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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靖天解释,“没有,我不担心什么,呵呵~只是,总归怕影响到你。”
“是怕影响到你自己吧?成靖天,你很怕甄卯儿?为什么?”我问得直接,不想转弯抹角那么累。
成靖天愣了一下,看看四周,我们坐的位置在角落,有植物遮挡,而且今天已经清场,只有店长一个人站在门口,门神一样。他终于颓败地垂下肩,苦笑道:“雅崎,你看不起我,是吗?”
我摇头,示意店长端来咖啡后才说道:“没有瞧不起,每个人有自己的苦处和向上爬的手段,但我真没想到你会那么怕她,当年我们分开,你说你喜欢上了他,我就真的这么多年一直以为你是因为爱她才离开我的。这份失败让心胸狭窄的我有恨,而今天,我才知道这一切都是那么荒唐。”
成靖天抬眸,惊讶地看我,眼里有不解。
我告诉他,“感谢你救过我妈妈。”他的脸色一下子变了,苍白着,唇甚至有些抖,我继续说:“你救她的初衷是为什么我已不想知道,怕甄卯儿犯错也好,怕我妈妈出事也好,可是,在我回来后,你有那么多次机会告诉我我妈妈的下落,你却沉默了,甚至在我找到妈妈时你仍然装不知道,我想,我对你没办法感激,我们,这就扯平了。”
成靖天看着我,眼里有痛苦有挣扎,唇动了几次都说不出话,我就静静地坐着看他,现在是心理战术时间,我想我需要他给我一些让我彻底释然的理由。
可最后,他仍然没有全盘托出,我知道他对我有隐瞒,但我无能为力了。每个人都有他不想说的秘密,我们不是彼此的谁,没办法有更多无礼的要求。只是他告诉了我一个让我实在是意想不到的秘密,关于当年我和他。
他说,当年我和他的关系,其实是甄卯儿的妈妈放出去的,因为当时甄卯儿和一个富商在一起,那富商有家室并且大甄卯儿二十多岁,算是齐大志的老朋友。甄卯儿和富商在齐大志办公室接吻时被记者看到了,甄卯儿和那富商慌急了,情急之下找了成靖天谈,公开我和他的恋爱换记者的一条新闻。成靖天没有办法,同意了,但他求齐大志和他的太太,怎么黑他都行,不要难为我。甄卯儿本就对成靖天有好感,因为看我们在一起快快乐乐不像她偷偷摸摸,那一次后她和富商断了,同时又觉得成靖天不错,便去主动追求了成靖天。原来真相是这样,比我想象得要不堪多了。知道成靖天曾为我这样做,我有些动容。
我说:“成靖天,我知道你一定有什么没告诉我,但我今天和你见面你说了这一些已经足够。我坦白说说我的心里话,我眼中当年的你,不是那么容易被名利利诱的。曾经的我觉得你是最好的男孩,我们一定会一起成为更好的男人和女人,所以我才会在我们分开后那么的怨过。唉~只是今天以后,我想不会再针对你什么,我们都没错,也许只是不适合。只是我对甄卯儿,是不会原谅了。我只是通知你,你怎么做,不会影响我的决定。”
“一定要这样吗?”成靖天握了拳。
“对,一定要!你想求我?”我的脸冷了下来。
成靖天摇遥头,“不会,其实……”欲言又止,最后,他也没说出来子午寅卯。
“我最后一个问题,你知不知道,齐大志跟我妈妈有没有什么,你听他们说过吗?”这很重要,对我来说。
成靖天一愣,“啊?你怎么会这么想?在出那事之前,齐大志可能都不认识你妈妈。”
好像松了一口气,又有浓重地失望,原来我还是没有找到我的生父是谁,我怕这一辈子也没机会问他一句,“你为什么不要我的妈妈?你看到你的女儿现在还不错,有没有舍不得过?”
晚上回家我把今天和成靖天见面的事,他一直静静地听着不发表意见,最后,我窝过他的怀里嘲笑自己,“是不是我太容易把自己当回事了?”
龙铭幽低低地答,“总会有人把你当回事的。”
“你吗?”我笑着问他,心里期盼。
他说——“睡吧。”
我去年买的表放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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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那块被我摔裂的表出现在了床头,我迷迷糊糊拿起来看了半天才反应过来,龙铭幽这个时候走进卧室,我举着表问他:“这表,是栾修……”
他看了我一眼,到嘴边的话又被我咽下去,我该问什么?他和栾修到底怎么回事?这块表到底是给谁的?这些话问了怕是只会伤我和他之间的感情,而且,我有权利过问吗?
我没再吭声,他却一边系袖扣一边回道:“我和栾修?嗯,认识很多年了,但近几年没什么联系了。那表算他让给我的,因为他知道你想要。”
“我什么时候想要了?”他难得的解释让我心情大好,虽然这么轻描淡写,但总好过守口如瓶。
“你不是跟他说了几次,你去年买了个表吗?他以为是丢了,告诉我你想要。你去年丢表了?”他已经穿戴整齐,清爽好看得像个模特一般在我清醒的瞬间晃动在我面前。
我无语地看着他,他可真是不关心我,我平时的穿戴他难道没留意过?!
临出门前,他回头看了我一眼,“以后想要什么,不需要告诉别的男人。”在我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合门而去。
我愣愣地看着他出门,反应了半天我不停问自己,龙铭幽说的是不要我去跟别的男人说而不是不要跟栾修说,这个别的男人,范围很广是不是?那我可不可以理解为,其实他在意了!!
