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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杨阳的身体可以医治,那么她会不惜任何代价治好他,让他追逐属于他的幸福。
在此之前的这段时间,就算是她奖励给自己的!能够跟凌琅相守,品尝最后的甘甜,作为后半生永久的回忆。
*
好不容易盼着穆嫣回家,胡大伟邀功般地走过去,说:“老婆,我带孩子们去粥棚喝了粥,他们吃得很饱!”
“嗯,”穆嫣丢下车钥匙,从包里拿出依凝送的那只金锁,看了看,似乎有些为难。“依凝给了一只金锁,你说给宝宝戴还是给俏俏戴呢?”
胡大伟的小眼睛一直盯着那把车钥匙,此时听穆嫣问道,随口道:“再买一只不就解决了吗?”
“也对。”穆嫣微微笑了。
“老婆,你笑起来真漂亮,以后没事该多笑笑!”胡大伟吹捧着她,试探性地问道:“我去给再买一只?”
“好啊!”穆嫣从包里拿出一张卡递给他。“卡里有几千块钱,你照着这个款式再买一只!”
“哦,”胡大伟接过来,却没动。“老婆,我开新车去吧!”
“不行!”穆嫣冷下俏脸,“这车不允许你再动!”
*
“切,不让动就不动!以后老子有钱自己买更好的!”胡大伟一路气哼哼的,越想越郁闷。
穆嫣这个女人,脑筋死,没情趣,还特别冷硬不可爱!哪个男人娶了她真是倒了八辈子邪霉!而他胡大伟就是最不幸的那个男人!
去银楼随便买了把金锁,走出来,刚要上车,就听到一个娇嫩的声音戏谑道:“帅哥,你的新车呢?怎么还开旧车呢!”
胡大伟回头一看,原来是焦美云。他悻悻地哼一声:“老婆开着呢!”
“哟,模范好丈夫啊!”焦美云明赞暗贬:“惧内如虎,你老婆到底有多凶!”
也没多凶,只是买车的钱是她付的,他当然没有发言权。
“好男人哟!”焦美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如果我的男朋友像你一样该多好啊!”
见胡大伟没有理睬她,她索性厚着脸皮坐上车。
“这辆破车你也挤!”胡大伟说:“快下去吧!改天买了新车再载你!”
等这笔生意做成,他决定自己买辆新车,不再看穆嫣的脸色了。
“我不管!你开新车还是旧车我都喜欢腻着你!”焦美云抱住他的腰,娇嗔道:“帅哥,我们私奔吧!”
胡大伟被她这么磨磨蹭蹭的,身体竟然有了反应。很惊喜的,他有些不敢相信。既然投怀送抱来的,他也不再拒绝。
搂抱住焦美云,抚摸着她的高耸,身体的反应愈发强烈。是真的有反应了!他沉睡了一年多的身体总算慢慢复苏!
惊喜来得如此突然,胡大伟激动到热泪盈眶。也顾不得再回家交差,他喘着粗气凑到她耳边问道:“我们去开房?”
焦美云迟疑地瞧着他,“你不是那儿有问题?”
“好了!”胡大伟抓起她的玉手,让她感受他复苏的欲望。
“真的!”焦美云同样欣喜,看待胡大伟的眼神更浓烈了几分。“这怎么突然间就好了!”
“我也不知道,你挨过来,我心里痒痒,那里也痒痒!”胡大伟对焦美云的印象瞬间好起来,“看来你是我的福星!”
*
宾馆的大床上,胡大伟重振雄风,跟焦美云翻云覆雨,乐不思蜀。
完事后,他抱着焦美云花朵般的玉体,叹道:“宝贝,真舍不得跟你分开!”
“我也是!”焦美云刚刚跟男友分手,美眸盈泪地道:“我真得很喜欢你!觉得你虽然渣了些,不过挺真实的,不像那些佯装的伪君子骗财骗色!”
胡大伟有些不相信:“我长得不帅,也没什么钱,你喜欢我什么?”
“我男朋友倒是帅,有什么用呢!他骗了我一笔钱就和别的女人跑了……”焦美云答应和胡大伟开房也是为了发泄情绪。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胡大伟摇晃着大脑袋,文诌诌地念了句诗。
“嘻,得了吧你!”焦美云在他的胸前划着圈,眼横秋波:“又没有人逼你非要跟她绑在一起,为什么不甩了她,我们俩在一起!”
