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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蛋了,这俩女人走到这一步,就是彻底完蛋的表现,没救了!
“小圆子,你真厉害,往后在家里你也可以教教我嘛。”程菲儿按照元素的指点,亲身实践着蒜烧排骨,学得有模有样儿的,对元素的手艺更是赞不绝口。
以前的她,实在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而颜色那句洗手做羹汤,给了她莫大的动力,仿佛看到了希望一般,希望能给自己的单恋带来突破口。
因此,她学得努力。
而元素,教得也很是欢喜。
没有人不喜欢被人称赞,尤其感受到菲儿由衷的喜悦,元素开心的笑着回答:“没问题啊,不过,我也就会些家常菜,真正有品味的东西,我也是做不出来的,你可别嫌弃。”
眨了眨眼睛,程菲儿调侃道:“二婶,你啊,就别谦虚了,怪不得二叔把你当宝儿似的藏着掖着……不过啊,在家里咱俩确实也难得有下厨的机会。”
“嗯。”
她说的是实话,钱家的女人似乎只需要养尊处优,美容保养,空了做做慈善,替男人撑撑门面儿,生儿育女就行,普通家庭妻子该做的事儿,都被佣人做了,轮不到她们的份儿。
三个女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很快午餐的菜就准备好了。
等她们都到餐厅的时候,里面已经热闹了好一阵子了,男男女女们说笑着就上了餐桌,瞧着眼前一大桌子精致丰富又赏心悦耳的饭菜,大伙儿齐齐赞叹,直羡慕二哥好福气。
听到别人夸奖自个儿的媳妇儿,钱老二自然美得不行,尽管竭力掩饰,但脸上那隐隐的得意之色,还是浮现在眉梢眼底。
见女人洗好手过来,他大手一伸就将她拉到自个儿身边坐好,用自己的筷子夹了她喜欢吃的菜放到她碗里,笑得合不拢嘴。
“媳妇儿,辛苦了,今儿给你记头功!”
微微翘起唇角,元素淡笑一声,低下头默默地吃着他布的菜。
她做的这一桌子菜都是普通家常路线,绝对称不上国色天香,充其量也就是一桌小家碧玉罢了,能得到了这么多人的好评,赞声不绝于耳,让她挺意外的。
真有这么好吃?
她可从来没觉得自己做的菜好吃到人神共愤的程度,她有些怀疑,这些人的赞扬里,有几分是对菜本身,有几分是冲着给钱傲的面子?
不过瞧着她男人意气风发,牛得都快上天了的样子,她心里挺开心的,这证明她不仅仅只是一只米虫,还是有点用的不是?
什么叫风卷残云,什么叫气吞万里如虎?
——这席间众人的行为,让这两个词演绎得淋漓尽致。
酒杯斟满了摆在一边儿,没人理会,菜倒是抢得飞快。
钱老二不过帮元素布了几道菜,再回过头一看,好几个盘子里的菜都没了一半儿,不由得皱了皱眉,不爽地直敲盘子,痛心疾首地斥责:
“哥几个,我说,你们家几天没开伙食了?至于饥饿成这样儿?”
“好吃,嗯,好吃……真是没得说,二嫂这家常菜,忒地道!”某人边吃边竖大拇指。
“是啊,好久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菜了,天天吃那些都腻味了!”
“是啊,啊,呃……好吃……”吴少的表现更怂,那样子看上去,还真像他自己所说的,早饭都没吃,嘴里含含糊糊的吃着,还咧着嘴乐。
叹着气,白慕年摇了摇头,吃相虽然依旧优雅,不过也丝毫没有客气的抢食,“德性,能不能矜持一点,少让人笑话。”
这——
好诡异!
钱老二闲闲的瞟了元素一眼,憋着笑问:“妞儿,是不是特有成就感?”
