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到这里,凌睿眼中有冷光闪过,不过他现在闭着眼睛,唐诗诗看不到他眼中的情绪变化。
凌睿早就有所猜测,对方要让陆涛做的事情,十有八九是跟小野猫有关!
“那你能将陆涛给救出来吗?”唐诗诗有些担忧的问。
凌睿邪气的笑了,他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唐诗诗,笑而不语。
“别告诉我你猜不出来,对方肯定是想利用陆涛来对付我!”唐诗诗斜了凌睿一眼,这件事,说到底,陆涛只不过是个间接受害人罢了,于情于理,他们都该将人给救出来。
“或许,根本不需要我们去救呢?”凌睿看着唐诗诗,暗叹小野猫脑子转的倒是挺快,轻易糊弄不了她了!
“什么意思?”唐诗诗狐疑的看着凌睿问道。
凌睿却突然一个翻身,将唐诗诗给压在身下紧紧抱住,说道:“老婆,夜深了,该睡觉了!”
“啊——你怎么……你怎么打开的?”唐诗诗被凌睿一压,胸腔中的空气全都被挤压了出来,断断续续的问。
“要是就这点玩意就能困住我的话,那你老公我早不知道死多少回了!”凌睿说完,抱着唐诗诗在大床上翻滚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里的喘息低吟归于平静,唐诗诗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勾着凌睿的脖子问道:“老公,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陆涛根本不需要我们去救?”
“还有力气管别人的闲事,看来,爷我刚刚的努力还不够,好吧,我这就满足你!”凌睿说完,生气的抱着唐诗诗又一个翻滚,再次将激情的火焰点燃了起来。
“唔唔……。我错了,不敢了!不敢了!”唐诗诗无力的软在凌睿的身下,哀哀求饶,她不该招惹这个小气的男人的!
“老婆——”又是一战方歇之后,凌睿把玩着唐诗诗的碎发,在昏昏欲睡的唐诗诗耳边呢喃。
“嗯!”唐诗诗下意识的咕哝了一声,在凌睿的怀里蹭了蹭,想要就此睡去。
“你觉不觉得我们家里的喝水的,刷牙的杯子太刻板了点?”凌睿拿着唐诗诗的头发在唐诗诗的鼻子上挠了挠。
“别闹!”唐诗诗抬手挡下凌睿的骚扰,想了想说:“没有啊,大师级的真品,限量版,精雕细琢,每一套都有来头,有寓意,哪里刻板了?”分明是考究的不能再考究了。
“城北区有加手工彩绘陶瓷作坊!”凌睿磨磨牙,继续点化着唐诗诗的顽石脑袋。
“哦。”唐诗诗咕哝一声,也不知道是听进去了还是没听进去,缩了缩身子,又将脑袋埋在凌睿的怀里。
老流氓的精力真好,可是她已经困得要命了,只想睡觉!
“唐诗诗!”凌睿怒了!
“干嘛?大晚上的,你这是扰民懂不懂?”唐诗诗因凌睿这一声低吼,清醒了几分,伸手不客气的戳着凌睿的胸膛,控诉着。
凌睿看着唐诗诗困倦的双眼,突然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于是他搂紧唐诗诗,给她调整个舒服的睡姿,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没事,睡觉!”。
“莫名其妙嘛!”唐诗诗不悦的嘟着小嘴,在凌睿的怀里,闭上眼睛,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王凤珍拉着吴梦出了君家大宅之后,一坐上车,就先气愤的给杜昊泽打了个电话,发了一通牢骚之后,整个人倚在车上,疲惫而无力的半阖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大姨,表哥的事情,究竟要怎么办?”吴梦抚弄着自己手上的绷带,看着王凤珍,问道。
“这个不用你操心了,你到前面下车,自己回去!”王凤珍的思绪被吴梦给打断,转头看着吴梦,不悦的说道。
“好。”吴梦低下头,心想,我正好也不愿意跟你坐一辆车!
