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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记得那一夜,我被人下药,身心难耐却没有任何解决的办法。
我这辈子最不能碰的就是女人,碰触之下,轻则浑身难受,重则呕吐不止。不过一般没有轻只有重。
难不成要让我去找男人?
这怎么可能,我嗤笑。我可是个正常的男人,虽然碰不得女人,但也不可能去学那断袖之癖。
浑身越来越烫,犹如火中烧一般,正想如何解决之时,却听见身边一声闷响,而后一个娇软的身躯便攀爬了过来,犹如一条带有温度的蛇般缠上了我的身子。
这是怎么回事?我强忍住身体上的不适,努力睁开眼睛去看那人,却是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子。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而且,为什么,为什么我碰了她却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呢?没有皮肤刺痛,没有周身不适,更没有呕吐不止。我,我能碰她吗?我的病好了吗?
我努力克制着自己另一种欲望,慢慢伸出手去轻轻碰了碰她*的肩头,没想到她却一下子拥了上来,嘴里发出一阵轻吟:“啊~好舒服。”
舒?舒服?我,也很舒服,可是,更难受。
软软的身躯倒在怀里,她不停地扭动着,摩擦着,令我更加难受,直想释放自己。
好难受,我的身体渴望着这个女子,可是我的理智却令我十分清醒,她也一样被下了药,再继续下去,我会毁了她,当药效一过,我该怎么处理这件事?她该如何看待我?失了清白的她,又该如何活在这个世上。
想到这些,我更加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感觉,努力想把她推开,可是她的嘴里一直低低的轻吟着,好像是在让我说话?不对,似乎在叫着谁的名字。
可悲,是把我当成了她的情郎吗?那,我更加不能碰她了,她已经有了喜欢的人,我怎么能毁了她的清白让她无法面对情郎呢。
想来想去,只有尽快离开此地才好,于是我想推开她然后离去,可谁知我越推,她越紧紧拥过来,令我进退两难,正想狠狠心打晕她离开时,我的唇上却印上一个软软湿湿滑滑的东西。
很香很甜,令我全身酥软,再也提不起半分力气,只知道顺着自己最真实的欲 望慢慢地靠近她,狠狠地压*的身体。
“我,我会负责的。”这是我的心里话,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能触碰的女子,而且还占有了她,我会好好对她,好好照顾她的。
但是,她好像已经有了心上人,我又有些害怕,害怕她会拒绝,弃我而去。
我不懂爱情是什么感觉,但是那个时候,真的又喜又惊,又爱又怕,感觉像是找寻了许久的珍宝终于被自己找到,却已经有了新的主人,不再属于自己。
很奇怪的感觉。
欣喜却又不甘心。
当我再也控制不住强烈的欲 望之体,*的时候,我更加惊喜,她竟然还是完璧之身。
看着她因痛而流出的眼泪,我的心也跟着痛了起来。是我太粗暴了吗?是我不够温柔?“对不起,我会温柔。”我这样跟她说。可事实却是,我真的温柔不起来。
那种紧致的感觉让我脑中一片空白,只能凭着最原始的感觉律 动着,一刻也不愿停息。
好美的夜。当第二天早上醒来时,我这样感叹道。
满足的转个身,想要拥住昨夜的香软身躯,却发现床上除了自己及凌乱的衣衫被褥再无其他。
她呢?难道已经起来了?怎么办怎么办?她一定恨死我了,夺了她的贞*,毁了她的清白。她,她会原谅我吗?
这样想着,我急急地起了身,掀开被子想要下床去找她,可眼睛却被褥子上那滩暗红的血迹迷住了。
好美的一幅图画。这是我与她,共同谱写的,世上最美的一幅画。
我取来剪刀,仔细地沿着血迹的边沿将它剪了下来,看着它,便起想了昨夜的迷乱,我的脸一阵很红,因为我的手抚在脸上,能感觉到它滚烫的温度。
将那块血布收好后,我便穿好了衣服走出房外去找她,却看到柳文正站在房外,说是已经站了将近一个时辰了,并没看见任何人进出过。
怎么会这样?
就像一场梦一样,突然来到我身边,却在我清醒的时候寻不到半点踪迹,而且,最要命的是,我模糊之际,竟然没有看清她的面貌,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想要去寻她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找,难道我与她真的只有这*欢之缘?这样的结果让我如何能甘心?
没想到,再见到她时,我却没有认出她来,现在回想起来,明明有那么多疑点,那么多相似之处,我却全都忽略了。
只凭一点,我就应该能认出她来的啊。我再次失去她后,曾这样痛苦地想过。世上女人我见了多少,娘也找过不少,可没有一个是我碰过之后没有反应的。只有她,我的若雪,让我无比痛恨自己的若雪,我才可以无所顾忌的触摸她,拥有她。
可是我却又一次失去了她,而且不止是她,还有我的孩子,我那出生不久却无缘相见的儿子。
我疯了般找她,她却仿佛又再次消息般,找寻不到。
南宫律那里我基本上每天都要去盯着,我曾经想要杀了他替儿子和若雪报仇,可是冷朔华拦下了我。
我早就知道他才是若雪心里喜欢的人,可当我了解了全部真相后,我真的不明白,若雪那么好的一个女人,到底哪里配不上他?他竟然亲手将她送到别的男人怀里。
不过,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相送,让我拥有了若雪。日后,若是寻到了若雪,我一定不会再将若雪交给他。
我要给若雪幸福,让她快乐无忧地度过余生。
只是,老天,你何时才会开开眼,让我找到我可怜的妻——寒若雪!
