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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去说什么,说了无异于火上浇油,只能默默地跟在后面,刚才他听到了电话,估计是飞机上遇到那两人领导要来,极有可能是园园的那个蓝颜知己,不管他们是什么关系,有人解劝下也好,看到园园找地方坐下来,他就站在她身边守候。
一时间,两人的气氛有点尴尬,时间悄然过去。
十五分钟时间,转瞬就到,一辆出租车准时停在园园面前,一身青衣的凌霄跳下车,邪魅的双眼带出无限的关爱,急急的动作显示出他紧张心情,他来到园园身边,上下打量了一会,紧张万分的语气追问:“园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时,许昆山看见一个年轻人从车上跳下来,在对园园说话,只见此人三十多岁的年纪,五官秀美、古铜色的肌肤、卷曲的栗色头发、一脸萧杀之气,一身青衣更增添了气势,邪魅的双眼旁若无人地看着园园,好像天地间只有面前的女孩才是他关注的对象,其他人都不在他的眼中。
许昆山绝对老奸巨猾,顿时心中明白,这个人岂止是园园的蓝颜知己,十有八九是臭丫头的情人,也不知道他们到了什么程度,可怜我的内侄……
心中尽管万分不满意,依旧走了过来,表明了他的身份:“我是园园的叔叔,请问你是?”
凌霄看见园园无恙,才把目光投到说话之人身上,只见面前之人,一身阿玛尼休闲装装,五十多岁的年纪,面相威严。眼神清明,好似有一种天生的贵气。
凌霄心说,这个人绝对不一般,有这样的叔叔,怪不得园园平时的举止傲气冲天。
他来棒子国以后,王麻子和三伢子和他说了园园的情况,本来知道她有长辈在身边,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今天他办完事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异常难受。考虑再三,终于拨打了电话,没想到听到她的啜泣之声。心里慌成一团,急忙打车赶过来。
路上,他好生奇怪,难道园园那个叔叔没在身边,来到这里一看。她的身边站着一位年长者,估计就是王麻子所说之人,既然有老人在身边,为什么还叫园园受委屈,心里不爽,也懒得打招呼。
现在。既然长辈主动和他说话,他不得不转过脸来,定定看着对方。语气颇为不善:“我是园园的朋友凌霄,请问,刚才先生去什么地方了?园园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鄙视的目光甩过去,全然没有刚才和园园说话的温润之色,连声叔叔称呼都懒得送。
许昆山脸色相当难看。真要把刚才的事情说了,这张老脸可就没地方放了。既然园园身边有人,他也就闪了,总不能人家年轻人说话,他站在边上听吧!尽管他非常想听,但是偌大的年纪实在不好意思停留下来。
他尽力忍住不快的表情,急忙对两人说:“园园这两天有点难受,刚才我们去附近的医院,发生了一点小误会,已经没事了,我还有点事,先回旅店,你陪陪园园,千万别离开。”说完,急急地走了,进到不远的旅店里,生怕对方就这个话题继续追问。
凌霄看着许昆山的后影心里疑惑,他这是什么表情,好似有气出不来,憋闷在心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疑惑地问:“园园,刚才究竟发生什么事?”
园园神色有点异样,想起她已经结婚,现在有可能怀孕了,如此尴尬之事竟然把凌霄叫来,也不知道对方怎么想,吞吞吐吐地把事情说了,凌霄听了,心中苦辣酸甜咸,五味俱全。
面前的女孩,结婚以后明显有了变化,感觉体型丰盈了一些,脸部带出几分幸福的光晕,这都是那个叫金月夜的男人带给她,一丝无奈涌上心头,好似身在漫天的雪地上,寒意灌满了全身,明知道她会结婚、生子,但是真的面对了,心情却低落到了极点。
转念一想,当初已经绝了男欢女爱之心,只要她幸福就好,还想些没用的做什么,瞬间转了无数的念头,无论在什么时候,只有她的一切,比他自身都重要,现在竟然有人敢污蔑他心中的女神,这口气他出定了。
邪魅的双眼带出狠辣,心思一转:“园园,那个医院在什么地方,我带你去看病,看谁还敢说三道四。”
园园迟疑地对他说:“凌霄,既然那个护士受到了教训,我看还是算了,我也不想看病了,等过几天回国再说。”
凌霄满眼忧色:“园园,不看病怎么成,万一不是怀孕,是其它病情,病情加重怎么办,还是去看看吧!有我陪你,没事!”
园园迟疑地语气:“要不,换家医院……”
凌霄语气坚定地说:“这次去,你就安心看病,什么都不用管,我看谁敢动你一个手指头,对我来说,世界上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指点江山的语气,带出绝大的气势。
说完,强者气势一收,柔情似水般拿出纸巾,细细地帮助她擦拭脸上的泪痕,又帮她整理一下衣服,温柔的动作,好似对方是个瓷娃娃,邪魅双眼带出无限的情意。
园园身心已经极度疲惫,突然感觉好温暖,感激之色溢于言表,任由凌霄处理干净神兵天下。
凌霄认真清理完对方外表,毫不顾忌地牵着园园细嫩的小手,领着她,迈步往不远处医院的方向走去。
园园想了想,是呀!我怕什么,咱也不是小三,顶多这次叫凌霄装一下自家老公,她犹如一个小跟班,听话跟在凌霄的身后,往医院走去。
中午的阳光照耀在两人身上,一双璧人手牵手走在异国的大路上,女孩子脸上游移不定,就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男孩脸上带有无限关爱,看出来两人如此和谐、自然,恍如一对兄妹,休戚相关、患难与共。
一会,他们回到了医院,现在已经是快到中午吃饭时间,也许是早晨紧张的时间过去了,医院的患者明显减少,刚才瞧热闹的人都不见了,那个美女护士也许是换班;也许是有事,也是踪影不见。
凌霄拦住一个胖胖的护手,询问一句,走到窗口去挂了个号,带着园园走进了珍室,里面有一位四十多岁胖胖的女医生,看到他们进来,淡然对她说:“坐下吧!感觉怎么样?”
