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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里隐隐的火星明明灭灭,那层薄薄的月光轻裹着他深色的衬衫,盈盈泛着冷辉。
洛少东。
思暖抿了抿唇,忽然想笑,明明知道隔着这么遥远的距离他看不到,可是她还是戚戚然的笑起来。
她从来没有站在这个位置看着那个窗台,直到今天才知道,原来这个角度相望是这样的清晰,那么他一定知道,曾躲在帘子后的她,等的是有多么的辛苦。
不过都不重要了,当初都不曾重要,现在想来更加无意。
念念不忘,是属于她一个人愚蠢的坚持。
——
思暖一进门,还未完全将门合上,暗影里的洛少东便欺身过来。
即使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她都觉得莫名恐惧。因为周身都是他阴厉的气场。思暖困在洛少东与门板的罅隙里,进退皆是桎梏。他曾经温暖的怀抱,此刻却像是冰冷的钢铁,让她无端的窒息。
“你放开我!”思暖捏紧了汗涔涔的手心与他对峙。
他不语,只是瞪着她。晶亮明灭的瞳仁像是黑黑的宝石。
“我说你放开我!”思暖扬手,狠狠的推了推他的胸口。手间的提包受力撞在他的身上,他却丝毫没有反应。
“不许去见他的奶奶。”他低沉压抑的声音在黑夜里绽放,霸道又冷漠
思暖攥紧了他胸口的衣襟,想起他站在姜瑜儿身边时的浓情蜜意,顿时所有委屈与怒气一齐迸发。
“为什么!”
洛少东自然没有将她眼里的情绪落下,为什么,他也问自己为什么。难道告诉她只是因为他听闻阮家的老太太如狼似虎的给两个孙子找孙媳?
他长久的沉默惹得思暖愈加的不痛快。
她扭开了头,不再去看他,似乎和他这样两两对峙都觉得吃力。
“你凭什么管我,就凭你是我哥哥?”思暖将哥哥两个字咬的格外的重,语气上扬透出挑衅的意味。
果然一瞬间洛少东就变得怒气冲天。
他扬手狠狠的捏住了她的下巴,硬让她转过头来。不及她怒目相视,他就俯身劈头盖脸的吻了下去。
思暖死命的挣扎,他便上前一步用他钢铁一样的腹肌更用力的顶住她柔软的身子。
他明明恨得噬心蚀骨,却还是不敢真的用力。
思暖反抗不得,就拒不回应。
她紧抿着唇,一动不动的任由他吻着。他的唇舌无法肆意的攻池掠地,便停留在她的唇边轻吮摩擦。
“他吻了你哪里?”
他的声音喑哑的好似从喉头硬挤出来的。他边问边扬手用大拇指去轻抚思暖的唇角,他指腹的薄茧粗糙又冰冷,每一次的碰触都好像是要销毁那根本不存在痕迹。
思暖笑了,笑容好似暗夜里妖冶的蝴蝶轻盈的落在她的唇边,梨涡若隐若现。
“那么,你又吻过她哪里?”
洛少东的轮廓很深,眸子里暗涌起伏。
“她?”
“怎么,太多,记不清了?”梨涡越深。
洛少东的眸子彻底暗了。
“你想知道?我统统可以告诉你!”
洛少东说罢,握住她的手腕退后几步。
客厅的沙发深阔,他就这样狠戾的拉着她跌进了沙发里。
他微凉的大掌肆意的褪去她身上的衣衫,浑圆白皙的肩头和细嫩的肌肤统统绽放在冰凉的空气里。
他吻住了她的耳廓低语。
“记好了,我都吻过她哪里!”
