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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后 密室内
密室简陋却挡不住床上的春意盎然。
莫邪欺身压在寒若雪身上,低下头将唇印在了她的红唇之上。那里吐息着兰香之气,令人着迷,不觉更加动情。
“雪儿,我爱你!”他将气息移到她的耳边,轻声低语。
只是他身下的寒若雪却只是睁着无情的双眼,脸上虽然也染了些许的*,但始终没有发出一言一语。
莫邪叹息一声,对准了方向深深地刺了进去:“雪儿,你这是在惩罚我还是惩罚你自己?两年了,你非得跟个死人般对着我?”
“还是,你根本还没有忘记冷朔华?难道只有他碰你你才会**?”莫邪不停地撞击着她的身体,她越是不开口他就越生气,越想将她弄坏,哪怕是哭泣,他也不想看见她这一副死人脸的面孔。
寒若雪将头扭到一边,牙齿紧咬着下唇承受着他重重的攻击,只是她在听到他提冷朔华的名字时,心微微颤抖,一股恼意油然而生,使她更加漠视身上的男人。
莫邪感觉到她的变化,心里突然慌了起来,他扳过她的脸,轻轻的吻*的眉眼,低声下气地说:“对不起,雪儿,我不该提他的,不该提的。只要你能在我身边我就满足了。嗯~雪儿,你的身体,好美。”
说着,他又重新奋战了起来,动情的双唇*了她全身上下,使得她的牙齿更加紧紧地咬在唇上,阻止着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两年的时间,她心里再也没有爱,只剩下了满满的恨。
冷朔华,她冷冷的笑了笑,她怎么可能忘了这个名字,还有南宫律,只不过,这些名字对她而言,只是羞辱,是耻笑,她的心早已经随着她的孩子一同死去。现在的她,只是一具空壳,行尸走肉罢了。
只不过,身上的这个男人掌握了她全部的敏感点,在他一个猛刺中,她忍不住啊地一声*出声~
……
寒若雪软软地躺在宽大的浴桶中,任由莫邪的双手在她身上游荡。
可是?她轻轻皱了皱眉,感觉到身下的硬物正抵着她,“我累了。”她淡淡说道。
身后的莫邪叹息一声,轻轻将她搂在怀里,下巴抵在她的肩头后不悦的声音缓缓传入她的耳中:“知道了。放心,我今天不会再碰你了。只是,雪儿的身上很香,很甜,我忍不住~罢了。”
说完后,他站了起来,踏出浴桶用布巾擦干身体后轻轻地将寒若雪捞起,仔细地为她擦拭着身体。
“等这次的任务结束后,我们成亲吧。”他一边擦着一边对她说道。
这个话题他们已经说过了不止一次,虽然每次答案都不是他所期盼的,可是他还是忍不住一遍遍的问,然后一遍遍的伤。
可是他就是甘愿被她伤,他的温柔体贴也只给她一个人而已。
寒若雪这次索性闭嘴不言,她对这个问题已经不再想回答了。成亲?不现实的东西她不会去考虑的。
“哎!”每次对着她,他都会忍不住叹气,“算了,问你也白问,肚子饿不饿?我去找点吃的来。乖,在这里等我。”说完,他在她的额上印了个吻,便出了密室。
寒若雪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不禁苦笑起来,他对她的好,她不是不知道,只是,她给不了他任何承诺。就如同曾经,她保护不了自己的孩子一般,无力。
她侧过身闭上了双眼,不一会儿听到身后的门吱呀一声被人打开了。她不想动,只想多睡一会儿,于是开口说:“我不想吃,让我睡会儿。”
一双手从身后揽了过来,慢慢地探进了她的衣服里。
寒若雪顿时觉得不对,莫邪在她困乏的时候是不会这样做的,而且,这双手~不是莫邪的?!
“你是谁?”她一个翻身躲过了那双粗糙的大手,借着室内的幽光向那人的脸看去。“是你?哼!你胆子不小,连我都敢碰!”