将吴梦放在路口之后,王凤珍吩咐司机将车开回家,一回到家,她就迫不及待的拿起手机,然后拨了一个号码出去,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嘟嘟的连接声音,王凤珍的胸脯随之紧张的剧烈起伏。
这种等待,短暂而又漫长,王凤珍在这短短的几秒钟之内,脑中经历过欣喜,忐忑,惶恐与不安,百味陈杂,电话接通了,王凤珍却又好像是没回过神来一样,紧张的不知道该说什么,甚至忘记了自己的初衷。
这不是她第一次给这个男人打电话,但是每次给他打电话的心境,却又像是第一次一样。
“什么事?”电话那头的男人等的不耐烦,沉声问道。他的声音,沉稳,浑厚,带着上位者天生的威仪,让王凤珍又不自禁的沉溺其中,她当初最爱的就是这个男人身上的这股子让她不由自主心折的气势。
“是……是我!”过了一会,王凤珍才结结巴巴的回答。
“我知道,什么事?”男人的语气依旧是带点不耐烦,但是王凤珍此刻一颗心全沉浸在过往的思绪里面,根本就没有听出来。
“陆……涛儿是不是在你那里?”王凤珍忐忑的问,语气紧张而又惶恐。
“你去过君家了?”对于王凤珍的疑问,男人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反问着王凤珍。
王凤珍听着对面的男人像是发出一声类似于冷笑似的音符,但是隔着电话,她听得并不真切,而且她现在已经控制不住自己手上的颤抖,也无暇去思考这些。
“我…。刚回来!那个贱人……那个贱人她说……”经由男人这一问,王凤珍想起唐诗诗对自己的羞辱,心中顿时觉得气愤难平!
总有一天,总有一天,她要唐诗诗那个贱人匍匐在自己的脚下,舔自己的脚趾!
“陆涛的确在我这里!”对面的男人并不打算继续隐瞒下去,冷声说道,看来他还是低估了唐诗诗那个女人的敏锐。
“你——那你为什么还……涛儿他还好吧?”王凤珍听到陆涛在男人手上,顿时松了一口气,不过仍旧有些迷惑不解。
得知陆涛被抓之后,她走投无路,最后不得不打电话给这个男人,虽然,当年的事情之后,她跟那个男人之间就失去了联系,后来得知他的身份,她想要主动跟他联系过,但是却迫于他的身份跟重重阻碍,最后不得不放弃,可是他毕竟是陆涛的亲生父亲,陆涛下落不明,生死未卜的关头,在A市,要找到陆涛并将他给救出来,也只有求他了!
王凤珍心里直犯嘀咕,既然孩子在他的手上,为什么还让她多此一举的去君家?该不会是……。
“涛儿他千真万确是你的骨肉!”王凤珍想到此处,急切的对着电话那边的人解释道:“当年,你离开之后,我发现自己怀孕了,开始我以为孩子是姓陆的,但是后来直到几年前,我才知道,姓陆的根本没有生育能力,所以——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去验DNA!”
“我相信!”男人的话还是那么的简洁,他吸了口烟,目光落在桌上的一份DNA检测报告上,眸色莫名,须臾之后,嘴角微勾,露出个不知道是嘲弄还是欣喜的笑容来。
“那——涛儿他……”王凤珍完全猜不透对方在想些什么,他在她眼中一贯的高深莫测,既然他不怀疑陆涛的身份,那么为什么还不放了陆涛!
“他没事!只不过我要留下他几天,跟他相处一下,顺便让他帮我做一些事情!”男人听出王凤珍的疑惑,如是说道。
“那好!他没事就好!涛儿是个十分孝顺聪明懂事又听话的孩子,你交代的事情,他一定会做的好好的!”王凤珍听男人这样说,放下心来,同时心底有些殷殷的期盼与隐秘的喜悦蔓延了上来,恨不得用天底下最好的词来夸奖陆涛,推销他。
“他的身份,不要告诉任何人!”男人在听了王凤珍的话之后,几不可闻的冷哼一声,孝顺懂事又听话?
“我知道,我知道!”王凤珍听了男人的话,连忙答应,虽然听出了男人语气中要结束通话的意思,但是王凤珍仍旧不舍得挂断电话,心里非常盼望男人再跟她说点什么。
“你放心,到那一天,不会少了你们母子的!”男人很清楚王凤珍的心里,虽然脸上有些鄙夷但是嘴上仍旧做出了承诺。
“嗯!嗯!”王凤珍听了男人的话,欢喜的差点不能自持,她强力压抑着自己心里的喜悦,跟男人说了道别的话,挂断电话后,一屁股坐在了床上,用力的摁着自己砰砰砰乱跳的心,高兴的眼泪都留了下来。
她终于要有出头之日了!