老实说,看着大家伙儿吃着自己做的菜赞不绝口,是个人都会觉得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元素当然也不能免俗,调皮地眨了眨眼,顺手拿碗给钱傲盛了一碗汤,乖巧地说:
“来,尝尝这个,鸡腿菇炖的乳鸽。”
钱老二表示非常受用。
接过碗,他坏笑着伸出手揉了揉她的脑袋,痞笑道:“真乖,知道心疼你男人了,不过,老子是得补补……”
这话说得,旁边一众人齐刷刷的盯着他,差点儿集体在地上捡眼珠子。
这话说得多暧昧啊,明显偷宝。
颜色看着他俩这股子亲热劲儿,直捂着嘴偷笑,开心得不行了,遂即又拿出女主人的架式来招呼大家,一派江湖女侠的作风。
“兄弟们,大家尽情的吃喝啊,菜不够的话,咱再叫小圆子去做,千万甭跟她客气——”
钱老二正吃得津津有味,一听这话不乐意了:“我说,疯子家的,别得寸进尺啊,瞧把我媳妇儿累得。”
“这就心疼了?!来,二哥,我也叫你二哥吧,敬你一杯,祝福你跟小圆了,我最好的姐妹儿,你俩白头偕老,早生……不对,再多生贵子!”
扫了她一眼,钱老二觉着疯子家这女人,说得的所有话加起来都不如这一句动听,表示认同地点了点头。
元素则哼笑一声,抿嘴嗔怪:“我又不是猪。”
扑哧一声。
钱老二乐了,搂了搂她,挑着眉头笑:“对,绝不能多生,有俩就够了,要不然,老子的性福生活都没得过,憋都得憋死。”
他大爷不管不顾的大喇喇一说,惹得众人哄笑不止,羞得元素直想找地缝钻,这男人为什么对这种事儿总是能毫不忌讳的就说出来,也不怕人家笑话。
“来,喝酒,喝酒。”咧嘴一笑,颜色冲他俩挤眉弄眼。
幽怨地叹了口气,徐丰蹭了蹭他媳妇儿的肩膀,“媳妇儿,我申请喝点酒呗,你瞧今儿这么高兴,我不能扫了大家的兴不是?”
“要喝酒是吧?”砸巴砸巴小嘴,颜色问得认真。
为了上次的事儿,徐丰之前主动表示要戒烟戒酒,以免再犯立场错误,努力再创造一个优质宝宝。
这回看大伙儿热闹,有些绷不住了。
抿了抿嘴,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颜色,几秒后,耷拉了脑袋:
“呃……那还是不要喝了吧。”
瞧着他这样儿,颜色直接站起来,小手按在他肩膀上,亲自给他满了一杯:“喝,必须喝!”
爽快!
端起酒杯来,舔了舔酒杯,徐丰眼底闪过得逞的笑意,他这媳妇儿,还真是傻啊!
等他俩这酒杯一碰完,回过头一看——
额滴个亲娘也!
这一帮饿死鬼投胎的男女,抢食抢得还真快,酒下去得少,菜下去得多啊。
钱老二和元素对视一线,他得意的挑眉,惹得元素在桌子底下掐了他一把。
餐桌上,最淡定的人当数钱仲尧,不疾不徐的吃着,喝着,有的没的碰着杯,并不多言多语,只是偶尔瞟一眼对面的女人。
“仲尧,你尝尝这排骨,怎么样?”
眼见气氛很和睦,程菲儿心情也相当不错,充分发挥了贤妻的角色扮演,兴致勃勃地将自己亲手做的蒜烧排骨夹了一块排骨到钱仲尧碗里。
钱仲尧眉头微微一动,想了想,还是夹起来放进了嘴里,没有吱声儿。
“怎么样?”程菲儿眼睛亮晶晶的盯着他,像个急需得到肯定的孩子。
沉默,顿了好几秒,他轻声说:
“还行。”
“真的?!呵……”
听到他这‘还行’两个字,程菲儿嘴里低喃着,比扛上了红旗还要兴奋,就差手舞足蹈,扭起秧歌来庆祝了,心里思忖着,以后真得多跟小圆子学学做菜,不都说抓住男人的心,首先得抓住胃么。
心抓不住,还不能从胃开始么?
