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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幽倒是也没有追究,反正她眼中的易尚经常是不怎么正常的。
“我早上看到左怡了。”程幽说。
“她又找你麻烦了么?”易尚立刻问。
程幽摇头,说:“她瘦了很多,脸色也不好看。”
易尚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程幽,过了一会才说:“那是她自找的。”
“她很喜欢你。而且,她也没做什么。再说你也惩罚过她了。就算了吧。”程幽结结巴巴的说道。
“你当时差点就死了,那是眼镜蛇啊……”易尚皱眉,“你就那么不在意?”
“也不一定就是左怡。况且,我不是好好的,什么事情都没有么?”程幽说,“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吧。再说她也算救过我一次啊,要不是左怡及时告诉你,我就被暴尾龙给弄死了。”
易尚冷哼一声,反问:“难道就没有可能是左怡诱导你进去的,然后假意来告诉我?程幽,你总是这样,很容易受伤的。”
程幽无语,从易尚的表现来看,这件事还真是和自己有直接的关系,如果左怡什么都没有做,却因为自己而被赶出了家族,自己的罪过可就大了。
就在这是,有人推门走了进来,程幽和易尚扭头去看,就看到左怡走了进来,脸色苍白,当抬头看到程幽的时候,微微暴怒,问道:“你还想怎么样?”
程幽忽然脑中灵机一动,轻蔑的一笑,对左怡说:“其实我是来这里告诉易尚,就你这智商,实在是想不出那么精妙的计策来对付我。所以,算的上是给你求情了。”
左怡愤怒,但是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她是一直来直去的姑娘,对付程幽也都是摆在明面上的,不屑于在暗中使坏,但是程幽显然就不是了,总是喜欢饶人,这个时候,更是毒舌。
左怡上前就要动手,却被易尚一把拦住,左怡苍白了脸,对程幽说:“你不要得意了,不要以为有人护着你,我就没有办法了。”
程幽冷笑,凑了过去,问道:“怎么?你还能想出办法来?我说易尚,你看她这行为,哪里像是一个高智商的人能做出来的么?我说,你就不要难为她了,她也就这么一点智商。”
易尚心里当然清楚程幽的意思,这是摆在法子在给左怡求情,但是这么个求情法,不是招人讨厌么?左怡肯定是不会在意,说不定以后还会给她程幽找点什么麻烦。
程幽可就不这么想了,她知道左怡性格直接,更是不喜欢欠人情,自己当个恶人,这么求个情,她左怡也不会不好意思。要是真的在左怡面前求情,左怡肯定还以为自己有什么阴谋,更加恨自己了。
左怡可不知道程幽和易尚想的什么,一心的觉得自己委屈,但是又没法排解,对易尚留下一句:“随便吧。”就转身离去了,心里那个难过,就不用说了。
左怡摔门走了,程幽鼓着腮帮子,转身问易尚:“这么个脾气,能做出那种事情来?我说易尚,你打算怎么办?”
