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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傻啊,你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哪能那么快找到我啊?”
她的长发这时候散乱着,细顺柔软的发丝就那么摩擦着钱老二裸露的胸膛肌肉,这女人像只猫儿般乖巧,那发端的触感痒痒的,激得他兽性邪念直往脑门儿上串。
要老命啊!
一把捉住她的小手,放在自个儿嘴边亲吻,他低笑:“我想做你肚子里的虫……来,我放一条虫子进去!”
头顶的男人压抑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元素小脸红得似火。
不等她反应,钱老二就从她小嘴儿开始亲下去,细细地含着她白嫩的耳垂、脖子,呼吸里喷洒着灼人的热气,一边亲吻,一边止不住的赞美她的美好。
对付女人,钱二爷有的是办法,不过几下,女人嘴里就只剩下舒适的轻哼,身子柔软得没了半分的抵抗,情潮涌动的她,软在他怀里红着小脸腻歪歪的轻声喘气儿。
瞧这情形,钱老二邪邪一笑,唇舌沿路往下,越过高山,越过她微微凸起的小腹,寻到水渠就直接埋头下去……
元素呼吸一窒,心口如鼓摆动,身子不由自主的颤动着。
青涩,笨拙。
嗯,嗯,哦,哦的细碎哼哼,咬着唇柔媚的样子,完全是一副期待男人疼爱的表情,纤细的手指紧紧揪住床单颤抖,嘴里哼哼:
“钱傲~流氓……”
打情骂俏么,原以为钱二爷会一如既往的流氓到底,哪知道万恶的钱二爷,这时却突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就连武器也稍稍离她远了一点。
搞什么?!
元素闭着眼等待着,好久好久没有下一步,她害羞地睁开眼,大吃一惊,见这钱二爷疲惫地背对着自己,看样子竟是要睡熟了。
七窍生烟!她羞得脸都快滴血了,合上双腿,一口咬在这使坏的男人肩膀上。
嘶!
钱老二痛呼,睁开眼转过身来,佯作不知,一本正经地轻问:“宝贝儿,你咋了?”
“钱傲,你大混蛋……”元素这次气得不轻,就好像到嘴的鸭子,突然就飞瓜了,没有了,而她还饿着,这不是明显的收拾人么?
可这时候钱老二比谁都认真,皱着眉头不理解了:“睡觉吧,乖,小脑袋瓜里想些啥呢?”
啊!混蛋!
元素心里直挠挠,却不想被这男人给拾掇得落下了话柄,想来想去嘴里笨得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捂着脸郁结地忿然软倒在枕头上。
妈的!爆粗了!
这时候,她心里只有一项认知,这男人嫌弃她了,不要她了,都做到那程度了刹车?明显没性趣了,心顿时就瓦凉瓦凉。
“钱傲~”她伸出手指轻戳他坚实的脊背。
“宝贝儿,你咋了?”
“今儿晚上,你怎么不抱着我睡?”
“……不行,受不了。”
“以前受得了,现在为什么就受不了?”
“老子,操……”某禽兽下腹处高昂着的小老二现在胀痛异常。
元素轻哼了一声,生气了。
唉!
转过身来,大手默默地伸过来搂紧了她,手掌熟练地放在她小腹上摩挲。
怀孕四个多月了,原本柔软的小腹已经很明显的感觉到凸了出来,尤其她怀的还是双胞胎,比之寻常的孕妇肚子更是膨胀,整个身子都丰腴了不少。
搂在怀里,软乎乎的,要人命!
手放在她肚子上,他无法想象出里面是什么样的两个小东西存在,那是他的孩子,可丫的却生生得折腾他老爸十个月。
心里虽憋屈,却是暖的。
都说这孩子是父母生命的延续,是爱情的结晶,这俩个小东西也将会是他和他妞儿两个人的延续和结晶,一想到延续和结晶这两个词儿,就觉得那幸福的情绪快要从心底溢出来了。
女孩肯定像素,漂亮柔软,男孩得像他,帅气霸道。
想到这么两个缩小版的小东西张着小嘴儿就会叫爸爸,妈妈,钱老二在黑暗里的那嘴,乐得都快裂到耳根了。
美啊!
