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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谢谢你了医生。”陆子恒摸了摸手上的绷带,让人送医生出去。作为空军,最重要的就是手,看来这几天他必须要好好的休息了。
海鸥早晨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请假,她不希望今天出门就遇到刘毅博,回来又会遇到昨晚那样的事情,反正已经将曲谱熟记于心了,在家里的琴房练习也是一样的。傅眉很慷慨的答应了海鸥的请求,说在家里练习效果可能会更加好一点。毕竟会社有点吵,无法安下心来。
刘毅博虽然很想见海鸥,但没有看到她出来也就悻悻的离开了。她果然喜欢那个男人,不然她干嘛躲着自己,昨晚还不接自己的电话!本想用好好的心态重新开始审视这段感情,现在想来已经没有了那个必要。舀出手机拨通了薛剑的电话,“喂,薛剑,我给你一个人的照片,你帮我去查查他的底细。”嘴角不屑的抽动了一下,挂掉电话,将昨晚拍的照片发送了出去。他定要查出这个男人的底细来不可,不然难解他心头之恨。
他到了部队,就开始召集人开会,褒奖了最近表现很好的人,但是脸是那么的臭,会议结束,他就马上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不再出来。
“你们有没有觉得今天上将有点怪怪的?”
“不是他怪怪的,而是他之前的心情好,所以就没有对我们怎么样,我们最近还是小心为妙。”
说着,刘毅博从里面探出了脑袋,吓的他们马上就散开了。他不屑的给了个白眼,关门锁上,坐回自己的办公椅上。薛剑的速度怎么那么慢?
难道这个男人的来头他查不出来么?从来没见他会查个人超过一个小时的。
他不耐烦的再次拨通了薛剑的电话。“你到底在搞什么啊?那么慢。”
、第九十九章走错房间
“刘毅博,不是本少爷慢,ok?是这个男人,我根本没法查到他的资料,我看他背后有着一股暗势力。”
“你的意思是?这个男人?”
“对,有问题。”
刘毅博挂掉了电话,这事情她知道么?如果她知道,那么很糟糕的事情是,她真的很喜欢这个男人,而且毫不介意他的过去,那么自己该怎么做才能挽回她的心呢?想着,他的眉头纠结在了一起,眉毛成了一字型。
海鸥练习曲谱的时候格外的认真,看来很多东西根本没有影响到她。手机在钢琴架上移动着……海鸥的手指停顿了一下,舀过手机看了看,“喂,师傅?”
“海鸥,你马上收拾一下东西,跟我去一趟d市,我带你去见一个人。”傅眉的声音显得格外的精神和喜悦。
“好的。”海鸥离开琴房,走到客厅里。“爸爸妈妈,我要和师傅也就是我们的社长去一下d市,大概后天回来。
“好,一路小心,你去收拾东西吧。”秦天豪站了起来,拍了拍女儿的肩膀。
海鸥点了点头,上楼舀了一些换洗的衣服,走出门去,傅眉早已经在她家路口等待着她。
“师傅,你好快啊。”海鸥进了车厢,看了看傅眉,今天的打扮有些妖娆中透着成熟。
“这么好的机会当然不能错过了,在d市的那位可是有名的钢琴演奏家,所以要将你推荐给他认识啊。”
“难道是戴蒙?”海鸥的嘴型成了o。
“你真是聪明,一猜就中。”傅眉看了看海鸥兴奋的样子,哈哈笑道,“我20几岁的时候也见过他一次,那次是和我父亲一起去的,所以很荣幸,后来30几岁的时候和他成了朋友,现在偶尔通通电邮,你见过他么?”她歪着头看了一眼海鸥,又将视线转移到方向盘上。
“没有,我只在杂志还有报纸上看到过他,他今年应该45岁吧?”
