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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骞把我的头按进他怀里,吻我的额头,侧着身紧紧抱我。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我泪水怎么都止不住,大颗大颗的从脸上滑落,哽咽的说不出一个字来。
娜亚酒店是四星级,离我的公司并不远,开车十多分钟就到了,由于是下班高峰期有点堵车,过了二十多分钟才到。林骞付了车钱拉着我下了车,直奔17楼他住的房间,刷卡进了门就把我紧紧箍在他怀里。
同以前一样,我穿着高跟鞋,下巴刚好能放在他的肩上,柔软的地毯吸走了一切多余的声音。
在这个熟悉的怀抱里,我伸手搂着他的腰,还觉得我像在做梦。他连声说:“阿雪,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说分手的,不是不想和你在一起,原谅我好不好?”我觉得我听到了天籁之音,曾经做白日梦才能听到的话现在真的听到了,分手的噩梦做了半年,该醒了吧?我哭着点了头,说声“嗯”,更紧的抱住他的腰。
我是如此没有出息的轻易就原谅了他,我不管什么原因他说了分手,我只知道我不想一想起他的样子或者他的声音我立即就能流出眼泪,我不想为了躲避他的消息所有同学都不联系,我不想为了忘记他半夜三更还在办公室加班,我连他说分手的原因也不想知道,我怕我一问他就消失了。在他的怀里我能感受到他还是那么爱我,甚至比以前更爱我,这就够了,其他都不重要。
抱了不知道有多久,我的腿都站得有些累,身子也被他箍得很疼,我挣扎了一下,林骞才明白过来,随即拉着我坐在房间里的床上。
他蹲在我面前细细的看我,仿佛要把我的样子刻在他脑子里。
我也仔细看他,除了比以前黑一些,仿佛还壮了一些,以前偏瘦,现在正好。从他敞开的领口我看到了他的喉结和锁骨,麦色肌肤是如此的,呃,性感。
我感觉到有丝口干舌燥。我这个色女人。
林骞肯定没有我想得多,他一只手摩挲着我的脸,另外一只手握着我的手臂,眼泪一下子就溢满了眼眶:“你怎么变得这么瘦?”我被他的眼泪惊得有些心慌,连说还好吧,也没有很瘦,只是瘦了一点点。虽然我觉得我是瘦了一点,以前的衣服裤子有些大了,但是茜兮说我这半年起码瘦了十斤,我一米六五的身高现在大概有九十斤多点,好像是偏瘦了。
可是我不愿意让林骞心疼,刚想找借口说我减肥呢,喉咙就发痒,猛烈的咳嗽起来。林骞赶紧给我拿了纸,轻轻拍我的背,声音颤抖:“你还生病了?”我咳嗽起来没空回答他,直到咳出痰吐在纸上扔进垃圾桶才舒服了些。看林骞心疼的不行样子,我刚想说点话安慰他,门口就响起了咚咚的敲门声。
这声音不像是服务员的,服务员敲门不会这么急,林骞也纳闷着一边回头跟我说等我一下,一边就去开了门。结果门刚开一条缝,我看到外面的身影就知道是张初,他居然追到酒店来了!
两个男人在门口剑拔弩张,张初虽然矮了林骞小半头,气势上却一点不输,盯着林骞的眼睛似乎要喷出火来。林骞背对着我,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这个状况,要怎么处理?
我哆嗦着走过去站在他们中间,把林骞往屋里推,怯怯的对张初说:“你怎么会找到这里来了?你,你先回去好吗,我跟他有些话要说。”
张初紧盯着我,像是非要在我身上盯出洞来:“我一路跟踪来的,找到这个房间可以有很多种方法。”我心里了然,他办事的方法多种多样,在酒店找个人是小菜一碟。下一刻,他的声音更阴沉:“什么话非要在酒店说?外面的咖啡馆才是说话的地方!他拉你来酒店目的就是跟你说话?别这么天真好不好!”