但这会儿,元素的感觉却一点都不美。
那大手就在小腹上,暖融融的,让她压根儿就没有一点睡意,脑子里翻来覆去地总是不着边儿的春色无边,这臭男人刚才耍弄她。
懊恼,元素,你个大色女啊,究竟想到哪里去了?
这男人摆明了对你个大肚子没性趣么。
缩在他怀里,元素偷偷扁着嘴,心里酸酸的,心情有些微妙起来,他要吧,她怕伤到孩子,这会儿他不要了,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有些失落,心里闷闷地,黑暗中摸索着他俊朗的脸,性感的唇,破天荒的心里痒痒,那期待感越来越强。
矫情什么啊?究竟矫情什么啊,要死了,直接告诉他,我要?!
羞都羞死!
说实话,在这床事儿上,元素对这钱二爷一直有点怕怕的感觉,这家伙每每办起事儿来控制不住就像头野兽,猴急猴急地,那眼神儿里透来的狼光,像是恨不得把她给吃进肚子了。
偏偏就这么一个野兽男人,在这么一个花好月圆的晚上,他竟然没动静了,你说诡异不诡异?
可心里哪怕再胡乱猜测,她也不好意思说出来。
黑暗里,两人相拥躺着,呼吸不匀,其实谁都没有睡着。
这妞儿睡不着呢?动来动去,钱老二感觉自己要憋死了,吁了一口气,有气无力地哼哼道,“宝贝儿,睡不着?”
“嗯,你也是?”元素压低了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特别的柔腻婉转。
“乖,睡吧……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
捂脸,元素欲哭无泪。
她直想一脚将他踹下床去,难不成她问,二爷,你家兄弟就那么站着不累么?需不需要舒解一下情绪,让它先下来。
五脏六腑都是火儿,可她只能顾左右而言它,说些摸不着边儿的话:
“是啊,钱傲,你初恋是什么时候啊?”
初恋?刚说完她的初恋,现在又来问自己的初恋了?
钱老二闷了,这妞儿脑子里整天都装些啥玩意儿呢?对着黑暗的天花板,钱第二翻了个白眼,想了半晌不得不苦恼的说:
“姑奶奶,实在对不住你嘞,老子压根儿就没恋过……不过,总有许多乱七八糟的女人巴巴来恋我,唉,人长得帅,就是困扰太多,走哪儿都招蜂引蝶的,这痛苦,这内伤,这忧愁,旁人哪能体会?”
哈哈!
元素被他逗得,差点儿笑翻了,伸手掐了一把他健实的腰肌,更是睡意全无,有人说男人的本质都是长不大的孩子,如果你爱的男人让你感到的只是他的成熟,说明他还不够爱你。
而这二爷,越来越孩子,那是不是说明,他很爱自己?心里甜,美得冒着心型的泡泡儿。
“二爷,你能再孔雀一点么?”
妈的,老子都快憋死了,还孔雀呢?小妖精,怎么还没动静呢?真能绷得住。
钱老二睡不着了。
索性翻了身起来,将台灯按亮,迷离的灯光下,他酷酷地将双手垫在自个儿脑袋里下,状似认真思考了半天,慢条斯理地说:
“当时年少春衫薄,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
我靠!装文人骚客?还满楼红袖招呢!
元素扁嘴,这丫臭男人虽然自恋,但这话到也不夸张。
这么一想,她又酸了,转过身斜趴在他身上,继续不耻下问,“那你心目中,理想的恋人是啥样儿的?”
操!钱老二心中郁闷,这小娘们儿有完没完啊,想要就不能直接说么,奶奶的搞这么多名堂,等得猴急猴急的。
再不爽,钱老二也得绷住了,是奴隶是将军,就看今儿晚上能不能忍得住了,兄弟,忍忍啊,一会给你吃好的。
于是,他漫不经心地拍了拍她的后背,露出了邪恶笑容,玩世不恭的二世祖形象又回来了:
“想过啊……白白嫩嫩的,漂亮可爱的,穿上衣服么像个纯洁的天使,脱了衣服上床么,能风骚得跟个小妖精似的,能勾魂儿。”
引诱,诱导得如此明显,这小娘们儿还不明白?