这次,胡大伟不像以前那么坚决反对,他贪恋地搂着她美丽的身子,笑道:“行呐!我们先谈一段时间的恋爱再研究跟她离婚的问题!”
*
去北京这天,依凝收拾好了东西,出门搭乘出租车去机场。
到了机场,下出租车之后,就见阿九在那里等候着她。
“嫂子,请到这里来!”阿九对她礼貌而疏淡地点头打招呼。
依凝跟着他,走到私人飞机跑道,才知道,凌琅要和她乘坐私人飞机。
“这安全吗?”依凝首先担心安全问题。
“比民航飞机安全系数高十倍,放心坐吧!”回答的却不是阿九,而是凌琅。
回头,见凌琅来了。
一身英伦风格的手工剪裁休闲装,衬得他英挺颀长的身躯犹如玉树临风,俊颜如画,英俊得令人不敢逼视。
依凝悄悄咽了口唾沫,却没逃过男子犀利的眼眸,他邪魅勾笑,锁住她的目光充满了暧昧的味道。“稍稍忍耐一会儿,等上了飞机再让你吃!”
“……”天呐,这只自大狂妄又超级自恋的狼,他在说什么!
依凝的脸颊窜烧,向旁边那些侍立的大块头保镖望去,他们都知趣地转过脸装作什么都没听见。阿九仍然板着万年冰山脸,没有什么神色变化,栾海峰嘴角则抿着善意的微笑。
真丢人呐!依凝逃也般地跟在凌琅的身后登上飞机。
机舱十分宽敞,依凝特意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继续做她的鸵鸟。
好像不知道她在故意躲着他,凌琅过来坐在她的身边,将她搂进怀里。
“别这样!”依凝垂着头,不敢正眼看他。
“别哪样?”凌琅将她的娇躯贴到他的健躯上,紧密没有任何缝隙。
依凝挨近他就意乱情迷,所有底线和道德全部抛到九宵云外。她痛苦地道:“琅,不要再逼我!”
“我没有逼你!睁开眼睛看着我!”凌琅扳起她秀美的下巴,强迫她对视他的目光。
他的星眸仍然炽烈而温柔,而她却失去了拥有的资格。委屈、不甘还有难舍,她噙着泪花对他喊道:“都怪你!”
凌琅知道她在怪他什么!他又何尝没有责怪自己!杨阳的事情,是他这辈子做过最后悔的事情,他在竭力弥补挽救。“等我们回来,就给请专家给杨阳做检查!”
为了挽回错误,凌琅特意从国外聘请男性科专家医师,想给杨阳做一次细致的检查,看看有没有挽回的余地。
那段视频,他反复看过无数遍,确定杨阳受的伤并不重。而且重点就在双腿的胫骨。医生确诊杨阳胫骨裂缝,其他并没有大碍。
他把这件事情告诉了特聘的医师,医师说杨阳有可能是心理障碍导致的性功能障碍。不过还需要给患者做过详细检查才能确诊。
依凝偎在凌琅的胸口,心情跟他同样紧张。心里祈祷老天保佑,杨阳一定康复起来。
*
梁家是北京军界泰斗,在政界影响极大。梁家的小少爷过三周岁生旦,来祝贺的各界名流自然多不胜数。
依凝庆幸自己和凌琅一起来的,否则,她不知道自己该去哪儿。
跟随着凌琅,她只需做个花瓶,看着他跟那些官员商贾位应酬寒喧。
盛大的酒会,衣香鬓影,宾客如流,今天的主角却迟迟没有露面。
凌琅带着依凝从侧门走进里厅的休息室,见梁峻涛夫妇正在休息室里哄着他们的小王子。
“我要去海边玩,我要洗海澡!”三周岁的默默在父母面前撒着娇,不肯参加酒会。成人的游戏在他看来顶级无聊,他要玩他喜欢的。
“乖儿子,等明天再带你去洗海澡!”梁峻涛让宝贝儿子骑在他的脖子上,转来转去,想哄儿子开心。
“不嘛,不嘛!”默默撅着小嘴巴,始终不肯露出笑模样。
林雪耐性显然不如丈夫,她冷着俏脸对儿子喝斥道:“快点儿下来!叔叔伯伯们都在外面等着我们,不许任性!”