我跟着林骞来酒店估计让他想到一些不该想的状况,可是我跟林骞大三就认识了,我们之间却什么都没有发生,虽然别人都不信。我一直很忙,打工挣生活费,林骞也一向尊重我,从来不勉强我。张初认为林骞拉我来酒店我们之间必然要发生什么,暗示的这么直接,我突然觉得跟他这个社会上混了很久的人代沟更深了。林骞听了他的话也火大了:
“张先生,请注意你的言辞,我跟阿雪做什么用不着你来管!”
张初看我的脸色知道话说重了,赶忙跟我道歉,然后说:“你今天不是要请我吃饭吗?地点我来选好不好?放心,不会让你大出血的。有一家……”
“你不是说不想吃我请的饭吗?”我打断他的话。
“我改主意了不行?”张初有些急,声音高了两度。
林骞本来在我身后一直没说话,现在把我往后拉,温柔看着我道:“阿雪,你欠别人的,我来还。以后不要随便答应别人的要求。”
我听了不知道说什么,张初却一声冷笑,刚才吃的瘪貌似可以扳回一局,他对着林骞说:“昨天晚上雪儿烧得厉害,路都走不稳,我送她回家照顾她,她说请我吃饭是为了感谢我的……”
“够了!”林骞听不下去,“你对阿雪的照顾我很感谢,不过今天我和她刚见面,有话要说,张先生请回吧!”林骞打断他的话,然后双手扶着我的肩膀:“昨天病得那么严重吗?怎么不给我打电话?我来南城都一个星期了,找不到你,我……”林骞紧紧的把我抱在怀里,再也不理张初,对不起说了好多遍。
他英俊的面孔出现如此心疼的表情,深情的样子丝毫不输给电影里的男明星,我都有些不相信我就是这幕戏的女主角。
我不知道作何反应,张初还站在旁边,林骞做出这么亲密的举动我却没办法心安理得的接受,但也不愿意推开他,我忐忑的扭头看张初,他的脸色变了又变,眼睛都红了:“李雪,你……”像是气极了,脸色阴郁到了极点,我不敢再看他的眼睛,对不起的话也不敢说出口。最后他哼了一声,终于快步走了。
、第四章 林骞(二)
林骞关上门,把我抱起来放到床上坐着,一边用他的额头抵着我的头看是不是还发烧,一边问我吃的什么药,什么时候开始生病的,有没有去看医生,我都没有说话。
见我发呆,林骞捧起我的脸,用很轻的声音带着吃醋的口气说:“我不许你想他。”
“啊?我没想他。”我甩了甩头,忙不迭的否认。
我突然又想起林骞说他来了南城一个星期了,昨天晚上路灯下那个身影,难道真的是他?
我问他:“昨天晚上八点多一点的时候你在哪里?”
他蹲在我面前,认真的看着我说:“我上周就来了南城,本想去找你,打你的电话说是空号,我直接去你家找你,却发现住的是别人,说你搬家了。我于是查了你公司的地址,天天下班的时候在你们公司门口等你,因为我打电话问伯母,她说你没换工作,可是不告诉我你的电话号码。我等了好几天也没见到你。你知不知道我看见那屋里的人不是你的时候,我觉得心都空了……昨天晚上我等得久一些,大概9点半才走。你,昨天晚上看到我了?”
“昨天晚上路灯下的身影是你吗?”
“哪个路灯下?我好像是站在一个路灯下的。你有看到我吗?”
我的眼眶酸涩得厉害,说不出话来。他站在路灯下的影子那么孤单,又那么傲然,如果一直等不到我他还是会天天等下去吗?我实在没有想到真的是他。
“我昨天没有从正大门出来,所以你看不到我……我坐在椅子上就看到你了,隔得太远,我又发烧,还以为我看错了,再说也不敢相信是你。”
或许是听出了我话里的心疼,他紧紧抱着我说“没关系,我们现在不是见到了吗?我们不会再错过了是不是?”
“你一直在那里等到九点半吗?”
