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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约
感谢各位亲爱的朋友支持天琴新书。此文写的是《错拐妈咪》中龙皓轩和叶佳的故事。因为在妈咪文中设定了大概的故事框架,而又一不小心被我设定成从虐开始了。所以本文将会涉及到一些虐身的情节,其实我本人是很不喜欢写虐身戏的,但妈咪文中给龙皓轩和叶佳垫定的基础就是虐,所以只好硬着头皮在写了。
妈咪文中很多未解的事情也将在这一本中向大家揭密,希望能呈现给大家一个动人的爱情故事,谢谢大家!
叶家别墅内,装饰豪华的大厅内,此刻正处在一种水火不容的境地。一位妙龄女子流着泪,冲坐在真皮沙发上的一对老年夫妇叫嚷道:“如果你们再不把我和龙天明的婚约解除掉,我就……!”
她就怎样?去死吗?打死别人也不会相信她会选择死!
果然,叶夫人讥诮地睨着她,挑眉道:“你就怎样?男人花天酒地有什么不正常的?凭几份报纸你就想跟别人解除婚约了?你当婚姻是儿戏吗?”
“这是几份吗?这个月已经有十份了!”叶佳抄起桌面上那份印有她那个所谓的未婚夫跟别的女人在街头拥吻画面的抱纸,甩在叶夫人的身上。她怎么就那么倒霉?摊上这么一个傻乎乎不说,还风/流成性的未婚夫?
“你要搞清楚,你嫁的是龙家,不是龙天明!”叶夫人冷冷地说完,站起身子,和叶老爷一起往楼上走去。
“爸,妈,难道你们就不担心佳佳以后的生活吗?”一直立在旁边没有开口说话的叶翔飞终于开口了,声音冷漠至极,一如他冷配帅气的外表。
“翔飞,你只管劝好佳佳就是了。”叶老爷不悦地瞪了叶翔飞一眼,转身继续往楼上走去。
“翔飞,你要帮我,我宁愿死也不要嫁给那个臭男人。”叶佳转求叶翔飞,一双水眸乞求地凝视着叶翔飞。
叶翔飞的学识,叶翔飞那出众迷人的外表,早已经把她一颗芳心吸去。这辈子,她只想嫁给他,和他过一辈子。谁都知道她喜欢这个异父异母的哥哥,可是,谁都看不出来他们会不会有结果。
“佳佳,我会帮你的。”叶翔飞伸手,抬起她的下颌冷酷又略带温柔地望着她,向她承诺着。
“谢谢翔飞哥哥。”叶佳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悄悄偏过脸回避他炙热的视线,目光再次落回那份她让抬不起头的报纸!龙天明!居然敢给她脸上抹黑?!她要是乖乖嫁了,就不叫叶佳了!
莫名被虏
莫名被虏
报纸风波惭惭平静,叶佳因为不喜欢住在那个没有丝毫温暖的叶宅,所以从初中起就选择了住校。已经大学一年级的她是个天真活泼,调皮可爱,讨人喜欢的女生。
高高兴兴地夹在人群中走出校园,叶佳便在一片惊羡的目光中上了叶翔飞的高级跑车。笑眯眯地冲他道:“翔飞,你这个星期怎么会来接我?”
叶翔飞轻笑一声,将手中的报纸递到叶佳的手中,含笑道:“因为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不会又是关于龙天明的吧?”叶佳对报纸早已经有了恐惧,所以不敢随意翻开。
叶翔飞点了一下头,叶佳的小嘴一翘,便不高兴地将报纸甩回他身上,臭骂道:“讨厌!你也跟别人一起嘲笑我!”在这个大城市里,有谁不知道她叶佳有一个比种猪还恶心的未婚夫?
叶翔飞邪笑着将她的小手抓在掌间,在她的脑门上敲了一记:“你就不先看看内容再来骂我呀?”
叶佳听他这么一说,慌忙打开报纸。浏览了一下后惊讶地抬起头颅,盯着他道:“龙氏倒闭??”
