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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他不是言谨风。”杜御庭一把拉过她护在怀中,“抱歉,你很像我们的一个朋友。”杜御庭显然也有些诧异。
“不是谨风吗?”宁暖阳好奇的打量起眼前的男人,果然,这个男人和谨风相似度高达百分之九十就,唯一不同的就是眼睛。
谨风的眸子是清澈见底的,而这个男人的眼底则是一片深沉。
“杜少果然心思严谨。”男人满意的点头:“我叫言睿风,是谨风的哥哥。”同言谨风一样,他的肤色很白,可是不同于言谨风的白,他的白带着些许病态的味道。
“两位请坐。”
方形的餐桌,是名贵的紫檀木制成,坐在旁边,可以闻到桌子上散发的香味。
“这一亿美金就当是我交了杜少这个朋友。”言睿风从口袋掏出一张一亿美金的支票,放在了杜御庭面前。
“不用,生意归生意。”杜御庭摇头,笑道:“言先生这个情我会记着的,有朝一日如果有用得上我杜某的地方,一定会尽力。”
“好,就等杜少这句话。”言睿风面露喜色,一拍桌子,从一旁的柜子上拿出一份资料交到杜御庭手中,“这个,杜少看看。”
厚厚的一叠资料,密密麻麻写着一些条条框框。
杜御庭随便翻了翻,脸色一变,将资料推回到言睿风面前,“抱歉,我没有办法做到。”
“你……”言睿风眼色黯淡几分,“杜少,你可以好好考虑一下。”
“不必。”杜御庭摇头,起身:“暖暖,我们走吧!”
白天疯玩了一天,杜御庭带着宁暖阳跑遍了各大游玩景点。
此刻,浴室的水声哗哗想着,半透明的磨砂不离印出小人儿曼妙的身躯,搅得杜御庭心神一阵荡漾。
随着水响,杜御庭喉结滚动得愈发厉害,吞口水的频率也越来越高。
该死,她进去那么久,怎么还不出来。而且他还听到了她在里面哼歌,内心蠢动的欲望简直快要将他逼疯。
“叮叮…”手机铃声响起,杜御庭不情不愿的接起电话:“喂?”打电话的人最好有很重要的事情,不然他就死定了。
“少爷,陆子远开始行动了。”卫翼汇报着情况,他在出国之前特意留下卫翼去盯着陆子远的行动,陆子远身手不一般,就连那个冷然显然也不是一般人。
“说。”
“陆子远买了铁锹之类的东西,而且还多次去了凌小姐的墓地,如果没有猜错,英爱是打算挖墓。”
“该死!”杜御庭心头一惊,看向浴室的方向,压低声音受到:“冷然的身份查得怎么样了?”
“天际盟,烈鹰。”
就在此时,浴室的门哗啦一声开了,“老公——”小人儿裹着一身白色浴袍,头上裹着白色毛巾,头发还在往下滴水,“浴室好热哦!”她撅嘴抱怨着,小脸一片娇艳的红色。
杜御庭眼睛放亮,喉结滚动得愈发厉害,他拿着手机,傻傻的盯着她。
“少爷——”得不到回应,卫翼开始不确定他家少爷是否还在电话跟前。
“就先这样吧!”杜御庭心不在焉的回答着,掐断了电话。“怎么洗了这么久?”他起身抱过小人儿,她身上的香味令人沉迷:“好香!”他好想一口咬上去。
“我泡了个玫瑰牛奶浴,皮肤滑滑的哦。”宁暖阳喜滋滋的拍着手臂上的皮肤,感觉真的好像光滑了不少,头发上的水一滴一滴低落在耳侧,肩膀,锁骨处,形成了致命的诱惑,“好热!”她舔着嘴唇,抓过一旁的水咕咚咕咚了了起来。
“怎么不把头发弄干点?”男人的眼神开始变暖,声音也开始变得粗嘎起来,“明天早晨起来会头痛的。”她如果晚上洗头,头发没有吹干,第二天起来绝对会头痛,而他总是会监督她把头发吹干。
“来,我帮你吹。”他抱她坐在床上,拿过床头的吹风机:“不吹干怎么可以?”
