小小的瓜子脸,嘴唇上桃粉色的口红一点也不觉得突兀,反而衬得皮肤更加白净。一条宝蓝色的无袖贴身长裙,盖住了脚背。是恬静,气质优雅的那一类女子。
她说:“哦,晨曦也来了呀。”干净清澈的眼神望着聂辰。
聂辰放开我,把手插进了口袋。
“你好,我是华子妍。听我妹妹子萱说过,这位是秦小姐吧,我能跟你单独谈谈吗?”她用温柔的让人无法拒绝的语调说了这句话。但对我不起任何作用,只因为她是华子萱的姐姐,连带关系。恨谈不上,顶多是反感,背后做的那些小人的行为,有失身份。
“我想没这个必要。”聂辰坚决的话语替我回答了。
“晨曦,我在问秦小姐。”
我依稀明白了他和聂辰的关系。如果可以,我不想要知道这是真的;如果是真的,我到底要不卑不亢还是避而远之。我有点搞不清楚了。
我和华子妍来到员工会议室,宽敞的房间。
“秦小姐,首先我为我妹妹莽撞的行为,向你道歉。”她两手撑着轮椅扶手,身体前倾。
她的一举一动都透露着无比的诚恳,没有不接受的道理。我无奈的摇摇头,说:“华小姐,你不必这样。”
“再来我希望你向我道歉,连小孩也懂的道理,不会你不懂。比如先来后到。但是不知者无罪,我原谅你。”她抬眼观察我的脸上的异样。
不出所料我脸上的异样尽显无疑,没办法想象她态度如此之大的转变,一定是家族遗传。我觉得她的话很可笑,轻笑一声:“难道和谁恋爱,和谁结婚也有明文规定?先来后到在这上面有点说不通。”
她心高气傲的眼神向我射来:“你和谁恋爱,和谁结婚?与我一分钱关系也没有,不过晨曦不行!”
“他说过:不会离开我!”她逐字强调,聂辰对她的承诺。
我说:“那是爱还是同情?”我一心顾着辩驳,并不是有心伤害她。我只有一个念头,不想我的爱情因为他人,而左右动摇。
她有些气急败坏,在桌上随手抓了一个夹有文件的板子,狠狠向我扔来,我才发现我的话确实有点过分了。我总觉得这个故事像在哪里听过一样,于是潜意识冒出了那样的话。但就是想不起来。
恍神间,板子向我飞来,来不及躲闪,上面的蝴蝶夹子划破了我的额头。
“子妍!”聂辰推开门冲了进来大喊一声,“我送你回家!”
华子妍置若罔闻,指着我吼叫中带有一点沙哑:“说!说对不起!你说!”
我依稀感觉到有一小股热流顺着眉间往下流,抬手抹掉,往外跑。
华子妍不依不饶的说:“说对不起!站住!”
与聂辰擦身而过的时候,他小声喊了我的名字,转身想拉住我,却连我小拇指也没有抓住。我却头也不回的跑掉了。
我没数一口气跑出了几条街才停下来,聂辰没有追出来。是逃避多一点还是不安多一点,我说不清。是害怕多一点还是失望多一点,我更分辨不出来。
但 “青梅竹马,先来后到。”这几个字竟像《红楼梦》文本中“金玉姻缘”的言论一样,在心中长出了荆棘,五味杂陈。我不是绛珠仙草,聂辰也不是神瑛侍者,甚至没有“木石姻缘”一样的美丽词联系前世今生。唯有金线刺绣般的思念与爱恋,在空气中弥漫,牵绊。
作者有话要说:

、大梦一场人间蒸发

蹲在一家花店橱窗前,剔透的橱窗内,孔雀蓝花纹的黑色蝴蝶,翅膀一开一合,飞起来又落下,眼泪竟自顾滑落。我为它伤心,可为何轻易断定它又不快乐呢?我想这座城市每天有太多事情发生,每个人大都光靠自己眼睛看到的去理解,未必能够了解的更多,很有可能过于主观或者判断错误。或许眼前的困扰尚有可以解释的余地,并不如想象那么糟糕。
我拍掉裙角滚边线沾上的尘埃,站起来,透过玻璃映出的脸颊,泪痕早已消失不见。额前有点深,但不太长的伤痕可以用刘海盖住。常言道,开心也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况且我们这种生活在PM2。5浓度严重超标的环境中,本来预计就会拉低平均寿命,还忧郁成疾自行减寿,不太划算。
我像郝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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