易尚苦笑,说:“有你这么求情的么?算了,算了,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怎么办?不过那个谋划的人,肯定还会出现,你可要小心点。”
程幽点头,心中暗想,这都一个月了,也不知道是没有可乘之机还是自我保护的太好了,难道这人在等松懈的那一刻,然后致命一击?程幽想到这里,不由的冒了冷汗。不过还是对着易尚展现出一个迷人的笑容来,说道:“没什么,我会小心的,再说薛涛也注意着呢。”
易尚的神色变了变,但是马上恢复原样,点了点头。
程幽转身出来,就看到左怡站在路边,似乎在等人的模样,程幽当然没有当回事的就从她身边走过,左怡去伸手抓住程幽的胳膊,程幽回头,就看到左怡微微泛红的眼睛。
左怡故意别开眼睛,对程幽说:“谢谢你刚才求情,虽然表演的很假,而且剧本也超级差劲。”
“其实我早应该谢谢你上次通知易尚我碰到暴尾龙的事情。”程幽说。
左怡显然没有想到程幽会这么说,微微一愣,认真的看着程幽,然后轻声哼了一声,算是回答,放开程幽,转身离开了。
程幽觉得,也许她和左怡以后应该不算是敌人了,看,化解仇恨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过,她和左怡之间有仇恨么?程幽自顾自的笑了笑,然后朝着宿舍走去,估摸着已经到了吃午饭的时间了吧,看看这一上午折腾的,还真是麻烦的充实……
程幽决定,明天早上还早起,不过出门前要看黄历。
小也附言:这两章平淡了吧,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淡,一个惊天的大阴谋在等着大家来破解。左怡,将在其中起到非常关键的作用,如果还和程幽敌对,小也也无法将程幽从生死攸关中解救出来了……所以,决定让左怡逆转过来,成为程幽的贵人……
。。
第二十九章 谁痴了
再次踏进剑术学院的时候,程幽看到的不仅仅是薛涛一个人,还有个看起来容貌和薛涛有点遗传学相似的人站在那里。杜熙远看到程幽一脸的迷茫,显然不认识这个人,心中担心程幽搞出什么乌龙事件,于是轻声提醒说:“那个是剑术社团的社长薛流,是剑术社团的组织者。”
程幽了然,点头说道:“哦,原来是他啊,我说怎么剑术学院现在怎么学会圈钱了,料定那些死老头子也不懂得这些手段。”
杜熙远冷哼了一声,低声说:“得罪了他,有你的好果子吃。”
程幽立马闭嘴,她知道杜熙远不是喜欢危言耸听的家伙,他向来说的都是实在话,程幽也略微的学过一点点看面相的本事,就因为薛涛长了一副看起来好欺负的模样,程幽在如此的肆无忌惮,但是眼前的这个薛流,虽然和薛涛神似,但是毕竟不同,程幽已经从他那微微挑起的眉眼,但到了他的狠辣。
程幽无事人一样,站在一边,不想被人注意到的糊弄过去,但是这里就这么大地方,一眼就望到边了,程幽一走进来,就被薛涛和薛流看到了。薛流上下打量了一番程幽,嘴角隐现出一抹的笑意,是一种轻蔑嘲讽的笑意,程幽对这笑容自然很是了解,要知道,自己在剑术学院可没有少受这种眼神待遇。
程幽向来的做法就是忽略不计,程幽故做轻松的对薛涛展露了一个自以为还算是合格的笑容,然后问道:“今天的功课是不是暂停啊?”
薛涛看了看薛流,对程幽说:“你在旁边等一下吧。”
程幽坐在了一边的石凳上,耗时间,就看到薛流嘴角总是扯着那点点的挑衅和嘲讽,不由的心中暗叹,这就是剑术社团的社长么?看起来怎么不像是一个好人?不由的又庆幸起教导自己的亏得是薛涛,要是这薛流,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因为薛涛这一个月来,对程幽还算是客气,所以程幽也渐渐的不再找麻烦,很大程度上认同了薛涛的存在,两人已经达到了一种很久没有相互挖苦的默契阶段,自然这个时候出现了薛流这么一号的人物,程幽习以为常的就把这个面色略有些阴险的人物划分到了敌对的一方。
不大功夫,薛流就走了,薛涛看了看坐在那里的程幽,踌躇了片刻走了过来,坐到程幽的对面,说道:“有一个事情要通知你。”
程幽切了一声,心说还通知呢,你能有什么事情?
“我们家族要来人了,至于来做什么,我早先的时候就告诉你了。到时候你听我的,不要乱说话,就可以了。”薛涛说。
虽然薛涛说的简单,但是程幽却很自然的理解到了见家长这个非常严峻的字眼,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们家人不会让我们结婚什么的吧。”
薛涛不由的失笑,心说,要是能结婚的话,你还不是麻雀变凤凰了?你要乐意我还不愿意呢。但是有心逗程幽一番,故作沉重的说:“嗯,如果通过的话,有这个可能。”
程幽怯懦的看了薛涛一眼,问道:“那我到时候生病,可以么?”
