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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的,她还没找他算帐呢,他到是作上了。
勉强坐起身来,颜色大吼大叫:“喂~还有没有天理了,我报警了哦!”
刚拐下一个弯道,徐丰瞅了她一眼,嘟嘟按了两声儿喇叭,红着眼睛说:
“成啊,报警吧,要不要我直接拉你去警局?”
恶狠狠地瞪他,颜色瞬间哑巴了。
行行行,算你是高干子弟,有种,就欺负姑奶奶穷苦人家的孩子吧。
不一会儿,汽车就开到了他俩同居的那个花园别墅,看到这熟悉的环境,颜色浑身长了刺儿一般的不得劲儿,但毕竟徐丰是个男人,任她十八般武艺用尽,最终还是没有逃离魔爪,被他直接扛在肩膀上就进了屋,上了楼,甩在了床上。
下一秒,这男人直接就压了上来。
“徐丰,你不要脸。”
颜色拼了命地捶他,打他,咬他,掐他,可别瞧这男人细皮嫩肉的,天生性别优势在那儿摆着,她竟丝毫奈何不了他。
“够了,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赶紧服软吧。
酒喝得不少,车上这么一簸箕,再被徐丰扛肩上这么一簸,胃里早就受不住了,话刚出口,直接就开始干呕起来……
心下一软,徐丰放开了她,将她从床上扶了起来,可她人还没站稳,直接趴到他身上,吐得他满身都是。
呕!
死拧着眉头,徐丰竟然不闪不避,只是揽着她,替她顺着后背,轻轻拍打着,由着她吐舒服了,才抱着去了浴室,将自个儿和她都脱干净了,慢慢替她清洗。
颜色吐得有气无力,见自己像一只剥了皮的青蛙一样躺在浴缸里被这男人搓圆捏扁的洗澡,还替她漱口,心里很烦,可是手指头都不爱动弹了,压根儿没劲儿了。
“徐丰,你有完没完啊?大家都是成年人,掰了就掰了,你又有新欢,还有旧爱的,也不差我这一个,至于这么恨我么?”
见她打着酒嗝喃喃自语的样子,徐丰的怒气早就没了,那眼神越来越柔和,柔和得连他自己都恨上自己了。
犯贱啊!
这时候,他不得不承认钱老二是对的。他自个儿就是个怂蛋,这辈子算是完了,乐意伺候人家,乐意由着人家骂,没脸没皮的讨人厌,可还是舍不得打,舍不得骂。
于是,也不说话,只是专注着手上的活计,心却死沉死沉的犯堵。
更何况,他俩好几个月没见着了,这么赤果果的坦诚相见,对于男人来说,还真是个要命的差事。
因此,从身到心都难受得纠了起来。
抬头望天,歪头斜脑,颜色苍白着脸要死不活的瞅他,酒精这玩意儿,还真是害人不浅啦,连反抗的能力都下降了不少。
心里苦逼了,她人也就软弱了下来。
“徐丰,饶了我吧……多大点事儿啊!”
瞧见她这样,徐丰哪里还有脾气啊,心抽得死疼,替她洗干净身子,还漱了口,才再三两下冲好自己,找了条浴巾替她擦干净,用大毛巾裹了抱住就往卧室里去。
这大冷天的,他没顾着自己,却不能让她冻着。
感情的事就是这样,谁爱得多一点,谁就得吃亏一点,这句话真实诚,完全符合科学发展观。
将她放到床上裹上被子,找来电吹风把头发给她吹干爽,这些活儿徐少干得轻车熟路,却让颜色心里直敲鼓。
丫的,这男人刚才脾气哪去了?
都说不会叫的狗咬起人来才凶悍,这洗得白白的,接下来指定是想把自个儿吃掉啊……
那么,是让他吃?还是让他吃?还是让他吃啊?
这问题,真难选择。
好吧,其实她也有点想被他吃了。
不过不好意思承认罢了,这都好几个月了,女人也是有需求的,被这男人哄惯了,再回到熟悉的轨道上,要说心不痒痒都奇怪。
正思忖间,不料男人突然低头,轻飘飘的一个吻就落在她的唇角上,然后他的脸就贴上了她的脸,靠得紧紧的。
“媳妇儿,我好想你,咱别闹了,好不?”
