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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融神秘地道:“我自然不会赶你走。不仅如此,我还要帮你一个忙。”
说完,祝融居然转过了身,似乎要离去。
花间见了,只觉得满头雾水,就在这个时候,祝融猛然又转了回来,只见他的手心中集结了一个淡蓝色的光明火球,明明看起来很寒冷,却又矛盾地散发着炙热的气息。
“这是!”花间一惊。
祝融笑了:“有点疼,你稍微忍耐吧。”
花间却是很开心的样子:“祝融大人安心,花间一定不辱使命!”
说完,强忍着巨大的难受感觉,从祝融手中接过了那蓝色光球。然后,丹田一鼓,一涨!缩——吸!
炼化玄奥!
。
斗魂太子府。
“咳咳,我有一种非常强烈的,不好的预感。”一边往嘴巴里塞着各种美味食物,子晓一边认真地对乾璇道。
乾璇的回答是把他脑袋推开:“你从哪里弄来的这些味道奇奇怪怪的食物?”
“哈哈哈……厉害吧?”子晓非常得意地道。
乾璇哭笑不得:“赶紧吃完吧,我好快些把这些气息诡异的东西给毁了。”
听到乾璇已经毫不犹豫地判了桌子上所有食物的死刑,原本满怀期待的子晓也赶紧收起了闪烁着金色光芒的希望般耀眼的目光。他可不敢得罪乾璇,至少现在。万一真的激怒了他,乾璇说不定会把他放在仓库里,好不容易采摘到的这些植物全部都销毁。他可是完全干得出这种事情的,子晓毫不费力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对了,乾璇。我的那个预感啊……似乎,是针对我而来的。”子晓正色道。
见子晓忽然如此严肃,乾璇也紧张了起来,开始为他运算。过了一会儿,乾璇忽然神色怪异地幽然道:“你们打的赌是那样的?”
“什么?”子晓回头道。
“没事!”很快清醒过来的乾璇立刻道,免得让子晓担忧地胡思乱想。
要是子晓知道,自己晓得了赌约内容,他说不定会当场崩溃吧?
话说回来,便是乾璇也没有料到,那赌约的内容居然那么……疯狂?
难为他们两个也想得出啊……
乾璇叹息着将自己神识收了回来。
“怎么样?”满怀期待的子晓立刻问道。
乾璇却是非常神秘地留下一句话又出门去了:
“我觉得你最好还是不要知道为好……”
…
“哼!你不说,我自己算!”子晓愤懑地想到。
十息后。
子晓面色阴晴不定:‘怎么算自己的命格啊……’
第三章 千小姐
如果子晓能够料到之后的事情,他肯定不会答应那个赌。
然而,他答应了。
因为子晓相信,虽然在修炼方面花间比自己早了很多年,可是就算如此,自己也不一定……不,肯定不会输给她。仙极境的机巧,又岂是那么容易突破的?无法领悟玄奥,那么就绝无可能突破进入仙极境。神祗境地比仙极境更难的也在于所有神祗都领悟,并且彻底明了了这世间的一切玄奥,仙极境,却只是对某种玄奥有了比别的大罗金仙更深刻的认知而已。其中,神祗之所以能天生领会玄奥,也因为他们的身体中都蕴含了一丝混沌之气。
世间种种,都生于混沌。身含混沌,等于天生就和玄奥自然地合为本身。
而玄奥,即便是领悟,也是很难的。
不然的话,为什么世界上有这么多大罗金仙,却只有寥寥无几的仙极境呢?
子晓简直以为,就算他不会赢,这场打赌,也肯定会不了了之。
所以,当他在自己的闭关室修门时,猛然听到了门外来自花间的呼喊声,他还以为这是花间主动要求解除赌约了。没错,这赌注的确有些狠了,花间也怕输吧?虽然他是很期待花间输啦,可是一想到他自己那边定下的输约之注,子晓又不由得皱起眉头来了。不告诉乾璇,也有这赌注的一部分原因,要是被乾璇知道他输了的赌注,一定会被嘲笑死的!
