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乎觉得今天的墨千重有些不同,脸上似乎带着一丝倦容。看着那个身影一点一点接近,烽烟双腿仿佛灌了铅一般,怎么都抬不起来。
“抱歉……出了些事情,所以来晚了……”墨千重对着烽烟歉意一笑。
“我还以为你……跑掉了……”后面半句,烽烟说得很小声。这么说着,刚才还堵得荒的心渐渐释然开来。脸上失落的神情还来不及全部退却,内心的喜悦已经涌上来,嘴角勾了起来,这两种矛盾的神情同时出现在他脸上,有些滑稽和可笑。
“不会的……我保证……”墨千重直视着烽烟的双眼,轻声回答。他抬起手想抚摸面前青年的脸颊,那种憋屈又喜悦的神情让他觉得愧疚又怜惜,但是他眼角瞥到后方的少年游众人注视的眼光,抬起的手又轻轻放下,化作一个弹衣衫的姿势。
“火力一团、二团——上——”烽烟是用吼着发出这声指令的,和之前那种孤掷一注的悲壮不同,现在他的胸腔里那种希望带来的暖意又回来了,比之从前更多了几分坚定,“后援一团、二团复活以后迅速赶到刚才位置,复活组注意拉人!刺客团,现在先冲进去自爆,扰乱他们的军心!我们集结一下,马上冲锋!”
仿佛感觉到会长的决心和坚定,少年游众人齐声应和着,抄起兵器向前冲去。
墨千重看着烽烟,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仿佛欣慰一般的笑意。
一刻钟以后,名扬天下的帮徽在玄城祭天台的位置消失。此时,距离势力战结束还有将近一个小时。
“走——去青城祭天台!”一群人雄赳赳气昂昂地奔向青城祭天台。
青城祭天台是位于一个山坡上,易守难攻,不知道是不是开发组为了省工,小山坡光秃秃的,只要有人上来,上头看得一清二楚。
硬拼吧,少年游虽然今非昔比,但是从人数和实力上还是吃点亏,再加上名扬天下占了地利,这恐怕是个鸡蛋碰石头的活。
烽烟对着这情形有些犯了难,也许他们不应该先帮耀仙居和十狱攻打祭天台,现在名扬天下把人手全汇聚在这个攻打难度最高的台子这里,更是增加了少年游攻占的难度。
“先假装撤退,然后兜个圈子再回来,在这段时间让刺客团上山自爆他们的布衣职业,让后援团在复活点那里狙击他们复活的成员。这样趁他们山上人少的时候我们就和赶过来的同盟军上山。”墨千重在烽烟身边开口,烽烟感觉到右手被人悄悄地握住,温热的温度从掌心传来,转头看到墨千重微暖的眼神。
40分钟后,当少年游、耀仙居还有十狱三会同盟如同潮水一般涌到青城祭天台的时候,名扬天下的人没有想到他有遭此惨败的一天。三个台子在同一天易主。
这是烽烟第一次和名扬天下的会长——名扬九辰近距离的会面。名扬九辰长了一副严肃而略显阴沉的脸,眉头总是锁着,就算是平素的神情都带着股子怒气一般。
“墨老大……我们又见面了。”名扬九辰盯着烽烟身边的墨千重,冷冷地开口。
“辰飞扬……原来你离开2区了以后,到了这里。”墨千重眼中闪过一丝了然,面上淡淡的,看不出情绪。
“你知道吗?我一直讨厌你那种好像什么都知道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表情。”名扬九辰咬着牙恨恨地说,“永远不会珍惜什么,看上去很温柔,其实比谁都寡情。”
墨千重看着他,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
“就算被非难也是那种无所谓的神情,真是欠揍的样子……”名扬九辰用力把手中的刀狠狠插进地里。
“你说的没错,我从前是不懂得珍惜……镜的事,我一直很内疚。他把我当作能温暖他的人,可惜我没有办法温暖他,还让他的心更冷……但是……”墨千重长长叹了一口气,抬头看着名扬九辰说,“为什么你那个时候逃跑了呢?在他说出他其实是人妖的真相的时候?”