好像有些害怕妈妈,默默不敢再抗议,却仍然赌气地撅着小嘴巴。
依凝走过来,对那个骑在梁首长脖子上的小人儿拍拍:“宝贝,找阿姨抱抱!等明天,阿姨带你去洗海澡!”
见依凝来了,林雪有些意外,惊喜地道:“你来怎么不事先打声招呼呢,我好去机场接你!”
梁峻涛则对爱妻说:“看不出人家有护花使者!”
看到凌琅也来了,林雪会意,抿嘴但笑不语。
“干爹!”默默欢快地喊了声,然后像小泥鳅似地麻利滑下父亲的脊背,扑进凌琅的怀里。
凌琅抱起默默,亲了一口,哈哈大笑:“乖儿子,有没有想爸爸?”
“默默想干爹!”默默对着凌琅的俊颜“啧”地亲了口,郑重地宣布。
尽管凌琅无数次引诱默默喊他爸爸,尽管默默对凌琅喜欢加崇拜,但小家伙很有原则。除了自己的亲爸,他不肯喊任何人爸爸。
“小东西,很有原则啊!”凌琅捏了捏默默的小鼻子,俊颜上浮起慈爱的笑容。
三年前,梁峻涛满世界给默默寻找干爹,最后相中凌琅。凌琅跟政界并没有多少关联,梁峻涛就让妻子托霍云飞的关系找到凌琅。
霍云飞跟凌琅关系交厚,在他的游说下,凌琅答应了跟梁家结这门干亲。
默默从小特别喜欢凌琅,既使长时间分离,偶尔见面,小家伙都丝毫不眼生。像条小尾巴似的,粘着他的干爸。
不过,再喜欢凌琅,小家伙仍然坚持原则,只喊他干爹,不肯喊爸爸。
林雪挽唇笑着,对依凝调侃道:“依凝,你得管管他!每次来了都诱哄默默喊他爸爸!以前倒罢了,现在他有儿子了还这么德性,你得批评他!”
依凝俏脸嫣红,想说什么,又无话可说。只道:“我哪里管得了他!”
假如她跟凌琅没有离婚的时候,肯定会打趣几句的。问题是,她跟凌琅来北京给默默庆贺生意都是偷偷摸摸的,哪还有立场。
梁峻涛风采不减当年,甚至更加意气风发。在军界,他是最年轻的少将,前途不可估量。再加上婚姻幸福,满面春风,尽显成功男人的独特魅力。
凌琅看着梁峻涛爱妻娇儿在怀,春风得意,不禁有些羡慕。不过随即想到依凝很快就能回归自己的怀抱,也就释然。
跟默默约好再玩十分钟,然后抱他去参加生日庆宴,外面的叔叔伯伯阿姨婶婶们都等急了。
“你还真是我儿子的克星,他就听你的话!”梁峻涛慨叹道。
一物降一物,他梁峻涛的克星是林雪,林雪的克星是默默,默默的克星是凌琅。
凌琅的克星是谁?梁峻涛犀利的目光移向依凝,后者满脸拘促,好像做贼般忐忑不安。
梁峻涛眯起眸子,问道:“琅琅,你跟你老婆复婚了?”
“快了!回去就复婚!”凌琅这样回答。
依凝始终垂着头,不吭声。
复婚?有那么容易吗?
*
过完忙碌而欢庆的一天,晚上,梁家为远方来宾在云海连锁大酒店准备了客房。
依凝和凌琅安排在同一间卧室,她觉得不妥,想找林雪另外给开一间房,但林雪忙得很,估计和丈夫带着孩子回婆家去了,没找到踪影。
明明知道两人单独相处一夜会发生什么,可是依凝下不了决心离开。就当是最后的放纵,仅此一夜。也许,以后他们都不会再有机会。
在浴室里冲了澡,依凝裹着浴巾走进卧室,见凌琅穿着睡衣躺在床上。
他双臂枕在脑后,出神地想着什么。
依凝走过来,坐在他的身边。
凌琅居然没有侧眸,似乎专注地思考什么事情。
被冷落的女子有些吃味,便嗔问道:“喂,你在想什么?”
有没有搞错!她就坐在他的身边近在他的眼边,他眼不睁头不抬的,将她忽略得如此彻底!难不成,此时此刻他心里在想着别人?
凌琅仍然无动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