“是的,拖不过两个月,龙氏就将要在F市内消失了。”叶翔飞低笑着,嘴角流露出一丝欢喜的笑容。
一个傻乎乎的,什么都不懂的垃圾,根本就配不上他的佳佳。幸好的是,从上一回的报纸风波到现在,也不过才短短两个月时间,龙氏就已经濒临倒闭了。
“这就是你要告诉我的好消息啊?”叶佳无趣地嘟了嘟嘴,龙氏倒闭关她什么事嘛!
“傻丫头,你能聪明点不?妈不是说了么?你嫁的是龙家,现在龙家垮了,再把你嫁过去也没有任何意义了,妈今天已经前往龙家替你把婚约解除掉了。”叶翔飞笑眯眯道。
“啊?!真的!?”叶佳尖叫一声,待叶翔飞点头后,兴奋得差点要跳上座椅上尖叫了。
叶翔飞看着她开心的样子,微笑着启动车子,车子快速地行驶在车道上。叶佳高举着手中的报纸,迎风大声欢叫道:“翔飞哥哥!我好高兴啊!我终于摆脱那个恶心男了!”
叶翔飞认真地开着车子,也被她的兴奋感染了。嘴角吟着欢快的笑容,跑车驶过之处,留下叶佳那一串开怀的大笑。这果然是天大的好消息呀!她不用嫁了!以后可以光明正大地和她的翔飞在一起了!
车子在驶上叶家私人道路的时候,前面突然出现两部高级轿车,不巧刚好堵住跑车的去路。叶翔飞不得不停下车子,摁了一下喇叭。
前面的其中一部车子四扇车门突然打开,走出来四名戴墨镜的男子,大跨步地往两人走来。没有开口说一句话,一把将敞蓬车内的叶佳抓出跑车。
“喂!你们要干什么?”叶佳被吓得惊叫起来,完全搞不清楚状况。叶翔飞更是急得大吼:“放开她!”可惜,等他推开车门的时候,叶佳已经被对方抓进房车内。
车子在他的身边飞速掠过,呼啸着往山下走去,叶翔飞跟着跑了几步,随即折回身子,快速地将车子调头,往山下追去。
下了山底,望着眼前四通八达的道路,他愣在原地,不知该往哪里追!
变态的男人
变态的男人
叶佳被人摁在座椅上,气急败坏地大吼道:“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抓我!喂!”
几位男子似乎没有听到般,任由着她大吼大叫,就是不理会她。他们的任务只是抓人,不该说的自然不会说。
叶佳吼了半天,知道对方不会理会自己后,开始望向车窗外面。窗外,飞逝而过的景物并不是她认识的,而且越走越偏。她的心里开始惊恐起来,他们一句话都不说,到底要带她去哪里?
车子绕上一条盘山公路,公路的右边,是一望无尽的大海。波澜壮阔,叶佳却根本没有心思去赏美景,心里一直在担忧着自己该怎么办。
走了将近一个小时后,车子终于减速,缓缓地开入一个大宅子。这个时候,天已经惭惭地开始暗下来了,叶佳望着这个有些复古的大宅,忍不住再次问道:“你们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男子依然没有回答她,拉开车门将她拉了出去,然后押着她往屋里走去。
叶佳被推得几度站立不稳,没好气地瞪了他们一眼道:“你们别碰我,我自己会走!”不管这帮流氓抓她来做什么,气势上绝对不能输给了他们!
经过一个诺大的客厅后,叶佳被押着往二楼走去,也不知绕了多少条道后。终于在一扇木门前停下,男子轻轻地敲了几声门板,微微将门推开一条细缝,对着里面恭敬地开口道:“少爷,叶小姐已经带到了。”
叶佳突地倒抽了口气,不是因为身边的劲装男子,也不是因为害怕。而是……从门缝里益出的几绥冰冷的气息,让她突然觉得自己此刻正站在冰窖前。他们为什么把她带到冰窖来?难道要冻死她吗?!