温热的风吹拂着湿哒哒的头发,散发出阵阵清淡的香味,“不要吹,好热。”宁暖阳额头低落一滴汗珠,极不舒服的推开吹风,这里的天气极为炎热,就算是开了冷气,还是觉得不够凉爽。
“我把吹风调到冷风。”杜御庭按着按钮,吹风的风转为冷风,他一手轻揉着她的发,用吹风细细吹着,一手替她擦着额间的汗。他的眼神是那般柔和,表情是那般认真,仿佛正在做着的这件事,是一件很重要的大事一般。
可是想想,在他心底,大概再也没有什么比她更重要了吧!
“暖暖,我们明天就得回去了。”
“为什么?”宁暖阳还没有玩够,显然是不想回去。
“公司刚刚打电话来了,有事情需要我去处理。”杜御庭敛下眼底那一抹不安的神色,心想着,如果不及早回去处理,陆子远只怕迟早会发现真相。
“快来。”冷然一身黑色衣裤推门而入,他手中是绳索和铁锹之类的工具。
“这是墓地的地形图。”冷然放下手中的东西,从口袋掏出一份有点陈旧的牛皮纸,他指着用红色记号笔圈住的地方:“这是凌依依的墓地。”
陆子远凑近,细细查看起来,摇头,“不太好逃跑。”他是依依的未婚夫,可是因为不是法律上的直系亲属,无法申请开墓,只能偷偷进行。可是开墓这样大的事情,不可能不弄出点动静,到时候肯定会引起杜御庭的注意。
一旦被发现,他们只能想办法脱身,杜御庭手下的人,估计伸手不一般。
凌依依的墓地东面是一片的斜坡,斜坡下是一片未开发的丛林,里面有什么,不好说。西面是一面墙,北面是一条死路,唯一可以逃跑的地方就是南面,可是要从唯一的出口逃脱,风险会有点大。
“普通的几个人,我们完全可以应付。”冷然打开桌上的冰水,仰头灌下,这样的粗犷动作更为他增添了几份狂野不羁。
陆子远收好地形图,颓然倒在沙发上,“凌家遇难后,财产被依依的叔叔全部转手卖掉,你知道买下凌家老宅子的是谁吗?”
“谁?”
“杜御庭。”陆子远摇头,头脑中一片混乱,“他的妻子和依依一模一样,而他又买下凌家的老宅子,这到底是凑巧还是……”
“怎么会是他?”冷然也有些惊讶,他微蹙着眉,“你想去凌家?”
“我怀疑这里面还大有问题。”陆子远点头,从茶几下摸出一份纸张:“凌家的地图。”他对凌家很熟悉,就算是闭着眼也能把里面走个遍而不碰墙。“去凌家肯定能发现一些什么,而且我总感觉暖暖就是依依。”
他见过许多双胞胎,可就算是双胞胎也不会有这样高频率的相似。
“好,不管哪里,我们兄弟俩一起闯。”冷然拍着他的肩膀,“这几天有人盯着我们,凡事多注意点。”
“会的。”
夜深,两道人影出现在早已荒废多时的凌家花园内,因为多日无人料理,院内早已荒草漫长,一片杂乱,脚踩上去,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走吧!”冷然拿出准备好的绳索,准备翻墙而入。
“不用这个。”陆子远伸手制止,从口袋掏出某物,“我有钥匙。”他和依依本该结婚了,凌家父母对他极好,家里的钥匙也给他备着一份,方便他进出。
两人从大门进入,打开灯,屋内还保持着原来的样子,只是因为多时未打扫而蒙上了厚厚的一层灰。
“走!”陆子远脚步匆匆上楼。
他率先来到凌依依的房间,推开门,按着熟悉的地方打开灯,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浅浅的粉色,房中挂着她的大幅照片,照片中她笑得正甜。
“依依!”陆子远闭上眼,想象着她就在房中,依然可以感觉到她的气息,“依依——”他额角青筋隐现,眼角微润。如果睁开眼,一切还能回到从前,如果她还能笑靥如花的站在他面前。
他会幸福的死掉的。
“快找找吧!”冷然不知何时已经推门而入。