名扬九辰的神情顿时僵硬了,他其实也是意志不坚定的逃兵,他心里依然有妃玖镜,但是他无法承受那个她其实是他的事实。他害怕被人误解被人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所以他逃跑了。他何尝不是背弃了妃玖镜?想到这里,他的眼神悲哀起来,整个人那种不怒而威的气势衰落了下来,最后颓唐地撑着剑倚顿在一角,久久没有说话。
名扬天下不可一世的气势在那个瞬间崩然瓦解,这些他们之前不顾一屑的小行会今天给了它一个沉重的教训。
“赢了啊……”烽烟感叹,此时他和墨千重并肩站在青城祭天台的中心,游戏里此刻的时间是傍晚,夕阳的余晖投在他们的身上,给两人的发丝和衣角镀上了一层金边。俯瞰大地,原野辽阔,野花和青草一直蔓延直至天边,此刻在夕阳里染上了血一般的鲜红。烽烟沐浴着夕阳的余晖,轻轻闭上眼睛,任风吹拂过他发梢。
“我说过……你会成为第一行会的会长……”墨千重对着夕阳露出一个信心十足的微笑,他的下巴微扬着。烽烟觉得此刻的墨千重仿佛一把出鞘的利刃,浑身充满了一种霸气。
“墨……”烽烟睁开眼,把头扭向墨千重。
“嗯?!……唔……”墨千重还没反应过来,烽烟突然抱住他的脖子吻了上来。
烽烟的吻技生涩得狠,可是很努力地学着从前墨千重对他的那样,一点一点舔舐着对方的牙床和口腔,最后纠缠着对方的舌,仿佛吮吸一块甜美的糖。深吻过后,烽烟恋恋不舍地把舌从墨千重口中退出,额头相抵,鼻尖相碰,嘴唇轻触,辗辗转转,欲分还合,浅浅地摩擦着。于是两个人再次陷入深吻,这一次不存在谁主动,就是很自然而然地就缠上了,仿佛要把对方的一切全部索取殆尽,紧紧地相拥着,不留一丝缝隙。那种眷恋,就仿佛下一秒就要生死分离。
明明是情到浓处,为什么烽烟觉得心里更加不安起来,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就是你了,绝不放手'VIP'
“请问你是方炎吗?”这天方炎一出校门被一个声音叫住。
方炎一回头发现是一个比他矮一个头长了一副娃娃脸的少年,栗色的短发碎碎地刚刚盖过眉毛,一双又圆又大的眼睛骨碌碌直转。
“我是……请问你是?”方炎有些疑惑地看着少年,他百分百确认面前的这个人,他不认识。
“子齐——别捣乱!”少年张口正要说什么,被后面赶过来的一个人一把拉住。赶过来的人身高和方炎相仿,但是身材更加结实,一看就是经过良好的锻炼,理着短而精神的短发,眉宇间精神十足。虽然穿着衬衣西裤还打着领带,方炎总觉得这个人的身上弥漫着一股江湖气息,或者说——侠气。
“齐风哥哥,我才不是捣乱!我觉得他有权力知道!”被称呼为子齐的少年挣脱了后来那个男人的手。
“子齐,现在不是时候!况且,墨他……”齐风急道。
“墨……你们说的是,墨千重吗?”方炎突然插嘴。
“是。”子齐干脆利落地回答。
齐风见状只能勉强地点点头。
“墨他……怎么了?”方炎从齐风的神色上看出,墨千重身上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我可以带你去见他……不过,他现在的样子,可能会另你失望……”齐风看着他,严肃地说。
方炎站在房门口。光线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射进来,白纱被风鼓动,起起伏伏。一个男人侧面对着他坐在轮椅上。他的眼睛被厚厚的一圈纱布裹住,侧面轮廓优美,虽然遭此大劫,脸上依然保持着淡然的神情,仿佛这些遭遇都和他无关。
方炎想起在来的路上,齐风和秦子齐对他说的话:就在势力争霸赛的前一天晚上,陈墨和齐风在酒吧遭到仇家的袭击,那天陈墨和齐风没有带手下。混战中,陈墨的眼睛受了重击导致视网膜脱落,医生说,他差一点点就永远失明了,就算日后康复,视力也会受到影响。
“现在离开还来得及。”齐风站在方炎的身后轻声说。
方炎没有回答齐风,而是慢慢地走了进去。陈墨听到声音,把脸茫然地转向门口的方向。
“墨……”方炎不知道应该叫他陈墨还是墨千重,于是踌躇着吐出一个单字。
陈墨听到他的声音,脸上最初露出疑惑的神情,然后微笑弥漫上他的面庞,他犹豫着开口:“方炎?”