——
思暖惊慌滚烫的眼泪终于顺着脸颊流下来,她委屈的抽噎却丝毫没有引起他的怜惜。反而,他的无情放肆才像极了受伤的那一个败者。
他俯身含住她的唇角,尝尽她的惊恐也尝尽她的甜美。她细微的喘息落进他的嘴里换来他更为厚重的喘息。
思暖的双手胡乱的在他胸前推搡挣扎,推不开他沉重的身子却反而撕扯下他衬衫上的扣子。他古铜的皮肤在灰暗的视线里依旧泛着精光。
思暖耳根一热,甩头从他的吻里躲开,她本能的想要退后,他的身子却以一种更亲密的姿势逼近,直到紧紧的贴着她将她的身子抵进沙发的深处。
她退无可退,他进无可进。
***在贴合的肌理中胡乱的滋长。
他原本微凉的大掌已然变得滚烫,自她僵硬的脊梁一路向上,掌心粗糙的薄茧摩挲着她细嫩的背,直到托起她的后颈,让她看着他。
他再一次吻上紧抿的唇,却只是小心翼翼的,轻柔的允吮试探。直到她的理智在他的温柔里溃败,他才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的侵占她一切的美好。
思暖感觉到自己浑身都在颤抖,心间正***动着一股可怕的力量,随时都会以灭顶的气势掌控她的身心。
洛少东已经渐渐转移了战地,她敏感的颈间和柔软的胸前都被烙上了属于他的痕迹。他的吻如密密麻麻的春雨,一路滋养着她枯萎的身体。
思暖的双手还死死的抵在他坚硬的腹间,像是在做最后的抵抗,殊不知这自以为是的抵抗却反而成了引燃他的导火索。洛少东看见了她眸中所有无助不安的情绪,可是他根本不想就此放过了她。
他握着她纤细的手腕轻轻一带,将她长藕般的长臂环在了自己的腰上,几乎用着全身的力气欺在她的身上。
她是那么软,好似随时都会融在他的身下。
他轻伏在她的锁骨之上,久久的拥抱着她,却在她全无防备的时候挺。身。进。入她的身体。
她疼的瑟缩进他的怀里,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嘴唇却倔强的一声不吭。唇角有细微的鲜血溢出来,那抹嫣红就好像是此刻的她,娇若阳颜如花。
他用自己的唇轻抚着那个伤口,扣紧了她的双手再一次进入。
他们就像是在欲海沉浮的两片孤舟,唯有紧紧的依偎着彼此,才不会被无情的浪花拍散远离吞没。
两个人的身子都沁出了细密的薄汗,可是洛少东却依旧不愿意松开。
好像只有这样完美的契合对他而言才是真实的。
思暖早已不再抵抗,就好像是熨帖在他身上的一朵浮萍,因为害怕风雨飘零,所以只得紧紧相随。
那狭长的一方小小天地,携着两抹相依相偎的身影。
倦极了的思暖伏在他的胸前低低的抽泣。
“洛少东,你混蛋,你明明恨我。”
——
哦呵呵~~~小小船儿不成敬意,望各位姑凉们笑纳~~
想看豪华巨轮的滴妹纸们,不要吐槽伦家喔~~~
我们曾紧紧拥抱,却又轻易的放掉1
更新时间:2013916 1:51:51 本章字数:3562
思暖病了。爱夹答列
好像真的应了那句病来如山倒。蛰伏在她体内的高烧以燎原之势席卷了她。
简愿说过,人不能轻易脆弱,身心皆不可以。一旦你在意识上服了软,什么妖魔鬼怪都会欺负你。
思暖记得,却做不到。
卓云眉发现她的时候,她已经蜷在那团柔软的棉被里一整天了。也不是没有吃药,从洛少东买回来的一大堆药盒里拣了一个盒子最漂亮的吃下,可是高烧就是不见退下去榛。
她迷迷糊糊的,却还是想着,徒有其表大概就是这样的。
卓云眉带着洛家的私人医生付志康上门。付志康的爷爷付庆丰在洛家做了几十年的私人医生,没想到年老了,还有孙儿继承这衣钵。
付志康看起来比思暖年长一些,作风沉稳的很。他坐在床头动作娴熟的为思暖打吊针已。
卓云眉凑过来问他没事吧。
他低头对上思暖半睁半闭的眼,表情深不可测“现在没事,若是再拖几个小时就得重新合计智商的问题了。”
卓云眉听罢,啧啧的低头心疼又懊恼的责怪思暖,言辞来去间不过就是这么大的人了却还是不会照顾自己,也不知道这么些年在国外是怎么过来的。