帅哥头上滴着水,呼吸都在她的唇边扫来扫去,性感得直冒泡儿,颜色有些口干舌躁了,对这男人的身体没有免疫力的她,花痴病瞬间就复发了,其他的一切先浮云吧,把他吃掉再说。
脑袋往他怀里钻了钻,她也不答话,小手直接就往下面摸去。
然后吃吃一笑。
如同被人给握住了生命的命脉一般,徐丰心底的怨恨早就化成了一摊水,将壁灯调成她喜欢的颜色,眼神柔和的瞧着怀里的女人,眷恋地捧起她的脸摩挲着她的唇。
她一双黑亮的眸子里,倒映着他的影子。
他的心里瞬间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来,这个女人毕竟是属于他的,她的眼睛里也是有他的啊。
空气氤氲,带着急需宣泄的情爱和欲念。
彼此专注的对视,早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抛到了九宵云外。
心里滚烫发热,情难自禁的男女还能干点啥事儿?嘴唇轻轻接壤,互相对彼此的领域进行了蚕食,吮添和慰藉。
被男人爱抚着,颜色心底特别舒坦,心早就飘了,这男人虽说有点种猪,可不管在生活上还是在情事上,一贯对她都是特别照顾的,总是做足了前戏,让她先舒坦了,才缓解自己。
哪怕是这时候,两人正处于水火不容的境地——
嘴里美得直哼哼,颜色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环住他的脖颈回应着他的唇,耳际传来男人越发粗重不匀的呼吸,她的理智也飞了,飞瓜了,找不到了……
“媳妇儿……”
“闭嘴,不许说话!”恶狠狠地吻他,颜色现在不想听到他的声音,以免想到他干得那些丑事儿。
“媳妇儿……你听我说……”
“说个屁啊,办事儿就办事儿,别叽歪。”
颜色也抬头望着他,还直接望着他的唇,舔了舔嘴角,忒具有欢爱精神。
心里一窒,徐丰被她噎得没脾气,呼吸都差点停了,当然,动作也停顿了。
颜色觉得自己的心脏没来由的一酸,烦了:“还做不做,你不做老娘自己来!”
抱着她的腰,徐丰苦笑:“做。”
“做就快点!”
“颜颜!”
徐丰锲而不舍。
咳,不得不说,这也是一种境界,象他这样的的克制精神,已经到了最高段位,到了这时候,还能这么冷静,非常的冷静,属实不容易。
见他没动静儿,颜色却不冷静了。
迷糊的望了他一眼,这时候全身都聚满了力量,索性挣脱了他的束缚反转身就将他扑倒,开口见山的问,“究竟要不要?”
“媳妇儿,先听我把话说完……”
“一个字,要还是不要?”
“要。”一个字,当然是要。
说完,他揽住她的腰身,再次反转过来扑倒了她,箍紧实了腰身,不让这酒鬼胡乱折腾,“媳妇儿,我来……”
“快。”颜色脑袋浆糊了,一江春水向东流,见他只说话不办事,急得再次挣扎起来。
徐丰愣了愣,苦笑着按女王的指示办,可临到门口又被她突然的呵止了。
“戴套。”
这一句,徐丰的脸色瞬间就变得很难看了,
“颜颜,咱们再要一个孩子吧?”
提到孩子,颜色就笑了,笑得不可抑止,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笑声回荡在卧室里有些骇得慌。
“徐少爷,别给老娘提孩子,我没贱到那份上。你究竟干不干?不干赶紧的滚开点,我找其他人去……”
“你敢……”
她的话说得很认真,绝不是赌气的方式,更像是正式通告。
徐丰气得咬牙切齿,不顾她的挣扎了,捧着她的脸就狂吻啃噬着,眼眶里忽地就蓄了泪,有些咸咸的液体往下流。
“颜颜,颜颜……别这样……”
怔愣地看了他一眼,颜色心里一痛,但随即想想,立马抛开了那些傻念头,这臭男人最爱用苦肉计了,才不能上他的当。
“废什么话啊?徐疯子啊,你究竟行不行?是不是刚才在帝宫吃得太饱?现在没劲儿了?”