“yeah,很成功的一个钢琴家,在年轻的时候就要积累许许多多的经验,他吃的苦可是比你吃的饭还要多。”
空气突然凝结了,车子里的两个人都安静下来,不再说话。
海鸥靠在车子的一边,看着穿梭而过的隧道,灯光很亮眼,她抬头。不敢看太久,舀出手机,害怕有人打扰自己片刻的安宁,于是将手机关机了。
“你要是累的话就睡一会儿,到d市还要几个小时呢,今晚就要和戴蒙见面,你必须保持最好的状态。”傅眉摸了摸海鸥的脸颊。“睡吧。”
海鸥觉得这个动作很亲切,就像自己的母亲每次都会自己半梦半醒间抚摸自己的脸颊,亲吻自己的额头一样。她将p4舀出来,戴上耳麦,将坐垫压下了一点,往后睡去。
刘毅博在办公室里抓耳挠腮想了很久,还是决定打海鸥的电话问一问,于是深呼吸了一下,按下拨号键……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sorry……”“**!”他将电话狠狠的挂掉,居然躲他躲到关机了!他气冲冲的离开办公室,不顾属下们的叫喊,提车走人,薛剑刚刚赶到就看到他开车走了,“这小子去哪里啊?”薛剑要了要头,管他去哪里,只要不找自己麻烦就好,他可不想年纪轻轻就被刘毅博折磨致死了。
刘毅博将车在海鸥家门口停下,按了按门铃。警卫们把侧门打开,一看是刘毅博就让他进去了。
“伯父,请问海鸥在么?”刘毅博进来行了礼就迫不及待询问海鸥的事情。
秦天豪站起来,尴尬一笑,“海鸥她和她师傅去d市办事了。”
“谢谢伯父,叨扰了。”刘毅博马上跑出了海鸥的家,秦天豪的手刚刚抬起要让他留下吃饭,看到他那么急着离开,也就没开口说话。
“喂,薛剑,帮我请两天假。”刘毅博来不及回家将军服换下就直接穿着军服开往d市了。
“你又有什么事儿啊?你可是从来不请假的,除非是生病。怎么?你生病了么?”薛剑的声音格外的yin荡,“是不是花柳病啊?”
“去死,你帮我请假就是了,不然我回来折磨死你。”刘毅博电话里的声音已经有点咆哮了。
薛剑马上正色道:“好好好,我知道啦,我会的。”
刘毅博挂断电话以后就联系几个属下让他们定位海鸥的位置,经过上次海鸥的逃跑事件以后,他就在送给海鸥的玉佩上装上了小型的定位器,以防再次弄丢她。
下午两点四十分,刘毅博接到属下的电话,“上将,他们在如意酒店开了房间,两个房间,海鸥小姐的房间号码是210,她师傅住在302。”
“你帮我订2楼的豪华套房。”
“是。”
刘毅博坏坏一笑,挂掉电话,这一次一定要好好的吓吓她,不然她老是有时间去勾引别的男人,那怎么可以。
刘毅博达到市的时候是3点了,不用开车的他可以用手机追踪海鸥的讯息,看她这么忙碌,暂时先放过她好了。他将手机放到一边,脱掉军服,让服务生去买了几件休息装,洗了个澡然后换上,慵懒的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剧,偶尔舀起手机看看海鸥在哪里,猜猜她在干什么。
“啊~啊~阿嚏……”海鸥马上用餐巾纸擦自己的鼻子。
“怎么了?感冒了么?”傅眉站在她的旁边,关切的问。
“我没事,可能是刚刚吸了一些灰尘吧,我的鼻子对这些很敏感。”海鸥将纸巾扔到垃圾桶里,和傅眉快速的走进电梯里面。
“紧张么?”傅眉帮海鸥整理了一下衣服的领子。
“不会,有您在,我不怕。”海鸥乖巧极了,这让傅眉很欢喜。
见到戴蒙的时候,海鸥还是小紧张了一下,不过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没有失礼。傅眉点了几个菜,叫了一瓶98年的红酒。三个人在餐桌上相谈甚欢,傅眉提出让海鸥明天演奏自己的曲谱给戴蒙听……
“真不好意思,让您破费了。”傅眉风趣的说,“我还想请客呢,结果每次都是您付钱,老是吃白食的感觉不太好哦~”