陆子远睁开眼,微微仰头将即将滑落的泪水逼回,“依依。”他伸手一点一点擦干净大相框上的灰尘,然后将相框取下,准备带走:“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孤单呆在这儿的。”
她胆子极小,怕黑。
“动作快点,被发现就麻烦了。”冷然已经开始动手找一些有用的东西。
两个人分头在房内翻找起来。
柜子里都是一些她的衣服,陆子远恋恋不舍的抚摸过每一件衣服,那上面都残留着她的气息。
地毯下。
窗台边。
壁画后。
床上。
没有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陆子远欲拉开床边的白色床头柜,却怎么也拉不开,似乎被锁住了。
“我来。”冷然拿出一根小铁丝,向锁孔里勾了几下,柜子顺利打开。
里面,都是一些陆子远送给凌依依的小礼物,“她竟然全部都留着。”陆子远浅浅笑着将礼物一一取出,有些礼物因为时间过久都有些褪色或者是残旧了。
柜子最下面,压着一杯相册,他取出打开,里面是一些他和她的合照。
最后一页,照片中的人他却不认识。
一个小男孩搂着小女孩,小女孩是她,他一眼可以认出,可是那个小男孩他却没有丝毫印象,“先带走。”他将相册放进口袋。
“你不会把这些全部都带走吧?”冷然斜睨着床上的小礼物,他感觉他们今晚不是来找线索的,而是来怀旧的。
陆子远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如果可以,我想就在这里住下才好。”只有在这里,他才可以感觉到她的气息,感觉到她的存在。
“蹬蹬……”
楼下,忽然响起一阵慌乱的脚步声。
“糟了,有人来了。”冷然脸色一变,抓过陆子远的手:“走——”他打开窗户,放下绳索,“你先走。”
“快,快上去看看是不是进贼了?”
“快快。”
脚步声越来越近。
陆子远来不及多想,抓过绳索,匆匆跳下。
房内灯熄灭。
冷然也顺着绳索爬了下来,“给你。”他将手中的东西交到陆子远手上。
借着模糊的月色,陆子远看清这是依依的大幅照片:“谢谢。”匆忙中,他差点忘记了,可是冷然却把它带下来了。
他们现在在的地方是凌家的后花园。
二楼的灯重新亮起来。
“走吧!”
夜幕掩护两人成功撤离。
“怎么样?”杜御庭站在书房,等待着结果。
“少爷猜对了,墓地没有人,他们去了凌家,已经按少爷的吩咐处理了。”卫翼报告着事情的最新进展。
“好。”杜御庭点头,他就知道陆子远绝对会去一趟凌家,有冷然在,要对付陆子远显然不是太容易的事情。如此一来,最好的办法是让陆子远死心,相信凌依依真的死了。
门外,响起几声细碎的脚步声。
“谁?”卫翼冲上前,打开门。
门外竟然是秦妍,她拿着牛奶,一脸喜滋滋的笑容,当看见卫翼手上的枪是,显然被吓到。
“你在门外干什么?”卫翼一把将她扯进来,关上门。
“我,我只是想给庭哥哥送给牛奶。”秦妍眼圈泛红,瑟缩着脖子,眼中尽是惊惧。被宁暖阳带回来后,她的生活得到了很好的照顾,明显的变得漂亮起来了。
秦妍其实并不丑,也不小了,只是之前一直有些营养不良,所以看上去像小女孩一般。
“是,是暖暖姐,她让我这么叫你的。”秦妍吓坏了,她说话都开始有些结结巴巴,“如,如果……”
“和他们一样叫我少爷,我同意收留你是因为你能逗暖暖开心,如果你连这个作用也失去了,我就不必再留着你。”黑眸紧盯着眼前的女孩,杜御庭出声警告道:“记住你的身份,。”
“是,我知道了,少爷。”秦妍点头,放下手中的牛奶,“您睡前喝点牛奶,对身体好。”她转身出去。
“等等——”杜御庭喝住她,“把牛奶带走。”他向来不喜欢喝牛奶,就算喝,也是暖暖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