“阿雪,真的没关系。你生了病,除了咳嗽,其他还难受吗?”我摇摇头。
他单腿跪在我面前,看我良久,然后捧起我的脸,细密的吻落在我眉心,脸,鼻,眼,最后重重吻上我的唇。然后他坐起来,抱我跨坐在他腿上,一手紧紧搂着我的腰,一手按着我的头,吮吸着我的唇,舌尖进入我口中,与我的舌尖纠缠。
还是以前的味道,我被他吻得眩晕,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我的手不由自主的搂着他的脖子。我满心的满足,他没变啊,他还是以前的他,他还在啊,他没有离开我啊。
似乎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他才放开我,我发现自己的唇都有些肿。我赖在他怀里不肯出来,不知道他是不是经常去健身房,身上的肌肉比以前发达多了,不像健美选手那么恐怖,但是摸着特别舒服,再想想他的身材,我估计看着也特养眼,我摸着都舍不得放手。
他饶有兴致得看着我手按在他胸前想入非非,我才反应过来,赶紧放开,“啊,呵呵”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他拉着我的手放回他胸口上,戏谑说道:“随便你摸个够。”我恼羞成怒,打他,他抓着我的手,仔细看着我的脸,不再说话。
想着以前痛苦的过往,我又哭了,这么久的委屈,我要哭个够,埋着头直往他怀里钻,他只好紧抱着我,一下一下的拍着我的背,哽咽着说都是我不好,都过去了,以后我们永远不分开之类的。
他的肩膀和胸膛的衣服都被我打湿了一小片。我哭够了抬起头,他红着眼睛说:“宝贝,你都不打算问我说分手的原因吗?”我有些害羞的听他叫我宝贝,这么肉麻,他却叫的那么自然。
我虽然很想知道他为什么说分手,现在又跑来说是误会,到底为什么会这样,但是我摇摇头,生怕听到了自己最不愿意知道的那种情况,比如说跟别的女孩子有关,这样我宁愿不要知道,扮鸵鸟有时候真的能让自己不那么受伤。他又开口了:
“如果我是因为别的女孩子说分手,你也会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吗?”
我一惊,难道真的是因为别的女人?可是他为什么还要这么残忍的提醒我他说分手是因为别的女人?我从他怀里站起来,眼眶瞬间蓄满泪水,想要夺门逃出去,可是腰被他从后面扣住了,我被他重新抱在怀里。
“阿雪别跑,别跑。”他在我头顶喃喃的说,“我只爱你一个人,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怎么可能为了别的不相干的人跟你说分手。”
这个可恶的家伙,耍我很好玩是不是?!我使劲想要挣脱他,却感觉他抱着我的的手臂纹丝不动,我有一种错觉,仿佛他就是棵大树,我就是想要撼动这棵大树的那渺小的那啥,以前没发现他力气这么大来着。
我挣扎了一阵,喉咙又发痒,咳嗽止都止不住,只觉得肺都要咳出来才舒服。林骞收拾了我俩的东西,要拉着我出门去买治咳嗽的药,顺便出去吃晚饭。
我突然想起刚才他跟我接吻,我会不会把感冒传给他啊?我这样一想,肯定跑不了,然后站住了,说:“完了,刚才把感冒传给你了。”
结果林骞笑着说:“你现在就是把感冒病毒注射在我体内我都不会感冒。”他漏出洁白整齐的牙齿,笑得特别阳光,我看得心跳都漏了一拍,傻乎乎的他说什么都信,跟着他就出了门。
林骞选了一家粥店要拉我进去,我昨天晚上喝粥,今天早上喝粥,中午茜兮还拉我去喝粥,晚上居然还要喝粥,有些不乐意了。
我咕哝:“都喝好几顿粥了,能不能换换口味啊?”
“嗯?那你想吃什么?”他顿在粥店的门口,回过头来看我,一副完全我做主的样子。
“嘿嘿,那个,那边的饭店不错,辣子鸡很好吃。”我甩着他的衣袖撒娇,他无语的笑了:
“都病了还这么贪吃,你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