可,乐极生悲,她满脸红润的笑容还未隐去,就见钱仲尧筷子一挑,将排骨夹到了渣盘里,然后轻轻俯身过来,靠近了她的耳朵,用小得只有她才能听得到的声音说:“你永远取代不了她,所以,不要东施效颦。”
程菲儿脸色一下就白了,然后羞红了。
他的声音很轻,很浅,可是除了程菲儿,还有一个人听见了。
钱老二受过特殊的听力训练,耳朵的灵敏程度当然和其他人不同,这席话一字不落的全到了他的耳朵里。
牵了牵唇,他幽暗的眸子深深的瞥了钱仲尧一眼。
谁都没有说什么,但气氛却僵硬了,众人都搞不懂发生了什么事,面面相觑,有人耸肩,有人摊手。
程菲儿更是后悔不已,欲哭无泪,热脸贴上了人家的冷屁股,早知道就不该哪壶不开提哪壶,让彼此都下不来台。
元素疑惑地看着这一幕,再扭头望向钱傲,不明所以。
老天显灵,颜色这会儿脑子突然开了窍,颇有几分女主人的自觉性,为了调和气氛,忙不迭地将嘴里含着的饭菜咽了下去,骨碌碌地转着眼睛,涎着脸笑:
“我说,这可是公众场合啊,你们小两口虽说是新婚燕尔,但这打情骂俏的也得挑个场地是不?好你个钱仲尧,看把咱们家小橙子羞得,脸都红了……”
说完,她率先很没形象的哈哈大笑。
其他人一听,了然的点了点头,也似懂非懂的跟着哄笑,打破了这突如其来的寂静,餐桌上再次欢娱起来,觥筹交错,推杯换盏,陈少笑嬉嬉地打趣:
“夫妻情深嘛,可以理解,可以理解,嗳嗳,我说仲子,其实咱们哥几个,并不介意你们小两口当众表演,来一个?哈哈,来一个……”
这陈少以前也是风流惯了的,说完没遮没拦,可这一回话还没说完,就被他身边冷着脸的女人狠狠剜了一眼:“就你话多,快点吃,吃完我还要回去擦枪!”
说话这女人,就是他刚过门不久的媳妇儿。
可怜这游戏风尘的花花陈少,最后娶了个女警做老婆,据说会些拳脚功夫,在警队里管枪械,平日里把他吃得死死的,过去那些风花雪月全都‘被’断干净了。
听到老婆发话,他赶紧缩了缩脖子闭上嘴,瞧这情形,众人唏嘘不已,这厮也正式加入了‘妻管严’一族。
可,擦枪这词儿,多歧义啊!
女警察擦枪本不是稀罕事儿,但是,桌上却有人乐得噗哧噗哧的。
钱老二略笑了一下,唇角划出一道暧昧的弧线,桌子下面的手在元素腿上蹭了蹭,动作贱贱的。
其余几个人也都了然的摇着头笑,但没人点破,臊得陈少脸红脖子粗,可对自己这憨直的傻媳妇儿又没法儿。
别人不好说出口,但吴少至今还是个耍家,身边儿带的女人也不是正经的老婆,他可一点儿都不忌讳,挤眉弄眼的往陈少的裤裆里瞅了一眼,那小眼神儿暧昧到了家。
“我说兄弟媳妇儿,这大中午的也不急这一会儿吧?擦枪什么的,等到晚上不好么?瞧瞧把咱们吴少折腾得,人都瘦了一圈,精气神都没了。”
哈哈!
不知道谁憋不出暴笑起来,陈少那警察老婆总算是回过味儿来了,脸上一红,再彪悍也不好意思和这种花花男人斗嘴。
这群男人平日凑一堆本就喜欢讲些荤段子,今天特殊情况原本是比较收敛的,可这一开了闸,就没完没了起来,荤玩笑如野火般,烧到谁身上谁就遭殃。
大胆的女人也跟着男人们凑乐子,矜持的女人就暗地里翻白眼,少儿不宜的话题古今中外融会贯通,总能让人津津乐道,最后,有人开始起哄问钱老二,究竟是怎么追到二嫂这种超级美女的,非得让他传授几招技术不可。
钱老二久经沙场,对这种玩笑当然不含糊,不慌不忙地放下筷子,往桌上扫了一圈,挑着眉头,意有所指的笑:
“一句话:温柔千遍,不敌床上一分。”
此话一出,好些人大笑起来,越说越不像话,问题越来越刁钻,元素被他们的话弄了个大红脸,就差缩在碗里了,装作认真的吃着饭,不敢抬头。
轻咳了两声儿,白慕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