说着,寒若雪的手上多了一条软鞭,一个巧劲甩出去,再收回,那人脸上已然出现了一条血痕。
“呸!”男人是同一个组织里的,人称大块头。他啐了一口,抹了抹脸上的鞭痕骂道:“装什么贞洁烈妇?你跟莫邪那些勾当哪个人不知道,妈 的,老子碰你一下又怎么了?我今天还非得碰个够。”
男人似乎被寒若雪装作冰清玉洁的样子惹恼了,三两下就把上衣扒了,然后趴上床一把扯住她又招呼过来的软鞭,一个用力就将她的身体拉扯了过来。
男人正要动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身体突然僵硬着不动了,“你,你个*~”男人话还没说完,便直挺挺地仰躺过去。
寒若雪嫌弃地一脚将他踹下床去,重新翻身躺好睡了过去。
“雪儿?”莫邪端着一碗粥轻轻走到床边,将她抱起来揽在怀里一勺一勺喂着碗里的肉粥。
他瞥眼看了下地上昏迷的男人,轻蔑地说:“又一个找死的?”
“嗯!脏!”她含糊了一句。
随后,莫邪摊开手掌,在男人的鼻端晃了晃,便听到男人发出一声闷哼,慢慢地睁开了双眼。
“你个~”男人正要开口大骂,猛地看见莫邪正怒瞪着他,赶紧收了口,不甘地说道:“主子派下来的新任务。给~”扔完一封信,男人灰头灰脸地溜了出去。
寒若雪已经醒来,她拿起信*着,就是不打开:“要不要猜猜,这次是谁要倒霉了?”
莫邪轻笑一声,也不搭话只是取出信纸看了起来,越看,眉头越拧,心头越加不安起来:“怎么这次是两个人?”
这也就是说,他们这次要分开进行任务了?
“放心吧。”寒若雪也看了看任务的内容,而后抬起头朝着前方冷笑道:“大仇未报,我是不会让自己有事的。”
“还有,”她转过头看向莫邪,决绝地开口:“我能给你的,只有这具身体而已。”
正文 第五十五章 受伤
夜已深,万籁俱寂,人们早已经沉睡入梦。
可就是在这样的夜里,一处大宅里却灯火通明,喧哗不止。
大宅的主人胳膊上正不停地滴着血珠,他伸手拦住一个家丁着急的问道:“抓到了没?”见家丁摇头,他咬牙切齿地大声喊道:“今天要是抓不到那刺客,你们全都要受罚!”
说完,他捂着胳膊上的伤口,匆匆走进了一间房内,仔细地包扎着伤口。
……
暗巷中,寒若雪体力不支,紧咬着牙猛地将刺入肩膀的一齿状暗器拔了出来,顿时一阵巨痛传遍全身,使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
没想到,今天的任务竟然失败了。她苦笑不止。
难道,今天该她命绝于此?怎么可能,她仇还未报,她怎么会死在这种地方。
想及此,她扶着矮墙,慢慢地站了起来,脚下迈着沉重的步子,一步一步向着巷口走去。好像血流的有点多了。她见眼前的事物慢慢模糊起来,心里暗道不好。
如果因失血过多昏倒过去,那还真是凶多吉少,这里离她行刺的地方不太远,很快那些人就会追到这里的,她真的要死在这里了吗?