“咳咳。”不过,爱面子的他还是整理了一下因修理机关门而狼狈的打扮,这才非常悠然地走出府邸。
花间似笑非笑地站在大门外。
子晓一看到她这付模样,心中就发憷。上回看到她这表情,就是二人立约的时候。难道说,这花间是又想出什么“有趣”的主意了吗?
不知为什么,子晓打了个冷战。
背后发寒,刚要开口,却见花间迫不及待地道:“诶,我赢了,是你履行诺言的时候了。”
晴空霹雳。
“什么!?”子晓不能置信地用神识查探了一下花间的修为。花间倒也不在乎,没有一丝阻拦之意。果真,当子晓的神识想要侵入花间表体自然生成的保护气罩时,居然被轻轻松松地挡在了门外。这是花间的修为远远超越他的体现。可是,大罗金仙之间的差别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大?连神识侵入都做不到?除非,花间真的……
“不可能!”第一反应就是不承认。
可是子晓知道,事实摆在那里,不管他要不要承认,这打赌的确是他输了。
子晓试图赖账,却见花间道:“我们那日可是以天道发誓的,你确定你要撕毁誓言?”
花间这话的确正中靶心,可见她那日是有多么信誓旦旦。不管怎么样,以天道发誓的赌约……子晓他确实是没有胆子违反。
“好!”子晓一咬牙,道,“那么,履行就是了!可是,该有多久啊?”
花间哈哈大笑,道:“一年,不长吧?”
对于岁月悠长的神仙来说,一年的确不长。可是子晓心中却不这么认为:要知道,他是以那种情况履行赌约啊!一旦自己出了什么事……
子晓这种心意完全体现在脸上的人,花间一眼就能看破。于是她道:“你尽管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看着你,让你在人间,过得愉快!”
“难道……我就这么下去?我该不该和乾璇说一声啊?”
花间不屑地道:“地下一年,天上一日。你还怕什么?不过就是一天不见而已,难道还怕斗魂大人责罚你?”
子晓低头想了想,点头道:“那我答应你吧。不过,你要为我保守秘密!”
花间嘻嘻地笑道:“放心!”不过,谁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放在了心上?
。
人界,齐星镇郊外。
一个造型古朴的轿子缓缓地行驶在平原上。这是一座八抬大轿,而轿子两旁还有一群彪形大汉护航。
昨日,一个清雅的小姐在本镇的镖局要了一趟镖,保护她自己。
据她所说,是要去离齐星镇最近的一个府城——新文府。
这位小姐,姓千,是一位并不太娇滴滴的大家千金。想来,应该是哪个武林世家的女子吧,毕竟她看起来不缺钱,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孤身一人来了这个小镇。
轿子中。
千小姐——子晓,半死不活地赖在轿子的坐凳上,满脸都是不耐烦。
“唉,这点距离,要是能够飞的话,我一会儿就到了!哪还需要三天?”
子晓这也是无奈啊。
他和花间打的那个赌约,就是必须要在人间待满一年,而且不能使用任何仙术。
当然,这个赌约并不是那么困难,可是对于子晓来说,最困难的就是他必须女装,还要扮演娇嫩的千金大小姐!
“哼,我就在那新文府里硬赖上个一年……幸好这银两并不限制我带,否则我一介女流……呸!……怎么都活不下去吧?”子晓无奈地想。
这时候,轿子外面忽然响起了声音:
“千小姐,天色已经暗了,我们就地休息吧?”
子晓清了清嗓子,幽然道:“好,那么我便睡在轿子里吧,福伯麻烦您去安排一下众少侠的东西了。”
那被称为福伯的中年人自然是朗声道:“嗯,请千小姐休息吧!”
子晓松了一口气。
过了一会儿,他就听到外面忽然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那是镖局中的几个年轻镖师,轻声地谈话。还自以为没有人知道。
“嘿,你听那小姐说话声音,多么清脆啊!”