而里面那位他们口中的‘少爷’到底是死的还是活的?正当她在惊愣间,屋里传来一个庸懒的声音:“让她进来。”
男子将房门整个打开,一把将叶佳推了进去后,重新关上房门。叶佳被推得一个趄趔,差点趴倒在地毯上,她惊呼着稳住身子。打量了一下四周,屋内的光线已经被宽厚的窗帘遮去一半。昏暗一片,而她也终于发现,这里根本不是她想象中的冰窖,是一个超大超豪华的卧房。
她现在疑惑的是,世界上有那么低温度的空调吗?难道是她不知道的新产品?无意识地抚摸着双臂,叶佳睁大双眼打量着四周。
“站好,让我好好看看你。”一个冷漠的声音如鬼魅般地从身边响起,叶佳愣了一下,顺着声音望去,终于在一片昏暗中看到一个高挑挺拔的身影。那是个男人,而且看着有那么一点点眼熟,虽然看不太清他的脸蛋,但仍然能感觉到那来自他身上的贵族气息。那是一个很高,很精壮很帅气的男人,浑身上下散发出冰冷的气息,一如这间冰窖般的大卧房!
至命的羞辱
至命的羞辱
而此刻,他正穿着一套雪白的睡袍,站在窗帘前面,手里拿着一个小型望远镜,显然刚刚是在看窗外的风景。拿望远镜的手上移,远远地放在眼前,透过镜片扫视着叶佳的全身。
直觉告诉叶佳,这个男人不简单,就这冰冷的气息,就足以让她心跳加速了。目光硬是不敢接触眼前这个冰冷的身影。
可是,当他拿着望远镜在打量她的时候,叶佳终于忍无可忍,气急败坏地叫道:“喂!你这人是不是有病呀!干嘛这样看我!”
‘砰’的一声,是望远镜砸在桌面上的声音,妖孽男终于有所行动了。抬起修长的双腿,两个跨步便迈到叶佳的面前,一只手抓住她的肩膀,一只手捏起她的下颌。无论是哪一只手,力道都大得让叶佳眼冒晶星!
“喂,你放开我!”叶佳强忍住痛楚,本能地开始挣扎起来。
男人没有理会她的叫嚣,也不给她挣脱的机会,低头细细地打量着她的俏脸,久久地打量着。然后俯下头,粗暴的吻便落在她的唇上,地狂吻着。
叶佳被吓呆了,这个臭男人居然在吻她?!有没有搞错!第一次见面便吻她?而且,他为什么不能好好吻,一阵痛楚由她的唇上传来。紧接着便是一阵浓郁的血腥味在两人的唇齿间漫开。
叶佳又惊又慌又痛,唯有挣扎,死命的挣扎,可是没有用。如是,抬脚狠狠地往他的脚面跺去。他的唇只停了那么一秒,更加粗暴的吻便开始展开了。
他的手,从她的肩部移至脖子上,就那么稍稍一用力,叶佳便开始喘不过气来。脸色越来越苍白,嘴里的血腥味越来越浓郁,她的神智也越来越模糊。而她,居然还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不知道为个男人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对她。最后留在她意识内的东西,是那个男人一把扯下他身上的浴袍,男人健壮的后背,一条栩栩如生的藏青色巨龙蓦然出现在她的眼前,对着她俯视耽耽,仿佛要一口把她吞嗜!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仿佛作了一场噩梦,可是围绕在四周的冰冷空气又显得那么的真实。叶佳是被冻醒的,幽幽地睁开双眼,动了动身子,发觉浑身上下都酸痛得让她动弹不得。
唇上更是痛得她连开口喊救命都喊不出来。低头,才发现自己身上********,雪白的肌肤上,一块块的青紫密密麻麻地遍布她的全身每一个角落。她的身下,几块血渍如梅花般盛开在米白的地毯上。
至命的羞辱2
至命的羞辱2
她的脑子轰的一声,瞬间意识到自己已经被人……。泪水瞬间由她的眼眶中冒出,她的清白之身,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被一个连长相都没看清的男人夺走了!
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抵在羊毛地毯上。透过泪雾,她看见自己的衣服正被散乱地扔在一旁,已经破得不能再穿了。
畜生!她在心底狂喊着,恨不能将那个杀千万的男人立刻处死!可是,此刻她却连站起来的能力都没有!
有谁可以告诉她,这里是什么地方?她要怎么走出去?冰冷的冷气肆虐着她不着寸绥的身体,不知是痛了,还是冷了,她开始发起抖来。
就在她快要经受不住再度晕死过去的时候,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