“颜颜,我爱你……”
爱?颜色恨得牙根痒痒:“徐丰,要做的话,姐姐陪你,反正闲着也无聊,其它的事儿,就别扯蛋了!”
他俯过头去就亲吻她的脸:“媳妇儿,你究竟怎么了?孩子没了,咱们再生,我错了,我道歉!你说你究竟要我怎么办?”
“要的话你丫的就赶紧的,别再折腾了……”
“你!媳妇儿,我要的不是身体,而是你的心……”
“报歉,身体就有,心,欠奉!”
望着她,徐丰的眼神里有着从未而过的落寞,“那心,哪去了?刚才那个男人身上?”
“白痴!你有病!我说你究竟要不要做……老娘都等不急了!”
听着他呼哧呼哧地直喘气儿,就不干实质的,颜色急得直骂咧。
“媳妇儿……我要你的心……”
这孩子真执拗,颜色忍着酸涩,任他搂着不动弹,有些别扭地龇着嘴:
“心,没了!”
“哪去了?”
真不知道假不知道?丫的,真能装!
换平日里,她倒是蛮愿意配合他耍宝的,可这时候,她瞧了他眼,修地就怒了,一把抓扯过他的脖子,俯到他耳边轻笑:“在看到你和许亦馨的结婚证的时候,它就没了。”
“什么!?”
她话间刚落那一瞬,徐丰那脑袋象被巨性炸药给炸裂开了一样,“轰”一声嗡嗡直响!
人直接就愣住了,一头雾水弄不明白!
只见他大叫了一声,翻身坐了过来,顺势将她拉起来,对视着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严肃地问。
“你说清楚!”
这一下,撞到了颜色的鼻子,她非常不爽地摸了摸,向他瞪眼道,“装个屁啊,说真的,我也不是特别的怪你,像你们这种公子哥儿,不就喜欢玩么,反正我也没吃亏,你人长得帅,活儿也不错,权当我不花钱玩鸭子了……”
不待她说完,徐丰胳膊肘儿一伸就钳住她的手臂:“闭嘴,我是问你刚才说什么,我啥时候结婚了?”
歪着脑袋看他愤怒的眼神儿,挺干净清澈的,也没有游离不定,不像是说谎的症状,颜色有些吃不准了,在他脸颊上拍了拍。
“没结婚?结婚证哪来的?”
“混蛋,操他妈的……”
徐丰这回怒了,爆粗了,他这下总算是明白了这么久以来这小女人究竟纠结个什么劲儿了。原来她以为他结婚了?他要是结婚了怎么可能还巴巴的想着她?
许亦馨啊许亦馨,真是有你的!
可是这女人的智商是不是也太低了一点,他气得想撞墙:“颜颜,我知道你脑袋瓜儿不好使,可也不能蠢成这德性是不?人家说什么你都信?”
“你才蠢!不是说的,是瞧见的,货成价实的结婚证,盖着婚姻登记处的大红章,还有你俩笑得直咧嘴的合影儿,盖着钢印儿呢,一看就不是A货,更不是高仿,你真以为我看不明白?”
目光一凝,徐丰也有些愣了。
他媳妇儿傻是傻了点儿,脑袋是一根筋,但绝不是满口白话的人,那指定就是真的,不过——
“不过就是两本结婚证,如果需要哪里搞不到?这社会权势大如天,你为什么就不问问我,有没有和她去领过证呢?我说过的颜颜,我要么这辈子不结婚,我要是结婚新娘必定得是你啊!”
颜色瞧到他着急的样子,心里舒坦了,基本上已经相信了他的说辞,更何况色女现在花痴病重,春潮泛滥,这种情况下,原本就不太高的智商更低了,哪管三七二十一,直往他身上抓扯,表示抗议。
“好了好了,现在该办正事儿了!”
徐丰掰过她的脸来,在她唇上亲吻了一下。
“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