莫邪,莫邪你在哪?寒若雪终于再次跌倒在墙边,她缓缓闭上了双眼,心里不停地叫着莫邪的名字。
每次她遇到危险都是莫邪来救她的,这次,他也一定会赶来的。
原来,不知何时,她竟然如此依赖于他了。她还是太弱小太无能了啊。
寒若雪忍不住感叹着。意识也越来越模糊,直至彻底昏迷过去。
昏迷前,她听到有脚步声传来,似乎还有杂乱的交谈声,穿梭不停的脚步声,然后似乎有人轻轻抱起了她,然后一切声音都消失了。
是被救了?还是被抓了呢?她一遍遍地问着自己。
其实,一次次的任务,她每次都是做着最坏的打算前往的。死对她来说从来不是件可怕的事情,尤其是现在,死亡,于她来说,是奢望。是她求都求不来的事情。
如果没有仇恨,如果没有不甘,她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死去,躺在她孩儿的坟旁,静静等待着时间的流逝,看风清云淡,陪着她的孩子永远长埋于地下。
不再看世间的纷争,不再参与各种各样的阴谋诡计,也不必再让双手沾满鲜血~
可惜,这一切于她来说,太遥远太遥远,她的命早已经不是为了自己而存,而是为了复仇而活。
仇恨,只要她一天没有放下,无论如何她都要活下去。一天没有让仇人受到惩罚,她都不能松懈。她只能不停地将自己置身于各种危险之中,然后在艰苦的条件下让自己成长,让自己变强,变得冷血,无情~
很多次她都想要放弃,想倒在血泊中再也不站起来,然后永远地闭上眼,结束一切。可是一闭眼,孩子哇哇大哭的那张脸就会出现在她的脑海,让她不得不再次爬起来,面对更多的危险和挑战。
两年来,这双手上到底沾了多少血,她已经不知道了。
……
不知道沉睡了多久,寒若雪终于慢慢有了知觉,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这里是哪里?她双目环顾四周,有种很熟悉的感觉,却怎么也记不得什么时候来过这里。
这是一间简洁典雅的房间,前方角落里一张红木方桌上凌乱地摆放着纱布和各种药瓶,一旁的窗户半开着,几缕阳光斜射进来,映着桌角的影子直射进房间正中央。
应该是落山之际了吧?寒若雪暗想:我睡了多久呢?这里又是哪里?看样子应该是被人救了。如果是被抓,至少她应该是在监牢之类的地方吧。
她扯出一抹苦笑,还真是如她想的呢。心愿未了,老天爷都不忍夺走她的命。
她将脸扭到左边看了一眼左肩的伤口,轻轻动了一下左手,一阵刺疼,看来暗器刺入太深,伤了筋骨。
寒若雪忍着痛慢慢移动着身躯,想支撑起身体坐起来,可左手虽然有点动,但还算能正常移动,可右手为何酸酸麻麻如何也*不了半分呢?
她慢慢将视线移送到右手旁,这才发现一个男人正趴伏在床边,头枕着她的右手睡得似乎正是香甜。
难怪她一直没有感觉到右手的存在,原来是被人压麻了,已经失了知觉。她不禁苦笑,这个人是谁?这是在救她还是在折磨她?
寒若雪仔细看了看,那人脸朝着窗子,她看不到他的面容,只是看身形应该不是莫邪,这人比莫邪应该略高,而且很瘦。
瘦啊?这样一想,她不禁又仔细看了两眼,还真是有够瘦的,就像两年前她被莫邪带走的那段时间那样瘦。
那段时间,她几乎不吃不喝,只是一动不动的抱着已经冻得僵硬的孩子的尸体坐在一处地方便不再移动。想起来,当时一定吓坏了不少人,有谁见过一个天天抱着尸体的女人。
这个男人是不是也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寒若雪有那么一刻,竟然有点心疼这个男人,或许是触景生情,由他联想到了她死去的孩子,所以,她的心对着这个男人竟然疼了起来。
她受伤的胳膊不知不觉间竟然慢慢抬了起来,细长苍白的手慢慢向前伸去,想要摸一摸男人的头,仿佛这样做,她的心里就会好受一些。
可就在手就要触摸到男人的时候,她却愣住了。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只不过一个陌生人,怎么就突然让她如此伤感起来?还是说,她伤得太重,血流得太多,还没有恢复神智?
这样想着,她便放下了手臂,重新躺回了床上,可是右手正在慢慢恢复知觉,那种酸酸麻麻仿佛那手不是自己的那种感觉实在太难受了。她奋力想将右手从男人那里抽回,可是酸麻的感觉却让她又使不出多少力气来。
正要伸出左手推开那人的头颅的时候,背对着她的门吱呀一声被人轻轻推开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