没错,我的妻,若雪,你是我的妻,虽然没有成亲,但是,在我心中,你已然是我的妻,我这辈子唯一的妻子。
我相信,不必很久,我一定可以找到你,然后,隆重的迎娶你,做我柳如风的妻子。
正文 番外 用一生还你情债(冷朔华)
从小,爹娘就指着她小小的身影告诉我:“朔儿,看清楚,那是你日后的新娘,一辈子的妻子。”
于是,我便将那小小的身影记在了脑海之中。也将她的名字刻在了心里:寒若雪。
很美的名字,我很喜欢。其实,有时候我分不清楚是喜欢这个名字本身还是因为那个小人儿而喜欢这个名字。
冷、寒两家是几代世交,所以爹与小人儿的爹经常相聚往来,而每次,爹都带着我,让我有幸能看到那个小人儿。
她很可爱,肉嘟嘟的,只是,是不是肉过头了?感觉胖胖的,不过娘说过,胖了好,胖了抱起来软软的,香香的。
真的这样吗?我很想试试。
有一次,小人儿躺在树荫下呼呼地睡着了。我轻轻地走了过去,看着她微张的小嘴开心地笑了。
娘说过,男女有别,要避嫌,所以我虽然经常来寒府,可从来都是故意避着她的。就连有一次爹将我拉到她面前,我都是赶紧低下头,不敢去看她的脸。
因为她是姑娘家,我要避嫌,要避嫌。现在想想,当时真的很傻,她早晚都是我的妻,我避个什么嫌!
所以,很多时候,我都只能趁她在庭院里睡着的时候偷偷跑到她身边,望着她被太阳晒得红彤彤的小脸出神。
我能看见她,她看不见我,这样应该也算避嫌吧。那时候,我经常傻傻的这样想。
我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戳了戳她的小脸,果然是软软的。我趴在她的身边,将鼻子凑了过去,使劲地闻了闻,果然,也是香香的。
娘没骗我,又香又软,就像可口的点心,不过,是不是也是甜的呢?
有一次,我实在是好奇,就觉得她微张的小嘴实在是诱人,一定是最甜的地方,所以就轻轻地将嘴递了过去,一口咬了下去。
结果,小人儿醒了,我吓得赶紧跑开了,小人儿坐在那里哇哇大哭,一直嚷着有大虫子咬她,好不可怜。不过,味道真的很甜,我很喜欢。只是,下一次,千万不能用那么大力,小人儿会疼的,我这样告诫自己。
可是从那天开始,我再也没有遇到小人儿独自睡在庭院里,因为小人儿总是说有大虫,于是,每次她睡觉的时候,旁边都有人陪着。
讨厌的小人儿,怕什么虫子,害得我吃不到香甜可口的“点心”!
转眼就是几年,这几年爹为了培养我,经常让我出外走动,这样一来,见到小人儿的机会就少了很多,经常是一年都见不到一次面。
终于有一次,爹应邀去往寒府的时候,我有幸再一次见到她。可是,她不再是胖胖的小人儿,而是~好美的人儿。
大大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盯着池塘里的鱼儿,手里不停地向池塘里洒着食物,嫣红的小嘴一张一合地动着,很诱人。
不知道为何,那个时候我又想去咬一口那艳丽的红唇,嗓子里慢慢变得干燥,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只是,她不再是胖胖的小身体,而是一副瘦弱的颀长的身躯。难道她没有好好吃饭吗?我这样想道。这样一来,是不是不再是软软的,香香的,甜甜的了?
可是,我更喜欢这样的她,这可怎么办?我懊恼地抓着头,不甘心地跟着爹回了家。
不久之后,爹出了事,冷府上上下下全被打入了死牢。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我知道爹是被冤枉的。好几次偷偷问爹,可他只是摇头,一句话也不说。
我想,爹是不是在等着寒伯伯来救他,所以才会这么冷静?
可是没想到,我想错了,寒伯伯没有救任何人,就这样看着他曾经的好兄弟一家枉死。
于是我恨,发誓如果我能活下来,一定要杀了他这个背信弃义的小人。
老天爷像是听到了我的祈求,我活了下来,可是却没能亲手杀了寒霜天。现在想想,是老天开眼,让我不要染上寒家人的鲜血。
可是,我当时却不明白老天爷的意思,只是痛恨不能手刃仇敌。当看到躺在大火中奄奄一息的小人儿时,我一步步走向了她,将她带入了痛苦的深渊。
那相伴的五年,我却没有一次真正放下仇恨,想要跟她永远这样幸福的生活下去。我爱她,可正因为爱才更恨。才更想看她痛苦。
我知道我着了魔,可是我收不了手,我的心无时无刻不在受着折磨。将她送到花房的那夜,我将自己关在房里,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闷酒,我想将自己灌醉,却发现越喝越清醒,越喝越痛苦,我失去了她,是我亲手推开了她,永远地失去了她。
我以为我报了仇就会开心很多,可是我去发现自己失了心,胸口的位置空荡荡的,怎么填都填不满。
当得知真相的刹那,我觉得自己要崩溃了,我摊开双手看着它们,我用这双手都做了什么?
我很想马上杀了自己,可是转念一想,如果我死了,她就会原谅我,并且开心地活在这个世上吗?
答案是否定的。她现在还在火坑,还在被我和别人利用。我要救她出来。
这是我唯一的愿望。我要去救她,然后用尽一生去弥补她,偿还她。
我知道她有多喜欢我,我也知道自己有多喜欢她,可是,我却践踏了她的爱,将她送入了别人的怀抱。我恨这样的自己,恨得要死。她还愿意继续爱我吗?
我不知道,也不敢知道。我只能用自己的双手亲自装扮她的新家,让她感觉到我的爱,让她重新回到我的身边,面对并接受我的爱。这是我现在唯一能做的。
可就是这唯一能做的,我也没有做到。
她走了,这一次,又是我亲手将她推走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