他哪知道,听了这话,元素彻底纠结了,他嘴里说的压根儿就不是自己啊。
造孽了!完蛋了!
眼睛如星子般委屈地闪烁着,她抬手就捶在他肩膀上,可不曾想小手被他握住了,放在嘴边细细的啃:“乖宝贝儿,其实你也是有潜质,真的,动动脑子,指定能成爷最爱那种女人。”
元素抬眼,他那个是什么表情啊?
不明白?
还不明白钱傲只好硬着头皮了,“妞儿,你怎么脑子就不开窍呢?比如,主动点,e~”
嫌她不够主动,嫌她不够风骚?说来说去,还不一样是嫌弃上了么?
元素挑了挑眉,手臂轻轻搭在他健硕的腰上,酸溜溜地说:
“爷,您今儿吃素呢?”
“吃素?!你是想被爷吃么?”
“嗯。”
勾起一抹得逞的嘴角,钱老二伸手在她脸上疼惜地揉了揉,“早这么说不就结了么,浪费良辰美景,素,你这个小妖精,都要把老子给弄疯了。”
挑逗么,谁不会?!
元素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态,将自己舒服地熨贴着他,以一个无比优雅的动作轻轻勾着他的脖子,笑靥如花,“爷,让我伺候你呗。”
胜利!
钱老二就乐了,在黑暗里笑出声来,按住怀里的女人猛地就亲了下去,从脸颊开始,耳垂,脖颈,慢慢往下……越往下他的双唇越是滚烫。
唇舌偶过之处,已是春水潺潺,人间胜境……
拨弄间,女人舒坦得半眯着眼,迷离地视线里弥漫着诉不尽的情思千缕,酡红的脸颊上衬着醉人的星眸,望着一心一意伺候自己的男人,额角发际渗满了一层薄汗,不用细看,她就能感受到他极力压抑着着的火儿……
一时间,她心里软得像团棉花似的。
这个男人对她的好,对她的宠,倨傲得不可一世的钱二爷,竟然都可以为了她做到如此低的地步。
元素,你矫情什么呢?为什么就不能呢?既然你爱他,她是你的男人,他想要你,有什么不可以呢?
脑中思绪翻腾间,元素缓缓地推开了他,在他错愕地眼神儿注视下,她翻过身来将男人轻轻推倒在床上,然后慢慢地跪在他边儿上,伸出白软的小手,扯开他的睡裤,像条小蛇似的滑了进去。
倒吸了一口凉气,钱老二睨了她一眼,抓住她的手阻止。
“妞儿,你别碰它,碰了老子就完了。”
看他急得额角上青筋暴露的样子,元素就知道他忍得很辛苦,这个男人呵……
她狠狠吸了口气,像一个上刑场的革命烈士一般,一只小手摸索到他子弹内裤的边缘,轻轻褪开……
顿时,她傻了……
钱老二愣了,美了,爽了!
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心疼的如珠如宝的小女人。
(……)
这带给钱老二的感觉,却是此生的极致快感,那不是一种能用语言形容的,不仅仅是生理上的快感,而是来自内心深处,最深深的满足和骄傲……
对,满足!
这个女人,是他的,是他喜欢的,而她竟然也能放低了身段这么伺候自个儿,让他如何不美?好半响他才从这种毁天灭地般的快乐中回过神来,这种感觉是一种无法诉之于口的满足,无词可形容,但是钱傲却知道,如果以后没有了这种满足,他自己没准就会饥渴而死。
这个小女人,是他这辈子的劫数……
因为太美,那麻酥酥的电流感瞬间便一路往上攀升,冲击了他的大脑,
……
“素,对不起,我没忍不住……”
满目旖旎地瞧着他女人,而她只是轻轻摇了摇头,转身去了浴室清理,钱老二长吁了一口气,觉得此生圆满了。
老天为什么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