“诶?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方炎原本的踌躇和不安霎时间跑得无影无踪,很快他意识到这个问题似乎很蠢,陈墨是干什么的,查个人还不容易。在那瞬间神情又变得义愤起来:“你偷偷调查我!”他上前捧过陈墨的脸仔细打量,大声叫起来:“你不是那个银色凯迪拉克男吗?”他仔细推算一下,那个时候他在游戏里和墨千重已经认识了,忽然有一种强烈地被愚弄的感觉:“原来你早就知道我了……一直耍我玩……”
方炎的腰被一双手臂揽住,在那股力量的带动下,方炎自然而然地双腿分开地跨坐在陈墨大腿上。虽然眼睛被纱布缠绕,但是方炎还是能清晰地辨认出那张和游戏里一模一样的脸,因为受伤而略有些苍白的面孔,淡然的嘴角是一个舒展的弧度,唇是极浅的粉色,饱满而有光泽。方炎俯下身,轻轻含住陈墨的唇,少了上次的生涩和慌乱,这一个吻温柔而缠绵。隔着布,两个人的下身不由得都起了反应。方炎的脸通红,他看着眼睛缠了纱布的陈墨,还好他看不到。陈墨似乎也感觉到了方炎的体温正在上升,他的唇渐渐脱离了方炎的唇,轻轻划过方炎的下巴、脖颈还有锁骨,一路往下,手轻轻摸索着解开方炎的衣扣,温热的手掌抚过方炎的肌肤,然后嘴轻轻含住胸前的突起。方炎的浑身一阵战栗,腰板一直,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陈墨似乎很满意方炎的反应,用牙极轻地咬着伴随着舌尖的轻舔,手掌可以感觉到方炎轻轻的颤抖。
“之前没有做过吗?”温柔的声音在方炎耳边响起。
“没有……”方炎觉得自己的脸快要烧起来了,用细若蚊蝇的声音回答。
“真是没办法,我现在的样子,估计没有办法很好的照顾下面的你的感受呢,只能这样了……”仿佛是自言自语一般,陈墨拥着方炎,缓缓退到床边。一拉方炎,两个人一起倒在床上。方炎跪在床上,俯下身,一边亲吻着陈墨,一边解着陈墨衬衫的扣子,伴随着衬衫的扣子一点一点被解开,陈墨的上身呈现在方炎面前。和一开始的清瘦不同,陈墨其实身上肌肉相当结实,小腹上八块腹肌俨然刺激着同是雄性动物的方炎。仿佛嫉妒一般,方炎在陈墨的小腹上轻轻啃了一口。
“左手边床头柜第一个抽屉,打开。”陈墨低声道。
方炎听话地打开左手边床头柜的第一个抽屉,里面一个写着英文字母的罐子,打开里面是膏状的物体,散发着淡淡的香气。方炎看着那个罐子,百思不得其解。
“拿来,给我。”陈墨继续说。方炎愣愣地把罐子递给陈墨。
接过罐子的陈墨褪去了身上最后一点衣物,用手指蘸了一点软膏,然后跪伏在床上,把蘸了软膏的手指轻轻送入后||||穴。就算是这么情Se的动作,由陈墨做起来也是优雅无比。
“我看不到,你自己脱吧。”完成了这一切的陈墨重新直起身子对方炎说。
方炎老老实实地把自己扒了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