薛涛憋笑,心说,你还能整出什么事情来啊,闹了半天就一个装病,看我的。薛涛问道:“生病?那样的话,我想家里人会给你找医生的吧。对了,你怕吃药么?”
程幽小脸皱的更紧了,小心翼翼的问道:“要是我搞砸了,你家人厌恶我了,是不是很完美?”
“什么很完美?”薛涛问。
“你和容笑啊。”程幽说,“那样你就可以和容笑在一起了,这样我也就解脱了,嘿,到时候,这个世界都清静了。”
程幽这么一说,薛涛就有一种想要抽桌子的冲动。他都不知道是因为程幽那个解脱还是那个清静,就是觉得一股子火气冒了上来。她就这么想摆脱我么?薛涛郁闷了,想他从出生到现在,一直都顺风顺水,怎么就碰到程幽这么一个不开眼的,一直都在挑战他的极限。
“是啊,你就解脱了,我也可以摆脱了。”薛涛恶狠狠的说,顺便还剜了程幽一眼,他悲愤啊,但是却只能用眼神来表达这种气恼,想自己一个月努力和程幽搞好关系,要是现在一时间憋不住,砸了,谁知道程幽还会搞出什么事情来。
程幽看到薛涛口中说的和脸上表现出来截然不同的模样,小心的没有说话,她知道,现在的薛涛就是一个火药桶,正在那里憋着呢,兴许憋憋就没事了,但是只要那么一点点的火星,铁定爆了,到时候,倒霉的肯定是自己……
程幽识趣的低了头,研究自己的手指头,手指甲是最佳的选择,抠来抠去的,已经快要抠出血了,程幽抬头看了薛涛一眼,却看到薛涛似乎疲惫的后仰着,皱着眉头,午后的阳光透过树缝,照在他的脸上,斑斑点点的,俊秀的一塌糊涂,程幽忽然觉得,薛涛其实也挺好看的,只是平日里光是和他顶撞了,见到的大部分是他吹鼻子瞪眼的模样,现在似乎还是第一次看到他是如此的安静,安静的像是午后的一杯清茶旁边放着的一枝红梅……
虽然用红梅来形容男子,不是多么好的比喻,但是程幽看到薛涛的时候,能想到的不是桃花就是红梅,因为那白里泛着淡淡的红晕的面色,那犹如泼墨而就的剑眉,那微微闭起,犹自忽闪着的睫毛,那高挺的鼻梁和那殷红的唇,无一不让人联想到那寒冬雪中傲然的一束梅花,或者是带着春意飘然而落的桃花……
程幽托着下巴,不由的有点痴了,神游到了那浪漫的场景,似乎眼前的不是薛涛,而是那么一副她幻想中的场景……
程幽眼神迷茫,迷茫的像是蒙了一层的雾气……
薛涛抬起头来的时候,就看到程幽呆呆的看着自己,但是眼神似乎已经涣散了,神魂出窍?薛涛大惊,程幽已经修行到如此境地了么?竟然能够元神出窍?但是却又不像啊?薛涛凑了过来,仔细的打量着程幽那迷茫的双眼……呃,这似乎更像是走神……
程幽觉得周围空气骤然升高,从入定中惊醒,就看到薛涛凑在自己眼前,似乎在研究什么,那股子热气就是从薛涛那里传来的,程幽超级不习惯这种感觉,后退一点,紧张的绷紧了身体,挪,我挪,再挪……
哎呦!程幽惊叫一声,坐在了地上,而薛涛似乎探究完了一般的伸了伸懒腰,装作若无其事,但是脸颊已经微微带了红晕。
程幽从地上爬起来,坐到凳子上,想要说什么,但是张了张嘴巴,最后还是闭嘴装深沉。薛涛倒是一点都没什么尴尬的意思,只是装作看天,说了一句:“哦,我家人来,你不用想着耍什么诡计,你担心的那什么结婚,那是不可能的。”
程幽点头,依然装作很乖的模样,心中肺腑,切,早说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我今天吃错药了?竟然看着看着走了神,该死的,他不过是长的稍微好看了一点点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