思暖有些想笑,但是现在这会儿若是笑出声来那真好像没心没肺了,她闭上了眼。
卓云眉还在念念叨叨的,她其实不常这样,人前总是大方得体的洛夫人,可是再矜持也终归是个母亲。
付志康随着她出门,也许是这样的洛夫人让人觉得亲切又有归属感。不由的开口宽慰她“最近感冒多发期,少东那么好的身体都没有逃过,别说卓小姐身子弱了。不过他大少爷伺候的人多,有个头疼脑热也不打紧,卓小姐一个人……”
门合上了,隔断了付志康和卓云眉的声音。房间内一下子静的发沉。
思暖睁眼,怔怔的望着在灯光下莹莹发亮的点滴瓶,像块臃肿的水晶。脑海里千奇百怪的念头一一闪过,最后她才想到,洛少东的感冒,会不会是那夜承欢从她这儿传染去的。
活该。
她搜罗了一圈,也只想到用这两个字去咒骂他。
枕边的手机忽然响起来,叮叮当当的欢快无比,到好像是在嘲笑她词穷。1
她腾手去接,没想到是许久没有联系她的梦窗。
语气恹恹的,比生着病的思暖更加有气无力。她说她今儿就要搬回洛家去了。
思暖想,母亲这次过来,大概就是要对她说这件事的,好借着这个名头对她也旁敲侧击一番。
电话那头有轻微乒乒乓乓的杂音。
梦窗说是洛少东的命令,这会儿他的人跟强盗似的在她屋里搬东西。
思暖听着,洛少东的所作所为全然在她的预想之内。他表达的再简单粗暴,也不过是为了梦窗好。
她以为照着梦窗的脾气,这铺垫的话说完,就该把那些她启齿不了的咒骂统统的甩到洛少东的身上。可是她却没有,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在电话那头嘤嘤的哭起来。
思暖无力招架,想着开口安慰,话到嘴边却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千疮百孔呢。
“暖暖,我见过那个混蛋了!”
——
洛少东坐在榕园大门口的台阶上,手肘枕着膝头,只是淡淡的坐着,Zipper打火机在他的指尖吧嗒吧嗒的响,那团明火忽隐忽现,他却连抽烟的心情都没有。
家政公司的员工井然有序的在他面前进进出出。洛梦窗不过是临时过来避避风头,带来的家当却是无比的考究。
她从来都是一个对事事要求完美精致的女人,偏偏当初选择了粗糙的结束的自己的爱情。
客厅盛大温和的橘光轻拢着那个男人高大的身影,却好像依旧驱散不了他周身的冷漠。他沉甸甸的脚步在洛少东的身旁停下。
“去喝一杯吧。”他说。
洛少东食指轻轻一挑,打火机的盖子按下了那团小火。这块冰冷的金属已经在他的掌心握的火热。他算了算,从町煜对他说“让我见见她”到“去喝一杯吧”中间,连十分钟都没有。
屋内平静的没有一丝声响,比他想象的来的平和许多,也难以招架许多。
洛少东站起来,拍了拍裤子,转身进了屋。
洛梦窗的房门虚掩着,他才走近,就听里面传来隐隐的哭声,这丝压抑逼仄进他心底最柔软的那一个地方,他伸手想要推门,却听到洛梦窗喑哑的声音传过来。
“暖暖,我见过那个混蛋了!”
洛少东的手僵在门把上,犹豫了一下终是轻轻的缩了回来。
他转身折回门厅里。
町煜坐在他刚刚坐着的位置,指尖的烟头在晚风里明明灭灭,火星乱窜。
他的背影也是说不出的落寞,看的洛少东也是五味陈杂。他应该恨他的吧,就算不恨,也不该是现在这样的心疼。
町煜其实早就不抽烟了,听说是家里的那位刁蛮夫人一心想要怀个品种优良的孩子给逼着戒了。可是结婚这么些年,孩子却久久没有怀上。坊间流言四起,媒体争相猜测这个中缘由。
洛少东这会儿忽然恍然,所有的一切,也许只是町煜从来没有想过要。
在怀孩子这件事上,男人往往是主导。一旦男人不想要,女人费尽多少心思,都是白搭。
而男人,可以和不爱的女人有性甚至有婚姻,却通常都会只希望和他深爱的女人孕育孩子。
町煜深爱过梦窗,至少曾经一定深爱过。他知道,因为知道,所以当年只是狠狠的甩了他一拳却还能冰释前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