王凤珍想着日后的重重,一张张蓝图从脑中掠过,让她陶醉其中,喜不自胜。过了一会后,她从美梦中清醒过来,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装狼狈,她嫌恶将身上的衣服给脱下来,丢到地上,心里狠狠的想着:唐诗诗,你给我等着!
唐诗诗是从梦里惊醒的,她做了一个梦,梦见陆涛被人绑在一铁架子上,打得浑身是血,体无完肤,不省人事,有个人笑得一脸狰狞,拿着一把刀子步步逼近陆涛,说是陆涛识人不清,想要将他的眼珠子给挖出来,镜头再一转,唐诗诗就看到陆涛抬起头来,脸上空洞洞的两个血窟窿看着自己的方向,吓得她失声尖叫起来!
“陆涛!陆涛!啊——”唐诗诗挣扎着尖叫道。
凌睿当即醒来,抓住唐诗诗的双手,轻轻摇晃着唐诗诗的身子,温柔的低唤:“诗诗,诗诗!”
唐诗诗从噩梦中醒来,身上已经出了一身冷汗,她在看清楚眼前的凌睿之时,突然一下子紧紧的抱着凌睿,哽咽了起来:“老流氓,我做噩梦了!我梦见陆涛被人挖了眼珠子,他那样看着我,好可怕好可怕!”
“傻瓜!我跟你说了他会没事的!”凌睿搂紧唐诗诗的身子,无奈的叹了口气,都说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小野猫这样,让他心里直冒酸水儿!
“真的?”唐诗诗不确定的看着凌睿的眼睛问道。
“不相信你老公我?”凌睿挑挑眉。
“不!我相信你!”唐诗诗偎在凌睿的怀里,听着凌睿沉稳有力的心跳,心中的恐惧总算是散去不少,她平静了一会,抱着凌睿的腰,解释道:“老公,我刚刚,我不是……”
“我都知道!小傻瓜!我也相信你!就跟你相信我一样!”凌睿在揉了揉唐诗诗的头顶,嘴角释然的笑笑。
小野猫的心思他怎么会不懂,跟陆涛就算是做不成夫妻,甚至是做不成朋友,但是她却仍旧希望陆涛会好好的,至少平平安安的,陆涛出事,她还是担心的,这跟爱情无关,她虽然压抑住自己的情绪,不在自己面前对陆涛的事情表现的太过热心,甚至一挥手就将当年做给陆涛的杯子从窗户丢了下去,但是,这并不说明,她对陆涛的事情不在意,不关心,相反,是很在意,很关心,只是相比较陆涛,她更在意,更关心的是他凌睿的感受罢了!
唐诗诗听了凌睿的话,将脑袋在凌睿的怀里狠狠的磨蹭了两下,说道:“老公,你真好!”
“敢不好吗?我老婆被这么多男人惦记着!”凌睿哼哼道。
“讨厌,别打趣我了!”唐诗诗从凌睿的怀里抬起头来,威胁的在凌睿的下巴上咬了咬,然后又窝回凌睿的怀里!
凌睿低低的吸气,但是眼中却带着满足,将唐诗诗的身子又搂得紧了紧,说道:“天还早,再睡一会!”
“嗯。”唐诗诗窝在凌睿的怀里,不一会又沉沉睡去。
凌睿看着唐诗诗的睡颜,轻轻的叹息一声。
陆涛,你究竟会作何选择?
此刻的陆涛,正被关在一个破旧的地下仓库里,他趴在脏乱潮湿的地上,后背上的衬衫破损不堪,沾满了血迹,隐约露出纵横交错的像是被鞭打过的痕迹。他的嘴角干涸开裂,脸上冒出许多青黑的胡渣,这会脸上有些不正常的红晕,憔悴消瘦了不少。
“这小子还真是个硬骨头的,都被折腾成这样了,也还不松口!”破旧的地下仓库里的沙发上,坐着两个人,看着陆涛的狼狈样子,一个人啐了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