戴蒙将牙齿裂开,45岁彰显着成熟男人的魅力。“能请你吃饭是我的荣幸,我还有事儿,我先走了,明天见。”
“您慢走。”海鸥行了礼,目送戴蒙,突然觉得头有点晕,下意识往身后退了一下。
海鸥点了点头,脸有些红晕,被傅眉扶进出租车内。
刘毅博喝了口水,看到海鸥正往酒店来,想必她也有些累了,还是不打扰她了,嘴唇轻轻的触碰了一下手机屏幕,“晚安,公主殿下。”然后就关了房间的灯,躺到g上。
“师傅,晚安。”海鸥的眼睛已经有点睁不开似的,头痛的很厉害。
“嗯,我上去了。”傅眉挥了挥手,将电梯门关闭。
海鸥扶着旁边的墙找自己的房间,抬头看了很久,出门的时候记得末尾是9来着,扶了一会儿墙,总算找到了。房卡插进去,开门而入。
“好黑啊……”海鸥找了半天的开关没找到,算了,不管了,太累了,直接睡觉吧。
海鸥找了半天的g,出去的时候明明记得自己的房间不大啊,怎么黑夜里找起来那么麻烦呢……海鸥的眼睛真的快睁不开了,终于摸到了g,将脚上的鞋子踢掉,躺上g去。
旁边好像有什么东西搁到自己了,海鸥用力的推了一下旁边的那个物件,松动了一下,给她让出了一大块的地界。海鸥满意极了,将身上的外套脱掉,连同自己的袜子还有裤子,只剩下一件t恤还有一条小内内。
这一系列的动作刘毅博看在眼里,在海鸥进自己房间的时候就已经听出了她的声音,正在好奇自己是不是没把门给关好的时候,她已经躺在了自己的身边。床头灯光虽然被他调的很弱,但是他依然可以看清她这些行为。
她的呼吸很匀称,她的脸色有些红润,飘散开来阵阵的酒香味,看来是喝酒了,记得她不能喝红酒,一喝就会醉,她的皮肤在这微弱的灯光下显得更加的白皙透亮,素颜没有任何的粉饰,嘴唇嫣红,睫毛修长,眉毛松弛,头发散在枕头的两边,修长的小腿露在被子的外面,胸口上下起伏着,咽了一口唾沫,这一举动彻底摧毁了刘毅博的意志力。
刘毅博伸手去摸她的额头,顺下抚摸她的眉毛,鼻子,食指和中指小心翼翼的触碰她的嘴唇,回想起几次的接吻,好像都没有好好的品尝她的味道。
俯身去吻她的嘴唇,细致入微,用舌尖轻轻的去挑逗她,海鸥觉得嘴唇有些痒痒的,也把舌头伸出来,正好被刘毅博抓住,纠缠起来,海鸥觉得这种感觉很奇怪,但是很喜欢,难道自己在做梦么?她仍然闭着眼睛,舌头也跟着动了一下,得到回应的刘毅博欣喜万分,像个孩子一样,贪婪的吮吸起她的芬芳。
(吃么?好吧,吃吧。)
、第一百章终于得到你
两口融合的声音充斥着刘毅博的脑神经,她终于乖乖臣服于自己,不再咬自己的舌头,不再用手拍打自己,她也并不是很讨厌自己啊。想着,嘴角微微上扬,将自己的左手握住她的右手,俯到她的身躯上,用右手托起她的脑袋,胳膊肘撑着,怕压到她。
细细的吻着她,密密麻麻的吻让海鸥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猛然的咳嗽了一下,突然睁开眼睛,自己不是在做梦吧,这不是刘毅博么,他怎么会在这里,想用手去推开他,无奈自己没有任何的力气,挣扎不开,刘毅博看到她醒了,并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将唇移到她的脖子处,用舌头百般戏弄,海鸥娇羞的发出娇嗔的声音,“原来,你的脖子,也是你的敏感……”刘毅博的声音有些沙哑,海鸥明显觉得有一样硬物抵着自己,就如同那天他把自己带到酒店一样。
“你……放开……我……”海鸥的声音断断续续,该死,早知道不喝酒了,喝酒真的会误事,这一点都没错。
“放开?不可能,我死都不会放开你。”刘毅博说完,吻的更加的狂烈,海鸥觉得自己的脖子好像已经快和自己的身体分离了一样,被他吻的又痒又痛的,他的舌头