园园耳朵里有翻译器,马上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坐了下来,她只能听,不会说棒子语,看了看凌霄,好在刚才她的情况都对他说了,只听凌霄说了一阵棒子语,把她的情况说明白了。
只见胖胖的女医生,职业性的动作拿出一个药枕,园园把手放上去,女医生静静地号脉,过了一会,脸上游移不定,拿出笔,刷刷写了一张处置单据,交给站在一边,脸色紧张的凌霄。
凌霄把园园领出来,怕她不明白,对她解释:“医生叫你去化验尿,先去交款。”园园就想去窗口交款,凌霄把她安排在椅子上坐下,他去不远的窗口交完款,拿过来一个小瓶,交给园园,又小心翼翼地扶她到洗手间门外,看到她进去,就在门口等候。
一会把尿样送去了化验室,过了十分钟化验结果出来了,拿到中年胖医生手里,女医生看完化验单,认真地对凌霄说:“你夫人怀孕了,要注意身体保养,别惹她生气,叫她保持良好的心情,还有三个月以内不能同房。”
园园耳朵里有翻译器,马上明白了医生的话语,脸上羞涩一片,果然和她心中想的一样,这次顶缸的是凌霄,不过比当小三的感觉好多了,起码凌霄也是一个年轻的帅哥,不至于被人看成不要脸。
她看了看凌霄的反应,只见他微黑的面孔上泛出红晕,邪魅的双眼带出复杂的情绪,似乎有种喜悦感流转于全身,正个人都沐浴在幸福中。
他没有解释,谢过女医生,然后,问一句毫不相关的事情:“医生,请问你们院长办公室在什么地方?我找他有事!”女医生奇怪地看了看他,平静地告诉了他。
凌霄以为园园既然不会说棒子话,一定也听不懂,她没有问,他也没解释,两人走出了医生病房。
园园其实听明白了凌霄的问话,她好生奇怪:凌霄问院长办公室做什么?
尽管好奇,她也没有询问,跟在凌霄后面亦步亦趋地走,凌霄带着她直接来到了院长办公室,正好碰到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走出屋,正要关门,凌霄紧走几步,问了一句:“请问,你是院长吗?我找你有点事,占用你一会时间。”
男人点点头,高傲地神色看看他们,神色不耐烦让他们进屋子,凌霄毫不客气地坐在椅子上,叫园园坐在他身边的位置,怒气冲冲把园园早晨受到的委屈叙说了一遍。
两人用棒子语说话,园园一声没吭,静静听他们说话,看他们的表情。
第一百零十二章 砸钱
老院长听凌霄说话,看着面前的两人,女人不说话,男人棒子语说得相当别扭,尽管两人气质、穿着都不错,可以看出面前两人是华夏人,在棒子国人眼中,华夏人位置极低,属于贫穷的一类人。
他心中马上有了定论,态度极端高傲,打断了凌霄的话语:“这点小事至于吗!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会进行教育的!我还有事,你们请回吧!”一副不耐烦的表情,视对面的两人于无物。
说完,打开门,就想叫他们出去,凌霄依旧坐在椅子上不动,脸上冷冷的,拿出现金支票本,刷刷开了一张,拍在桌子上!
老院长看了看支票上的数字,站起身来,双眼的神色游移起来,脸色不断变幻色彩。
凌霄继续填写一张支票,拍在桌子上。
老院长看到支票上的数字,眼神一亮,立即转变了态度,点头哈腰地给两人端来了茶水,声音有点颤抖:“先生,请放心,我们一定严肃处理。”
凌霄没有答话,继续拍出一张更大面额支票。
老院长看到支票上的数字,后面好多个零,不断扩大,在眼前晃动,脸上的汗顿时流淌下来,奴颜婢膝的表情显现出来:“先生,我们马上开除那个护士,我现在就去问问,到底是那个混蛋得罪了夫人。”他抄起手边的座机电话,对话筒里厉声吩咐了一会,不外乎叫对方立即、马上、迅速找到那个闯祸的护士,带到他的面前。
看到对方变脸的表现,凌霄邪魅的双眼带着出自信,或许怕女友寂寞,他用汉语低声对身边的园园说:“这个国家之人是不讲原则的,只要钱到位。什么事情都好解决。”
园园回应一张笑脸,看到凌霄拍到桌子上的现金支票,暗暗打定主意:小棒子,堤内损失堤外补,我一定叫你们百倍、千倍地偿还。
老院长打完电话,怕他们无聊,什么饮料、小吃层出不穷变幻出来,摆到他们面前,脸上挂着讨好地表情。
过了一会,有人带来了上午那个美女护士。她身上的护士装已经脱下去了,里面粉色的衣裙格外鲜艳,也许是中午吃完饭回来。也许是上午园园打一巴掌后遗症,脸上带出不正常的红润。
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以为院长叫她来有什么好事,进屋看见上午打她的女人,和一个帅帅的男人站在一起。
她平时依仗有点小后台。她的表哥是警局督察,在医院里一直娇宠贯了,看到打她的女人稳稳地坐在院长办公室,也没了解情况,纤手一指园园,用娇滴滴口气对院长说:“院长。上午这个女人竟然敢打我,快找人把她抓起来。”
老院长面沉似水,对这个女人不假辞色地说:“庄美。你太放肆了,介于你对医院的贵客不尊重,你被医院开除了。”
叫庄美的护士想不明白,一贯对她照顾有加的院长,怎么会翻脸不认人。急忙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