“可惜这群人都是一些煞风景的……啧,你说我们要是能……嘿嘿……”
“说归说,你可千万别干那傻事!我们也就这么几个人,万一真的闹得不好看,搞不好我们镖师就做不下去了!”
“不做就不做!我看,要是能把这小妞的钱都拿走,我们足以逍遥大半辈子了!她的行李可是鼓鼓囊囊得很,都是金银珠宝呢!”
“……你看到了?”
“是啊!”
接下来的话,子晓没再听了。
只是他的嘴角却勾起了一个嘲讽的笑容:敢打我的主意?
第四章 颇死路
子晓听完了那些心怀不轨的几个镖师的谈话,仅仅默不作声地假装什么也不知道。当然,并非是他喜欢像乾璇那般扮猪吃老虎,只是他早已在盘古界和花间作约,来到人间这一年,绝对不可以使用一丝一毫的仙术。否则,怕麻烦的他早就把这群镖师扔去爪哇国了,哪里还轮得到他们放肆?
不过,如果他们这群人真要反水的话,子晓倒也不怕。人间的武术,他也是略懂一二的,结合了修仙者的强横身体,便是以一敌十、敌百又如何?反正他们拿什么东西也不能把子晓怎么样。
仿佛已经看到那群镖师拿着武器劈砍到他身上时,见他这“弱质女流”毫发无伤后,见鬼了般的脸色,子晓嘿嘿嘿地阴笑起来……
一天后。
再次赶了整整一日的路,众人都有些疲乏了。子晓也很会来事,赶紧又叫来那押镖的福镖师,令他就地扎营。福伯虽然是个精壮的中年男子汉,不过也能体恤他的手下们。现在见到这位“千小姐”如此善良地替他把心里话说出来,自然是很高兴地去为子晓传达了他的命令。于是所有镖师都非常感谢这位“千小姐”。只有那几个心怀不轨的镖师看到众人如此推崇子晓,很是有些担忧。不过,当他们的目光看向远方时,忽然又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子晓自然不会错过他们这奇怪的笑容,心下很快就有些紧张起来。他知道,接下来一段时间,恐怕不能得闲了。
“哈哈哈……”
忽然,一阵刺耳的笑声远远传来,随着马蹄飞尘滚滚而来,几十匹骏马驮着身强体壮的山匪贸然出现在了所有人面前。
“保护千小姐!”福镖师大喊一声,横刀在前,几十个镖师立刻响应,也都一个个抽出了刀子,摆出了搏命的架势。而那些山匪却只是笑,其中一名首领模样的人道:“我们今日来此,也是收到了确切消息的。这位千小姐,我们不要她的命,只有留下足够的钱财,我也不舍得我的兄弟们出事。”
子晓沉吟了一下,从轿子里传出沉稳的回应:“好,只要你不伤害这群护送我的镖师,你要多少钱,尽管告诉我,如果我有,必然给你。”这句话一出,轿子旁边的镖师们立刻露出了感激的表情:如子晓这般心疼押镖镖师的雇主,可是难得一见的啊!
“爽快!”那首领哈哈大笑一声,“一万两白银!不知小姐给不给得起?”
一万两白银!
福镖师立刻怒喝道:“你太过分了!这不是强人所难么?我还没听说过,这座山头,哪个营寨要这么多的过路费!”
那首领笑道:“千小姐是天姿国色,自然不比其他人啰。一万两,给是不给?”
“好。”就在所有镖师都已经做好战斗的准备时,子晓却忽然从轿子里传出了声音,“可以,上来拿银票吧。”
首领点点头,对自己身边一个喽娄使了个眼色。那喽娄立即就屁颠儿屁颠儿地跑到了轿子前。众人只见一只雪白的藕臂藏在浅褐色长袖中,一件紧紧的和那玉臂一般颜色的纯白内袖衬在手边,晃花了人的眼。就连那喽娄,一时间也盯着这只手臂发呆,居然忘记去接过“她”手中轻轻捉着一角的银票。
子晓咳嗽一声,惊醒了那喽娄。
那喽娄淫笑着,大手抓去,说是要拿银票,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