看着那块崭新表面的女士腕表,我掩着被子偷着乐了起来,这几天经历的失落和悲伤似乎也不是大事了,一切都会变得更好,我竟然这样对自己说,简直被自己吓尿了~
作者有话要说:嗯,看到有亲说,希望我能把龙铭幽的心理写写,这个,肯定会有,在番外,不过完结还是中途加呢,我要考虑一下。虽然有计划但不成熟,不想勉强,所以大家……先看故事吧。
至于说到停更这事,主要存稿不多了,如果这周没榜单,没有压力,我想就缓缓了……什么,不要停?好啊,那帮我一起争取榜单吧!!!!先谢谢各位啦~
、人生大事
五月初,甄卯儿又出了一张专辑,这速度非常有跟我之前的行动叫板的趋势,一时间圈内也有传闻,我跟甄卯儿面和心不和,其实早就已经叫板上了。我忍不住想咆哮,我跟她面也没和过好吗?
新专辑发表的第二天,甄卯儿便在一档综艺节目上宣传着新专辑并正式宣布7月会召开演唱会,当主持人问道“是否会请老友做嘉宾”时,虽然含蓄但相信大家都懂得这个老友是谁。甄卯儿笑笑用假脸假声说道:“老友们现在都结婚生子了,不一定有时间做嘉宾。倒是有一个很重要的老友,不过,可能她也在忙她的演唱会。”好了,这回彻底是在说我了。
是,我刚回国就说要开演唱会,一般艺人的演唱会因为档期的原因的确是至少提前一年准备,我这眼看也一年了还没动静,难怪丫在她自己的宣传上大方地得到我。
主持人也见缝插针问她,“最近有很多关于卯儿和老友钟小姐的传闻,那你这个时候举办演唱会,是不是怕跟她撞期?”
甄卯儿又是很傻很天真很无辜的样子,声称自己其实早已准备,而且准备了几年,这次的演唱会就像她的人生大事一样被她重视着,现在已经一切基本就绪,虽然宣布得突然,也免了粉丝们久等的心。“只是雅崎那边是什么计划,我还真没问过哎。”
我想“真爱粉”们又要暴发了,一定会借机辱我当初说要开演唱会可现在都没有开过什么的,而我之前攻势太猛最近都没有什么消息更是会被他们借机炒作一番。冷笑着我给龙铭幽打电话,我说:“冰块儿,你说我要是7月开演唱会,可行不?”
第二天,龙铭幽便从日本飞了回来,他没有回家,而是让司机来接我去了当初我们选定的演唱会场地,仍然是他的助理出来接我,借我一个安全帽,带着我从小路拐进了会场。远远看到舞台和悬铁架,一种大气之感油然而生。这样的场地在日本巨蛋才会有,而龙铭幽,竟然移了过来。虽然比起巨蛋这里要小上一倍,不过给我扬眉吐气,已经足够。
龙铭幽没有注意到我来了,戴着安全帽的他站在十几个工作中间,手里拿着图纸不时跟身边的工程师交流,我就站在不远处看着他,即使他戴着圆圆的安全帽,也掩不住他那漂亮风华的五官。他时而皱眉,时而倾听并点头,我看过他很多工作时的样子,但大多是坐在案前批阅文件或者敲敲电脑,这样临场指挥执行甚至参与其中的样子,真是更有。
助理走到他身边,他这才回头看向我的方向,抿了下唇,他摘了安全帽交到工程师手里转身便走,这里毕竟人多嘴杂,所以他在避嫌。对于他这个举动我已经说不出心里的感觉,以前我会很自然地想到他这个嫌是在避给谁看,可现在我知道我在他心中是有一席之地的,我也不介意公开我们的关系,他却裹足不前了。看来,他还是没确定吗,是我,将陪他度过余生。
很想怨他气他,可看着眼前架起的舞台和零星的灯光效果,我又有一种震撼和感动,最初我来看的时候这里到处堆着建筑材料连个轮廓都没有,可就这么短短的两个月,一切都已井然有序,这都是龙铭幽的功劳,虽然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一边忙他自己的事一边还能为这边的事操心的,他一直是个我不能理解和超越的人,我想,如果能依附于他,也并非是件坏事。很快把这个念头从脑中踢出去,我要自立,做个自己人生绝对的赢家,我不会再轻易想要把自己的一生交给谁了,即使我再爱这个人。
我很认真地跟着工程师围着场地转,他的讲解非常到位,即使说着日语,但他的措辞方式我太熟悉不过了,我怀孕那阵不想被看成米虫没少帮龙铭幽手打他的会议资料或者企划,他的习惯性用词我太了解了,所以工程师把一些创意性的设施讲给我时,我就知道他对这个场地投入了太多的心血,想想以后可能再把它借给别人开演唱会,我这心里顿时不舒服了,好吧,其实我是个占有欲很强的女人,否则我不会对龙铭幽跟栾修那已经过去的往哪如鲠在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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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家的路上,坐在车里,我跟问龙铭幽,“冰块儿,你说我什么时候宣布演唱会呢?”
龙铭幽透过后视镜看了我一眼,“甄卯儿有说吗?”
“啥?”我没反应过来。
“她有说她什么时候开演唱会吗?就同一天好了。”龙铭幽说这话时,唇角勾了一下,那不是笑,而是一种残虐的讽刺。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你跟她没仇吧?”
“你不是讨厌她吗?”他又横了我一眼,恢复无情的面孔,却仍然好看得一塌糊涂,尤其他在说这句话时,那双黑眸虽然冷却晶亮,更是迷人了。
这个男人至少会因为我的仇恨而去厌恶一个人,这让我实在是满足了。要知道,女人实在是小心眼,很容易记恨,而他是恰到好处的把握了允许我恨却不会张扬地表现出他的护短,至少以他的能力,他没有挥金去直接针对甄卯儿。在心里吐了吐舌头,他要是真这么做了,怕我会觉得他不够爷们了。唉,女人,就是矫情。
“今晚吃什么?”突然,他冒出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